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男主向我表白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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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蓁再次迷茫了。 玉塵仙尊的天賦悟性皆是一流不假,但是論實力資質(zhì)比他更強的也并非沒有,譬如宗主,譬如眼前這位,所以究竟有什么好羨慕嫉妒的? 蘇蓁:“……宗主比我?guī)煾纲Y質(zhì)更好,沒多久恐怕就要飛升了,大家都說她可能是天元宗歷任飛升仙尊里最年輕的一位,你怎么不羨慕嫉妒她?” 蕭郁聳了聳肩,“因為不是這方面的,我又不急著飛升?!?/br> 沒等她開口就繼續(xù)道:“我開玩笑的,其實也不算是羨慕嫉妒,主要是有點,怎么說呢,就很復(fù)雜?!?/br> 蘇蓁難以理解地看著他。 “抱歉。” 蕭郁抬手扶額,“我很多年沒和人好好說話了,而且即便是尚未出師時,在山里修行,可能幾十年也未必會與人講上一句半句。” 蘇蓁點了點頭,“好吧,我懂。” 很多天資優(yōu)越又刻苦勤奮的修士,一輩子里十有八九的時間都在閉關(guān)修煉,待到何時在某個境界止步不前了,才需要出去尋覓晉境的機會。 可能是一場或者很多場血戰(zhàn),也可能是在某一段世情經(jīng)歷里迎來頓悟。 當(dāng)然也有些喜歡打架的,有事沒事就出去歷練,這就屬于個人習(xí)慣了。 但看對方的樣子,她又覺得有些滑稽,“你之前不是還與宗主和我?guī)煾赶嗾勆鯕g?” 蕭郁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哪里‘歡’了?后來我都聽見有人說,我那樣子就像被他們欠了幾千萬靈石?!?/br> 蘇蓁忍俊不禁。 蕭郁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臉上,停頓了一瞬,接著移開,“咋到你眼里我就很高興了?你們宗主那個老狐貍——” 蘇蓁直接笑出聲了,“你好意思說人家老?她比你年歲還小些呢!” “這是客觀說法,不以我自身的年齡和設(shè)定為轉(zhuǎn)移?!?/br> 蕭郁理直氣壯地道:“再說我整天不是閉關(guān)就是打架,她是被我大師兄當(dāng)接班人培養(yǎng)的,就像當(dāng)年我?guī)熥鹪耘啻髱熜忠粯?,人家出來混的時間比我長多了?!?/br> 蘇蓁挑眉,“所以你師兄和師尊也都是老狐貍了?” “那當(dāng)然,他們都是看著低調(diào),實則很會來事的,我?guī)熥甬?dāng)年在宗主位置上,也是看著一團和氣,實際上沒人不怕她……” 蕭郁搖搖頭,“我是差多了?!?/br> 蘇蓁見多了旁人自謙,大多都有點虛情假意,這回聽他這么說,卻是相當(dāng)誠懇,顯然他發(fā)自內(nèi)心這么覺得。 蘇蓁不由越發(fā)覺得奇怪,“……前輩莫不是以為沒人怕你?” 蕭郁歪頭,“我覺得不是一回事?” 蘇蓁點頭,“我覺得就是一回事。” 畢竟他在人前可不是這么一副樣子。 兩人相對沉默。 蕭郁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好吧,我其實也不在乎他們?nèi)绾巫飨?,哦,對了,你要不先回去修煉,我去弄點東西?!?/br> 蘇蓁才驚覺與他聊了許久,“我這就走,不敢耽誤前輩?!?/br> “不是不是!” 蕭郁連忙道:“我有點東西想送給你,但要稍微準備一下,我原以為……” 蘇蓁不知道他想送什么,但他們只是稍微多說了幾句話,還算不上熟絡(luò)。 在天元宗修士當(dāng)中,有許多與她交換過姓名,交談也比他們之間更多的人,也不曾送過她什么。 她頓時就要推辭。 蕭郁直接打斷了她,“不值錢,你看了再說,到時候你不想要再給我。” “我與前輩才認識兩天。” 蘇蓁茫然道,“我先前就想問了,前輩緣何待我……” 特殊? 與旁人不同? 蘇蓁一時不知該如何措辭了。 蕭郁沉吟一聲,“我若說我覺得與你脾氣相投,或者說你的性情很戳我,你信么?” 蘇蓁心道這用詞真是奇怪,“我的性子并不討喜?!?/br> 蕭郁不置可否,“若是有人這么說,只能說他不喜歡你這樣的,不是你的問題?!?/br> “所以,”蘇蓁幾乎下意識問道,“你喜歡我這樣的?” 蕭郁不假思索:“那不是喜歡,是特別……” 話語戛然而止。 蘇蓁睜大眼睛看著他。 蕭郁咳嗽了兩聲,“特別喜歡類似你這樣的性格和設(shè)定的人。” 蘇蓁:“……” 這是人話嗎? 怎么聽怎么別扭。 第7章 “真的?!?/br> 蕭郁十分真誠地道:“想找一個戳,咳,想遇到一個這種人很難的?!?/br> 蘇蓁倒是覺得他沒說謊,心里閃過幾個念頭,“但前輩頭一回見我,就表現(xiàn)得仿佛……” 認識她? 不。 蘇蓁真心覺得,那并不像是見到故人、或者將她當(dāng)成什么人的眼神。 因此才越發(fā)奇怪。 蕭郁很坦率地道:“那肯定是因為我早就知道你,認出你的那一瞬間就很激動?!?/br> 蘇蓁想了想,如今天元宗的年輕弟子中,若是數(shù)天賦悟性最好的幾位,自己的名字必然會被提到。 雖然勉強說得過去,但縱然是他在與宗主或是旁人的談話中,聽到仙尊弟子們的事,人家也就是提一嘴罷了。 還能說多少? 不過若是凌霄峰那些長老,也不是沒有嘴碎的。 只是以這家伙的歲數(shù),什么人沒見過,有什么好激動的? “……對了,我先去準備禮物了,過兩天再見?!?/br> 蕭郁迅速說完,也不給她拒絕機會,當(dāng)場就消失在原地。 蘇蓁聞言回過神來,在原地站了片刻,也直接回住處去了,布下數(shù)道結(jié)界,將院落重重封鎖,然后安心閉關(guān)修煉。 本事不夠說什么都是白搭,這道理上輩子她就悟了。 若是她再強一點,說不定就能從飛鳶城廢墟跑掉,不至于被帶回去處刑,也不至于讓那真兇的jian計得逞。 待到她正經(jīng)出關(guān),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個月。 她嘗試著使出了許多上輩子熟悉的法術(shù),其中有幾個對于化神境修士來說頗為危險,但也都成功用出來了。 她甚至還晉入了化神境二重。 論理說,化神一重晉入二重,一兩年能做到已算是極快的,十年二十年都不算慢。 蘇蓁稍感欣慰。 然而對比死前的實力,眼下這修為也讓人高興不起來。 畢竟修為不夠,很多事都不好做,既不能去報仇,也不能隨意脫離門派。 不過—— 有的修士背負深仇大恨,確實是以執(zhí)念驅(qū)馭求道之心,但她走的從來不是都這個路子。 與凡人一樣,修士間爭斗從不止息。 無論出于什么原因,輸了無非是本事不夠大,運氣不夠好。 上輩子當(dāng)魔修前,她就領(lǐng)略了這道理,在魔界混跡一段時間后,更是深刻明白。 她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不敢保證做過的事件件符合道義,有一天栽了也只怪自己不夠強。 當(dāng)然,那屠城誣陷她的賤人必須死。 但她對這事的怨氣有限。 今天有人為了幫柳云遙而殺她,明天可能就有人為了吞噬她的元神而殺她。 除非日日躲起來閉關(guān),否則但凡是出來歷練,總會有各種緣故遭遇險情。 既然有機會重活一世,那么復(fù)仇也好,了結(jié)往日恩怨也罷,都是能做就做,不能是自己生命里的一切。 否則也太無趣了。 蘇蓁推開房門走入院中。 短期內(nèi)她不需要再深度閉關(guān),只消在山中待著混混日子,靈力便會自行強化元神。 再過一段時間,元神再穩(wěn)固幾分,曾經(jīng)那些法術(shù)能再多使出幾個,她就敢出去做一些別的事了。 東域已是盛夏。 天元山滿目蒼翠,落英飄飖,大半庭院沐浴在葳葳樹影里,她站在樹下掏出玉簡,看著諸多紛雜混亂的消息。 “小蒼山東部,清剿魔物,來金丹境以上的。” “青銅山西南,除妖,來筑基以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