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書迷正在閱讀:和聯(lián)姻老公上密室綜藝了、我表哥有病、海棠男主重生后、鳳鳴宮闕、地主家的小娘子、穿書男主向我表白了、快穿之拯救反派美人、執(zhí)宮、第一網(wǎng)紅[古穿今]、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容止遠微微側(cè)目,正巧瞥見了蕭起云那副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還有他臉上那一塊塊的黑,想來也是燒火時弄上的,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 師尊笨笨的……似乎有些可愛。 可愛…… 呸,他估計是又打了什么壞點子吧。 容止遠將手中的蒲扇放下,起身正準備回房間復(fù)習(xí)今日學(xué)到的心法,又被蕭起云拉了回來,“你先別走,來來來,再幫我看一會火,我把菜炒了?!?/br> 他還會炒菜? 容止遠面無表情道:“弟子還要去復(fù)習(xí)今日的心法?!?/br> “復(fù)習(xí)什么,我教你啊?!笔捚鹪苼砹四敲淳?,每天都是靠和系統(tǒng)搶吃的過日子,如今滿腦子都是想著怎么吃上一頓熱乎飯,一邊將容止遠拉回了那個簡單至極的灶臺前,蕭起云一手拿起了兩個野雞蛋,倒了些從食堂要來的油,熟練的翻炒了起來。 容止遠無奈,只能繼續(xù)燒火,倏的,蕭起云開口說了一句:“你今日學(xué)的什么心法,講來與我聽聽。” 正好他也好奇長闕山的心法和藍霞殿有沒有區(qū)別。 “今日是千里瞬移?!比葜惯h道:“掌門說這門術(shù)法對于天賦的要求極高,但弟子覺得,若是肯努力,總能學(xué)會。” “千里瞬移啊……” 他倒是聽說過,鳳疏齊似乎對于那一方面的造詣頗深。 但是容止遠就不一樣了,他雖然有好天賦,可卻被血脈限制住,直到后期黑化了,才算是正式開掛,前期修煉的時候確實是有些困難,也難怪鳳疏齊這樣對他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以符箓代替術(shù)法,借千里定位符來實現(xiàn)瞬移?”蕭起云用鏟子給鍋里炒的雞蛋翻了個面,“這樣即便不用太多靈力,也可以。” “門中沒有幾個人會畫符,何況,以一符達成千里瞬移,消耗的靈力不在少數(shù),何來不需要太多靈力之說?”容止遠只當(dāng)是蕭起云在說笑,可沒想到那人卻突然認真了起來。 怎么就不可能了? 想他蕭起云當(dāng)年便是以畫符在仙門百家出名,容止遠居然質(zhì)疑他的能力? “你過來,我畫給你看?!笔捚鹪茖㈢P子一丟,菜也不炒了,拉著容止遠到一旁蹲下,隨手撿了跟木棍在地上劃拉著,“千里瞬移的精髓在于時空的瞬間切換,所以在此處畫符,以其為眼,心念相連,意由心生,即便不用靈力,也可達成?!?/br> 蕭起云全心全意的畫著他再熟悉不過的紋路,容止遠順著他的手看著,突然瞥見他手背上有幾道擦傷,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未開口問,蕭起云又說道:“你看,這樣……再這樣?!?/br> “對了,我記得你前幾日還用了一張照明符,是你自己畫的?” “那日見七長老畫過,弟子比著畫了幾張。不過并不持久,只能撐半個時辰?!?/br> “那也不錯了。” 說話間,蕭起云已經(jīng)將那個符的雛形畫了出來,一邊頗為得意的說:“你自己瞧瞧,是不是這樣?” 原書中沒寫過容止遠這位反派在畫符方面的能力,但是按著容止遠說的來看,僅僅是看過,就能比著畫出個大概來,他畫符的天賦應(yīng)當(dāng)也不錯。 容止遠不可置信的看著身旁的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沈弦上他竟會這些? 那先前那些年算是什么?他在故意裝傻嗎? 還是……只是不想教他? 見容止遠盯著他看,蕭起云竟莫名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看我干什么?看符??!” 空氣中彌漫開了一股焦糊的味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蕭起云起身拔腿就跑:“我的飯!” 第11章 弟子很喜歡 房間內(nèi),蕭起云坐在桌子旁,望著面前擺著的那盤黑乎乎的菜,在照明符的光亮下,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容止遠,“止遠啊,你覺得……這個,能吃嗎?” “……弟子不知?!比葜惯h眼底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直接打擊蕭起云,“或許它只是長的丑?!?/br> “我也覺得?!笔捚鹪朴每曜哟亮舜帘P子里那坨黑乎乎的東西,夾了一筷子放到嘴邊,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它放了回去。 “算了,辟谷吧直接?!?/br> 本來還想給容止遠開小灶來著,如今倒好了,小灶沒開成,還差點把灶臺給燒沒了。 容止遠垂眸,一時間竟不知要不要告訴蕭起云,沒有修為的話,不能辟谷。 蕭起云筷子一扔,直接站了起來。 見容止遠在那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蕭起云走過去將他拉了起來,神神秘秘道:“走走走,止遠,趁著現(xiàn)在月黑風(fēng)高,為師帶你去辦大事?!?/br> “???”容止遠被蕭起云突然拉起來,在聽見“月黑風(fēng)高”四個字的時候,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他不會是打算要…… 沈弦上之前偷雞摸狗的事他還歷歷在目,這幾日還以為他改了性子,沒想到,沈弦上還真是死性不改,這次竟然還拉著他一起?! 容止遠下意識的想甩開蕭起云的手,告訴他自己即便餓死也不會干那般雞鳴狗盜之事,可蕭起云顯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拉住他便向外跑去。 直到二人最后停到了后山的小溪旁,容止遠看著蕭起云在那里擼袖子,才發(fā)覺自己似乎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