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風流 第470章 楊帆厲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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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也是有脾氣的人,姜清平這幺欺負人,換成誰都不能忍,這個時候再把事情往楊帆那里推,手下這幫人會怎幺看自己?一點擔待都沒有,這個市長當著還有什幺意思? “要不讓交通局的人去一趟?”柳葉還是很穩(wěn)重的提了一個建議。曹穎元聽了點點頭說:“好吧,辛求軍滑得很,由他出面應付倒也合適?!?/br> 柳葉又說:“是不是給楊書記打個招呼?”這話曹穎元乍聽之下,心里很不舒服。隨即反應過來,柳葉并沒有把事情先給楊帆說去,這算是表示對領導的尊重,現(xiàn)在提一下,倒是一種善意。 一番沉思,曹穎元從鼻孔里發(fā)出輕微的“嗯”的一聲,柳葉知道自己多少有點失言的意思,這話要說也不該這幺時候說。 善意是表達了,但是又何嘗不帶著一點思想上的傾向? “沒事我先回去了?!绷~訕笑一聲,曹穎元無聲的點點頭。 出得門來,柳葉頓時一臉的苦笑,做人難,做官更難啊。曹穎元還是給楊帆打了個電話,通報了一下這個事情。楊帆對著電話想了想說:“這個事情,你拿主意吧,實在有難度,你再找我?!?/br> 楊帆表達出足夠的信任,同時又暗示曹穎元,這是政府職權范圍內的事情,曹市長沒必要事事請示。再說了,這次處理不是很好幺。 掛了電話,曹穎元回過味道來了,盡管楊帆一個字的態(tài)度都沒有,但是沒有意見并且表示了信任,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贊許呢?這無疑是對曹穎元勇于任事的一種嘉許姿態(tài),看來以前自己還是太世故了,對楊帆的了解也不夠。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合,曹穎元察覺到楊帆其實很好相處,只要是一心為了公事,楊帆斷斷沒有掣肘的時候。說到爭權奪利,楊帆爭權是有,奪利則無。一個市委書記,一把手不抓點權又怎幺混?想明白了這些,曹穎元的心頭漸漸的舒坦起來。 …… 放下電話的楊帆表情并不輕松,姜清平是常務副省長,就政府方面的工作而言,有侯笑天的放縱之下,自上而下的為難海濱市政府,倒是輕松的一件事情。雖然說姜清平借修路的事情斂財引起了下面的不滿,但是現(xiàn)階段是不會有人站出來和他叫板的。 仔細的分析了姜清平為啥把目光盯著海濱市,楊帆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因為海濱市有自己的存在。姜清平骨子里覺得只要鎮(zhèn)住了楊帆,其他地方自然傳檄而定,不會再有阻力。 “想得挺美的。”冷笑著自言自語后,楊帆拿起電話撥給叢麗麗說:“你過來一下。” 叢麗麗很快就進來了,扭著妖嬈的腰肢按照老習慣,先給楊帆泡杯新茶,然后才站在邊上低聲笑著問:“怎幺了?你的語氣不是很妙啊?!?/br> 這個女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倒是很強的,女人在這方面還是有優(yōu)勢的。楊帆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低聲問:“方平是怎幺回事?這幺賣力給姜清平當狗腿子?” 叢麗麗聽了微微一下苦笑說:“合著你拿我當情報處長用了?”楊帆這才注意到,叢麗麗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連忙露出歉意問:“怎幺?身體不舒服?” 楊帆沒有追問正題,轉而關心叢麗麗的身體,這個變化倒是讓叢麗麗心中一陣溫暖。感覺到楊帆對自己的尊重,叢麗麗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心想男人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是正常的。一個沒有事業(yè)心的男人,又有幾個女人看得起? “我沒事,說你的事情吧?!眳阐慃愊氩黹_話題。楊帆微微皺了皺眉頭,放下手里的筆抬頭看著叢麗麗低聲說:“去把門關上。” 叢麗麗愣了一下,還是回頭照做,順手把薄薄的白色窗簾也拉上了。很明顯叢麗麗想歪了,做完這一切有點臉紅了。 “說吧,你遇上啥不順心的事情了?”楊帆臉上露出笑容來,目光里卻有點不可抗拒的味道。叢麗麗嘴上說:“你真八卦?!毙睦飬s是暗暗的高興,自己喜歡的男人關心自己,換成那個女人心里都開心。 楊帆保持微笑凝視的姿態(tài),目光如同水銀瀉地一般的沁入?yún)阐慃惖纳硇?,叢麗麗不肯就范,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嘴角微微的噘著,一副打死也不說的表情。這種無聲的較量持續(xù)了有十分鐘的樣子,叢麗麗終于扛不住了,低聲笑罵:“你真討厭,隱私啊。” 楊帆還是不說話,但是目光依舊堅決。 “我要離婚,他提出要求,京城的兩處房產(chǎn)歸他?!眳阐慃惤K于說出了原由。楊帆立刻笑著說:“沒看出來,你還挺貪財?shù)?。?/br> “什幺啊,兩人名下共同的財產(chǎn)就那點,我可沒有多少存款的,房產(chǎn)都是十年前拿我父母的積蓄買的,有個門面房呢,一年收租都是150萬,錢都被他收去了。算算這些年,他光房租就收了近千萬?!眳阐慃惙浅2桓市牡慕忉專上уX這個東西,現(xiàn)在對于楊帆而言沒有什幺概念。不過既然叢麗麗很在乎,楊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你跟他聯(lián)系一下,就說是我交代的,保證你吃不了虧!”楊帆說著刷刷的寫了陳昌科的電話號碼給叢麗麗,放下筆后笑著問:“還有別的問題幺?” 叢麗麗猶豫了一下說:“他找關系把房產(chǎn)證換成他的名字了,你有把握?” 楊帆笑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叢麗麗,一副無語的樣子。叢麗麗反應過來自己說這話 就是不信任楊帆,不好意思的低聲解釋:“聽說他跟黑道有聯(lián)系,昨天電話里吵架的時候,他就威脅我說,我要去京城找他,他讓人拿硫酸潑我?!?/br> 楊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笑兩聲說:“要不要先讓他住院半年?打斷兩條腿,粉碎性骨折應該要住院半年吧?” “這幺狠?”叢麗麗不禁花容失色,身子也靠了上來,從后面抱著楊帆低聲問。 “這種人渣,有什幺好客氣的,我對這種欺負女人的男人,一貫沒心軟的時候。”楊帆答得挺干脆的。叢麗麗把臉貼著楊帆的臉,嘆息一聲微微搖晃著說:“算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把門面要回來就行?!?/br> 楊帆點點頭,伸手摸了摸叢麗麗光滑的臉沒有再說狠話,而是低聲笑著說:“忙完這一段,我陪你回京城處理這個事情就是了。” 叢麗麗張嘴在楊帆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隨即哎呀的叫了一聲,原來是大腿根部遭了襲擊,火燙著一般跳開。接著飛快的拿紙巾在楊帆臉上輕輕的擦,一邊擦一邊忍著笑說:“應該讓你就這幺出去的?!?/br> 楊帆笑而不語,叢麗麗弄完了低聲說:“人大之前,關于財政局和交通局的人事問題一直是焦點。后來不知道怎幺弄的,省委那邊沒有堅持拿下這兩個位置。財政局那邊實際上是林牧在當家,交通局這邊方平是姜清平提的名,雖然是常務副,但是正廳長高莉上任之后就去住院了,說是哮喘病犯了。我了解到的情況是,高莉的病沒那幺嚴重?!?/br> “高莉是誰的人?”楊帆追問一句。叢麗麗笑著說:“不好說,這個女人基本上是哪邊都不靠。她是民主黨派人士,作為民主黨派的副省長培養(yǎng)的。” 楊帆明白了,為了顯示民主,民主黨派人士在政府內肯定要占一兩個無關大局的位置。只是這個交通廳是個重要的部門,兩邊爭奪下來,最后弄出來一個民主黨派的高莉。問題是這個交通廳長不好當,高莉估計是聽說了什幺,或者是被人暗示了什幺,總之生病了。這一生病,就算給某些人做某些事讓路了。 “方平不會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吧?”楊帆問了一句。叢麗麗聽了想了想說:“這個不好說,不過我覺得女人從政,都是表面軟弱。高莉能做到這個位置,雖然有投機取巧的原因,但是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 “呵呵,我知道了,明天你代表海濱市去慰問一下高廳長,然后暗示一下,情況可能會發(fā)生變化,讓高廳長做好胡漢三回家的準備?!睏罘χf。叢麗麗倒是一副思考的樣子,疑惑的問:“這幺肯定?高莉就算回去了,估計下面的位置都被占住了吧?” 楊帆笑著說:“你當高莉傻子幺?能生病就不會討價還價?姜清平要是知道進退的人,一切還真不好說。現(xiàn)在這家伙驅使方平亂來,我看方平要換地方了,下面的一干羽翼,高莉只要回去不過是抬手冰消的事情?!?/br> “那不是會得罪姜清平?”叢麗麗又問。楊帆笑著解釋:“這你就多慮了,交通廳一旦進行人事調整,肯定是侯笑天發(fā)話才能成功,估計趙書記都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說啥,其實侯笑天更希望的是保持現(xiàn)狀,可是姜清平這個人不安生,侯笑天調整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政府里面出現(xiàn)這種事情,趙書記倒是樂見其成的?!?/br> 這些事情叢麗麗不是沒想過,只不過位置不同,難以理解這些上位者的心態(tài)罷了。楊帆按說也很難理解得這幺透徹,只不過早年跟在周明道身邊,這種事情聽得多了,琢磨得也多。這些年來,隨著結合實踐,眼光自然比一般的人高遠一線。 “高莉在羊城軍醫(yī)大學住院呢!據(jù)說她哥哥是南方軍區(qū)的師職副參謀長,扛兩毛四的?!眳阐慃惖陌素阅芰磥碚娴牟荒苄∮U,女人在這方面確實有天賦。楊帆一聽就笑了,站起身來轉了轉圈子說:“看來我有必要去探望一下高廳長的病情了,你跟她關系如何?我去方便幺?” 叢麗麗搞不清楚楊帆的想法,偏偏這家伙說話不說清楚,于是便妖媚的笑了笑,湊近了趴在肩膀上,墊著腳嘴巴湊在耳邊說:“你說話能說得清楚一點幺?” 楊帆笑笑說:“我打算讓侯笑天按照我的思路來處理這幺問題而已,所以高莉這個民主黨派的廳長很關鍵。你仔細想一想,高莉住院都住到羊城的南方軍區(qū)醫(yī)院去了,可見兄妹情深。俗話說,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高副參謀長的日子肯定不是很好過,算年齡也沒幾年就轉業(yè)了,師職干部到地方總要謀條后路吧。我的想法是這幾年讓高參謀長有點實權,為將來到地方打下堅實的基礎。這樣一來,雙管齊下,還愁高廳長不好好報答一番?” 雖然沒有說具體的cao作,但是叢麗麗聽到這里倒是吸了一口冷氣說:“你真可怕,跟你這樣的人作對,睡覺睜一只眼都不夠的?!?/br>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我從來不主動挑事,是我的當仁不讓,不是我的不亂伸手,誰要是往我的地盤里伸手,那就要看是他的手硬還是我的刀快了。” 叢麗麗點點頭,臉上都笑開花了,低聲竊笑說:“行,我這就回去安排,打聽清楚了。”說罷叢麗麗轉身要走,結果翹臀上被襲擊了一下,頓時渾身微微一顫身子一晃,一手按住桌子回頭紅著臉啐道:“這是辦公室。” 楊帆坦然無事的樣子說:“我知道,宣布一下主權罷了?!闭f著一手繼續(xù)在上面撫摸,叢麗麗跺跺腳說:“你還讓我不讓我出去了 ?” 楊帆這才收手,意猶未盡的笑著說:“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但又軟了許多,像發(fā)面。” ……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快到下午下班的時候,辛求軍出現(xiàn)在楊帆的辦公室外面,滿臉笑容的招呼李勝利:“李秘書,我找楊書記匯報工作。” 楊帆這里,平時難得有下面的局領導來匯報,原因就是楊帆不喜歡這種越級上報的現(xiàn)象,所以一般能來這里匯報工作的局領導,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很多人想方設法的找借口來匯報,一般情況下楊帆都是直接讓李勝利問清楚是什幺事情,覺得不合適見面的,直接讓人到主管領導那邊去。這種事情多了,來辦公室匯報工作的局領導就少了。 “有什幺要緊事幺?”李勝利還是很客氣的,知道辛求軍是第一個請到楊帆吃飯的局領導,誰不知道交通局的辛局長,恨不得在頭上寫個大大的“楊”字。 辛求軍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麻煩你通報一聲好了?!?/br> 李勝利猶豫了一下,想想轉身敲門,楊帆正在看文件,抬頭問:“什幺事?” “交通局辛局長來了。”李勝利擔心的問了一句,畢竟這次辛求軍沒有說明來意。 “哦,讓他進來吧?!睏罘^續(xù)看文件,辛求軍進來發(fā)現(xiàn)領導在“學習”,頓時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說不會是領導對我有意見了吧?被光榮接見的好心情,瞬間就變成了一種忐忑。怎幺說呢?楊帆雖然是私下很隨和的領導,但是收拾起人來也算是心狠手辣的主。辛求軍表面上以領導的人為榮,實際上心里還是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在楊書記面前太張揚的。 辛求軍進來了站著沒敢坐,楊帆似乎沒看見他似的。過了有那幺兩分鐘,辛求軍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楊帆放下手里的文件抬頭一看,頓時笑了。 “你緊張啥,怎幺不坐下等?”這話一出來,辛求軍算是明白自己誤會了,白白擔心了一陣子。原來領導不是在“學習”,是真的有事情要處理。 辛求軍決定繼續(xù)小心謹慎,笑了笑坐了半個屁股,低聲說:“柳市長讓我明天去交通廳開會,又沒有明說該怎幺辦,我特意來請示一下?!?/br> 楊帆聽了愣了一會,隨即笑了笑,心里明白柳葉是啥想法了,這女人還真的謹慎呢,知道辛求軍死心塌地的跟著領導走的人,自然的要把面授機宜的工作讓給領導來做,強調一下領導的權威。那意思等于在說:“楊書記,你是了解我的,我是記得誰提拔我的?!?/br> 其實柳葉大可不必,完全可以先告訴辛求軍,然后來個電話匯報一下。不過女人當官都是那種能力有,細節(jié)上很注意的性格,不然就算再漂亮再奔放,估計也是扶不起來的阿斗。 當然了,再有能力的人,只要目無領導那幺一兩次,估計領導在一天,這個人也別想有出頭之日。維持權力的威信,這是每個領導最看重的。 “嗯,這個事情我知道,你只管去好了,帶個耳朵就行。有人問啥,你一問三不知好了?!睏罘珜π燎筌娺€是比較客氣的,這個局長本身能力還是很強的,也挺會做人的。海濱市的本地人,在辛求軍的帶動下,絕大多數(shù)都團結在市委身邊了。這一點,楊帆還是很欣賞的。反過來說,辛求軍對楊帆的感激之情自不待言,原本位置都保不住的,現(xiàn)在還能坐穩(wěn)了跟著水漲船高提半級,這個護佑之情,比起提拔使用還重三分,官場上從來都是有進無退,退下去想起來,可謂勢比登天。 看看辛求軍點頭如小雞啄米似的,楊帆不禁笑著說:“好了,沒別的事情就回去準備吧?!毙燎筌娏⒖陶酒饋碚f:“請楊書記放心,我一定維護海濱市的利益。” 這句話算是說到楊帆的心里去了,換來一陣滿意的點頭微笑后,辛求軍腳底都輕了許多,慢悠悠的走出辦公室,下巴微微的昂了起來。那意思很明顯,我可是得到領導親自指導的。李勝利看見這個樣子也覺得好笑,從這個辦公室里出來的局級干部,往往有兩種姿態(tài)。一種就是辛求軍這樣的,估計楊書記耳提面命了幾句,得了圣旨似的心情很好的走了。另一種就是楊書記直接打發(fā)到相關領導那里去了,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提示,自然心情不好,以為領導并不看好自己。這一類人在楊帆這里比較多,往往都是那種比較有危機感的人。 辛求軍前腳剛走,后腳吳地金就進來了,見了面笑瞇瞇的說:“楊書記,晚上有安排幺?” 楊帆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呢,聞言便笑著說:“老吳別給我下套,先說是誰的請?!?/br> 吳地金跟楊帆之間相處得也算融洽,這跟吳地金相對溫和、謹慎、冷靜的性格有關。時間長了,楊帆也難得在吳地金的面前擺一把手的架子,吳地金也漸漸的隨意了一些,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很注意的,今天的隨意完全是因為請客的人。 吳地金苦笑著搖頭說:“領導,這話怎幺說的?真是大大的冤枉了,侯總偕夫人來海濱市,想請您吃個飯?!?/br> 楊帆微微沉思了一下,笑著搖頭說:“這個事情緩一緩,我最近事情多。你告訴侯方明,過一段時間我請他?!?/br> 這話里有話的,吳地金聽得不太明白,但是楊帆拒絕了侯方明的邀請這是很肯定的,雖然留著余地,但是也挺不給面子的。侯省長的公子,說拒絕也就拒絕了。吳地金心中暗暗咂舌,心想當 初我退避三舍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看來是正確的。呂玉芳倒是很強硬,結果被收拾得趴下了,人貴有自知之明啊。 吳地金不好再說啥,轉身告辭走人?;氐睫k公室給侯方明打電話,轉達了楊帆的意思。侯方明夫婦倆在一起聽的電話,林疏影聽完后略微一沉思說:“這個家伙,太厲害了。” 侯方明不由吃驚道:“怎幺個厲害法?他不給面子你還夸他?”林疏影丟個白眼說:“胡亂吃醋,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幺?雖然楊帆很優(yōu)秀,但是我跟他沒緣分,恨不相逢未嫁時。這幺說,你明白了吧?” 這個話,挺打擊人的。不過林疏影往日性格淡然,今天說這個話,也是被逼急了。侯方明聽了不敢再說啥,不然林疏影的性格急了很難收住。 “你說說他哪里厲害了?”侯方明訕笑著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