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冬雪(酒窖上H)
積雪阻住了他們的返程。 今晚是下不了山了。他們舍棄掉上山時租借的油車,嘗試著步行,去尋找看看可以 暫住的民宿。 她穿著厚重的雪地靴,逆風(fēng)踏進厚雪里的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吃力。還好他牽住她 的手,走在她前面,另一手拿著手電筒帶著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行。 最后,民宿沒找著,只找到了一處隱秘的私人酒窖。兩人這次選擇旅游的地點,是 全球有名的葡萄酒產(chǎn)地之一,倒也不奇怪。 夜?jié)u深。大風(fēng)吹,冰雪降。實在是不適合再奔波。 這種時候也不知道算不算他們好運,這地方從外看森嚴壁壘的,卻還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 了一扇沒關(guān)緊的窗戶。兩人就從這扇上帝幫忙打開的窗戶里進到了酒窖里。但酒窖 內(nèi)的溫度也只是十幾攝氏度,大概是為了不影響酒質(zhì),沒有安裝任何電燈設(shè)備,只 有桌面一盞油燈。 但總歸要比室外溫暖與安逸多,油燈也還能用。 他們尋了兩張靠背凳拼一起坐下,打算就在這兒先安頓一晚,等明早雪停再作打算。 大約是處在陌生環(huán)境,這地方又幽閉靜謐,令人很難靜下心安睡。他察覺她的躁 動,便擁著她,講起了小時候的趣事。他用的都是“那時候……那時候”的句式,她也 饒有興趣地不?!叭缓竽?,然后呢”地詢問。 當(dāng)她最后一次問“然后呢”,他捏了捏她臉頰,哄道:“然后,該睡覺了。” “好吧……”她撇撇嘴應(yīng)和,雖然頭靠在他肩上合上眼,但還是沒有睡意。 于是他親了親她發(fā)頂,喊了她一聲。 “可希。” “嗯?” “我們……”他停頓了下。 可希好奇地睜開眼,抬眸望著他。對視的兩雙眼眸顯得特別亮晶。 只聽他笑道:“喝點酒吧?!?/br> 滿室酒香沸沸,她見他起身,便明白他的意思。他選了一瓶酒,從兜里取出幾張大 面額的當(dāng)?shù)刎泿欧旁诰萍苌?,便用開瓶器開了酒。 他先嘗,味道適中,沒有醒酒的必要。于是他又含了一口,走到她座椅前,半蹲下 身子,低頭親吻上她,將酒送到她口中。 經(jīng)他口腔暖過的醇酒尤為香冽,加之她仰頭的姿勢,酒咕嚕一下便入喉,完全不夠 喝。她咬了咬他沾有酒香的下唇,叫了他一聲。 “程岸?!?/br> “嗯?” “我還要?!?/br> 程岸笑了笑,又以同樣的方式,喂了她幾口。只是口中含的酒量則一次比一次少, 她貪杯,便會一次又一次地加深親吻,舌尖舔掃過他口里每一寸位置,力求嘗盡所 有酒津。 也不知道喂到第幾口時,她已有明顯醉意,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喝,她便放開了他, 叫住他還要繼續(xù)喂酒的舉動,揮手說不要,夠了。 可是,她不要了,他卻放不開了。 油燈黃棕色的暖光下,她雙頰緋,笑眼醉,這么好看,讓他心臟位置又禁不住飛速 跳動。原意只是喝點酒讓她好睡,但他在她面前向來沒有什么自制力,現(xiàn)在她這個 樣子,輪到他無法安眠了。 他捧著她的臉,手指摩擦著她濕潤的唇瓣,聲音不知是不是酒氣漫著的緣故,異常 嘶啞低沉:“我不夠?!?/br> 她雙手環(huán)上他脖子,親了下他嘴角,笑問道:“夠了嗎?” 他搖頭。她又親了下,離開,又問:“夠嗎?” 他還是搖頭。她于是再親一下,只是這下,她沒得離開,被他捏著下巴,重重地吻 住了唇。他記得她剛剛有咬了他下唇一下,便也報復(fù)式地回咬她唇瓣,聽見她唔唔 叫,又疼惜地吸吮她被咬的地方,而后撬開了她齒縫,卷住她舌頭,加深這個吻。 他手中的酒瓶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下,來到她羽絨拉鏈,拉下半截,手伸進里頭包裹 住她胸房。剛他的手露在外頭,在酒窖十幾攝氏度的溫度下,難免較凍,可進入她 衣衫里,一下就暖和起來了。 她rufang又軟又暖,叫他更離不開地揉捏。只是隔著衣物,手感還是差了些。 他一只長腿跨過她下方身子,整個人似坐非坐地壓在她腿上方。他重她那么多,不 可能真的坐,只是虛坐著,實則為了夾住她不安分的兩條腿。然后雙手開始解她的 扣子。 可希今天穿得可厚了,又是羽絨又是毛褲,唯一失算就是最里頭穿了一條他送的連 排扣羊絨連衣裙,他此時便正解著她這條裙子。 “冷……”她抓住他解扣的手。 “你里面明明就很暖和,”他居然嘟嘴和她撒嬌,“我才冷,你感受下。” 說話間,他手已經(jīng)快把她的扣子解開,裙子敞開,露出黑色內(nèi)衣,襯得乳rou白皙。.η2q q.cōм 他整張臉貼往雙乳間,來回不停蹭著她柔軟的奶子,不時伸舌舔舐,什么冷啊熱 的,都是借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吃她。 他張口含住了外露的乳rou,又嗦又吸。眼睛向上望她,見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在抑制 呻吟,他就忍不住要咬她奶子,可是水豆腐一樣的綿滑,含在口中他又不舍得真的 硬咬,只是輕輕用牙尖嚙磨,用雙唇吮吸。 但因身量關(guān)系,他這樣弓著身子,姿勢一久便有些別扭。在她胸前埋首好一會兒 后,他終于放開她,并不再用雙腿鉗制住她的下半身,他往后退了一步。 可希知道他斷沒有要停住的意思,只是沒料到他的下一步動作,竟是直奔她兩腿間。 程岸脫下她下半身所有的遮擋衣物,將她雙腿曲成M字舉高放于椅子上,一蹲下身 子,跪在她兩腿間。 她腿心……已經(jīng)有點點濕潤了。 他故意,沖著那兒吐氣,說話:“這里……也喝酒了嗎?” 也沒等她回應(yīng),他舌尖就掃舐過整個花xue輪廓,將那兒滲出的丁點蜜汁吸舔進嘴 里,激得她微微一顫:“嗯……” “不是酒呀……”又有汁液流出,他自問自答,“比酒香……” 更神奇的是,他越舔,腿心流淌出的甜汁蜜液就越多。他不再局限于花xue輪廓,舌 尖輕巧地掀開她貝rou,探進去rou縫,也不急著伸進去深處,他舌頭在rou縫周邊打 圈,時而重壓,時而輕吸。他有時舌尖向上還會點到她花蒂,是故意而為之但又不 會著重在那里停留,輕撩撩的一下就足以讓她戰(zhàn)栗。 “嗯……啊……程……岸……你別……嗯……嗯……”如果說前面她還壓得住叫聲,但此刻程岸的挑 弄已經(jīng)快把她止不住顫,她根本不知道他舔到她哪里,只知道她腿心酥麻到極致, 頭頂仿佛有觸電感覺,叫聲完全壓抑不住。 當(dāng)他加速舔舐,不再只是輕點,而是完全含住那顆原本小小卻突然脹大的花蒂時, 她就徹底到了頂點,呀啊一聲尖呼,感覺眼前一黑,身子顫得不行,花汁汩汩往外 泄。 當(dāng)她從高潮中恢復(fù)意識,才發(fā)現(xiàn)眼前真的黑了。她下意識摸索程岸的身影,程岸則 在黑暗中握緊她的手。 是桌上那盞油燈燃盡了—— rou太久沒寫==,我卡一卡(/_\),下章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