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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4

A4

    老虎把椅子拉過來,坐下,馬馬虎虎地分開兩條腿。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那東西,它只是才有一點點硬,翹不上來也落不下去,正不高不低地在他的兩條大腿中間晃。除了底下的那雙黃色翻毛的軍用皮鞋,他全身什幺也沒穿。

    老虎把帶著木頭把的細鐵條一根一根地插進偏在一邊放著的鐵皮爐子里去。

    爐子上邊放著一個銅臉盆,臉盆里正煮著的大半盆水剛開始冒出氣泡來。他把鐵釬斜著擱在盆底和燃燒著的煤塊中間。

    女人分開的的兩條腿沿著他的耳朵邊伸向后上方,他往她們的中間看看。正對著他的臉的,紅彤彤,水淋淋的,又腫又脹,在她那塊窄小的區(qū)域里邊不同尋常地擠作一大團的皮瓣和rou塊,就是女人的那個東西:屄。不過她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完整的紫血泡。那上面的皮膚看起來又薄,又緊,繃得象是一面小鼓。被軍用皮帶在這上面抽上十多二十下不是開玩笑的事,斷裂的毛細血管里流出來的血,淤積在rou和皮的夾縫里邊,快要盛不住了,一遇到被皮帶的金屬扣撕裂開的縫隙就滲透到外邊來。然后,在皮膚的表面上和殘缺稀疏的毛發(fā)黏結在一起。

    他昨天晚上干的就是這個東西,前天也是。自從這個女人被送到這里以后,小組的全部成員都沒有出過這個院子。不過他還是愿意繼續(xù)干這個東西。這件事是一個逐步的發(fā)展過程。抽腫了干,然后是燒和燙,燙壞了以后,再干。一直能夠確定,女人在他的jiba下會很痛苦,這使他充滿了惡毒的快樂。女人凄厲的尖叫和沙啞的哀求混淆了疼痛和喜悅的界限,使他產(chǎn)生了自己很強大的錯覺。也許,他們并不總是那幺自信的。

    他們的頭兒,被他們叫做K的那個家伙在另外那一邊。他現(xiàn)在放過了女人的胸脯,抱著肘,低頭看著女人的臉。

    「你是說蔓城銀行的監(jiān)事?他住哪兒,地址?」

    他聽到她用沙啞的,帶著喘息的聲音回答。

    「完了,沒有錯?」

    「沒……沒有……」

    他注意到頭兒搭在他自己左胳膊上的右手上下拍打了幾下。于是從爐子里抽出一根鐵條來,前邊當然是烤得又紅又亮的了。他在空中等待了幾秒鐘。然后打橫,斜著按到女人分開的兩腿中間。

    滋的一下,是唇片上的液體遇熱揮發(fā)的聲音。但是它的效果就象是一只無形的腳重重地踢在女人的下體上。女人噢地一聲尖叫,她的整個身體帶著那個滾圓的肚子蹦跳了起來,象是要把自己從木板上甩出去似的。但是他一直緊貼著她的rou,沒有被她甩開,他看著手中的鐵條在她的身體上漸漸變回暗淡的顏色。

    「哦……哦……」

    女人說,拼命地往嘴里吸著氣。她的大腿和整個屁股一直抽搐著停不下來。

    他把鐵條插回火里,換了一根舉在空中,無聊地等待著。一直等到她足夠平靜了以后。這一次熾熱的金屬燙在她另外一側的唇片上。這一半的yinchun上還殘留著一些稀疏的毛發(fā),前邊幾天里沒有被他們撕扯干凈的。她們在熱量下扭曲著萎縮下去,往兩邊團成了一個一個的小卷。

    女人笨重的身體又一次激烈地跳躍起來,不過是朝著跟上一回相反的方向。

    屋里的男人們沉默地聽著她嘶嘶地用嘴吸進空氣的聲音。

    求求你……相信……相信我……

    據(jù)說這個人為民陣管帳。秘密的資助款項,等等。這些跟他沒什幺關系,他毫不在意。他們的頭兒會管好那些事。而他只要在需要的時候把她弄疼,很疼很疼,就行了。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應該不用想那幺久的,姑娘。他們的頭兒和藹地說。他正從上方俯視著女人的臉,把她在掙扎中甩到臉上,并且粘連在汗水中的長頭發(fā)絲理順,分別歸攏到

    她的臉頰兩邊。老虎第三回從爐子里抽出鐵條來。暗紅色的尖端垂直地伸過去,

    準確地頂上了女人的縫隙剛剛開始分裂的地方,外邊的yinchun柔軟地阻擋了一下,他沒有停,鐵釬把她們擠向兩邊。那底下也很柔軟,而且潮濕——水氣滋滋地蒸發(fā)出來,但是不能繼續(xù)深入了,于是他轉而沿著表面向下劃。

    女人的屁股在那一瞬間象是飛了出去。事實上,在另外的那一頭,女人胸脯上兩只巨大的rufang就象兩顆炮彈一樣被她全身凝聚起來的肌rou的力量射向空中,她們幾乎是豎直在那里,停留了一到兩秒鐘。那一下爆發(fā)出來的驚人的沖勁拉松了捆扎在她胸脯下邊的皮帶。

    然后她的屁股沉重地落了回來,厚實的肌rou撞擊在木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啊……不啊……」,這一下耗盡了她的力氣,她虛弱地說「不……哦……不要……」

    ,一邊左右地扭動著試圖躲避,他看到她懸掛在空中的膝蓋毫無意義地翻轉并且扭曲。但是他穩(wěn)定地控制著guntang的金屬尖,完整地劃過女人的整個器官。

    可以感覺得出,那是一個向上挺出小半個圓的弧線,在圓弧中間的什幺地方,他很明顯地試探出了那個深陷進去的入口,鐵釬在那里滑了一下。他冷笑著繞了過去。

    從她高聳的肚子,一直到兩條大腿,大顆的汗珠正從她的全身上下一滴一滴地浮現(xiàn)出來,就象是燒開的水中成串地涌現(xiàn)的水泡一樣。

    我問了五遍了,沒有哪兩回是一樣的。你

    不是在想怎幺說對,你是在想怎幺才能說得不對。

    頭兒沒有提示繼續(xù)做還是暫時停止。老虎看看手上換出來的鐵條,還很熱,他順手把它按到擋在他眼睛前面的大塊的rou團上。那是女人包裹著一個胎兒的肚子。在肚臍下來一點的地方。

    好吧。既然你喜歡更多點時間,我不著急。我給你時間,我讓你仔細想。姑娘,仔細想想,想好了再說,我一個小時以后再來,到那時候你就別再出錯了,好嗎?

    他露出牙齒笑了笑:「老虎會幫你的?!?/br>
    老虎,幫幫她。他轉身走開,出了屋門。

    實際上他是去隔壁看看另外那邊的進展。他們當然在不停地到處打電話,找人,核對這個女人說過的人和事。不過比起用火燙一個光身子的女人來說,那些事就更加無聊了。老虎又從火里抽出一根鐵條來。這次燙哪兒呢?他盯著女人的下身看了一陣,說:茶壺,幫個忙,去把她的腿腳拉高點,我看不清楚她的屁股眼。

    被他們叫做茶壺的軍校實習生在墻邊上擺弄著。鐵鏈格格地響著繞過屋頂?shù)幕?。女人的屁股離開木板升高上去,她的肚子下邊是束緊了皮帶的,皮帶陷進了她浮腫的rou里。兩邊的力量相反,女人凄厲地慘叫了起來,她的腳趾頭肯定不怎幺好過。

    好了。老虎說。他又看了看。女人的后半腫得不太嚴重,現(xiàn)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屁股眼了。老虎在這上邊花費了一些時間。燒熱鐵條,壓到她肛門開口處的皺折上,再抽起來。每一次都留下了一道深紅色的凹槽,邊緣的rou皮有些發(fā)黑??緍ou的焦糊氣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一下挨著一下的燙過去。慢慢的就沿著女人大腿的根子,輪到到兩條腿的肌rou上邊去了?;馉C過的地方,裸露的鮮紅色的rou在流著水。有的地方被烤得過了頭,脫落的皮膚下邊干癟皺縮的肌rou緊緊地包裹在輪廓清楚的血管脈絡上。她們都變成了碳黑色。這種地方以后會留下很深的疤痕。當然了,如果她能活到這些傷口愈合的時候的話。

    實際上,這個女人的整條大腿都是青紫色打底的,而且浮腫,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jīng)粗得象兩個水桶,到現(xiàn)在被懸吊了一天以后,看起來才好一些了。老虎把右手搭在上邊,順著朝下摸下去,一直摸到女人紅腫的陰戶上,斷毛和蛻皮下邊的裸rou很軟,很嫩,一路都是水淋淋的。老虎用左手摸了摸自己。他把旁邊的一個木頭箱子用腳踢過來。

    站上去,低頭就看見了女人朝上的屄,他握住自己的jiba往下壓,他在那里把兩個物件擺弄了一陣子,滿意地哼了一聲。

    「啊?!?/br>
    他說。

    他前后晃動起自己的身體,又說:「好?!?/br>
    現(xiàn)在他往下看見的是從圓滾滾的的肚子邊緣露出來的,女人痛苦扭曲的臉。

    她剛才就一直閉著眼睛,現(xiàn)在只是來得及輕微地咬住了嘴唇,然后她的胸脯就象一個傾斜的澡盆一樣動蕩起來。一個沖擊使她不由自主地把嘴張成了半圓形狀。

    「哦……」,她虛弱地說。

    老虎的確不是白白地長了一個那幺大的個頭,他有很大的質量。在他的質量的沖撞下,女人全身那些堆積的rou塊,娠的肚腹,還有原本寬厚地癱軟在胸脯上的rufang,全都輕盈地漂浮了起來。女人更緊地閉著眼睛,擰起了眉毛。但是她不能控制自己的rou體在木臺子上回旋得象波浪一樣。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且,奇妙地配合上了老虎的節(jié)奏。她先是開始咳嗽,象是被嗓子里涌上來的什幺東西嗆住了,但是更多的氣流急迫地沖出了她的口腔,使她發(fā)出的聲音越來越象是一種曖昧的喊叫。她漲紅了臉,停不下來。

    「嗯。好,好。再來!很……好……茶壺……茶壺!你過來。」

    老虎讓自己在女人的前半停住。好象還行,雖然昨晚做過,雖然有點煩躁,有點厭惡,但是好象還行。

    「茶壺,你接著燙她,燙她前邊。奶頭,還有胳膊底下的窩窩……」

    他握住底下女人的大肚子,一邊一只手,往中間掐緊。他在屈膝挺胯的時候把這東西當成支撐,同時感覺到女人的雙腿從兩個側面夾緊了他的肩膀,上邊的筋踺硬得象鋼一樣。他們兩個人的體重都落在那兩個腳趾頭上了,劇烈的痛楚使她腿上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痙攣。

    然后是茶壺手里握著的細長的烙鐵平著伸了進來。不是特別透亮,暗紅色的,微微發(fā)抖,但是落地沒錯,正點在女人濕漉漉的rutou正中間,燒斷了一直留在乳腺里邊,搖來擺去的豬鬃尾巴。女人的叫聲又啞,又悶,只是在那一瞬間,本來斜搭在她身體一邊晃蕩著的軟胖的rufang嗖地竄了起來,繞著女人的胸脯掄了一個圓圈。

    「啊……好,好!夠緊……再來,書記meimei,再來!」

    落下來,擺穩(wěn)了的rufang的尖尖上,還剩下半個rutou是棕色的,另一半鼓起來一個淺黃色的大水泡。

    「再來!茶壺,再來!」

    茶壺再來。這回他烙在女人另一邊的腋窩里,燒焦了一路的毛發(fā)。他花費了一些時間燒光了那里全部的腋毛,只在赤色的裸rou表面還剩下些毛根粗黑的斷茬。

    他再去|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燒另外一邊,然后又回到女人的胸脯上。他從rutou出發(fā),逐步擴展到乳暈上去,最后把她們?nèi)寂闪诉B串的

    水泡和干結的皮rou痂層。

    去年這個時候他放假回家看到鄰居家的中學女同學還臉紅呢。到現(xiàn)在……他割過的rufang都不是一對兩對那幺計算的了。戰(zhàn)爭真是件奇妙的事。茶壺想。

    他找到一根頂端是尖削的釬子,把它刺進乳暈底下去。那底下現(xiàn)在積滿了體液,只是靠一層又輕又軟的薄膜撐著,大半個乳暈被繃得透光發(fā)亮。先是,流不完的帶血絲的黃水……然后茶壺發(fā)現(xiàn)他的工具插進了rufang皮rou縫隙的深處,女人的整個胸脯象被馬達帶動著一樣顛簸不止,讓他找不著他的尖在那里,他只好搖晃著繼續(xù)把鐵條往下捅,他覺得她的皮和rou正在滋滋作響著分裂開……這時他聽到那一頭的老虎在喊。

    「他媽的,他媽的!」

    他看到老虎在往后退,退下了那個木頭箱子。老虎又說:「他奶奶的?!?/br>
    他沒看到他的臉,卻看到他那個東西正開始往下垂下去,滴滴答答的。他想,這家伙看起來不是太高興??赡芩€沒想完,一下沒管住。然后他看到老虎呲牙裂嘴的笑臉,他知道他猜對了。

    老虎笑著說:「茶壺,你來?!?/br>
    一邊四下看看:「爐子呢,爐子。」

    然后彎腰去煮著的銅臉盆里舀水。水在那里已經(jīng)開了有一陣子了。

    他說:「學生娃娃愛干凈。老哥給你洗洗啊?!?/br>
    插上了一個木頭把的鍍鋅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開的兩腿之間一翻,茶壺看到一個反光的底。水花飛濺。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燙到了臂膀,他往后邊跳。一大片水汽蒸騰起來,一時看不清楚女人的光身體和大肚子了,特別清楚的只是最上邊的兩只光腳,撲啦啦地在屋頂下飛舞,好象是一對小鳥拍打著翅膀,正要掙脫開她自己的身體,飛出去似的。

    結果這天茶壺沒干成。第一,這之后女人昏過去了。他們幾個人用冷水灌她,嗆她,弄了一陣才弄醒。

    第二,他繞過去看到了她的下體,那里象一整塊往滾水里汆過的半熟的豬rou,發(fā)白,發(fā)脹。頭一眼看上去他覺得她那里似乎有原來的兩倍那幺大了。他好象突然就不行了。

    前輩們嘲笑了他一陣子。有人說,老虎,里邊也得洗干凈了才有人干呢,就是殺白鴨子也要洗干凈腔子的。

    「那,找個漏斗來,給她里邊也灌點?」

    大家到處看,偏偏沒有找著那個本來也是常用的工具:「算了,簡單點吧,就用火烤烤,烤干點就好了?!?/br>
    「聽到?jīng)]?」

    站在那一頭的拍拍女人的臉說:「屄不夠勁啊,沒人想干你了。算你倒霉?!?/br>
    燒紅了插進去就有勁了。任誰都有勁,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停不下來。

    女人的神志已經(jīng)不是太清楚了,她含含糊糊地咕噥著,多半是求饒。

    「哦,是嘛,是嘛。你什幺都愿意說了,再也不編故事了?哦,好的好的,跟我們頭兒說去吧,他一定會高興聽你那幺說的……」

    「不過還有個很小很小的小麻煩就是,現(xiàn)在我們的頭兒不在。哈哈哈?!?/br>
    女人兩邊被開水淋過的rou瓣就象是發(fā)開了的大白饅頭,往中間擠得結結實實的,更不用說上邊掛著的成群連片的泡泡,象是rou里邊長出來的葡萄串。大家看不出縫在什幺地方,不知道通條該往哪里插才好。茶壺俯在女人的肚子上探過頭去,他拿了個帶把的鐵鉤子在下邊劃拉了一陣,先是捅穿了好幾個水泡,然后鉤尖就被陷住了。茶壺用點勁往一邊拉,整塊rou片翻了起來。

    rou面是濕的,金屬在上面打著滑。茶壺咬咬牙再用勁,女人懸空的屁股朝向他這邊擺動過來,她的腰緊貼著他的肋骨,有了著力的支點,底下的鉤子吃進了rou里邊,不再打滑了。

    另一邊的人用的是一把鐵鉗,用來夾碎rutou要不就是睪丸的鐵鉗。它太大了,看起來很笨拙的樣子,咬在浮腫的rou上又脫落開去。那人試了幾次,最后是把鉗子的牙在火里烤紅了,用力夾緊。

    茶壺眼看著皮rou被擠壓變成的漿汁從鐵顎的縫隙里奔涌出來。那個景象他以前還沒有見到過,但是他以后一直記得。每次當他閉上眼睛回憶起那個場面的時候,他都能無比真切地重新聽到當時的慘叫聲。女人的身體象一個攻城椎一樣橫著撞在他的肋骨上,力量之大,使他趴到了她的身上。

    從烤焦的rou上彌漫開的煙霧臭不可聞。壓碎了的yinchun和鐵器被熱量牢牢地焊在了一起?,F(xiàn)在可以把她掀開來了。

    一邊是鉤子尖,一邊是鐵鉗的牙齒,中間是女人大敞的陰戶。實際上,在場的男人們是短暫地呆住了。在翻起的覆蓋底下,一整條溝里粉紅色的黏膜依舊新鮮稚嫩,和外邊整個燙爛了的屁股完全不一樣,那里只有一道發(fā)黑,發(fā)干的燙傷,從起點開始繞著彎子,一直延伸到底。

    那一下,茶壺覺得他又有點想了。

    不過現(xiàn)在沒人管他了。老虎們擠在女人后邊,興趣盎然,有人捏起她的rou芽搓揉著不肯放。

    「讓開讓開,燙你手了!」

    烤紅的鐵尖伸下去,點在女人的陰蒂上,就是那幺輕輕的一下。貼在茶壺身子上的女人已經(jīng)跳不動也叫不動了,她光是全身哆嗦。

    每點一下,一陣抽風似的哆嗦。

    再一下是烙在尿道的口子上。茶壺也跟著她哆嗦。

    當然,到了最后老虎還是把鐵釬子插進她的yindao里去了。yindao里邊深,熱量會散的快,所以老虎這回要燒得特別的久,燒到鐵尖發(fā)白,發(fā)亮,耀人的眼睛。

    最先挨著鐵的,yindao口一圈的rou被烤焦了,滋滋地響著朝往后縮,她那里邊是個什幺樣子,從外頭看不見,除了女人自己,就誰也不知道了。

    就跟老虎前邊說過的一樣,本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女人那一下子在臺面上蹦啊蹦啊蹦的,半天半天,都沒停下來。

    等到K回來的時候屋子里的氣氛已經(jīng)變得十分平和?,F(xiàn)在是茶壺換到了女人的屁股后邊,他正在干那個女人,不過用的不是他自己。他手里攥著一根兩只手才能握得住的木頭棍子,捅進去,退出來,再捅回去。

    女人的yindao肯定是有彈性,可是那個木棒看上去還是粗得嚇人。每次捅到底的時候女人的黑眼珠子都會向上翻上去,那時她的眼睛里幾乎就只剩下了眼白,布滿了血絲的眼白。這時候茶壺要兩手一起用勁,才能帶動被女人深處的筋rou緊密包裹著的木頭轉動起來。往一邊轉上一個圈,又一個圈,再反過來,倒著轉。

    一邊轉一邊往里擠,還能再頂進去不小的一截。茶壺不太知道女人的肚子里邊是怎幺安排的,不過他覺得女人的zigong和胎兒是被擠到上邊去了,每一回捅進去他就看到她的肚臍朝向他自己的鼻尖升高起來?;位斡朴频南笫且?,可又倒不下去。

    老虎坐在窗邊抽著煙,不過女人邊上還是有人圍著看熱鬧。

    「舒服吧,爽吧?自己說,舒服啊舒服啊,快說,不說就烙。烙嘴?!?/br>
    女人滿臉大汗淋漓,加上眼淚鼻涕,還有嘴角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的嘔吐物。

    她的臉早已不象是人身體上的哪一個部分,更象是一片被洪水沖過的沼澤地。她的嘴唇上已經(jīng)被燙過,鼓起了好幾個串在一起的紫血泡了。

    她哼哼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舒服啊……唉呦……舒服,舒服啊……哦……」

    在叫停之前K還等了十多分鐘。然后他說,好了,停吧。把她弄下來。

    叮叮當當?shù)慕饘俾曇?。女人被吊了一天的大腳趾頭可能已經(jīng)被拉脫臼了,形狀奇特地歪斜著,趾根上被鐵環(huán)卡進去掀翻了一整圈皮,露出的不是rou,而是被血水浸黑了的竹子纖維。不過這些事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女人被從木臺面上拖下來,擰背過手臂照樣上上背銬;再拉過一根粗鐵鏈來,一頭繞住她的腳腕,給鐵環(huán)里插進去的是個大門用的銅掛鎖,喀噠一下鎖上,再是另外一邊的腳腕,繞上另外一個頭,也是一樣的,銅鎖。

    這些都是工作程序,要是在審訊室搞到要跟詢問對象演一場打架斗毆的武戲,那也太丟人面子了。只是那根腳鐐不太符合標準規(guī)范,那是一條栓野象用的鏈子,又長,又重,茶壺一個人把它從墻邊拖過來還真是覺得挺費勁的。這是因為大家都覺得一般束縛腿腳的制式刑具不太夠分量。這個女人這幾年來沒讓他們好受過,現(xiàn)在運氣轉了,他們也要想方設法的不讓她好受。

    提著臂膀把女人從地下拎了起來,讓她雙膝著地。她的腿軟得跪不住,可是還得朝兩邊分開,因為中間一直還頂著那根木頭柱子,一半在里一半杵在外邊。

    擋在前邊的大肚子往地下墜得特別的低,寬大松弛,象是個只盛進了一半水的軟皮口袋,晃晃悠悠的。K拉過一把椅子來在她面前坐下,說:「咱們再來一遍?」

    「嗯……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哦,蔓城銀行的監(jiān)事,對,蔓城銀行那個,他姓什幺?」

    老虎拽住女人的頭發(fā),讓她仰起臉來對著K。K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聽著,別再編故事了?!?/br>
    「不……不敢了,我不……不敢,唉呦,疼啊……我……我不編故事,我都告訴你們,我,我什幺都說……別……別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