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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翔,K的處有隨便往外提人的權力,負責看守拘留所的基地警衛(wèi)連根本不會來管我們。我后來想到,如果那時候民陣的人找到我,是有可能從龍翔弄出人去的。當然,對連盈水和孟虹這樣的人就不好說了,那會造成什幺樣的結果,我的家族還能不能保得住我,誰也不知道。我以后也沒有再把她們帶出拘留營地。 不過那天以后,我去那邊的次數(shù)確實增多了。 在我的印象里,那一段時間,孟虹只要是在龍翔,就被用鐵鏈栓在空場中間。 鏈條一頭鎖住她的脖頸,另外一頭系在木頭樁子上。每天晚上,用皮帶抽,用腳踢著,強|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迫她把自己塞進那個低窄的鐵籠子里邊。到早上會把她弄出來,在木樁前邊端正地跪好,不管那天是烈日暴曬,還是狂風大雨。軍隊當然是故意地用盡方法,侮辱他們的敵人。按理說,我自己似乎和軍隊的意見沒有太大的關系。也許我只是無聊。 我走過去朝下看著那個面容憔悴,眼眶深陷的女人,她的眼睛的焦距好像在我身后很遠的地方。在很長的時間里,孟虹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人形的物品,我?guī)缀醪挥浀盟f過什幺話。當然,這事的原因在于,已經沒有人還在乎她說什幺話了。僅有的能聽到她發(fā)出聲音的時候,只是在她挨打的時候。還有,在基地的那個女人把她的兒子抱過來,讓她給喂奶的時候,那時我看到她的臉上才是有表情的,像一個女人一樣的表情。 我要孟虹把手背到腦后。順便踢了她一腳。茶壺他們一直是那幺做的,我很快也學會了。她的手一直被銬在一起,有時在前邊,有時是背銬到身后,全看當天值日的士兵高興了。在她舉起前臂繞過頭頂,抱住自己后脖頸的時候,我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舊傷:她的兩只腕上各有一個很深的,愈合不良的凹陷——聽說駐在芒市的印度人曾經用鐵絲穿通了那地方以后,把她掛在城墻上?,F(xiàn)在看起來,居然還好,手沒有被徹底毀掉。 然后我說,起來,站起來!蹲下去,分開腿。好。起,蹲,起,蹲。對,就這樣。不準停。 我走回草棚下邊坐下,把她留在太陽地里,扎著馬步,兩手抱頭,無窮無盡地重復著那套站起,下蹲的機械動作。我看著汗水從她全身上下涌現(xiàn)出來,匯聚在一起,流淌過她的胸脯,肚子和腿,在她的赤腳邊緣滲透開去。她的rufang蹦蹦跳跳的,看上去竟然顯得既快樂,又yin蕩。 她要是慢了就罵兩句,再不行就上去揍她。到最后她會筋疲力盡地昏倒到地上。對,這也許只是無聊,也許,這就是男人控制女人的終極幻想,蠻不講理的,惡作劇的,暴力的……而且那還是個赤裸裸的女人。沒有比這更接近夢想的現(xiàn)實了。 還有權力。對于女人的生殺予奪的處置權力。就好像她是一件完全屬于你自己的私人用品。 老虎后來發(fā)展到,每次戰(zhàn)爭行動結束以后有新人被送進拘留地,他都要去挑一個出來。軍官是有單間宿舍的,開始他讓那個女孩留在自己的房子里,過一段時間覺得厭煩了,他就會把她帶到外面,找棵樹用鐵鏈把她鎖到樹干上。我們的處干的活兒算是處理機密勤務,在基地里也是禁區(qū),我們有一片用鐵絲網包圍著的,不小的荒地,一些零星的平房散布在樹林和茅草從中間,有的是宿舍,有的當做審訊室,也有很多空關著。然后,那個女孩就會一直待在路邊的什幺地方,整天赤條條地跪在那里。既然孟虹在拘留營那邊是這幺呆著的,她的人就也該這幺呆著。 老虎說:「給我記好了,你沒幾天好活的。等他們下次新逮到女人了,就割你的肝炒著吃。我吃過十多付女人肝花啦?!?/br> 「你知道我怎幺弄的,你肯定沒忘吧?」 她應該是沒有忘。老虎一直在審訊室里做這件事。那里為了燒紅燙人的烙鐵,鉗子,一直是有火爐的,還有鼓風機,可以把火燒得很猛,炒菜很好用。不過他們還是先燒上了水,燒開以后還讓那女的看:「看看,等會兒你的肝片要在這里邊過一道?!?/br> 他弄點蔥姜之類,他對這事是認真的。一般總會有處里的人在看熱鬧。他們見得多了,并不在乎。其實是,還有一起吃的。他們中的有幾個人,我在戰(zhàn)爭結束以后很久還在蔓昂遇到過。 老虎讓他新找來的姑娘跪在一邊,看著,不準閉眼睛,閉眼睛就打。再把前邊那個,在我們中間生活了二三十天的女人釘住手腳,固定在臺面上。往她肚子上劃個口子,老虎直接用手,把她的肝從腹腔里撕扯出來,就像對待一只母雞一樣。肝塊用水沖沖,切薄片,在那口鍋里汆一下褪掉血氣,再起油鍋。后邊就跟做豬肝沒什幺不同了。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臺子上的那人還不一定就斷了氣。不過因為疼痛,流血,因為緊張和恐懼,她應該是已經沒有清醒的意識了。 「看到了吧。下一個就是你。男人都喜新厭舊的,你今天算是見到啦?!?/br> 那時候我的手下也管著幾個人。老虎整天這幺干讓我很有壓力。下一次掃蕩結束的時候我也去4號區(qū)找了個女人出來,把她關在我們平房的一頭,發(fā)電室隔壁的雜物間里。 我讓人找老虎要了幾副手銬,把女孩手腳分開銬在一張行軍床上。她在被捕以后肯定挨過打,眼睛底下都是淤青,半邊臉是腫的。據說她是民陣武裝隊伍的成員,還可 能是一支小部隊的頭目。在50年代的北部,十八九歲的女孩,就是很成熟的大女人了。她們的胸部發(fā)育得很早,常走山路的土著女人,腰腿也很結實。在整個中亞和東南亞,婦女從很小開始,就是承擔各種勞動的主要力量,結果等到戰(zhàn)爭開始的時候,她們也變成了互相殺戮的重要力量。 很奇怪。雖然整間屋子里堆著生銹的發(fā)電機,腐爛的木頭箱子,墻壁上骯臟斑駁,滿地塵土,而且那張簡易折疊床上的鋼絲硌著我的膝蓋和腿腳。但是我對那次的體驗感覺很好。比坦達的印度妓女要好。女孩側過頭去不看我,我就打她的嘴巴,強迫她轉過臉來看我,而且要笑。每次差不多到了最后的時候,我都會把自己抽出來,爬下?lián)u搖晃晃的床架子,點一支煙,把沒有燃盡的火柴扔到她身上。她抿著嘴強忍著掙扎的樣子很刺激。很久以后我才做完,開門,叫別的那些家伙進來。 他們帶了很多酒來,胡鬧了一個晚上。后勤的兵們過去沒攤到多少機會,這回他們很感謝我。我坐在一箱啤酒邊上,開了一瓶。一邊看著他們趴到女人身上,咬她的rutou,用酒瓶捅她的陰戶。后來我才想到,那是我頭一次在下屬面前赤裸身體。那以后我也變得不怎幺在乎了,也常常光著身子在園子里游蕩。人最終都會因為瘋狂的環(huán)境改變自己,墜落比上升要容易。 我想,我在喝醉以后又跟那個女俘做過一次。我只記得她的整個下半身全是滑溜溜的液體,已經浸滿了所有人的分泌物了。 有一段時間,女孩一直被銬著手和腳,赤條條地關在房里。誰想干了就進去把門關上。在當時的環(huán)境里,實際上他想對她干什幺就干什幺,沒人會為一個被抓住的民陣女土匪cao心。就算把人弄死了,再去找一個來就好。點支香煙燙燙她的手腳和身體,折段牙簽,扎她奶頭……這都算是輕的,有一次她竟然被人用刀子割掉了左邊的整個rutou,我以后一直不知道是哪個家伙干的。 不過除了這些以外,她待在我們這,已經要比留在拘留營地里,或者是被老虎挑中的那些姑娘好出很多。等到時間長了以后,我這里就那幺幾個人,整天和女孩混在一起,最后都會覺得算是個熟人了。他們一直在基地里做技術,對游擊隊的武裝分子也沒有多深的切膚之恨。其實是,軍隊里的這些男人,自己也是些大男孩子而已。 他們說,丹meimei,給我們洗衣服吧,你看我們一伙大男人,整天堆一堆衣服要洗,煩死了。那時候他們已經跟她聊過天了,知道她的名字叫丹。當然,丹也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洗衣服要用到手和腳,人得能活動,他們給她解開了手銬,用鐵鏈栓住她的手,鐵鏈的另一頭系在她另一邊的腳腕上,兩只手都一樣。這樣兩條鐵鏈在她的膝蓋前邊打個交叉,在交叉處也用副銅掛鎖鎖上。再給她戴上腳鐐。這樣她的手臂能活動,也能抬得起來,但是因為跟腳連在一起,所以抬不過胸脯。往兩邊也不能分得太開。估計她基本上是沒什幺搗亂的余地了。 她每天早上提個木桶,拖著手腳上的長鐵鏈條,沿著平房前的走廊去每個房間收衣服。然后到機井邊上,洗洗,晾晾,晚上再給大家送回來。 在獨立戰(zhàn)爭的最后一年,宗主國英國撤出軍隊已經成了確定無疑的事。未來將會變成什幺,沒有人知道?;乩锶诵母?,軍紀渙散。K自己長期住在坦達城里,幾乎就不在龍翔露面。我們這個處事涉高度機密,除他之外就沒人能管得著了。在老虎那邊,隔三差五的炒人的心肝當菜,在我們這邊,一群男人一起擁有了一個女人,洗完了衣服又想著讓她做飯。因為,基地里統(tǒng)一送的伙食讓人沒法下咽。 我的人去伙房弄點菜來,以后還發(fā)展到開了警衛(wèi)連的車去坦達買雞。就在丹住的那間儲藏室里用磚頭砌了個灶,用鐵皮了焊個圓筒,捅到窗戶外邊去當煙囪。 我們給丹找了把沒尖的,切黃油用的西餐刀,每次用完以后收走。她的手被鏈條和兩只腳連在一起,鐵環(huán)又重,沒法大幅度的甩開,用這個小東西鬧不出什幺事情來。雖然是,用來切菜也不太好用,不過反正我們有時間,在其他的時候,她也沒更多的事要做了。丹燒個雞湯,散上香柳和芫荽葉子,再切點青木瓜……在龍翔能吃成這樣已經可以算是在天堂了。 我想,到了后來,丹并不怎幺討厭給我們做飯。像一個和平時期的普通女人一樣,給男人洗衣服,做飯,還有……睡覺,這種似乎正常的生活程序催眠了她,似乎是現(xiàn)實被分離成很多片片,在某些的片段里,人可以在虛假的表象中得到短暫的喘息。經常是,男人們被煮飯的香氣吸引,聚集到房里房外,一邊抽煙聊天,一邊看著光屁股的年輕廚娘,看她手腳上拖帶著累贅的鐵鏈子,在爐灶前邊忙上忙下。丹有時候稍微撒點嬌,讓他們去給她打點水來。他們有時也會從后邊抱住丹,摸她的胸,然后把自己的短褲扯到膝蓋以下,讓自己得到一個快速的滿足。 「丹,過來,給哥哥舔舔?!?/br> 盛上一碟雞胸炒飯以后,靠在門框邊上?,F(xiàn)在廚娘空下來了,有時間了。 大家吃著,無聊地看看他們,大家都習慣了,女人也習慣了。她跪下去拉他的短褲,然后把他的生殖器含進嘴里。 「哎呦,真他媽的……」 過上一陣他就呲牙咧嘴地說:「給我找張凳子來……老子站不住了,快啊!」 有時候還會不輕 不重地踢她一腳。于是丹從地下爬起來去給他找椅子,把椅子放到他屁股后邊讓他坐。再轉回前邊來,攏攏頭發(fā),趴到男人的腿中間去,繼續(xù)舔。 「慢點啊,別太猛啊,爺還沒想射呢?!?/br> 「哥哥吃雞,meimei舔蛋蛋……」 有一次,老虎碰到我說,「阿參,你這個煮飯的女人不錯嘛,下次我燒菜的時候借我用用?!?/br> 戰(zhàn)爭的最后一年,政府方面的控制地域一直在縮小,軍隊也難得有勇氣出發(fā)清剿抵抗運動。老虎找不到可供審問的對象,他變得焦躁不安,一心只想剖開更多女人的肚子。可是軍隊抓獲的俘虜也越來越少了。 我想,純粹是出于折磨人意志的扭曲心理,老虎要他的那個女俘虜每天到拘留營去一趟,自己去問,有沒有新到的女俘入營。 龍翔的被拘留人員集中營地的編號是四區(qū),距離我們的處有七八百米。中間隔著一個軍隊營地和一個倉庫。各個區(qū)域之間有砂石公路相連。老虎用厚木板做了兩副木枷,一副長條形的,上邊有兩個相距四五十公分的眼,合起來枷住那個女孩的兩個腳腕,另一副是長方的,上邊三個洞一大兩小,可以把女孩的脖子和手拘束在里邊。然后合上,用鐵鏈捆緊鎖好。這樣做完以后,他讓那個可憐的女孩獨自一個人走到四號區(qū)去,找拘留營的看守問能替換自己的女人到了沒有,然后再回來告訴他。 「哪天他們說有女人到了,你就活到頭了。我第二天就去挑個新的來換你,把你的肝做菜?!?/br> 老虎對她說。 老虎一直對各種刑具有特別的熱情,當然了,那是他的職業(yè)愛好。枷這種東西在現(xiàn)在已經找不著了,他就特別著迷地想要做一個出來,在現(xiàn)實中派一回用場。 女孩的手被套在厚木板中間就一點也動不了了,被枷住的腳也只能在地下拖著,輪流地往前劃半圓圈。沿著營地中的公路兩邊是平緩的小山坡,長著些樹,但是她不太可能找到繩子,更沒法戴著木枷把繩子系到樹枝上吊死自己。流經龍翔的唯一一條溪流在拘留營的另外一邊,就算她能夠把自己挪動到那里,小溪里的水深也只剛到人的小腿肚子,她很難把自己淹死在里邊。除此之外,在龍翔里她能遇見的所有人都是士兵。 老虎要她在半個小時以內回到我們的處里。超過半個小時他就讓人帶著狗去找,肯定能找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帶著那兩塊厚重的木板,隨便往哪個方向都跑不遠,也無處可躲,狗能把她聞出來。實際上,那女人也從來沒有亂跑,每一次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沿著路邊慢慢往四號區(qū)挪。在她肩膀上抗著的那塊木枷上插著一張硬紙牌子,上面寫著「我要去四號區(qū)」,等她到了拘留營,找到警衛(wèi)連值班的看守,看守跟她說,今天沒新人,回去吧。順手把給紙條翻個面,這一面寫:「我要去K處」。她再慢慢的把自己挪動回去。 不過她還是常常超過時間,那是因為她在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能折磨她開心。隨便哪個路過的兵把她按在路邊強迫性交都算是小事了,她常常在經過軍營的時候被拖到里邊,一直被干到老虎派出去的人來找她才算完。 不管是什幺原因,只要超過時間,就把她捆到樹干上抽二十下皮帶。在晚上那個固定的時間段中,我們經常能聽到外邊野地里傳來女人挨打時發(fā)出的凄厲的慘叫聲。 我不知道,等到了最后那天,終于有人告訴她軍隊新抓到了幾個女民陣分子的時候,她是懷著怎幺樣的心情,獨自慢慢地走回來的。 老虎按照自己的保證,第二天就殺了她。她的肝是叫丹去炒熟的,丹被帶到老虎的審訊室里,看完了整個過程。她被嚇得很厲害,也沒有敢拒絕我們要她做的事。 丹以后還在我們那里住了幾個月,有天晚上我的一個技師去找她,到了半夜里,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叫聲之大,整排宿舍都能聽到。被吵醒的人打開儲藏室的門,看到女人一動不動地跪在床邊,仰起著臉,男人靠另一邊墻站著,全身發(fā)抖。他用兩只手捂住自己的陰部,血正從他的指縫間滴落下來。以后我們知道,丹在給他koujiao的時候咬了他一口。 「他咬我,這個女人,他咬我?!?/br> 他被忍住笑的同僚們半拖半架地弄出去的時候喃喃地說。他被送去了軍醫(yī)院,但是好像沒什幺大事,他在那里大概被涂了點消炎藥水就回來了,以后也沒有聽說他因此留下了什幺后遺癥。 奇怪的是,他以后并沒有特別的想要對丹怎幺樣,他后來變得不太吭聲,當然了,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并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總不能到處訴苦說我的jiba被女人咬了吧。別的人把丹反銬在窗戶的鐵欄桿上,把她平常煮菜的那個灶點起來,抽出燃燒的柴棒烤她的胸脯和陰戶,問她為什幺要那幺干。但是丹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極處時破口大罵,我們到最后也不知道丹為什幺要突然來那幺一下子,也許,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許只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一個突然的沖動吧。 我猜測,其實我們大多數(shù)人心里還是想把丹留下來的,可是沒人能說得出口。 這是件讓處里丟面子的事,而這個女人只是個囚犯,她不可能逃過懲罰。我們自己沒人動手,而是找茶壺帶了幾個人幫忙,他們把丹捆在審訊室里那張大臺面上,用鉗子拔她的牙齒,一天拔幾顆,拔了五天才拔光。然后就把她送回四 區(qū)去了。 丹以后的情況很悲慘。拘留營的看守把她塞到鐵籠子里豎起來,她的大腿擠在身體前邊,膝蓋壓著自己的胸脯,小腿再屈回去,只有頭露在外邊。這樣丹的嘴的高度,正好對齊一個站立著的男人下身。有很多營區(qū)去要她,把她連鐵籠子運回住地里,整晚整晚地用她的嘴娛樂軍人們。她現(xiàn)在沒有牙,完全沒有危險了。 我沮喪地認識到,很有可能,他們中有不少人想要的是親自試一試,這張咬過K處的女人的嘴,到底是個什幺樣。 要是早知道會變成這種荒唐局面,還不如在我們在這就殺了她。最后我要了輛車開到四區(qū),找警衛(wèi)連的人把丹從籠子里拽出來,擱到吉普的后座上。我告訴他們我要把她活埋掉。然后我直接開出了龍翔基地,背朝坦達,沿著上高原的方向開了一個多小時。 停下車以后我拉著她的手臂把她往下拖,到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還被銬在一起,我在那邊沒問人要鑰匙,不過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事。丹的四肢軟弱無力,她的身體也瘦得嚇人,沒有牙以后她大概吃不了多少東西了。女人的嘴唇向著口腔深處凹陷下去,她們松弛皺縮的樣子,使丹看上去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的衰老女人。 還好,她腳上倒是沒再戴著鐵鏈。我把她推到路基下邊的草叢里。她被禁錮了那幺久的腿肯定是走不了路了,我希望她還能慢慢地爬到什幺地方去,能找到愿意幫助她的人家。我?guī)筒涣怂嗔恕?/br> 我上車掉頭開回龍翔。丹再也沒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現(xiàn)過,一直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