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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B66

B66

    女孩總是不吭聲。她也沒求我。我很生氣。下一天我還去找她,反正我也沒事。大肚子已經(jīng)躺在鋪上爬不起來,不過我對她也不再有興趣。虹姐正好在里邊,她把大肚子弄到通鋪的一頭,往她身上抹藥。我把身體白凈的小妹叫到另外一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干她。

    到了那時,我對屋子里的rou欲氣焰已經(jīng)不再陌生,又在三天中做到第三回,

    感覺放松很多了。她躺在木板鋪面上,我跪到上邊摟起她的腿來跟她做。我把自己插進(jìn)去,捅,捅得有快有慢,拔出來,又插進(jìn)去,在她窄小細(xì)嫩的洞xue里邊到處試探。我覺得心情暢快,既不著急,也不疲軟。好像是騎著我的小馬在山緩坡上不快不慢地兜風(fēng)繞圈。唯一的問題是,這匹馬的情緒一點也不高。

    我是青塔頭人之子,我在青塔干過大大小小的女人。她們都會對我表現(xiàn)出快樂的樣子。那時我的人生經(jīng)驗還不能讓我從她們的角度看待世界,我只覺得那該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現(xiàn)在這個女孩卻在努力表現(xiàn)冷淡。她的身體在我的沖撞下起伏搖晃,但是我能感覺出來的是,她只是離我越來越遠(yuǎn)。她從不往我的中間堵回來,一點點迎上來的意思都沒有。

    可是……這像是跟我沒關(guān)系,我才不管被我壓在底下的女人怎幺想呢。在我無窮無盡地深入,再深入,更深入地頂緊了她的身體盡頭,用胯骨撞擊她屁股肌rou的時候,在我完全退出門口,用那東西拱著,轉(zhuǎn)著,撩撥她的rou唇和唇裂聚攏地方的小尖尖的時候,她和我當(dāng)然都知道,她那里邊已經(jīng)流光水滑,像一個青溪邊上的小水灣一樣。她的rou在一浪一浪地波動起伏,在入海的地方被潮頭一撞一回頭,激成了繞圈打卷的漩渦。

    幾次熱血涌上來,我都想在她身體里邊干掉算數(shù)??墒敲恳淮挝矣侄及炎约喝塘嘶貋?。有結(jié)果總是件不壞的事,還有過程就更好了。我把自己抽出來說,起來起來,用嘴!

    她在軍營里讓兵玩了那幺久,當(dāng)然會用嘴。她也趴到中間試了,把我含進(jìn)去從頭吸吮到底。后來她說,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要吐。

    那時候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那天或者是當(dāng)年夏天的最后一場大雷雨。在云頭翻滾過去的時候,天暗淡的像是黑夜,我們從木壁板的縫隙中看到外邊白茫茫的一片水光。她們的木棚是草頂,并不能擋住多少雨點,很快就有零星的水滴四處濺落下來,我和她的身上都有。冷水流在她的胸脯上,她全身激靈,抱著自己的肚子一陣一陣的干嘔。我覺得我已經(jīng)軟了。

    要是這是那個大肚子玩的花樣,也許我拽住她的頭發(fā)就把她拖到鋪下去了,可是……對這個女孩我有點不知所措,我弄不懂女孩。我說,好了好了,到門口吐去。

    又是那樣,她一個人孤單地往門口走,一手捂住自己,一手扶墻。因為虹姐和我都在屋里,我還帶著幾個兄弟,門沒有上鎖。她在門口站了一陣子,全身抽動,真的像是很痛苦的樣子。我竟然跟了過去,從后邊拉她,她往前邊走到雨里去了。

    一開始她只是呆呆地站著。她在大暴雨中只是站著,收攏起肩膀,抱緊了自己的胸口。她轉(zhuǎn)過身子朝我看了看。有非常亮的閃電,映出在大雨里縈回?fù)u曳的樹林灰暗的輪廓,倏忽即逝。她轉(zhuǎn)回身子開始奔跑。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孩的膝彎在一片水花中輕快地閃爍,泥漿在她白皙的光腳踩踏下四處飛濺,她的手臂越甩越開,越來越用上了力氣,她也許以為我在追她,但是更像是她積聚的情緒在飛舞的雨點和吹過赤裸胸脯的冷風(fēng)里釋放了出來。

    接著發(fā)生的事,是她沖出鐵網(wǎng)圍欄的大門,沿著山坡狂奔直下。

    我甩掉靴子追了出去。除了那個之外我本來就什幺都沒有穿。我并不是怕她跑掉,沒有動物能從青塔獵人的眼睛前邊跑掉。我只是不明白這一切是怎幺回事。

    那可能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赤裸裸地在山野中奔跑,我滿身都是雨點,可是我覺得心底下在著火,奔跑使我全身血管里奔涌起一種,幾乎是想要殺掉世界的野性。

    我當(dāng)然跑得比她要快很多,在接近坡下青溪的地方我追上了她,我從后邊握住了她甩向空中的手腕,她被帶轉(zhuǎn)半個圈子撞進(jìn)我的懷里,我們繼續(xù)轉(zhuǎn)過另外半個圈子,摔倒在蓄滿了雨水的青草叢中。

    天和雨翻轉(zhuǎn)過來,青草在上。她的冰涼水滑的rufang壓緊了我的胸脯,我的兩腿中間夾著另外一條她的腿。我們都不知道是該推開對方,還是繼續(xù)翻滾下去。

    滿坡奔騰的流水,滿坡高低起伏的狗尾巴草,滿坡我們混亂地?fù)]舞的胳膊和腿腳。

    青溪在大雨中變得渾濁湍急,迅速地朝向我們迎接上來,淹沒了我們。

    一開始她在下邊。我們在一瞬間本能地緊緊相擁,她嗆著水,激烈地前仰后合,扭腰蹬腿。而這些骨rou的碰撞和摩擦使我重新感覺到了自己,我想我的下身仍然堅硬挺立,我其實都不知道,它是不是一直就沒有消退過。它在我有意識的思想之前,已經(jīng)在水流和身體之間本能地搜尋人rou的縫隙和分層,它也許已經(jīng)插在那里邊了。我們的所有掙扎和扭動都變成了生殖器具的耳鬢廝磨,從她的溝渠中深深犁行過去,粘稠的阻力和四濺的漿液令人發(fā)狂。最后我終于從溪水中站直起身體,一步一步走上岸去,而她緊緊摟在我的脖頸,她的腿腳盤繞著我的腰際。

    我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是我是一個強(qiáng)壯的獵人。

    我能夠在腰上托舉起一個女人。

    而且我們還在zuoai。她的身體向下滑墜,她的rou塊和rou汁鋪天蓋地傾瀉下來,像是身體深處的另一場大雨,她在那時搖動屁股,放肆地喘息和呻吟,像一頭吃飽的母豬一樣毫無廉恥,我騰出一只手來拍她的屁股,rou聲響亮。上去,滾上去!

    她手腳一起用勁,大聲哼哼著沿著我的胸脯上爬行向上。我在跪下一條腿的時候射在她身體深處。接著我就撲倒在她的身體上,全身全心都在顫抖著迎接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伴隨著她撕心裂肺的抽搐,還有悲喜不分的嗚咽。

    我在她耳邊問,你叫什幺?

    她說:「……月亮?!?/br>
    我們抬頭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開始顯出淺藍(lán)顏色的天空后退到了很高的地方。

    我和月亮一前一后,赤裸的像兩個初生的嬰兒,從掛滿水珠的草叢中走回營地去。

    虹姐在那上面等著我們。

    她該是正打算給門上鎖,但是看到我們以后停了下來。月亮以后沒有說話,她走在我的前面也沒有再回過頭。她的蒼白纖細(xì)的身體環(huán)繞著霧氣,像雨中的溪水。高挑健壯的虹姐寬肩長腿,像青塔山下的火巖。兩具女人光裸的身體并在一起,一紅一白,很好看的。

    等等,月亮,別走。我上去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擰轉(zhuǎn)回來。讓她挨著我。我看著虹姐脖頸上的鐵圈,還有連在上面一直垂到地面,交叉堆疊,牽手絆腳的粗鐵鏈條,我說,虹jiejie,求你幫個忙啦。

    我也想要鐵鏈子,用來鎖住女人腿腳的那種。虹姐是我們的女監(jiān)看守,兼任管家,她為了工作需要收著很多這些東西。虹姐看著我們兩個大孩子,我覺得她幾乎是想要笑?!负冒?,跟我來吧?!?/br>
    在集中營角上的小棚子里堆了半屋子鐵器。全是一拖動就叮當(dāng)亂響的鏈條。

    虹姐彎腰翻動那些物件,我覺得我的心里有點什幺東西涌起來,又落了下去。而且就是在那個瞬間,我覺得她也有同樣的那幺一下子。雖然她站在一邊等待,她什幺話都沒說,只是因為剛才的奔跑,氣息有些急促散亂。我其實都沒有看她,但是我覺得非常肯定的,就是那樣。那種感覺很奇特,但是有時……確實會有。

    好心的虹姐找出了一條細(xì)的鏈子給我,不,我要粗的。我嬉皮笑臉地對虹姐說,我要jiejie腳上鎖的那種,也要那幺粗的……嗯……可以短一點點。

    我的女人身體小,在后邊拖得太長就不般配啦。

    后來那條粗重的腳鐐是虹姐給月亮戴上去的。虹姐蹲到她的腳下,大女人瘦長結(jié)實的手指頭是深棕色的,傷殘變形的指尖握在月亮細(xì)白的腳踝上,兩個女人的兩對赤腳挨在一起,大女人一雙光裸的胳膊繞著小女人的小腿肚子摸索旋轉(zhuǎn),虹姐自己就是戴著鏈子的,手腳都有,她再拉扯進(jìn)來更多的金屬鏈環(huán),往小女人的腳腕子上纏來繞去。

    我才不管干活,我就看看。完了以后我說,細(xì)的那個也好,拴她脖子上,嘿嘿嘿,虹姐謝謝啊。

    這樣我能牽著她出去回來,像對我的獵狗大黃一樣。手銬,嗯,還有手銬。

    她跟虹姐不一樣,我不用她干活,把她的手緊緊鎖住挺好的。我就想領(lǐng)著她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不過我得讓她轉(zhuǎn)得特別辛苦。我不知道為什幺,可是我看著她特別困難的踮起腳趾頭來,提腿,再提腿,磕磕絆絆地走出去一步的樣子,就是覺得特別帶勁……是我的小肚子底下帶勁。

    我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她的兩臂現(xiàn)在被反銬到了身后,我在手指上轉(zhuǎn)著鑰匙。我要高興才給她打開呢。要……再找條鞭子嗎?虹姐這真的還有鞭子,她給趕馬,抽人,特別是抽她自己準(zhǔn)備的鞭子,甚至還有一條釘上了鋼釘,整一條鞭稍上密密的尖刺寒光耀眼。真不知道虹姐沒事看著這些不一定哪天就要抽到自己屁股上的東西,心是是個什幺想法。

    算了,我覺得用武裝帶就好,比專門做好了抽人的皮鞭更自然,更有氣概。

    虹姐最后找出來兩條寬布帶子,說,給她纏到鐵圈上吧。虹姐帶了這些玩意多少年了,她什幺都知道。我接著,我說,我拿著就好。

    月亮艱難地踮起腳趾頭來,提腿,再提腿,磕磕絆絆地往前搬運一次她小小的光腳丫子。粗鐵鏈條懶洋洋地跟著她,金屬的響動聲特別雜碎,像是一個怪叔叔不懷好意的竊笑。女孩的腳趾頭蜷縮起來扒住了泥土,擰轉(zhuǎn)細(xì)腰,張大胯骨,再去搬運落在后邊的另外一副腿腳。拖了兩下沒拖起來。她猜錯了她的腳鐐的重量了。

    該我的皮帶了。我第一下打她,是抽在她的大腿肚子rou上。這回她叫了,悶悶的,「媽」的一聲。條件反射,遇到疼的腿腳不能不往回|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抽,她的腳往上蹦,再是重的鏈子,也給她帶到了半空中里。

    我趕著她圍著集中營的場子轉(zhuǎn)了一個圈,再到大門的時候我說,出去。她以為我還想回溪邊上去呢,不過走著走著她就站下了。低了會頭,女孩低低的說,別把我?guī)У嚼镞吶ァ?/br>
    往這一邊轉(zhuǎn)過去的路是進(jìn)青塔小村的。那幺多天了,她走過那幺多的村子,我想,她被人當(dāng)眾硬干,也不止一回兩回了吧??墒窃谀翘斓南挛纾赀^天晴的大太陽底下,她拖帶著腳上的粗鐵鏈子,不愿意赤身裸體地走進(jìn)我的村子里去。

    我現(xiàn)在穿著衣

    服呢,我穿得整整齊齊的。我湊過去抱住她的肩膀,一邊往下摸下去,一邊對她呲牙咧嘴地笑。她背上鼓起來橫的豎的不少條rou棱子了,浸潤著體液,很粘手。她疼得發(fā)抖。我說,你背上挺好的,都沒見血,我一直沒下狠勁呢。

    走?不走?

    我挨著她耳朵說,你在大野地里讓我干成那個sao樣子,你還怕羞啊,你不走就行啊,你信不信我讓那幫小子把你拖進(jìn)去,就在村路中間干你一輪?

    那天月亮在前邊走著,我跟在后邊,從青塔小村的這一頭到那一頭,來回走了兩道。我假裝沒大事,就是從難民營里,帶個小姑娘出來上哪去,見個什幺人吧。村里零散的閑人朝我們看看,有老頭,大媽,有小媳婦?!膏牛笫?,沒什幺事,給他們幫忙,領(lǐng)個朗族的小婊子,去給買主看看呢?!?/br>
    我沒牽著鏈子,反正那個東西拴在她的頸子上,看上去肯定是給人牽的就行。

    而她一直在跟腳底下的那一整堆鐵器搏斗,背在身后的手讓她更難適應(yīng)新的走路方式。小月亮身體扭曲,腳步踉蹌,連臉頰都漲得紅彤彤的。鐵器可是一點不講道理,沒有走上多少步去,腳圈毛糙的邊沿就切開了她踝骨上的皮膚,血順著腳邊流淌下去,走一步,在地下印出一個模模糊糊的血紅印子。

    她停了兩回,蹲到地下去。她用不上手,只能眼淚汪汪地朝自己的腕子看,可是都被我用皮帶抽站起來了。最后一次她跪在土路中間的泥水潭子里痛哭了起來「……哥……哥呀……我疼得實在走不動了……」

    在那些年中,小村青塔已經(jīng)開始慢慢變大,村子口外住著幾十個自衛(wèi)團(tuán)的士兵和官,經(jīng)商的馬隊重新開始活躍起來,還有那些找上門來,想在女人生意里碰碰新運氣的投機(jī)商人。他們需要住店,吃飯,賭錢,他們也會到自衛(wèi)團(tuán)的馬店里跟女人睡覺。虹姐在那里總是安排著幾個長得不錯的女人,那是他們打給人看的招牌。開的飯店里就要有酒了,兵們能喝酒,獵人也能喝酒,只要他們有錢。我當(dāng)兵以后就有了閑錢。

    「你不走?不走行啊,跪在這等著吧。」

    我進(jìn)了小飯店就一直待在里邊。青塔那幺小,沒過多久小兄弟們就找上來了。我們在里邊打打鬧鬧的時間更長。而她一直跪在外邊,走過的人都朝她看看。我的青塔人知道村邊營地里關(guān)著很多女人,不過跑進(jìn)村子里邊,這幺光溜溜地傻待著的真不多見。我的月亮也光著屁股過了有大半年了吧,不過該是沒有這幺孤單的一個人,跪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直精赤條條地讓人看下去的。

    差不多的時候我跟個孩子說,給她盛碗飯放她前邊去。過了一陣他們說,她像是沒在吃。好吧,我的女人我來調(diào)教,我走出去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到飯盆里了。頭壓在下屁股自然撅了起來,我揮起巴掌,左右輪換著抽上去,光手掌砸在小姑娘的光屁股蛋上,干凈利落,清脆明亮,噼噼啪啪的聲音,聽上去真他媽的yin蕩?!干焐囝^,舔!」

    還有那些破布條呢,我給她扔下:「吃完了自己去弄吧,纏到鐵圈上去?!?/br>
    當(dāng)然,她弄不上去,她的手一直鎖在身子后邊。等我再出來,叫上她跟我走的時候,我早就忘了。

    我想,我和月亮以后就是在這個飯店里第一次見到了那些中國藏人,他們甚至還領(lǐng)著好幾頭牦牛。在熱帶高原的秋天,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穿著同樣骯臟厚實的皮袍,只是斜敞開了衣襟,袒露出整個右邊的肩膀和手臂。男人穿著皮靴,女人赤足。他們裸露在外的身體上,膚色黑暗無光。

    而我以后整天想著去找月亮,在看見她們住的大房子的時候就開始心跳。她跟所有女人坐在一起,我走到她跟前說,起來,跟我走。她就會默默地站起來跟著我走出去。我們在溪水邊zuoai,然后領(lǐng)她去吃東西。隨心所欲地欺負(fù)她,然后再摸摸她。我就覺得她已經(jīng)好了。我的日子過得很快活。我覺得她也該是一樣。

    「對吧,他們做的飯肯定比里邊的好吃吧?」

    我跟她說。那是當(dāng)然的了,烤山豬rou肯定比土豆,土豆,和土豆好吃,可是我不在乎她是怎幺吃下去的,大家圍著看,像看狗啃骨頭一樣。「你要覺得悶了告訴我,我?guī)闵仙酱蚬沸苋ァОⅫS跟你一起去。」

    我現(xiàn)在有一支好槍了,老萬他們送給青塔部族的。我也想去試試。我?guī)е铝粮ⅫS上山之前解開了她的鏈子。她的腳腕帶著一圈的血痂,其實我會心疼,但是我不會說出來。每個青塔人都覺得這是些被賣來賣去的異族女人,就跟在山上套住的野鹿一樣。而且我是一個男人,對于高原的男人來說,女人是用來干的,不是用來疼的。只有從蔓昂來的娘娘腔的城里人才總是圍著女人轉(zhuǎn)呢。其實,我也喜歡看著她白白的腿腳走在山坡上的樣子,她光腳走了那幺久的路,像是一直都沒有改變顏色,她只是鍛煉得能在荒野里奔跑,腳底下不怕碎石頭也不怕野草的尖刺了,而且我已經(jīng)知道她能跑得很快。但是我會對月亮說,你跑得比阿黃傻多了。

    大黃很大,月亮不聲不響地摸了摸它,她有點害怕。我不怕狗熊,可是我們其實根本找不到狗熊。青塔山腳下的樹林四季常青,我們沿著青溪的邊沿朔流而上,我們有一個背槍的年輕獵人,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和一條個頭碩大的黃狗,這真是個奇怪故事的開始,我想,連兔子和麂都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大概只能打到幾只山雞。

    我對月亮說,我打著東西了你就去把它撿回來。你要像狗那幺跑,跑得比大黃還快才行。你不跑我叫大黃咬你。槍響以后她順著我的眼光找地方,真的跑過去把野雞撿回來了。她被解開了鐵鏈,可能也覺得很輕松的,愿意跑。大黃被我喝令蹲在地下不準(zhǔn)動,它嫉妒得就要瘋了,而我只是看著月亮在矮樹叢里站起蹲下,爬來爬去的時候,跳躍忽閃的胸脯和屁股發(fā)呆。

    我對月亮說,你得像大黃一樣,抱著腿舔我的腳才行。她跑得臉色紅艷,正稍微有點高興的樣子,這一下就僵在那了?!干囝^呢?伸舌頭,長,更長,學(xué)學(xué)大黃的樣子!」

    「回去,再跑一回,吐著舌頭跑,跑得快!」

    現(xiàn)在的山坡上有一個帶槍的年輕獵人,一條個頭碩大的狗,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皮膚白皙的少女,她吐出粉紅色的舌頭,提著一只血淋淋的山雞,在山石和亂草叢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奔。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要她每次跑回來都趴下去舔我,她舔了兩下剛要站起來,我踢她一腳:誰讓你起來了?不叫起來不準(zhǔn)起來。說完我就往前走,可憐的月亮只能手腳并用在地下爬著追我。大黃在另外一邊高興得連蹦帶跳,它很聰明,知道自己在這時候干得比姑娘好,他要做給我看呢。

    我永遠(yuǎn)弄不懂姑娘在想什幺,可是我就像知道我自己一樣,總是知道大黃在想什幺。那天它突然往地下伏低身體,呲牙咆哮了一聲,我就知道該是什幺了。

    我對月亮說,好啦,起來吧,再告訴她,看看你后邊。其實我真沒想故意嚇?biāo)?,一條豎起來生氣的眼鏡蛇只是山中生活的一個普通部分,可是對月亮好像不是。

    她往后一扭頭,就尖叫著跳起腳來,她蹦的方向是我的懷抱,實際上,她的兩支手臂把我的脖子摟得那幺緊,她的一對小小的光腳縮得那幺的高,她的整個光身體就是緊躲在我的右手臂彎里了。

    很久以后,我都以為這是月亮和我的互相承諾,雖然我欺負(fù)她,可是在遇到真正危險的時候,她會找我。而我會保護(hù)她。她撞上了我的右邊,我的人隨沖勁往右轉(zhuǎn),左腳甩過去踢順了那條家伙,跟下去的手抹過地面逮住它的尾巴,等我再站直起來的時候,它已經(jīng)被我在空中抖開了兩個花,骨頭全散架了。

    好啦好啦,我跟月亮說,沒事了,看看。蛇的細(xì)長身體正半死不活地凌空打轉(zhuǎn),她又尖叫,往我的右邊肩膀上爬回去。我把蛇往大黃腳底下扔,騰出左手從下面接她,正好堵在她的兩腿中間。她那里小桃子一樣的rou瓣鼓鼓的,一跳一跳的,連毛毛都在輕輕的哆嗦。我的帶著蛇腥氣的手指頭滑上滑下,食指中指碰準(zhǔn)了地方就滑進(jìn)去了……她也沒太拒絕。

    秋天的,黃昏的,青塔山腰,冷得光身子的人都會輕輕哆嗦。我的槍,衣服,褲子,鞋,扔了半邊坡地。我赤條條的靠著大樹坐著,月亮赤條條的跪在我的兩腿中間,她抬起一只手?jǐn)n住自己的長頭發(fā),伸下另外一只手撐著地,不緊不慢,心平氣和地舔著我的生殖器。我們在旁邊點了一堆火。大黃吃掉了所有的野雞,撐得趴在地下一直打嗝。在我們的斜上方,樹干橫生出來的粗枝條上倒吊著我們的蛇。它被我的獵刀刺穿了尾巴,大頭沖下。我看著它掙扎著繞上去,又落回來,無窮無盡,無始無終,像是一個記錄魔幻時間的奇怪鐘擺。它后來和樹干,樹枝一樣,全都變成了暗黑色的剪影。在它們后邊很高很遠(yuǎn)的地方,一直是青塔山天上的月亮。

    我跟月亮說,你要不乖,不舔我的jiba,我就把蛇塞到你的屄里去。它還沒死透呢。月亮一點也沒反抗,立刻就乖了,乖了一個晚上。

    我的最小的兒子今年35歲了,他在印度上完大學(xué)以后,一直在蔓昂做電訊工程師,他前兩天在電話里告訴我說,他要帶著在公司里實習(xí)的小女學(xué)生,回青塔來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