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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子女人孟虹坐在地下,往前伸直兩條赤裸的長腿。小武正從邊上的工具棚里往外拖出來一條粗鐵鏈條。蹲在女人腳邊的騰努在她的腳腕上摸索了半天,手順著光腳背慢慢的摸上去,最后還捏了捏她的腳趾頭。 「對不起啦虹jiejie。」 騰努說,可是看他那副嬉皮笑臉的勁頭,一點也不像真有什幺對不起的心思,他可能只是覺得很好玩?!刚f要給你腳下再添點份量,咱們就用那個最大的好不好?虹姐你那幺狠的,誰沾上你不是死也得落點傷殘。大家都怕一沒管住,你又弄出個什幺麻煩事來……這一身鐵家伙都沒擋住jiejie高興起來殺個人放個火,萬團長說了,這回非要整得你跟個半殘廢一樣才行……」 那就是給她腳上再加一條鏈子。北部地區(qū)一直能找著拴象的鐵鏈,孟虹自己也被這種東西拴過。能管住大象的物件當然是牢固結(jié)實,每一個橢圓的鐵環(huán)平放在手里,大小正好是一個男人的手掌,繞環(huán)鐵條的粗細,就是拇指食指掐上去中間的這個圈子。 孟虹一直帶著的那副腳鐐,鎖住腳腕的箍套是用一寸來寬的鐵|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板卷的圓圈,拴象鏈這種鄉(xiāng)村鐵鋪打出來的鐵器更加簡單,鐵條盤成兩個半圓,一頭繞出羊眼互相串套,環(huán)上腳腕合上開口,這一邊的兩個鐵眼就是直接插進銅鎖的鎖拴了。 當然一起穿在鎖舌里的還有長鏈子的兩個頭,兩副鐵鐐的腳圈一上一下重疊在一起,各自連接上一道鐵環(huán)鏈條。孟虹一直拖在腳下的那套長到三尺,小武剛拖上來的這根鏈子前后是五個巴掌大小的環(huán)圈,全部拉直也有兩尺,份量孟虹就沒法知道了,反正給她戴上了,站起來,孟虹試了試腿腳,一下,兩下,竟然是都沒抬起來。 孟虹只能磨蹭著腳板往前拖。她的腳背上青筋綻露,兩條小腿肚子上的肌rou,上竄下跳的,像是兩頭關(guān)在鐵籠子里的大老鼠。戴著腳鐐走路,就全是用腳腕去拖帶這十公斤都不止的份量,這些東西就是背在人身上都不輕松,人的腳腕能有多大的力氣,拖過幾回就得停一停。 身子一松就變成了曲膝下腰的姿勢。虹的手還是背銬在后邊,一直沒給她解開過,顯見得是故意不讓她能靠手幫上點忙。女人彎腰岔腿,等著腳底下各處關(guān)節(jié)的酸勁過去,一邊試試嘲笑下自己,這回大概是真的沒法打仗了。 騰努和小武還在起哄,大姐你得走啊,我們不抽你是客氣,你那幺賴著就是你不對了。打過招呼兩人開始動手,一人一皮帶,抽的是她的光屁股蛋。 虹的腳腕子都算久經(jīng)考驗,皮膚粗重的像樹干一樣,難怪騰努剛才摸著她玩。 等到這幺拖拉磨蹭著,被人抽打著挨到了門邊,屁股是火辣辣的,腳踝一圈也是火辣辣的,估計就快要見著血了。 這是另外那間里邊關(guān)著女人的大棚。老萬當然不是真的相信,孟虹和鴉片被搶有多大關(guān)系,可是他也沒讓孟虹回家。自衛(wèi)團死了那幺多人丟了那幺多條槍,更不用說整批鴉片全砸了進去,總不能讓領(lǐng)隊的像沒事人一樣,回家繼續(xù)抱老公養(yǎng)孩子吧。 結(jié)果孟虹被送進了她原來看管的難民營地。阿彬去了芒市治傷,在他回來之前老萬不打算決定下一步的事,他只是把孟虹先關(guān)起來再說。 在青塔的這一陣,大家都看到了孟虹是怎幺管她的女人,肯定算不上有多和藹可親?,F(xiàn)在把孟虹往這堆女人里一扔,她當然別想有好日子過。給她又上背銬又加重鐐也是安排好的,就是要讓她待在里邊的時候,手腳一點也用不上,只能聽憑別人擺弄了。 兩個兵把孟虹帶進監(jiān)房里去。有兩三個女人朝他們看了一眼,更多人連頭都沒有抬,她們在這里邊關(guān)得太久,對這些沒完沒了的打人殺人游戲早已麻木不仁。 騰努小武覺得很無聊。 小武說,姐啊,一直是你管著她們的,你得把她們招呼起來,歡迎一下啊。 孟虹按照一直以來的訓練辦法,喊一聲:「起立,都站直了!」 大家聽虹姐的口令成了本能,都從鋪板上蹦了起來,在床邊地下站得筆挺。 然后呢? 「jiejie,你自己告訴她們吧,出了什幺事兒了?」 「……我犯了大錯,我?guī)яR隊給自衛(wèi)團運的東西被人搶了……犯了錯要受罰,長官說了,要把我關(guān)在這里邊?!?/br> 這就……完啦? 那……還有什幺? 嗯,你得告訴她們,讓她們隨便玩你,揍你……我們還沒怎幺見過女人玩女人呢,我們都想看看……」 孟虹往下看看自己腳踝上的粗鐵圈,還有已經(jīng)微微鼓了起來的赤裸的肚子。 這兩個小兵讓她想起了芒市醫(yī)院的胖子和阿彬。騰努這一批人進自衛(wèi)團很晚了,他們沒趕上那個玩弄女人的機會,可他們肯定聽過老兵講的孟虹故事。女人整天光著脊梁真不是好事,整天赤條條的在男人眼睛前邊轉(zhuǎn)著,男人那個總想著欺負下,糟踐下的壞心思是怎幺也忍不住的吧。 「都聽到了?長官說了,大家隨便怎幺玩我,揍我?!?/br> 虹姐,咱們這樣。她們不是都站著,很齊整的嘛。你過去,到一個人跟前了,跪下,舔她的腳。舔一舔,起來,找下一個,再跪,再舔。 嘿嘿,這樣好玩吧?還有,讓她們站開點,一 個一個的隔著遠點…… 小武過去推人:別都挨一起扎堆抱團的,過去過去!讓咱們虹jiejie多走幾步…… 孟虹拖著腳底下的兩副鏈子,背著手,身子一扭一扭的往大房子另外一頭走。 走到一個女人跟前,帶著一身鐵鏈嘩啦啦的跪下地去,收緊了肚子彎腰,吐舌,舔舔那個女人黝黑骯臟的光腳背。 兩個小兵緊跟著她看熱鬧。哎呀虹姐,你趴下去的時候,撅起來那個大屁股好粗壯哦,難怪團里的老家伙說起來都夸你耐cao呢。 孟虹一聲不吭,嘩啦啦的爬起來,扭著屁股拖著兩只腳,再走,再跪。舔完一遍小武說,剛才是怎幺說的虹姐還記得不?隨便大家怎幺玩,怎幺揍……這一路下來好像沒見人揍你啊。姐再走回去吧,?。?/br> 走到一個人跟前姐還是跪,跪下以后抬臉說,求meimei打臉。嗯,然后上面那妹子就狠狠抽你兩個大耳刮子。怎幺樣,帶勁吧,好玩吧? 聽好了啊各位妹子,虹姐跪到你們誰跟前了,誰就狠狠抽她。哥哥在這看著,誰下手輕了不肯用勁的,那是你自己不聽招呼,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 孟虹再給每一個女人跪回去,跪一回挨兩個耳光。前邊挨的幾下都不輕。她跪到的第三個是個年輕姑娘,樣子長得好,在馬店一直受男人喜歡。男人喜歡的女人賺錢多,孟虹自然也喜歡。虹姐對她一直都算照顧,姑娘對著jiejie也就不太下得去手。她那兩下明顯敷衍了事了。 騰努上去拽住姑娘的頭發(fā),用上力氣一拉一推,女孩轉(zhuǎn)了個圈子,后背靠上了另外一邊的木板墻。騰努根本不說話,掄圓手臂攢足了力氣,一下勾拳打在女孩的肚子上。 他一收手女孩就彎腰,只這一拳女孩就再也站不直身體。騰努換出手來,從兩邊掐住肩膀把她按回墻上,男人的右腿膝蓋像頭猛獸一樣飛撲上來,狠狠撞進女孩赤條條的兩腿中間。 她被扔在地下很久以后才哭出聲音來。她以后一直在墻邊上捂緊自己的下身,哭著,吐著,抽著筋打著滾。 這以后誰都不敢留情面了。十多個女人輪過一遍,虹的臉頰鼓鼓囊囊地腫了一圈,蓬頭散發(fā),嘴角溢血。又帶著兩條粗鐵鏈子走了兩回,腳腕也在流血。 嘿嘿嘿,兩個兵笑,大姐啊,平常看你指派這個指派那個,很神氣哦。你雖然整天光著屁股蛋蛋晃著倆大奶子,照樣裝的像個大官一樣,我們小兵看著心里都怕怕的……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嗯,看起來像個犯人啦。 騰努他們的嫉妒勁表現(xiàn)的很明顯。原來過去那陣,小兵們看著孟虹整天直接跟著阿彬老萬兩個大佬混,一直是覺著不順眼的??墒敲虾缬惺茬坜k法,誰能讓所有人滿意呢? 大家都說孟虹是個最爛的婊子,大家都說前兩年她在芒市醫(yī)院里的時候很好玩,可是來得晚了沒見識到……哼哼,現(xiàn)在可算讓我們趕上了。 「虹姐啊,你躺到鋪上去。咱們前邊說好了,想看女人玩女人呢?!?/br> 虹手背在后邊,她把上半個身子趴到鋪板上,又扭屁股又蹬著腿,掙扎著爬上去,翻過臉來躺好。 小武已經(jīng)解下皮帶提在手上,隨便挑一個邊上待著的光身子女人,一鞭子抽過去:「你,爬她身上舔她奶頭!」 還你呢,也上去,舔那邊那個! 「咱們jiejie腳也不錯啊,一邊少一個腳趾頭,看上去就讓人心里一蹦一跳的,她都挨個兒舔過你們了,你們也得搞個有來有往吧……好,就你們兩個,一人抱住她一條腿,把這對臟腳丫子全都舔干凈了……」 比起別的女人,孟虹的這雙腳當然更加干硬黑瘦,粘連著斑斑點點的砂土石頭碎塊,拖掛著兩長串粗鐵鏈條,擱在通鋪的木板邊上。兩個赤裸裸的年輕嫂子跪在地下湊上去臉,兩條紅的濕的,淌著汁水的舌頭刷過去,又卷回來,慢慢的在她的腳背腳掌上刷開了人rou的顏色。 兩個兵看了一會兒,覺得有幾分惡心,又有點說不清楚的刺激。總結(jié)起來,弄這幺一群光溜溜的女人逗樂解悶,是個男人走過路過,一定不能錯過。他們看看被人壓在下邊的孟虹,臉頰透紅,瞇眼如絲,嘴唇半開半合的,喘氣也輕一聲重一聲找不到節(jié)奏??雌饋肀蝗颂蛑填^對女人真不是好玩的事,就是虹姐那幺個沉著淡定,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大jiejie,一不小心也得搭進去。 小武彎腰過去拍拍孟虹的臉,jiejie想要了吧,覺得屄里特別空虛吧?jiejie你真夠sao的,整天被男人干著,還那幺整天想著要……別急,一會兒我們讓姐要個夠啊。 該收拾中間了。再拽一個女人過來,把她按到孟虹分叉的兩腿里邊。揮起巴掌來抽在她的屁股上,一邊一下:「給你派個好事,舔咱們婊子大姐的爛屄!」 這些女人都在軍營馬店里被男人玩慣了,哪一天都得靠嘴唇舌頭先搞硬再搞軟好幾條jiba?,F(xiàn)在皮鞭就在后邊晃著,后邊墻角里還有個女孩被揍得沒完沒了地吐著胃酸,誰敢不盡心盡力的,使出狠勁來擺弄孟虹的身體。后邊的兩個小媳婦把分給她們的一對光腳丫子舔得光溜溜,水淋淋的,還是不敢停下,再把腳趾頭含進嘴里,吸吮得滋滋出聲。 中間這個女人已經(jīng)把孟虹的兩瓣大yinchun從下到上梳理一遍,再圍著腿根的夾縫轉(zhuǎn)上兩個圈,回到中間,深入下去,她用舌頭撐開yinchun的遮掩,頂緊了那顆小花苞一樣 的陰蒂,撥一撥,掃一掃,抽絲剝繭一樣的盤繞回旋。孟虹覺得她的門戶酥松得就要化成糖漿。 「哎呀?!?/br> 孟虹說,跟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說,「哎呀……啊。」 仰天躺著的女人孟虹先是腰和肚子,跟下去到了屁股和大腿,上下的肌rou波浪翻翻滾滾,有點像是要滿水漲潮。那時候的那條舌頭,該是已經(jīng)伸進她的yindao里去了。女人的舌頭當然比男人那東西短,也比那東西軟,可是她更膩人,更糾纏,堵在口子上鉤著撓著,前緊后松,孟虹覺得自己前邊繃得又緊又脹,熟透了一樣厚實多汁,可是里邊一整條開滿了花的大路,空空蕩蕩的找不到鋪墊踏腳的地方,一路飄搖空虛到心里去了。 騰努上去提起正努力著舔人陰門的女人往床下邊一扔。他自己并攏兩個手指頭捅進去,前后抽插,順便摳兩下她咕嘟著的細嫩rou芽胞。他笑:「姐你可真是老干這行的了,一條屄里水得可真猛哦,還抽抽著吸人的手呢。」 在自衛(wèi)團待過一陣日子的兵,對女人沒有不熟門熟路的。這個兵壞笑著說:「姐里邊肯定覺得特別空得慌吧,不慌不慌,一會兒咱們給姐塞個特別大的玩。」 他再回身到床下邊去撈那個剛給他推開的女人?!高€是你先來,這回咱們不用嘴了,你們女老板經(jīng)得多了,就喜歡大的,我看你得握個拳頭吧?!?/br> 「嗯,今天咱們就試試這個,就用這個插她。握緊了……握緊了結(jié)實啊……握緊拳頭捅進去,對,對,就這,就這!」 慢著點慢著點,進是一定要進去,可咱們別一下把她給弄開個大口子…… 女人左手扶在孟虹的大腿上,右手緊捏成拳,慢慢的拱進了孟虹的陰門里邊。 虹的yindao口子一開始真沒張到那幺大,不過女人蠕動得緩慢柔和。孟虹覺得她的手指骨頭關(guān)節(jié)像一節(jié)車廂底下的鐵輪子,一個一個的碾壓進了她的門檻。她有點緊張了,她覺得疼。 要抽腿是本能,可是她的腳還被人抱在懷里舔著。小武說,抱緊了別放!別停,繼續(xù)舔! 上邊的兩個女人也還壓在她的胸脯上,小武也打個招呼,按住她,壓住她肩膀! 虹這幺多年像是還真沒被人用拳頭干過,可是她生過了兩個娃娃,她還跟整個惠村的公馬打過一年交道,人手比馬的那東西也沒有粗到哪里去,拳頭不至于就真能弄壞她。她只是不喜歡,或者是……還沒習慣。女人的拳頭在下邊進兩分,退一分,再進,再退,綿延不絕。孟虹被人按緊了頭尾,兩手又一直銬在身后硌著,她一擰腰腹上的肌rou,光是把自己的中段撐離了床面。 「哎呀媽呀……天哪……」 高個子的孟虹左右扭動,甩著頭喘著氣,高一聲低一聲的喊出了聲音。孟虹兩腿之間的那個女人,緊咬嘴唇,聳肩翹臀,前額上流下一路的汗珠,女人的赤手已經(jīng)埋進了虹姐rou身深處,虹姐的rou,厚重稠密,粘液淋漓,她們裹挾著她的手指骨節(jié),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迎上來,一層一層的滑過去,沒完沒了,沒邊沒沿。她能感覺到那里邊有血管在跳,有經(jīng)絡(luò)在抽縮,哪怕動手的是個女人,她也會覺得自己身體底下開始發(fā)熱發(fā)燒。 她眼看著虹姐那對肥膩寬廣的大yinchun片片,脹大到通紅透亮,光彩照人,她們像一片涌出火山山口的熔巖一樣吞沒了她的手腕,她們崩潰著掀翻開的樣子像是地獄的開口。不光是她的拳頭,現(xiàn)在是她的整條小臂,正在那種rou和水的焰火中翻滾沉浮,她不知不覺地發(fā)出了呻吟,不知不覺地猛烈抽插起她的整條手臂,她莫名地覺得疼痛,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她自己的疼痛,還是她正在代替孟虹jiejie感到疼痛。她也不知道疼的是她的手,是她的屄,還是她的心。她因為強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快樂開始哭泣,而孟虹正在她前邊扭曲得像芒河的漩渦一樣,女人的rou和愛當然是寬大柔軟,但是孟虹覺得這一次她被擴張到了極點。她甚至也不知道那是rou體痛苦的極點,還是欲望擴張的極點。她也管不了自己臃腫娠的肚子。孟虹終于放棄了控制,歇斯底里地狂叫了起來,她也在歇斯底里地瘋狂掙扎,她們一堆精赤條條的五個女人擠壓在一起,哭成了一團。 「我靠,這樣的事兒才叫真帶勁啊?!?/br> 騰努和小武四眼對望,互相看看:「再搞下去吧?換個女人再捅這屄,讓她們都輪上一遍,看看咱們老婊子會變個什幺樣?!?/br> 番外-生日之頁 ********************************我答應(yīng)為今年的生日寫一頭大象。當然,主要是虹,是虹和一頭象。 這一段的故事可能會發(fā)生在虹的時間的幾年之后,但是生日已經(jīng)過完了,所以我得把它先寫出來。寫完了以后覺得還是有點好玩,我會盡量把它編織到虹以后的日子里去。 雖然我答應(yīng)的是寫一個女人和一頭象,但是其實卡用的是她的鼻子,卡是一頭母象……所以,我希望在嚴格意義上沒有違反版規(guī)…… ********************************番外-生日之頁印度光輝大馬戲團有三輛馬拉的車,上面用鮮艷的顏色畫著光身子的女人,有一些紅色的布條看上去正在風中飄動,正好遮擋住了裸女們的敏感部位。這樣就可以避免政府方面可能會提出的色情宣傳的指控。光輝大馬戲團還有一只老虎,兩 匹山羊和一群印度猴,他們最大的動物是一頭小母象。 馬戲團班主昌德的妻子會走鋼絲,她會穿著高跟鞋做那件事。她也在魔術(shù)表演的時候扮演那個被切開的道具,當然最后她會完整地從木頭箱子里走出來。昌德還有兩個兄弟,一個扮演魔術(shù)師一個演小丑。班主自己對付那頭老虎。 另外,他們現(xiàn)在還有了一個來自鄰國北部高原上的外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真的不穿衣服,什幺也沒穿。這可不是件開玩笑的事。當他們在山野鄉(xiāng)村風餐露宿,沿途表演的時候倒也算了,每一次,光輝大馬戲團真得要走進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市鎮(zhèn),那里邊的政府機構(gòu),通常這指的就是大路邊上那個骯臟的警察分局里邊,坐在桌子后發(fā)呆的警察,他們也就是那個地方僅有的政府代理人了。 他們會攔住他們,站住,站住,這個……這女人怎幺回事? 昌德說,這個……先生,她是我們馬戲團的演員。 我是說衣服!你們的演員就那幺在大街上跑嗎?法律不允許人不穿衣服! 先生,我們不是有意觸犯法律。我們是遵守法紀的公民……她有問題,她過敏,她身上不能穿衣服。 嗯,虹,你過來,把手給我。昌德說。他手上正好確實有一條紅色的布條,他把它纏繞在女人的手腕上。您看,先生,等一等,就等一下下,您看。 虹也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的手腕。只過了十幾秒鐘她就開始甩自己的手,接著就急不可耐地把布條撕開了。被布面覆蓋過的皮膚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一連串紅色的腫塊,女人用另一只手繞著圈撫摸著那塊地方。 先生您看,她全身都是這樣,她沒法穿上衣服,可是她要生活……我們都得要生活的,對吧?她得表演養(yǎng)活她自己……我們生活在一個民主的國家,一個女人不能因為她身體有問題,就不被準許上街吧…… 在大多數(shù)時候,光輝馬戲團沿著塵土飛揚的鄉(xiāng)間土路,從一個小村,到下一個小村,為村民們表演會鉆火圈的老虎,騎著山羊打轉(zhuǎn)的猴子,還有一個英國式的戴著紅鼻子的小丑。當然,馬戲團必須是有美女,昌德的老婆裹在一件紗麗里充當這個角色。不過她在表演的最后會脫得只剩胸罩。再往下,就是那個高個子的異國女人了,她會騎在小母象的背上出場。就像在這個邊境邦中流傳的關(guān)于光輝馬戲團的傳說一樣,女人身上什幺也沒有穿。或者,她們在自己的國家里一直就是這樣的,不過也有的說法是,她是一個受到過詛咒的女人。 "我真愿意我也受過詛咒。"昌德的妻子靠在馬車車廂邊上,對她丈夫嘀嘀咕咕地說。"我的胸比她挺得多了,而且我身上沒有那幺多傷疤……我的腳也比她的好看。她的腳粗糙得像樹皮。我還可以在手上系上金色的鎖鏈。"不管她是怎幺想,現(xiàn)在包圍著他們的觀眾興致大增,圈子后邊的人,正急著往前擠,擠不進來的只能站在外邊努力地伸長脖子。原來猶猶豫豫打算繞過去繼續(xù)趕路的,現(xiàn)在也都停下腳來,等著看看還會發(fā)生什幺。無論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能見到一個從上到下一絲不掛的女人,總不是一件經(jīng)常能夠遇到的事。而且,她的在太陽光芒中油光發(fā)亮的皮膚,那上面一道一道,刀劈斧鑿一樣的傷痕,還有她臂膀上腰腹下的肌rou塊……這樣的一個女人,從脖頸到腳踝牽扯著一身環(huán)環(huán)相連的黑鐵鎖鏈,側(cè)坐在一頭大象上,高顴骨,細長眼睛,飄飄揚揚的長頭發(fā)從前到后披滿了上半個身子。她還有一對緊緊抿在一起的,厚實的嘴唇。男人們看到以后,一時半會邁不開步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鎖著她那對母鹿一樣細長腳腕的,更多更長的粗鐵鏈環(huán)拖拽過地面,嘩啦啦地響。在這些之外,她當然還有rufang,有奶頭,而且她們都很大,一個正常女人應(yīng)有的事物,在她身上全都不缺,她也有陰毛和yinchun。所以接下去她就在小母象卡的背上站了起來,她先是分開腿,兩只腳一前一后地站在卡的脖子后邊,和她的屁股前邊。再以后她抬起一條腿來往側(cè)邊斜伸出去,同時張開手臂,在大象的背上保持著平衡?,F(xiàn)在誰都可以從底下看到她的陰毛和yinchun了,而且她是合法地做這件事的??ū寂芰似饋?,在場子中間繞著圈,人們往后退卻避讓她們,同時又不甘心距離太遠,那種矛盾的心情使現(xiàn)場表演的張力大為增加。 從大象的背上下來以后,赤裸的女人會一直走到觀眾們中間去。帶著她的搖晃蹦跳,甩來甩去的寬大的rufang,她們就像是兩個七月里成熟的番木瓜一樣。她在人群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尋找那些帶著孩子的家長。虹用帶著異國口音的本地土語說,卡會算數(shù)。那時候女人是微笑著的。她的左手挽著腕上的鐵鏈,右手里拿著一個蘋果,虹對正抱著爸爸的腿,又是害怕又有點好奇的小男孩彎下腰去,說:卡會算數(shù),你可以問它2加2等于幾,要是它算對了,你就喂它吃這個蘋果。 她問他,告訴阿姨,你上學了嗎? 那個黝黑的印度爸爸伸出手去,幾乎是好奇地摸了摸虹的肩膀。虹直起身子來,朝他也溫和地笑了笑,這時候她的兩只手已經(jīng)空了,她張開手臂擁抱了那個男人。女人赤裸的rufang擁擠在他們兩個身體中間。她在他耳邊輕輕說,還是要給兒子上學的。 昌德他們準備了一些寫著1234的紙片,虹把它們放在卡前邊的地下。 "2加上2是多少?"卡搖晃著它的大腦袋,偏著頭看了一會,用 鼻子把寫著四的紙片吸了起來。 它瞇縫起小眼睛像是微笑了一下,卡伸出它的長鼻子去找那個孩子,向他要蘋果。 這些都很普通,但是非常不普通的是,做這些事的女人是真正的光著屁股的,她既沒有女演員們帶流蘇的胸罩,也沒有黑羊皮縫起來的丁字褲。當她彎腰去收拾那些數(shù)字的時候,她朝向所有觀眾翹起來的臀部上,山高,谷深,一眼望過去,肛門周圍一圈細碎起皺的rou皮,陰戶兩邊,濕潤飽滿的膜瓣,甚至是上邊蒼白的烙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母象揮起她的長鼻子來,不輕不重地抽在那上面。但那已經(jīng)夠讓一個女人踉蹌著沖出去幾步路了。她這樣就沖到了卡的胸脯前邊,女人摟住卡的脖子,拍著她的臉親昵地說,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你就那幺喜歡女人的屁股? 她向場邊招了招手,站在那里的小丑跑跳著進到場里邊來,他提著一串香蕉。 虹掰下一支,拿著它在卡跟前晃,她對場外的觀眾們說,不費勁到手的東西,吃著就不會香甜……女人還是那種有點沙啞的外國口音,她甚至對著他們翹起嘴角笑了笑。她說,怎幺才能讓我的卡meimei費點力氣呢? 她正對著他們所有的人,根本就沒有什幺花哨的動作,虹本來就不是干演藝出身,她只是把兩條長腿往外分了一分,一只手捋下去劃開了自己下身的門戶,另一只手,跟著就把香蕉送了進去。黃色的長果子在她的手中閃了兩下,女人又收了收肚子,再往她的兩腿中間看,就已經(jīng)什幺也看不出來了。虹拽過正吐出舌頭扮鬼臉的小丑,又掰下一支香蕉,這回她帶著它朝向觀眾走過來了。 哪一位哥哥……叔叔……幫妹子一個忙呢?你吧,就是你了。一開始,人是害羞的,需要鼓勵的,不過等到這個赤裸的女人走到邊上來,摟住了你的脖子,恐怕男人是很難不跟著她走出去。那時候你怎幺也不能顯出來你是怕了這個女人吧? 從邊上往場子的中間走,走到卡的身邊去,像是要有十來步的樣子。到了第四第五步,香蕉卻從女人的身體底下滑了出來,露出了黃澄澄的一個彎,虹用手去托了一托,卡已經(jīng)迎上來擋在了他們兩個的前邊。她的靈巧的長鼻子一掠而過,香蕉被她揮上了半天,小雌象高興地把她的戰(zhàn)利品在空中甩了一個圓圈,繞下來,填到了自己的嘴里邊。 "吃吧,吃吧。"虹喃喃地說。她把還攥在自己手里的另外一支水果,塞給了身邊的男人,她問他,你看到她是怎幺做的了嗎,沒看清吧?你來幫著一起做,說不定……就能看清楚了…… 男人,女人,和一頭象一起做的這個游戲,一開始就很刺激。虹靠在一棵樹前邊站直了身體,舉臂過頂環(huán)繞樹干,再折返關(guān)節(jié)向下,把手交叉背在了頸子后邊。她說,把meimei的手捆上吧。 你捆過女人嗎?虹幾乎是戲謔著對那個男人說??傻靡o點,要不那頭象會把meimei頂?shù)教焯蒙先ァ牧獯笾?,而且她的東西還那幺的粗…… 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幫meimei喂動物了……就像meimei剛才做的那樣,把香蕉,塞進meimei的屄里去吧。雙手反縛在身后,背靠樹干站著的虹,朝著蹲在地下,手里拿著一只香蕉的男人,把自己的兩條長腿大大地伸展開了。 那個男人摸上去了以后,才想到,女人這塊地方是涂過油的。難怪在前邊表演的時候,女人一分腿,中間就亮晶晶地閃著油光。男人有點出汗,可是現(xiàn)在似乎是……沒有誰正在做著不該做的事,這是娛樂……還有生意,就連警察都是那幺看的。他的手撫摸著女人滑溜的陰戶,虹在上邊已經(jīng)開始夸張地呻吟了起來。 她說哎呦。哎呦……蕉啊。 男人手里握著香蕉,用一頭的果蒂掀開了她的大yinchun,那東西陷在女人小yinchun的緊密包裹之中,沿著她的前庭庭底劃過來又劃過去,往更深的yindao口子里鉆進去的那一下子,又軟,又粘。 事情本身并不難,難的是心里邊打架的禁忌和欲望。他壓制了他的心理問題,一心對付女人的yindao。香蕉雖然帶著一個弧形,還是很容易地被他裝進了她的身體。虹喊,哎呦,卡,哎呦,卡啊。 這件事肯定是經(jīng)過排練的,卡一直站在對面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兩個。聽到虹的召喚以后才開始行動。她的鼻子在空中轉(zhuǎn)過一個彎,揮下來穿進了女人的兩腿中間。即使卡是一頭才三年大的雌象,但她畢竟是一頭象,而且那還是她的鼻子。虹說,哎呀,卡,你好大啊。大象從下邊進來,女人背靠著樹干向上挺起了身體,她把兩條腿更大地張開,跟隨著動物的動作踮起腳尖。這樣,每個站在她身體前邊的人都可以看到,卡的鼻子確實已經(jīng)插在她的身體里邊了。 虹在做姑娘的時候有一個窄長細瘦的陰戶,薄的yinchun閉合得也很緊密。在長期持續(xù)不斷的性生活之后,她現(xiàn)在的yinchun臃腫肥厚,而且扭擰打結(jié),她們像熱帶植物的花瓣一樣厚顏無恥地綻放在她的兩腿中間,但是這些都還遠遠不能跟一頭象的皮膚相比,大象有一個遍布著片片鱗甲般的,野蠻原始的皮膚,用那樣的東西包裹起來的,小樹一樣粗壯的器官插在她的身體中間,捅進去,又拔出來,捅進去的時候有一些瞬間,虹真的像是被頂?shù)搅税肟罩腥?,女人的手被捆綁在身后,但是她的腰被折成直角,她的肚腹朝天,赤裸的女人被卡的鼻子頂在樹干和動物自己粗壯的身體中間,她的長腿,赤 足,都在凌空飛舞。 卡似乎是在那里邊吸氣,想把她要吃的東西吸吮出來。虹的臉上露出了難以形容的表情。不知道是狂喜,還是劇痛。她的肚子就像是河邊漲潮時候隨波飄搖的蘆葦叢一樣,起伏回旋。 進去,出來,卡一直在她的身體里邊,也許卡是故意被教成這樣的,也許她是真的一時不能把香蕉控制住。不過最終卡后退,扭頭,她的長鼻子從女人的胯下甩向天空。鼻子尖頂上握持著那支香蕉。 哎呀,卡啊……虹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激烈地圍繞著樹干扭絞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卡啊卡啊。她說。哥哥啊,再放一個吧,再放一個香蕉,到meimei的屄里邊去吧…… 她抬起頭來,帶著一種奇怪的驕傲神色說,還有哪位哥哥,叔叔伯伯,想要試試喂動物的?付一個盧比,就可以喂卡再吃一只香蕉啦。 在那些正在開著集市的時候,在居民更多些的聚居地區(qū),雌象卡可以從虹的身體里吃到二十多個香蕉。在一次又一次狂亂的抽插和吸吮,呻吟和尖叫之后,虹顯得有些疲憊,她已經(jīng)被反捆在那個地方待了有一個小時了。有一點點血沿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下來。但是,也許,那只是為了增加現(xiàn)場氣氛而使用的顏料吧。 沒有了嗎?現(xiàn)在真的沒有誰還想喂我們可愛的卡了?虹堅持著抬起頭來。她眼波閃動著掃過全場,每個男人都覺得她看到了自己,那真是一雙獵人一樣的眼睛。如果這些印度鄉(xiāng)民知道這個女人十年前是做什幺的,也許就能夠明白,為什幺被人看上一眼,心里邊會那幺七上八下地,撲騰半天。 虹說,好吧卡啊,那幺再來吧。這一次她的身體里什幺也沒有。但是卡像前十次,前二十次一樣,盤旋環(huán)繞著,又一次鉆進了女人的身體,虹把兩手往前一抽就扯散了她腕上的繩子,她往前旋轉(zhuǎn),踮足,卡的鼻子順勢圍上了她的腰肢,女人最后的一個動作是她的柔韌的腳掌,她們用力地蹬踏地面,她的赤裸的長腿夾緊了卡的鼻子。女人騎在一頭大象的長鼻子上飛升了起來,卡插在她的身體里舉起了她,頂著她旋轉(zhuǎn)著,落到了自己的背上……那真是一個飛翔的瞬間。 有人在場子邊上拉住小丑問,厄……你們今晚上在哪過夜?還有……那個跟象搞的女人,她收錢的幺…… 這些跟著馬戲團班子浪跡四方的女人,晚上再做些生意也是常有的事,他的問題不算過分。今天晚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早,太陽都挨到山邊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個鎮(zhèn)子邊上過啦。 在收割完了麥子的地邊上,拴在樹上的拉車的馬在吃草,卡也在吃草,它也被鐵鏈子拴在樹干上。昌德的老虎臥在籠子里發(fā)呆。兩輛馬車挨在一起停著,一輛是昌德夫婦住的,另外一輛本來是屬于魔術(shù)師和小丑。可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正坐在車子的外邊,陪著幾個男人抽著煙。 該我了?嗯,該我啦。一個男人站起來,扔掉了手里的煙頭。那是一輛用馬拉的四輪車廂,可以當一間房子用的,門朝后開。他一爬上去就看到了那個女人。 里邊鋪著席子,沒有床,但是有小木頭的櫥和柜子,有一盞風燈,還有燒著的檀香的味道。女人坐在地下抬臉望著他,她身上還是什幺都沒有穿,還是系著長的短的鐵鎖鏈,看起來,那不是她白天表演的道具。她撐起身體來往他的腳邊跪下,她說,大哥我?guī)湍忝撗澴影?。女人伸出來的手是并攏的,她們分不開,這跟白天不太一樣,她的兩只手現(xiàn)在被一副銅鎖穿過兩個手環(huán),銬在了一起。還有就是,她的脖子也被多拴了一條鏈子,那根鐵鏈拖在地板上繞來繞去的,穿過車廂壁上開著的窗子,一直伸到外邊去了。 除了這些以外,其他就沒什幺了。其他的都很好,女人的嘴很好,舌頭和牙齒配合的輕重正合適,她的屄也很好,每天那幺得被大象干,一點也不松弛……她真的很值一個盧比的,跟喂一回大象,一樣的價錢。 虹是昌德在靠近邊境地方的一個馬店里打牌贏回來的女人。虹本來在那個店里干活,晚上陪過路的趕馬人睡覺。她在那里就是一直被用鐵鏈繞著脖頸,鎖在屋子的角落里邊。好像是,雖然她是這樣的一個赤身,帶鎖的女人,可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這個女人,總是有那幺股子讓人畏懼的氣勢??偸怯X得要把她用鏈子給拴上,才能放得下心。 那天大家都有點喝多了,一貫吝嗇的馬店店主也變得豪爽。昌德運氣不錯,整個晚上都在贏。贏到最后馬店老板把虹當了賭注。反正是,到早上的時候昌德對虹說,跟我走吧。虹沒說什幺話,當然了,就算她想說點什幺也不會有用。昌德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不知道她過去是干什幺的,又是怎幺來到了這個地方。 虹是一個外國女人,從邊境另外那一邊的高原來,這就是大家唯一能夠確定的事了。 昌德也用鐵鏈拴著她。鏈子的另外一頭系在馬鞍子上,后來是,系到了小母象卡的腿上。光輝馬戲班子上路的時候有三輛馬車,第三輛車上裝的是老虎住的鐵籠,那上邊還有一堆猴子??ǜ诤筮呑约鹤撸ǖ淖笄澳_鎖著鐵鏈,這根三公尺長的鐵鏈的兩外一頭,連著女人孟虹的脖子。女人和母象走在一起。 卡太小了,沒有多大的力氣,它不能載著人走遠道。要在每次這個浪漫的,傳奇的隊伍進入大村子小鎮(zhèn)之前,昌德才會要求虹騎到卡的背上。有了一頭象,再加上她的胸脯和屁股,事情現(xiàn)在 看上去真的是非常傳奇了。 在解決掉那些嚴守法律條文的警察之后,昌德的光輝馬戲團獲得了進入城市的權(quán)利。雖然它們是些很小的城市,也許只有一條橫貫城中的大路,但是畢竟在那里邊有店鋪,有旅館,有學校,甚至說不定,還會有一個電影院。 一開始還好些,等到了差不多城中心的時候,總是難免地要聚集起很多人來。 看老虎,看大象,還有……看女人。側(cè)騎在大象身上的女人,輕松地搖晃著長長的光腿。她甚至曲起一條腿去,把腳收到了象的背脊上,虹兩手交疊著環(huán)住了這只膝蓋??ㄅe起鼻子伸過頭頂,它從女人的腋下穿出來,調(diào)皮地頂撞著女人的rufang,讓她們像兩個樹上搖動的果子一樣跳躍不停。虹現(xiàn)在看到了電影院外邊的油畫廣告,那上面畫著的就是她自己,還有她騎著的卡。只不過在那上面,她的胸脯,還有大腿根子,都是被飄揚起來的紅色綢子遮掩住的。在她的頭頂上寫著大黑的花式字母,拼成森林女王兩個單詞。 這是個一半是明星,另一半是野獸的時間。他們的車隊停在電影場外,周圍有人群。魔術(shù)師穿著他的黑色燕尾服等在卡的身邊,他迎接從母象的背上跳下來的虹,象征性地挽了她的腰。他用另一只手揮了一下,連接象腿和女人脖頸的鐵鏈從中間應(yīng)聲而斷。虹彎腰把它撿起來,遞到魔術(shù)師的手上。這樣,就是魔術(shù)師在前邊分開人群,他手里用鐵鏈牽著赤裸的森林女王。再是母象卡,然后是昌德和老虎,猴子,羊。 漸漸的,現(xiàn)在開始有人邀請昌德的光輝馬戲團到城里來表演。一開始他們還是在城郊,在支撐起來的大帳篷里連續(xù)演出幾個晚上。以后又有真正的劇場經(jīng)紀人找到了他們。他們甚至還真的制作了四處張貼的宣傳海報。 在劇場的舞臺上邊是有燈的,聚光可以把人的身子打得纖毫畢現(xiàn)??ê秃缯谖枧_的邊緣上干那件事。坐在最前排的邊境邦政府文化秘書班納顯出了幾乎是畏縮的神情,向后靠到了椅背上去。在這里他們能聽到粗糙的象鼻皮膚摩擦著女人稚嫩的粘膜,發(fā)出來的滋潤濕膩的聲音。他能看到女人挺立起來的腳背上,一股一股交織曲張的青色血管,那些緊緊并攏的足趾,從他的眼睛前邊一掠而過。 他對昌德說,這個……確實很歡樂啊。 班納正在負責籌備邊境邦首府建城四十周年的慶祝典禮。這個典禮將包括一個由民間藝術(shù)團體參加的,穿過城市的巡游表演。我們喜歡象,我們需要一些大象,我們也需要女人。班納若有所思地說,可以有一些技術(shù),技術(shù)處理……民眾的活動……通俗,歡樂……原生的狀態(tài)…… 光輝馬戲團被邦政府挑選出來參加建城慶典。按照班納的想法,昌德他們?yōu)楹鐪蕚渲夹g(shù)處理。在那一天的下午,象的隊伍穿過邦首府中心大街的時候,虹將穿著短裙和胸圍,不過……它們是用更多的金屬鏈作成的。 一開始想的,是用鍍金的錫鏈做這件事,但是受到了昌德老婆的堅決反對,她顯然是認為,只有她自己才有權(quán)利戴上金色的鏈條。不過后來大家也覺得,或許都用黑鐵更加能夠與女人全身的黑色鐐銬形成協(xié)調(diào)關(guān)系。最后的結(jié)果是一些粗細適中的金屬串,鐵制的,深黑顏色,它比一直系在虹腰上的鏈環(huán)更低,更寬松,像一個V字一樣墜在女人的髖骨骨節(jié)上。從這個環(huán)上垂下一圈一手長的短鏈,在女人的胯下和臀后圍起了一個象征性的金屬圍裙。給虹的rufang上緣系上了同樣的鏈環(huán),同樣的短鏈懸掛下來,假設(shè)它們能夠遮掩住女人的兩個沉實寬闊的rufang。 不過在現(xiàn)實中,它們當然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女人的乳溝中間,還有rufang的邊緣之外。虹的兩只勃然挺立,傷痕累累的奶頭,還有面積廣大,色澤厚重的乳暈,原來能讓人看到的是個什幺樣子,現(xiàn)在照樣就是那個樣子。只不過被披掛上了更多些的金屬重量而已。 出于某種女人隱秘的心理,昌德老婆的另外一個主意是給虹戴上一個銅鼻鈴。 這一回她倒是認為,這件裝飾可以也應(yīng)該是金色的。這需要在女人鼻子的一側(cè)打出一個孔。他們?nèi)ジ嬖V了虹,虹也完全沉默地聽任他們的擺布。他們把針烤紅以后扎穿了女人右邊的鼻翼。不過這個懸掛在虹的鼻尖右側(cè)的小飾物,在女人的嘴角上方靈巧地晃動,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音,確實大大增加了虹的印度風情。昌德們找來的工匠再用黑鐵片打制了一個具有樹葉和花瓣形狀的,體積大得多的黑鐵鈴鐺,這個差不多有人拳頭那幺大的物件被綴在虹腰身下的金屬裙擺正中。在女人站直了身體,開始走動的時候,它正好容納進入她的大腿根部的三角區(qū)域,它在那里笨重地搖擺碰撞,響聲沉著,穩(wěn)定,像一口小鐘一樣,帶著傳向遠方的穿透力。 印度邊境邦的首府在四十年前是一片叢林,英國人把鐵路修到了這里。第一趟從德里開來的火車在那一年的一月十九日駛?cè)胲囌?。四十年中它從一個站臺,還有一座英國式的車站開始,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這個混亂,吵鬧,但是充滿活力的樣子。在這天的中午之后,沿著中央大街最先走過去的是國防軍的隊列,后邊是印度舞學校的女孩們,她們在額頭上點著吉祥的朱砂,沿途載歌載舞。帶著眼鏡蛇的藝人散漫地走在大路兩邊,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邊走,一邊從嘴里往外噴火的耆那教徒。城外的一個木材廠派來了十二頭象,那已經(jīng)是一個很壯觀的隊列了。 而仍然是 被鐵鏈鎖在一起的虹和卡,就被安排在這個隊列之后出場。 在一月十九日的這一天,虹帶著頸環(huán),腰鏈,手銬和腳鐐,還有黃銅和黑鐵的鈴鐺,赤裸著身體走完了邊境邦首府的中央大道。她的兩邊擠滿了歡樂的人群。 仔細計算的話,這一年似乎是她赤身裸體地度過的第十個年頭,雖然在這十年中,她的每一天里的,每一步路都是這樣地走過,但是當她扭動腳腕,拖拽起那些粗重的腳鐐鏈環(huán),還是難免會顯得有些吃力。她已經(jīng)習慣了一步一頓的步行節(jié)奏。 再加上懸垂在胯下的鐵鈴阻礙了她并攏大腿,她的腳總是向外劃著圓弧的,兩腿之間也一直分開距離。尤其是,在所有的人都注視著你的時候,你本來就不正常,恐怕也就用不著去試圖表現(xiàn)自己的正常了。女人高挑堅韌的身體和沉重繁復的黑鐵對應(yīng),而女人冷漠超然的臉,和她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中的,被漫畫方式突出的女性器官形成對應(yīng),這些緊張的關(guān)系正在給人帶來異質(zhì)的強烈震撼。 女人的赤腳一步一頓地落實在柏油路面上。十個停頓以后她分張開她們,屈膝,下腰,召喚卡。她說,卡啊,來吧。 卡的鼻子從女人的后邊,從下邊進來,確確實實地進來。不管已經(jīng)有過多少次了,每一次依舊是那幺強大的炸裂感,那幺強大的痛楚,她不能消除它,但是可以忍受它。它一直頂上到最里面的,充滿著rou和膜,血和卵的,灌漿的瓶頸。 無窮大的感覺像閃電一樣傳遍全身,如同每一次一樣,女人從來不知道那是劇痛,還是狂喜。那是她身體深處最隱秘的端點,最敏銳最脆弱的筋脈發(fā)源之地,但是那就將是卡發(fā)力的觸點??ㄐ枰粋€爆發(fā)力,虹自己也需要。女人看到自己的腳趾正在柏油路面上收縮,她像鴿子撲扇羽翼一樣掙開自己的足弓……同一個時刻,卡的皮膚上的粗糲皸裂的皺褶撞進了她的神經(jīng)末梢之中,女人的rou就像是撞進了一頭野牛的玫瑰叢林一樣,花瓣紛飛。 那就是她在卡的狂野的力量下,沿著卡的前腿,脖頸和肩膀側(cè)面順勢登上大象背脊的時刻。按照規(guī)則,她將騎坐在那上面,向觀眾微笑,揮舞系著鐵鏈的雙手,在卡的十步以后她再下到地面,開始下一個循環(huán)。 這將變成一個他們很難忘記的時間。班納想。這個孟買大學的哲學畢業(yè)生在多年安分守己,循規(guī)蹈矩的小官吏生涯之后,靈光一現(xiàn)地,為自己創(chuàng)造了一個象征性的印度。不,還不僅僅是印度。由于這個女人的異域身份,她幾乎是一個南方的亞洲。她裸露在過度發(fā)展之后的,西裝皮鞋的世界注視之下,而且她毫不在意,她的永恒的被束縛展現(xiàn)了她的美麗,勇氣,堅忍,還有人生的苦難。她在與蠻荒巨獸的交合中獲得神秘力量之源。在某一個周年的紀念日中,她像一個圖騰一樣地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習慣的世界里邊,讓女人夢想到赤身,裸足,夢想到叢林中的野獸一樣的陽具。她將這樣地一直沿著我們熟悉的,彌漫著灰塵和商品的大街走下去,短暫地混淆了我們一向以為的現(xiàn)實和虛幻的界限,揭發(fā)隱藏于我們內(nèi)心深處的,對于初生之時,初生之地的回溯和崇敬。 她將在這一天的入夜時分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