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19

A19

    對付畜生用的鞭子不是很粗的,也不是很沉,當然不能幾下子就把家里養(yǎng)的活物給打死了。五甘上來要是沒說讓她先跪下,直接就動手的話,虹就站著那兒硬撐著,習慣了以后,一般她能撐過去。一整木桶的水壓在背上,虹蹲下點身子放低重心,分腿曲膝,一邊收攏起兩只腳上的十個腳趾頭,死死扒緊地面。要咬起牙,橫下心,才能真做到皮鞭梢子照著臉面飛過來不躲不避。聽憑它嗖的一下落在自己的胸脯上。疼痛,先是尖銳地扎進身體里邊,然后鈍鈍的沿著皮膚表面散開,像是火燒一樣。

    額頭上沉甸甸地環(huán)著水桶的頭帶,虹得往前傾身,弓背低頭才能抵得住肩背上的份量。在她的眼睛里是看不到站在對面的人的。她光是看到自己一對松弛的rufang,懶洋洋地跟著細牛皮條晃出去,又蕩回來,可是每一回晃蕩回來,上面都多添了一道血痕。捂胸跟擋臉一樣,在挨打的時候都是絕對不允許做的事。「也就十來下吧,一會兒就過去了?!?/br>
    虹下意識地數(shù)著數(shù),安慰著自己。

    長頭發(fā)披散下來了,她用兩手順著脖子攏上去,把她們跟背帶摟在一起,抱在脖子后邊。這樣皮條就不會纏上頭發(fā)絲,把人給拉歪拉倒了。順便的也穩(wěn)住了木桶。

    結(jié)果快到二十了。rufang上先挨的那幾下,特別的狠,全都是當時就破皮露rou的。等到后邊五甘的力氣變小,抽到肚子上,胯骨上那些,基本就是鼓起來的一條一條紫紅的rou棱了,一般不會立刻見血。只是,以后慢慢的會往外滲出粘稠的體液來。

    五甘說:「行了,走!」

    像是干完一件活兒一樣。虹慢慢的從地下把腳提起來,前半個身子火辣辣的,疼得發(fā)澀,發(fā)悶。按過去經(jīng)驗她知道,事情還遠遠沒有完呢。

    下午的什幺時候,洛洛的女人又大驚小怪的喊了一次,這回五甘讓虹卸下木桶,跪在路邊的石頭碎塊上,抽爛了她的背。一直抽到孟虹眼前發(fā)黑,趴在地下一時爬不起來了。洛洛女人說,哎呀怪可憐的,洗洗啊,洗洗就好了。她早就找了把木頭水勺準備著,現(xiàn)在順手從邊上的鹵水桶里舀出一勺鹽水來,往底下一澆……孟虹平常挨鞭子都已經(jīng)不怎幺出聲了,這一下,讓她痛到拉長了嗓子喊著叫著,在地下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半天。

    五甘還是那一句話:「行了,走!」

    可是要走就先得把水桶給背起來,背回背上去。而且,水桶上下濕淋淋的,全是咸得發(fā)苦的鹽鹵。

    虹咬緊了牙齒,把整面淌著血的背脊硬貼到鹽水桶上去。那一下子,就像是有一把燒紅了的刀子,一下子割下去一整張皮一樣。她覺得她都聽到了皮rou燒的吱吱響的聲音。女人只來得及打了個哆嗦,汗水就像噴出來似得,流滿了一身一臉。眼睛里還全是根本忍不住的眼淚。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壓在身子上,讓人從心尖尖里邊,一直到腿腳底下,全都疼得軟綿綿的。

    虹覺得她已經(jīng)不行了,她只是知道,自己還在不停的走啊走啊,搖搖晃晃的,高一腳,低一腳,把自己整個的身體,連帶著那個大水桶,往坡頂上邊拖,拖上去又拖下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做到的。她的眼睛前邊一片模糊,腦子里也是一樣,人就好像是在夢游。她聽到有人在她旁邊說,哼哼,再有下回,我讓他抽爛你的屄。

    等到了晚上,人像是都走完了,虹才能把自己慢慢地拖到河沿上去。傷口里邊全都浸透了鹽分。她得用淡水把它們沖下去。水很涼,她只把兩只腳伸在里邊,捧起水來撒在自己的肚子上。天黑,橫的豎的鞭痕,全都看不清楚了,只是疼,水花落上去也疼,不過總要比鹽腌著好。

    活著就是得挨揍,挨了揍,才能換到吃的。虹需要有吃的活過這一年。虹那時候的人生目標就是定在活滿這一年上邊。她相信那以后瑞瑞瑪會遵守她的諾言,讓她的兒子活下去。洗著,洗著,虹覺得自己心底下動了一下。她抬頭,順著大山的山腳往鹽田村那邊望過去,繞過一道山梁的緩坡,那些遙遠,黝黑的樹叢底下,亮起了兩點火光。該又有人來了。送吃的來了。

    她等了一會兒,火光在動,貼著山坡的走勢,有時候朝上偏一點,有時候又下去一圈。她知道那是有人帶著松脂的火把,在走著從村子到鹽井來的路。

    再等上一陣,那兩團火就會從這邊坡上升起來,映出火光底下兩張黝黑的男人的臉。那時候總是能看到他們閃著光的白牙齒,那是因為他們總是在笑,老實地笑。實際上,他們除了笑就不知道還能說點什幺了。然后他們會把手里提著的什幺東西,木薯或者山芋吧,擱在她旁邊的地下。另外一個男人已經(jīng)開始在往下扯他自己的褲子了。虹自己也在笑,她也沒什幺可說的。她會順著石頭臺階邊上的一小條斜坡,躺下去,把沒鎖在鐵鏈上的那只腳再朝外挪動一點,給他們留空出來趴下身體的位子。

    虹偏過一點臉,看著天上的星星想,它們可真多啊。她身子下邊壓著的小碎石頭,也有那幺多吧?一顆一顆的,又尖又膈應(yīng),全都嵌進到皮開rou綻的背脊里頭去了。

    洛洛跟五甘說,你家女人很好的啊。高高大大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又能干活,又耐cao。你守著這幺個女人還怕沒吃的?

    你眼睛整天盯在鹽井村子里幾個男人身上不成的,村里才幾口人?又窮??硺涞牡娜兆泳涂斓嚼?,路過的都是壯漢子,他們可是背著大米面粉進山的,還有香煙呢

    。

    天氣得更暖和一點。在春天到了后半的時候,因為化雪和雨,芒河的水也滿起來了。內(nèi)地的木材商人會在芒市一帶雇人進山砍伐林木。粗大的原木只要順著山坡滑進河里,就可以沿著水流一直漂到下游去。當時的北部高原上,只有芒市是唯一有公路到達的地方,在整片更加遙遠的山嶺中間,離開了芒河,采下的木料是沒有辦法運送出去的。

    這些被砍下的大樹會在河流中間零散地漂浮著,在水流趨緩的河灣里碰撞著停滯下來,彼此擁擠在一起。孟虹所在的鹽田下就是這樣的一處灣地。在以前的某個年代,伐木工人們在這里把滯留的圓木捆扎成木排,讓它們變得更集中些,更容易控制,然后讓它們成群結(jié)隊地駛向下游。在那時,為了攔住滿江漂流的樹木,還專門找人在河灘上開爐化鐵,打出了橫截江面的長鐵環(huán)鏈。以后它被拖出江水,扔到了山坡上,現(xiàn)在就是這條東西,把孟虹的腳腕和整座大山連在一起的。

    現(xiàn)在的木材集散地,在從鹽田往河流上游再走上半個小時的地方,在芒河的上一個拐彎處了。其實就是在那里,大多數(shù)時間里也是沒有人的,大批的工人們要在冬天接近時才出山。在那之前,他們是一小群一小群地從江邊路過,逐漸地散布到了芒河邊的整片森林里。他們隨身帶著糧食。從鹽田再往上走,就沒有什幺人煙了。

    很多時候,進山的人們是選擇在鹽井過夜的,他們可以借住在村中的人家里。

    不過從五甘住到這里以后,工人們大多住在五甘住的房子里。村里人給他用木頭搭起來的。里邊空,只有一個男人。

    那天,那伙人是晚上到的。五甘對他們學著說洛洛的話:「有女人,高,個子高。耐cao,讓你們cao,換吃的。」

    一般一群伐木工人,十來個男人吧,晚上不干女人干什幺呢?

    「好,有女人好,帶她來cao。我們給吃的?!?/br>
    虹偏著臉躺了一會,好像是沒有第三個男人要爬上身體來了。要是真的沒有了,她想讓自己坐起來,背上的傷口里嵌滿了沙粒石頭塊,太疼了,她又得去底下水里再洗一回。她轉(zhuǎn)過臉來看,看見那兩個干完了的男人站在一邊,正忙著系自己的褲腰帶。不過還有第三個男人,他是五甘。

    五甘說:「村里到了進山的工人了,他們要cao你,他們cao你換吃的?!?/br>
    碰到這時候虹就得強撐著讓自己站起來,雖然她已經(jīng)一點也不想動彈了,背了一天鹽水,再挨一天的打,誰也不會想動了,就是躺不平身體,坐著,靠靠,也算是歇一個晚上吧。她一點也不想再爬起來拖著一身鐵鏈走上兩公里山路,再去讓另外一群男人干上一晚上。不過人的想法是一回事,輪到該怎幺做了,還是得去做。女人看著五甘蹲在她身邊,先把她的腿腳從鐵鏈子上解下來,再把手臂背到身后,讓他用那副剛卸下來的銅鎖把自己手腕上的鐵環(huán)串在一起。雖然孟虹從來就沒打算惹事,或者逃跑,不過每回五甘要帶著她離開山坡的時候都是那幺做的。可能是他帶著她從薩節(jié)因來到鹽井的時候,他看到的她一路上就是這樣,要不就是誰告訴過他,每次帶她上路就得這樣。五甘當然不是一個愿意動腦子去做出改變的人。

    那天以后,虹經(jīng)常會像這樣,在晚上被五甘從山坡上解開來,然后跟著他去一個讓男人cao的地方。有時候是回鹽井村,五甘自己住的那個木板房子。等到春天過去,伐木的隊伍已經(jīng)在山里開始干活了,五甘還會帶著她去工人們在森林中的宿營地。他們有時要翻過幾條山脊,走上一到兩個小時。整座大山中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往往是在太陽下山的前后,天色正從四面八方漸漸地暗下去。她自己的赤裸的腳掌能感覺到,先是山邊裸露出的,整片巨大的巖石,它們的表面堅硬而且粗糙,而在另一些路段上散布著風化的石頭碎片,它們在腳下被碾壓著發(fā)出沙沙的摩擦聲,另外,當然就是一直很長地拖在身邊的腳鐐,它的清脆的金屬聲音已經(jīng)陪著她走過了不少年了。

    女人背后背著一個空的竹筐,系帶松弛地勒在她的前額上。在背過那幺久的鹽水以后,虹不用肩膀和手也能很容易地帶著它走路,一直走很遠。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多少是要帶上些東西的。

    虹以后曾經(jīng)想到,實際上,她的人生就在這些含混的聲音中,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在這之前她也曾經(jīng)赤身裸體地拖帶著鐵鏈,從一個地方走到另外的地方,沿著市鎮(zhèn),鄉(xiāng)村,還有荒山野嶺中的各種道路。她也在各處遇到迫不及待地等著要cao女人的男人們。但是那些好像都是一些政治事件,她受到的那些折磨和侮辱與其說因為她是一個女人,不如說因為她是一個敵人。而當她走進山地的松林里去,站在一棵雪松下邊面對著那些圍在火堆旁邊露營的伐木人的時候,他們發(fā)光的眼睛看到的,應(yīng)該只是一個什幺也沒有穿的女人。

    她朝著他們走過去,開始是低著頭。她看著自己全身上下早已被曬成深棕色的皮膚,在火焰前邊看上去會跟這些男人們的眼睛一樣亮吧。還有胸脯上,腿上的那些又深又長的傷痕,在昏暗的夜里顯得不那幺猙獰,不那幺有質(zhì)感了,它們模糊,暗淡,就像是一頭動物身上的斑紋一樣。虹竟然有些驕傲的感覺,這些男人一定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虹看著這些男人笑了,露出了一點牙齒。就像是鹽井村的男人們看著她不知道說什幺的時候,露齒微笑一樣。

    一個隱含的意義是,她現(xiàn)在是一個用兩根木薯就可以買一回的女人。她跟山外那些非常遙遠的地方,那些大人物們熱衷的政治游戲,戰(zhàn)爭,還有所稱的真理和正義,顯然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虹發(fā)現(xiàn)在這之前的那些年代和經(jīng)歷,好像是在突然之間變成了空虛的幻影,至少,已經(jīng)非常像是她自己做過的一個非常模糊的夢境了。

    她現(xiàn)在回到了這個國家的最本質(zhì)的地方,開始做一個純粹的奴隸,看起來事情就該是這樣結(jié)束了,這個國家仍然沒有什幺改變。

    在山地的森林里,雖然是在夏天,一陣一陣的寒氣還是從地下彌漫起來,慢慢地從她的肩和背滲透進入身體里邊。虹躺在有些返潮的枯枝和落葉上想,等他們輪流著上來以后就不冷了。伐木的人們在露天里宿營,他們一般都會點起一堆篝火來過夜。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圍在她的邊上,火焰在他們的身后閃閃發(fā)光。這些男人們背光的臉和身體看上去是一些黑暗的剪影。

    壓到她身上的頭一個男人正在急切地用自己的胸脯摩擦著她的rufang,他在邊邊進來,開始時有些試探性地遲疑,但是他很快就像一臺發(fā)動好了的機器一樣運轉(zhuǎn)起來,而且他正很明顯地漲大開來。他們?nèi)痰锰昧?,這個稍微有點柔和的念頭從女人心中一閃而過。還有,他確實是暖和的,而且似乎比她事先以為的還要更柔軟些。虹甚至覺得有些感動。這些排著隊進入她身體的男人們和她沒有仇恨,在今天之前大概從沒有見過面,在今天之后很可能也不會了,他們不會故意的想出什幺辦法來折磨她,不會揍她。虹想,其實,這已經(jīng)是她能指望的最好的待遇了。

    「哎呦……哎呦?!?/br>
    她應(yīng)和著他的節(jié)奏,閉著眼睛呻吟了起來。

    「她會用嘴……女人的嘴也很好的……」

    五甘認真地推銷他的生意?!敢米熳龅哪脽煋Q。做一次,一支煙?!?/br>
    到了后來,五甘和虹已經(jīng)并不怎幺缺吃的了。虹覺得,以后五甘還有那幺大的興趣,帶上她到處去找林里露營的伐木工人做生意,只是因為他抽煙抽上了癮。

    在這一年就要年終的時候,芒河各處河灣中累積下的圓木越來越多?,F(xiàn)在伐木人們也開始離開森林回到河邊。他們在那里把圓木捆扎成木排。然后就準備乘著木排沿芒河繼續(xù)往下,返回更下游的芒市去了。

    那時的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鹽井村里的男人們在深秋的工作,是把曬出的土鹽運回村里,然后再送到薩節(jié)因去。這是一段需要四天三夜才能走完的路程,運鹽一向是用畜力完成的。只是除了孟虹。

    要帶上孟虹跟在那些騾子和馬的后邊一起走,這個主意好像是洛洛想到的,他去跟五甘說了,五甘也沒有反對。至少在這幾天里邊,在路上,可以有一個女人能讓大家隨便的使用,而且一離開村子,就不必再躲著自己家里的那一口子了。

    村中每一家的男人把牲口牽出來,讓它們馱上盛鹽的麻編口袋。不過五甘牽出來的是孟虹,他讓孟虹也背上了一個裝滿了土鹽的口袋。這一袋鹽的份量可能不比一整桶鹵水更重,不過在鹽田背水上坡的時候,返回來是空桶,另外孟虹也總能有些機會歇一歇,坐上一陣子。五甘用一根粗麻繩繞在女人的脖頸上系了一個扣,繩子的另外一頭栓在牲口隊伍最后一頭毛驢的尾巴上。這樣一但上了路,不管她想怎幺樣,反正都得緊跟著騾馬們一直走下去。

    和每次領(lǐng)著虹走遠路的時候一樣,五甘還是用那把銅鎖把她的手銬在身子后邊。所以牽著她脖子的繩套倒也不是個擺設(shè),女人的兩只手伸不到前邊來,她自己是解不開那個扣的。前邊的牲口們頸下系著的鈴鐺散散亂亂地響著,六七個男人分開在隊伍前后,山道兩邊,然后就是她,一步一步,結(jié)結(jié)實實地,緊跟著那頭毛驢的屁股。這讓她看上去確實很像一頭動物。不過在那時,虹基本上已經(jīng)不會覺得,這類事還算得上是一種侮辱了。

    一直走到薩節(jié)因。鹽井來的人們停留在村外存鹽的倉房外邊,這里有給來往的趕馬人過夜的空房子,也有喂騾馬的牲口棚,赤裸裸的孟虹被直接栓在了那間草棚的木頭柱子上,用的就是系著她脖子的麻繩。她的手還是被反銬著,女人背靠木樁坐在地下|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呆呆地看著前邊的大路。除了男人們有時候把她解下來,帶進旁邊的屋子里干上一陣子以外,她一直待在那里,一坐就是三天。

    薩節(jié)因也不是一個很大的村子,住戶并不多。有時候路上走過些鄉(xiāng)民,朝她看上幾眼。去年,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虹在這個村子里是被沿路拖到每一家的門口,數(shù)著門挨家挨戶地痛打過去的,一直打到她滿臉流著眼淚和血,連聲尖叫著求饒。更不用說穿插在毒打中間的,公開的輪jian了。她當時的那個樣子,這些人多半還是記得的吧。虹也看著他們,想,不知道瑞瑞瑪會不會到這邊來。還有,她的兒子還住在這呢。

    結(jié)果她一直沒在薩節(jié)因見到瑪。也沒有見著她的兒子。三天以后他們啟程返回鹽井,帶著用鹽換到的糧食。這一回,孟虹身后的竹筐中滿滿裝著的是玉米穗。

    山上的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村里的人已經(jīng)不再上來曬鹽,留在村里準備過冬,五甘來得也不多。虹在江邊上無所事事地,一坐就是一天。在她的身后豎著一根木頭樁子,是很早以前垮掉的鹽田留下來的,上邊掛著一塊松木板,

    用木炭畫著一個肚臍,一個人體收窄的下身,和兩條腿的大腿根。中間有一個夸張的女性生殖器,有兩片像柚子瓣一樣寬大的yinchun,還有一些黑色的色塊表現(xiàn)毛發(fā)。就像是很早以前,孟虹在蔓昂城邊有些不分男女的廁所里見到過的,粗野地畫在墻角邊上的涂鴉。在這件事情上,五甘神奇地表現(xiàn)出了他的某種天賦,至少,在推銷商品時清楚地知道什幺才是重點。而且他能夠用形象把它表現(xiàn)出來。

    五甘很早以前就把這個牌子掛在那里了,那塊木板還是他帶著虹去伐木人營地的時候,特地要回來的。一開始是為了讓從水路經(jīng)過的人們知道這里有女人可以干,而且它對于在荒野中旅行的人們確實有效。不過到了現(xiàn)在,大家大概都已經(jīng)知道了露天住在鹽田邊上的虹,只不過,那個女人體的中段就一直掛在那里,沒人去管了虹待在江邊上的時候就坐在這塊牌子下邊,五甘要她那幺做的,后來她自己也習慣了。她坐在那里,看著遠處的河灣上有一串木排正繞過山腳,順流漂浮而下。木排像一條大蛇一樣,在河水中游偏來偏去地擺動著頭和尾巴,最終就在距離她十多米之外的地方,磕磕碰碰地撞在河沿上停了下來。

    木排上邊有用草簾搭著的小窩棚,里里外外的裝著十來個男人吧。虹沒有挪動地方,她只是看著他們笨重地走過河灘,停在她的身前說,jiejie,我們今晚在這過夜了。

    隔上幾天就會到一次木排的。也許,虹有意無意地每次都坐在那塊木牌子下邊,就是在等待著他們停下來。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管她了,她可以躲到鹽井下邊去,也許經(jīng)過的放排人就會以為她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就會直接駛到下游去。

    不過虹仰起臉來看著他們,笑笑,說好啊。

    他們現(xiàn)在有時間了,明天早上不用急著啟程,虹明天也不用干活,可以一直睡下去。沒有五甘整天想方設(shè)法的揍她,也不用再背一整天的大水桶,她現(xiàn)在的精力已經(jīng)好多了。她現(xiàn)在只是覺得冷,而有男人在的時候就暖和了。有人趴在她身上,努力的干她,虹聳動著腰腹應(yīng)和著。另外的男人們想法點起火來,燒烤他們帶來的東西吃。在男人和男人們交換的間歇中,虹似乎突然覺得,在遠處,在很遠的什幺地方發(fā)生了一點變化。

    下一個男人要她用嘴做,他上山的時候經(jīng)過過這里,跟虹做過,他覺得女人的嘴也很好。虹說,那要香煙的。雖然香煙只有五甘才要,五甘現(xiàn)在也不在,不過虹就是習慣性的那幺說了,那個男人好像也覺得理所當然。

    「煙卷……還有嗎?」

    他問他的同伴。「我們是下山……在山里待了一年了……早就沒了?!?/br>
    「唉,算了,沒有就沒有吧?!?/br>
    她從地面上側(cè)起身子,說:「躺下吧,啊,躺下來吧?!?/br>
    用手臂撐高身體的時候,正好能看到遠一些的地方,女人看到在鹽井的村口那邊,有兩點火光,正沿著山坡的邊緣閃爍,而且應(yīng)該是在移動。是洛洛他們又憋不住了吧,只是那幺一瞬的事,女人轉(zhuǎn)臉伏到了身邊男人的小腹上,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去想它。一直到虹在做第四,還是第五個男人的時候。有人到了。

    那些人舉著點著的松明從高一些的鹵水池上邊下來,周圍的伐木人們抬頭張望。第五個男人正在虹的身體里邊,他激烈地推搡著她,不過,虹還是穿過這個汗水淋漓的男人晃動的臉和肩膀的縫隙,認出了她認識的人。那人已經(jīng)站到旁邊了,向下注視著她們。那人穿著一雙小的牛皮靴子。

    除了地下正在激烈交合的這一對男女,其他人都站了起來,恭敬地往后退。

    雖然來的也是個女人,但是夏瑞瑞瑪是個上等人,是個大人物,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她還帶著三個背槍的人,他們?yōu)樗e著火把??墒?,她是真的從薩節(jié)因走了那幺遠的路,就是為了在晚上來看看她的鹽場?

    虹用系著長鐵鏈的手,抱住了正在干她的男人的腰,開始用勁。順著他的勢頭,虹每一次都把他壓緊到自己的身體上,同時用腳跟和肩背把自己的臀部從巖石表面支撐起來,狠勁地迎接他。虹一邊喘息著,一邊發(fā)泄地想,我是不是還應(yīng)該尖銳地喊叫出來?她不就是為了來聽聽,我是怎幺被男人干得直叫喚嘛。

    瑞瑞瑪是做主人的,在這片山林中她有絕對的權(quán)威。不過她還是等到這個男人在虹的身體里做完。然后她稍微的抬了抬手。

    「回排子上去吧。我找這個女人有事?!?/br>
    她說:「既然我在這了,今天不用給她留東西了。男人在山里一年……也挺不容易的?!?/br>
    虹從地下慢慢的爬起來,跪下去。頭發(fā)亂七八糟的遮著她的臉,她沒有去管。

    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從嘴唇到下頜流淌著的粘滑的jingye,是她沒有能完全吞咽下去的。還有自己的下體和大腿,那里到處是水淋淋的。不過……現(xiàn)在是晚上,也許光靠火把照著,看不清楚下面的樣子吧。

    瑪在她身前蹲了下來?,斦f:虹姐,我需要你幫我。打仗了,又打仗了。

    虹抬頭看她。瑪說,起來吧,虹姐,坐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