穿書男主向我表白了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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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郁掃了一眼,“生骨玉晶?!?/br> “嗯,它可以加速rou身重塑,就是為了這種情況準備的——” 以她如今的修為,若是沒有外力幫助,重塑rou身也要幾個時辰,而其他化神境修士可能要數(shù)日甚至更久。 但是,有了生骨玉,蘇蓁有把握縮減到一刻鐘。 不過現(xiàn)在這東西用不到了。 因為蕭郁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法,將她的rou身硬生生保住了,她就全須全尾地過來,不再需要花時間重塑血rou。 他們在重重青銅書柜間穿梭,那些高柜的側(cè)面掛了許多牌子,上面刻著許多單個或成組的咒文。 大部分咒文都極為生僻,但凡是見識稍少些,恐怕都很難辨認。 蘇蓁一眼掃過那些晦澀罕見的符文,視線全然不停留,繼續(xù)向里走,走到后排的一座立柜前。 她抬起雙手,十指交錯,左右一分。 面前的柜子緩緩拉開,悄無聲息地延長,露出了中間被折疊隱藏起的一部分。 那幾層架子上,零零散散擺著十余本典籍,形狀厚度不一,有幾本散發(fā)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還有的書周邊冒出滾滾黑霧。 蘇蓁小心翼翼抬起手,取出那本冒黑霧的書。 蕭郁一言不發(fā)地站在旁邊,此時倒是伸出了手,顯然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蘇蓁才想將書放在地上,見狀動作一頓,把書脊放在了他掌心里,然后緩緩打開。 書頁是空白的。 與此同時,書上纏繞的黑霧瞬間暴走,急速升騰至半空,化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黑影轉(zhuǎn)過頭,看向?qū)蜷_的人,然后尖嘯著撲了過來,揮起黑霧凝聚的利爪。 蘇蓁一手擋住它的爪子,一手拍在它的腦門上。 數(shù)十道金光流轉(zhuǎn)蜿蜒,將它全身牢牢鎖住,黑影不斷嘶吼掙扎,身形卻是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拳頭大的一團。 然后被金光撕得粉碎。 蘇蓁這才拿過那本書,原先空白的書頁上,浮現(xiàn)出一行行文字,她低頭翻頁,翻著翻著眼神一凝。 余光里黑影一閃。 蕭郁默默拿了一把黃花梨靠背椅放在地上,“坐著看吧?!?/br> 蘇蓁:“……” 就算以她的修為,站上幾個月都沒事,所以這家伙為何會隨身帶著椅子! 蘇蓁道了聲謝,毫不客氣地坐了。 那書上記載了許多強化元神的法子,上輩子看到時已經(jīng)用不著了,如今倒是很合適。 她一邊看一邊折騰自己的元神,一晃就是許久過去。 蘇蓁眨了眨眼,合上了書,“過去多久了?” 蕭郁靠在旁邊柜子上,手里也拿著一本笑話集,津津有味地讀著,一邊看還一邊樂。 “嗯?” 他聞言歪過頭來,“用人界的算法,大概十多天?” 蘇蓁站起身來,反手拎著椅子遞給他,“……你那書從何處尋得?” 蕭郁接過去,椅子瞬間消失,“我之前在人界仙城里買了一些近年的新書,還沒來得及看呢,你要看看么?” 蘇蓁搖頭。 蕭郁合上書,“所以我該恭喜你化神境三重?” 蘇蓁微微一笑,“前輩可以等等再說,接下來才是重頭戲?!?/br> 他們走出殿堂,進入一條長長的回廊,回廊一側(cè)是鐵灰的墻壁,另一側(cè)則是剔透的晶石長窗,窗外展現(xiàn)出暗紅色的蒼穹。 魔界天空的一角,此時云團漫卷,色如血染,透著凄清蒼涼的氣息。 在暗紅天幕之下,則是一片翻騰的惡瘴霧海。 嶙峋高樓,錯疊橋廊,在紫紅泛黑的瘴氣里若隱若現(xiàn)。 高處盤旋著一道道漆黑的身影,是展翅巡邏的鐮翼魔們,它們時不時發(fā)出尖銳的呼哨聲。 兩人在長廊里緩步前行。 蘇蓁摸了摸袖子,掏出那塊生骨玉晶,在手中拋著玩兒。 蕭郁在旁邊盯著她。 蘇蓁側(cè)過頭,“前輩看我作甚?我不是貪他們的東西,只是他們可能會點數(shù)的,那邊記錄了咱倆進來,你肯定被記成下七境修士,所以咱們倆怎么也該拿走一個?!?/br> “我沒覺得你會缺這個,但我記得他們都不怎么清點吧?” “……所以我說可能?!?/br> 大部分時候確實不清點。 上輩子她還曾和秘庫界門的看守們聊過,他們都懶得干這些瑣碎活計。 而且,按照他們的說法,即使真的有人混進來,也無所謂。 秘庫里都是典籍書卷,如果有人來獲取知識,大家也不會阻攔。 因為法神冕下永遠不會將求知者拒之門外,無論這人是不是祂的信徒。 而作為祂的忠實信徒,千乘教教眾們自然也奉行此道。 當然,若是運氣不好,被哪個千乘教魔修順手抓走煉丹煉藥,那就是這人自己倒霉了。 而且,思及之前那本書,這家伙果然也清楚千乘教的事。 蘇蓁忍不住問道:“前輩早年里是不是也混進來偷師了?” 蕭郁攤開手,“秘庫大舞臺,有膽你就來,阇梨來者不拒,只是進來之后,就要憑本事活著罷了,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嗎?” 蘇蓁啼笑皆非,“最好別喊祂的名……等等,你是沒關(guān)系的,當我沒說?!?/br> 他和魔神是一個級別的強者,甚至還壓了祂們一頭,所以呼喚魔神真名也沒有什么后果。 旁人可能有的恐怖遭遇,譬如與魔神建立太深的聯(lián)系,可能會元神爆裂,走火入魔,乃至永失神智,無法抵抗惡瘴化為魔物等等。 對于圣境強者來說,這些都不可能發(fā)生。 雖然確實有仙尊死于魔神之手,不止一個兩個,但那是正經(jīng)戰(zhàn)斗,還是打了很久的。 蕭郁望向遠方,“其實我來魔界前就知道,諭法之魔神頗為與眾不同,不僅不介意旁人進入自己地盤,甚至容許旁人使用祂的力量,即使沒有魔神契印,但只要是……” “符合祂要求的人。” 蘇蓁喃喃開口道。 其實,上輩子的她,也并不真的需要背上那個魔神契印,以她的天賦,便是沒有那些力量,也能穩(wěn)穩(wěn)當當晉入金仙境。 只是當時,她還想要更多。 所以她不想再抵抗,不想再壓抑自身的欲念。 蘇蓁強迫自己停止了回憶,“前輩之前做了什么,如何讓我在玄道里保住rou身的?” “有點復雜,總結(jié)來說就是,用我的靈力給你套了個盾,但還得能讓靈網(wǎng)穿過你,不能把它們撞碎了,不然咱倆就落到別處去了?!?/br> 蘇蓁也知道其中道理,“我知道你把靈力附著在我身邊了,我就是好奇你怎么做到不破壞靈網(wǎng)的?” “這個實在說來話長?!?/br> 蕭郁沉吟一聲,“就,涉及到一些醫(yī)修理論,你看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br> 蘇蓁頓時了然。 這家伙之前還在說什么偷師的事呢,轉(zhuǎn)頭就用在這里了。 不過…… 他為了偷師而追著人家醫(yī)修打,應(yīng)當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 蘇蓁心里生出一點怪異的感覺。 “多謝前輩?!?/br> 她壓下起伏的思緒,認真道了個謝,“前輩既然來過,那你知道有生骨玉晶吧。” “嗯,我知道,而且你那么淡定,肯定也是打著進來重塑rou身的主意,但是——” 蕭郁神情略微放松,接著又皺起眉,“我一開始也覺得不插手比較好,但是看到你rou身開始受損的那一瞬間,我就有點受不了?!?/br> “前輩受不了?” “對,就是一種糟糕的感覺,看不下去?!?/br> 蕭郁扶額道,“可能是見不得你在我眼前受傷?!?/br> 他說著說著嘆了口氣,仿佛有些慚愧,“但我發(fā)誓,下回只要你說讓我不動手,我就算把自己封了,也不會……” “沒這么嚴重?!?/br> 蘇蓁無奈地打斷道,“對于前輩來說,就算真的把什么事搞砸了,你也都能再解決,所以不必這么認真?!?/br> 她干脆將先前買的吃食拿出來。 蕭郁才嘗了一口就連連夸獎,“這是羊臉rou?他們家有什么秘方?” “那家的酒有些手藝,具體咱也不好問,不過……前輩先頭還覺得我只會買甜食的?” “我錯了,你在吃上很有品,比我強?!?/br> 蘇蓁還在啃他買的糖糕,“也不好說,這糕餅味道也不錯,而且入口即化……” 上輩子她好像也買過。 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味道不如此刻。 究竟是因為廚子不同,還是因為心境不同? 蘇蓁一時無法確定答案,想了想,干脆說起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