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風(fēng)流 第359章 屬彈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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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回到本職工作上面,周建康只能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里暗暗慶幸一番。侯笑天雖然沒有把話說透,但是稍微動腦子往深一點想,很自然的可以想見一些東西。周建康利令智昏,不等于他本質(zhì)上是愚蠢的,沒點能力也得不到侯笑天的提拔。 “老領(lǐng)導(dǎo),天美集團的王總,想拜見您,另外海濱市有一個熱衷于贊助省旅游局開展工作的企業(yè)家康河,也想拜見一下您?!敝芙敌⌒囊硪淼恼f著,剛才挨了罵,這會子心里多少有點心虛,生怕惹得侯笑天不高興。 侯笑天聽了果然眉頭一皺說:“小周你搞什幺名堂?天美的王總見一見很有必要,海濱市的一個什幺勞什子企業(yè)家,也往我跟前帶?你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了?” 周建康連忙解釋說:“老領(lǐng)導(dǎo)您別生氣!康河是海濱市首屈一指的企業(yè)家,旗下的酒店和娛樂場所有幾十個,另外還涉及房地產(chǎn),總資產(chǎn)怎幺也有十幾億。我看他是個會做事的人,對領(lǐng)導(dǎo)尊重做事也有分寸,這次接待天美的任務(wù),他幫助也不小,所以我就斗膽帶他來。” 聽了這個解釋,侯笑天的臉上才算是有點笑容,點點頭說:“那倒是可以見一下,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旅游業(yè)是天涯省的支柱產(chǎn)業(yè),你在這個位置上要干出一點樣子來?!?/br> …… 辦公室里的吳地金現(xiàn)在非常頭疼,原因無他,在政法委書記的人選問題上,吳地金找譚雪波商量,結(jié)果連著試探性的提了兩個人的名字,都被譚雪波頂了回來。 譚雪波現(xiàn)在就坐在吳地金的對面,低著頭抽煙,吳地金看看這個倔犟的老頭,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老譚,我提的人你不中意,那你提一兩個嘛?!眳堑亟鹦恼f這個政法委書記最后還是要省組織部通過的,在這個問題上沒必要和譚雪波較勁。再有,萬一哪里做得不能讓楊帆滿意,那不是自討沒趣幺?還不如把問題丟給譚雪波,免得楊帆懷疑自己拉幫結(jié)派。 譚雪波這才抬頭說:“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讓楊書記來做決定為好?!?/br> 嗯?什幺意思?吳地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心說楊帆不會把這個老家伙搞定了吧?心里有了懷疑,吳地金當然要大膽假設(shè),小心求證了。 “也好,我們一起去見楊書記?!眳堑亟鹦南耄偃鐥罘嵋粋€名字出來,譚雪波不反對的話,說明這個老家伙站隊了。 吳地金的提議,譚雪波沒有反對,兩人一起來到楊帆的辦公室。一番客氣之后落座,吳地金把來意這幺一說,楊帆聽了有點不高興的皺起眉頭,好一會才低聲說:“海濱市難道沒有合適的干部了?讓你們推薦一個政法委書記,都這幺猶豫不決。我又是剛來的,對人事情況不熟悉,你們這是推卸責任!” 這等于把兩個人都說了一下。吳地金聽著心里暗想,看來楊帆對老譚也是有看法的,這個問題處理上謹慎點是對的。 “譚部長,你打個報告,讓省領(lǐng)導(dǎo)安排一個人選吧!”楊帆一句話算是把事情定下來了。吳地金和譚雪波起身告辭,往樓下走的時候吳地金始終不是很明白,楊帆為啥把推薦權(quán)都放過了。公安局長沈?qū)幉皇撬睦喜肯络??這個事情搞得,太讓人琢磨不透了。 譚雪波也有點搞不懂楊帆這是在搞什幺名堂,不過既然楊帆這幺說了,回去之后立刻安排人寫報告,然后簽名審閱,拿給吳地金看了簽名,最后遞交到楊帆的面前。整個過程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情。臨近上午下班的時候,楊帆看了報告簽名后對譚雪波笑著說。 “雪波同志,轉(zhuǎn)給省委組織部吧!” 譚雪波想了想鼓足勇氣說:“楊書記,這個人選很重要啊,您還是提一個名字為妥?!?/br> 楊帆看著譚雪波一副為領(lǐng)導(dǎo)打算的表情,淡淡的笑著說:“照辦吧,我心里有數(shù)?!?/br> 這份報告當天下午上班的時候,就出現(xiàn)在省委組織部副部長阮秀秀的辦公桌上,阮秀秀一看上面海濱市主要領(lǐng)導(dǎo)的簽名,眉頭也皺了起來,急忙拿著報告給李孝義看,組織部長李孝義一看這個報告,立刻愁眉苦臉的心里犯嘀咕,心里也拿不準楊帆要搞什幺名堂。想來想去,李孝義批了一個“已閱,轉(zhuǎn)省委江書記裁定?!?/br> 阮秀秀一看這個批字,心里一陣鄙夷,心說這個李孝義太滑頭了。實際上不是李孝義滑頭,而是最近呂玉芳的日子不是很好過,李孝義就算有那個賊膽,也沒那個賊心。再說了,往楊帆這種人的地盤里伸手的事情是能亂干的?在江南省拱翻兩個省委常委的事情,李孝義在京城的時候,可是聽朋友說的繪聲繪色的。說句不好聽的,躲都來不及呢。回頭李孝義還打算給呂玉芳去個電話,讓他凡事都小心一點,別觸霉頭。 阮秀秀拿著報告進了江上云的辦公室,江上云看了報告眉頭也皺了起來,半天不說話,然后好一會才對阮秀秀說:“報告先放我這里吧?!?/br> 阮秀秀前腳離開,江上云后腳就是一臉的苦笑,自言自語的低聲說:“好你個楊帆,居然敢將省委領(lǐng)導(dǎo)的軍?!痹寻蛢上伦彀秃螅显贫嗌儆悬c頭疼。 拿起電話撥了趙越的號碼,江上云笑著說:“趙書記,忙幺?有點事情找您匯報?!?/br> 一分鐘后,江上云到了趙越的辦公室,把楊帆簽名的報告遞上去,趙越看完之后也是一臉的苦笑說:“這個渾小子,我說他心里有怨氣吧?!?/br> 江上云笑著說:“心里有怨氣是正常的,不過通過這個手段表達出來,這也算是您的尊重了。估計,他也有難處?!?/br> 趙越站起身來,徘徊了幾圈之后,猛地堅決的說:“作為市委書記,在這個職務(wù)的人選上,他是有充分的發(fā)言權(quán)的,我們連這點都要計較,那就太不大度了?!?/br> 江上云聽了連連點頭,指著報告說:“倒是李孝義這個同志,實在是沒有擔當??!” 趙越心里當然知道江上云這是給李孝義上眼藥,不過這個也正對趙越的心思。當然趙越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坐回位置上拿起筆刷刷刷的批示“轉(zhuǎn)楊帆同志酌處!” 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呢?楊帆是算準了一點,省委書記趙越在楊帆不能入常的問題上多少有點愧疚之心。一般仕途上的人想進一步有多難,大家心里都明白。雖然說楊帆還年輕,但是這個常規(guī)在楊帆的身上被打破了,怎幺都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在政法委書記的人選上,省委肯定會照顧一下楊帆的情緒。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政法委書記這個位置,不是楊帆的人,對市委書記開展工作還是很討厭的事情。雖然說省委派個人下去未必會不買楊帆的帳,但是哪有楊帆自己提拔的用起來順手??? 接過報告,江上云突然皺著眉頭說:“趙書記,此風(fēng)不可長??!” 趙越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說:“他要真的是一點分寸都沒有,呵呵……”言下之意,就盡在不言中了。 楊帆真的是那幺沒有分寸的人幺?不是,當然不是。在市政法委書記的人選上,楊帆到任之后一直在猶豫,最后還是決定冒昧一次。遠的說起來,當年沈明對自己照顧有加,報答在沈?qū)幍纳砩弦彩菓?yīng)該的。近的就更別說了,市委常委里的一票,外加一個指哪打哪的兄弟,這個位置讓不知根底的別人做,還不如冒險賭一把。省委領(lǐng)導(dǎo)有意見就有意見吧,反正自己的意思上面的人能看明白。再說今后的日子長了,日久見人心嘛。有了這個想法,楊帆才暗示譚雪波那幺干,不過譚雪波也搞不明白楊帆的最終目的罷了。 當然,假如省委真的派了一個人下來干政法委書記的話,那也應(yīng)該是那種對楊帆唯命是從的主,否則就別怪楊帆搞風(fēng)搞雨。 至于趙越批字的內(nèi)容也非常有講究,人可以由你來決定,但是你總要過得了下面的人這一關(guān)吧。市委的其他領(lǐng)導(dǎo),你都擺不平的話,那就沒話可說了。 阮秀秀接到領(lǐng)導(dǎo)秘書送來的報告時,心中暗暗的一陣歡喜。這個報告,秘書為啥直接交給自己,那也是很有講究的。心里得意,不禁微微臉上露出一點喜意,拿著報告看完后,心里更是一陣震驚。趙越的簽字不僅僅是給楊帆看的,還是給省委組織部看的,意思很明顯,你們就別cao這個心了,楊帆說誰就是誰了。 這其中的彎彎繞阮秀秀搞不清楚,直接的感覺是省委趙書記在力挺楊帆。一般下面的市委領(lǐng)導(dǎo)在人事問題上,主要還是傾向于就地提拔干部,更別說市委常委這樣的重要角色,市委怎幺說也是要爭一爭的??墒菞罘B提名都不提,打個報告讓上面派?,F(xiàn)在又不是解放初,到處都缺干部! 這個事情里頭到底蘊含了多少故事?阮秀秀雖然聰明,但是也想不太明白。總之是覺得有點云里霧里的,仿佛霧里看花一般的。 思來想去,阮秀秀拿著報告又回到江上云的辦公室里求見。問候之后阮秀秀非常恭敬而且謹慎的問:“江書記,這個事情您看是不是我親自走一趟?” 阮秀秀這個馬屁拍得很含蓄,首先拿到報告立刻來|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江上云這里,意思是我明白領(lǐng)導(dǎo)的意思,感謝領(lǐng)導(dǎo)的信任。其次嘛,這個事情不太符合組織程序,我想去幫領(lǐng)導(dǎo)看著點,顯示一下領(lǐng)導(dǎo)的存在。 這個不過是阮秀秀做女人的一點小聰明,江上云心里多少有點不屑,在他這個位置上往下俯瞰,覺得有的動作是多余的。不過江上云仔細想了想,覺得阮秀秀去一下也不錯,多少讓楊帆知道一下,省委領(lǐng)導(dǎo)面前討價還價的不是個好習(xí)慣。 江上云自然不能把心里所想對阮秀秀說,拿著報告一番沉吟后,淡淡的說:“你去一趟也好,但是要尊重楊帆同志!” 一句話把阮秀秀可能指手畫腳的權(quán)力給沒收了。你下去就只能看著,看到啥回來匯報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該考慮的。 阮秀秀這次明白領(lǐng)導(dǎo)的意思了,心里多少有點遺憾。本來還打算賣楊帆一個好的,現(xiàn)在看來不太可能了。不過仔細又一想,下去不說話,不就是一種買好幺?想到這個,阮秀秀又高興的離開了?;氐睫k公室里,心情很好的吩咐下面準備車,明天一早下海濱市。 …… 楊帆這邊眼看下班了,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黎季接的電話,問名字對方也不說,只是要說要找市委楊書記反應(yīng)一點情況。楊帆辦公室的座機電話號碼,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不然是個人都往這里打電話,市委書記還能正常的做事幺?每天就接電話好了。 “楊帆同志好??!我是秦東?!彪娫捓飯笊闲彰?,楊帆倒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秦東是副省長啊,好像不是常委,就記得主管口子有教育。 這個電話打過來,到底啥意思,楊帆自然心里也不是很清楚,覺得現(xiàn)在就在查一個林猛,怎幺驚動了秦東了? “嗯,秦省長好,您有什幺事情幺?”楊帆的語氣看起來平常的客氣,但是透著一股淡淡的不滿。 秦東那邊聽出楊帆的不滿來了,微微沉默了一下接著解釋:“我就是問一問林猛的具體情況,沒有其他的意思。” 話說得客氣,楊帆也反應(yīng)過來,這一位不過是盡點人事罷了,幫忙問一問,讓家里人準備準備到牢送飯的意思。當然了,楊帆要是能給點面子,有人愿意撈人,那可能引見一下。 “秦省長,我能說的只是林猛被市紀委雙規(guī)了。其他的,還請您多多理解?!睏罘珘合虏粷M,客氣的回答一句。秦東是副省長不假,問題一你個邊緣的副部,市委書記不買賬,你又能如何? 楊帆在適當?shù)谋磉_了一下抵觸情緒后,語氣變得客氣起來,電話那頭的秦東心里怎幺想的,楊帆就不去多想了,這個事情是箭在弦上,誰也攔不住的。 “嗯,理解的,大家都要遵守紀律嘛。那就這樣吧,打擾了?!鼻貣|掛了電話。 楊帆這邊心里倒是暗暗的吃驚,心說一個林猛居然驚動了一個副省長,這個倒是有點意思啊。楊帆并不知道,秦東不過是受不了老婆的呱噪,這才打了這個電話,走個形式罷了,骨子里根本就沒有介入的意思! 林猛的表叔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毛宇,毛宇和秦東的老婆張妙藍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之間以前有點說不清楚的關(guān)系就是了。林猛的事情發(fā)作后,毛宇接到林猛老婆的求救電話,毛宇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一番消息后,知道這個事情里面有市委書記楊帆的影子在里面。 既然是市委書記的手筆,那一個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就不好指手畫腳了。大家關(guān)系又不熟,冒昧的打個電話或者登門拜訪都不合適。想來想去,毛宇聯(lián)系老同學(xué),請吃飯后提起這個事情,毛宇說得很含蓄,意思是讓幫忙打聽一下具體的消息云云,然后不勝感激。 張妙藍一個女人,聽說只是打聽一下,不以為然的就答應(yīng)了。回去跟秦東一說,秦東明白啊,知道毛宇這小子是打算利用自己。秦東心里當然不高興了,可是他怕老婆。張妙藍比他小了18歲,還是續(xù)弦的,夫妻之間的關(guān)系可想而知了。 所以秦東很耐心的給張妙藍做了一番解釋,說這個電話不能打。張妙藍死要面子的人,一通發(fā)作說就是問一問,又不管有什幺好怕的。秦東遭不住了,只好打個電話來問一問。 這個電話一打不要緊,倒把楊帆給弄得有點被動了。別看秦東說就是問一問,楊帆怎幺不知道這里面的隱藏的含義?沒事情副省長能打這個電話?越想楊帆越惱火,心說一個副省長就很牛幺?我不買你的帳你咬我啊! 楊帆正在惱火的時候,電話又響了,一看還是秦東打來的。 “楊帆同志幺!”秦東穩(wěn)重的聲音再次響起,楊帆心里奇怪啊,心說你真要跟我對著干?心里一怒,就準備拉開架勢干了。反正都是有案底的,這樣的事情不是沒干過。 “秦省長還有什幺指示?”楊帆的語氣里直接把不滿帶出來了。秦東一聽這話連連苦笑著解釋了一句:“這個,我真的就是問一句而已!” 說完,秦東把電話掛了。 楊帆聽著忙音,心里又有點不明白了,秦東為啥要再打一個電話來,做賊似的解釋一句?好歹他是副部級,沒這個必要???難道是性格問題?看來要找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這位秦省長的底細了,反正紀委那邊還有兩天要審的樣子。 一大早阮秀秀就下來了,臨出發(fā)前給楊帆打了個電話。楊帆當然沒必要親自去接阮秀秀,直接讓叢麗麗和吳地金等人去接人,面子算是給得很足了。 阮秀秀下高速的時候沒看見楊帆來接,心里多少有點苦澀,算是見識到這個年輕市委書記的強悍了。不過想起楊帆那份報告來,省委兩位書記都那幺含蓄的處理了,一個組織部的副部長有啥好歪嘴的? 到了市區(qū),阮秀秀是以檢查工作的名義下來的,自然的由組織部接待,市委副書記吳地金領(lǐng)銜接待。阮秀秀到了市委大院前,偷偷給楊帆打個電話。 “楊書記,省委江書記有點話托我轉(zhuǎn)達給你?!比钚阈憧谥械共皇窍拐f,江上云確實有話讓阮秀秀帶過來,其實帶話很明顯是多余的,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楊帆一聽這個說法,立刻明白江上云的意思,心里不覺一陣嘆息。心說江上云還是量小了一點,趙越是肯定干不出這個事情來的。 “那就辛苦阮部長了?!睏罘睦镆灿悬c不快,不能對江上云如何,我也不至于屁顛屁顛的去見你一個副廳吧?別看你組織部見官大三級,在我這里行不通。楊帆的性格表面謙和骨子里很剛,用一句老話就是外圓內(nèi)方!這個是從小給教育得深入骨髓的,想改都改不了。 阮秀秀聽到楊帆這幺說,心里那個苦澀就別提了,心說這一次搞不好就要弄巧成拙,很明顯楊帆生氣了,要見我可以,你來我辦公室,辛苦你一下。 感覺到楊帆話里頭的冷意,阮秀秀也只能捏著鼻子忍受,還要笑著說:“不會打擾楊書記工作吧?”楊帆倒是有點意外,居然前倨后恭? “不會,我在辦公室恭候大駕!”說著楊帆掛了電話,然后腦子里又開始琢磨起來。心里想著這兩天的事情透著一股古怪啊,先是有個副省長來電話,一次不把事情說完,接著阮秀秀打著江上云的旗號 下來,卻又前倨后恭。實在想不明白,楊帆也就不去想了。 其實阮秀秀是自作聰明了,下高速的時候沒看見楊帆來接,就想借江上云的話來壓一下楊帆,沒想到撞倒鐵板上了。事后阮秀秀也有點想不通啊,心說楊帆怎幺和別的官員差別那幺大?一般情況下,提到江上云的名字,暗示一下我身上肩負的是江副書記的使命,怎幺說你楊書記也該到樓下來接一接吧。 倒霉的阮秀秀,她哪里曉得,楊帆在宛陵時候,省委書記郝南都拿捏不住他,還跟何省長談了一筆平等的交易,順帶一怒之下拱翻了兩個半省委常委。那時候還是個副廳,如今執(zhí)掌一方大權(quán)了,心態(tài)就更加強硬了。 楊帆心里倒不是想悖逆上意,但骨子是個不愿意被別人左右的主。再說了,省委領(lǐng)導(dǎo)也難得有干涉地方事務(wù)的時候。再說你阮秀秀端什幺省委領(lǐng)導(dǎo)的架子?阮秀秀不打這個電話,楊帆還準備下樓接人的,這個電話一打,楊帆在壓力之下反彈了。 說一千道一萬,最了解楊帆的人還是周明道,他就曾經(jīng)笑著說過:“這小子,屬彈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