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般若島
周末情節(jié)小高潮,紙包不住火的! **** 一直到秋天又回來,月才意識到,時間過得好快!自北宮陽走,她上學(xu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一年。 將臣越來越忙,出差不在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但睡前總會和她視頻,柔柔地對她說晚安,然后一直等到她睡著,再掛斷。 而月與北宮陽保持著一周一次的聯(lián)絡(luò),多數(shù)是他找她。 她感覺陽還是那么隨性不羈,他們聊得話題也多為互相在新環(huán)境中的見聞,隨著他十八歲生日的臨近,她也就越為他擔(dān)心。 最后一次聯(lián)系中,是她主動提問 “陽,你的劍練得怎樣了?上周家庭晚宴時聽父親說,這次日本上御家族的人也會來參加你的生日宴,你可別在外人面前出什么差錯??!”她提醒陽注意。 “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一年兩家人的關(guān)系很緊張,估計日本那邊來也是為了緩和氣氛的,沒那么嚴(yán)重!至于劍嗎?馬馬虎虎啦,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的!”他答得有些敷衍。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她無奈地道。 陽靜了一下,接著聲音突然變得很嚴(yán)肅,咳了兩聲,終于開口問:“月,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她很敏感地猜到他在打聽什么,心中羞愧,考慮了一下,正想說穿了,卻聽到陽壓低的聲音:“月,我不知道你和他到了什么地步?告訴我……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后面幾個字,特別強調(diào)重音。 “陽!說什么呢!沒有那回事!我和將臣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這盤換她心虛了,直覺地隱瞞了真實情況。 “你知道嗎?母親早知道你們……唉!要不是昀說漏嘴,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他似乎有些激動。 “陽!對不起……我瞞著你,可我自己也有些糊涂,不知道怎么會和他走得那么近!但我倆之間真的什么也沒有……你放心!”這次她說了實話。 “真的嗎?你發(fā)誓!”他的語氣很鄭重。 “我發(fā)誓和將臣沒有特殊的關(guān)系!”月覺得陽有些小題大做了,忍著笑說完。 “月……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家丁,甚至是不起眼的公司雇員,我都不會阻攔你的,可你已經(jīng)踏出了這一步,真的希望不要傷害到……” “他不會傷害我的!他不是父親的私生子,只是身份神秘了一些,但我相信他不是壞人!”她急急打斷了陽的話。 “月……你竟然?!你喜歡他嗎?”陽的聲音開始顫抖。 “什么??!別凈問這些不三不四的!”那時的月,所謂當(dāng)局者迷,再加上少女的青澀,不愿談這種敏感話題,哪怕是對陽。而且那時,她也覺得陽不像以前那樣離她很近,反而是另外一個人,完全占據(jù)了她的心靈。 “月……”陽正要說什么,突然通話斷線了。 月將手機拿在手中,反復(fù)思考陽為什么那么不高興她和將臣在一起,甚至說了那么多含混不清的話,讓她有些糊涂,正想打過去問他,卻發(fā)現(xiàn)身后響起將臣沙啞的聲音 “你在和誰說話?” 她轉(zhuǎn)頭看到他站在書柜旁邊,身下是殷切的雷,可他看都不看它,幽深的藍(lán)眸,定定地望著她。 “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她有些意外,還以為他仍在香港。 “不高興見到我?”揚頭,表現(xiàn)意外的冰冷僵硬。 “沒有!你怎么了?好像不高興?”月仔細(xì)打量著他,那雙暗淡消沉的眼其實已經(jīng)告訴她答案了。 “有些累而已。”他垂下眸,開始褪去西服 將臣開始越來越多地穿著正裝,而他的西服,多為月幫他參考的。 品牌是從世界頂級,具有悠久手工制作歷史的名店中挑選出來的,雖然她不了解這些上流人士聽起來“耳熟能詳”的品牌,但她會從它們寄來的樣刊中,挑選出最適合他的,也是自那之后,將臣固定下來的穿著,換衣不換款,從不更改。 話題再拉回來 話說月見到將臣神色異常,只想是因為他累了,也沒在意,又試圖聯(lián)系了幾次陽,均未果,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深究,這就將此事忘了。 等將臣洗漱回來時,她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了。 但那具冰冷而又強壯的身軀靠近她,有些粗魯?shù)貙⑺尤霊验g,又這樣將她弄醒 “你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情?”將臣的聲音格外低沉,帶著一絲從未聽過的怒意。 “嗯?”月有些奇怪地望著他。 “你和北宮陽說了什么?”突然,顯得很霸道。 “沒說什么啊?老樣子!”她覺得哪里出問題了。 “月……答應(yīng)我!”他突然將她緊緊抱住,手勁大得簡直讓她無法呼吸,生怕她溜走似的。 “什么?你放開我!”她掙扎著說,快要被他勒死了! “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離開我!”他突然整個人繃緊,像一塊yingying的石頭,好奇怪! “呼……你差點把我掰成兩段!哪來這么大的力氣?!”看他平時斯斯文文的,力氣真的很嚇人。 “答應(yīng)我!”這次他的聲音更加急切,似乎帶著些顫抖。 “我……我還能去哪?”她的心中好甜蜜,原來連哥哥的醋他都吃,真是占有欲極強! 黑夜中的藍(lán)眸,沒有以往那種淡淡的藍(lán)沁,而是融于黑暗,好在有些閃爍的亮光。 “月……要是你離開我,我會……”他的聲音不像是在開玩笑。 “會怎樣?誰離了誰就不能活???!”她笑著說,曲解了他的本意。 “我會又變回那樣!不要!和你在一起后,我才開始懂得感情,可我還沒有完全學(xué)會,請不要又讓我……”他突然意識到失言,什么也不說了。 “你很好??!又體貼又溫柔,怎么會不懂感情呢?別開玩笑了!”月還沉醉在他的占有欲上,完全忽略了他真實的表白。 “你不懂!……知道我長在哪里嗎?”他竟然主動提起! 她好奇地凝神屏息,等待答案。 “般若島?!比齻€字好像用盡了他所有力量,說的一字一頓。 “很美的名字?。 彼耆悴欢惺裁床煌?。 “有機會去查一查清代的海疆志,找般若門三個字,你就會明白的?!?/br> 語畢,全身僵冷的他,轉(zhuǎn)身背對她,再也不發(fā)一言。 而她主動靠近他,吻了吻他的脖頸,腦袋里混亂了一會,又沒個頭緒,最后還是睡著了。 (月并沒有很留意將臣和他說的般若島線索,他的另一面,她也刻意回避,只愿沉浸在他的溫柔里,可憐的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