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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外賣放在桌上,留了字條,我便出門上課去了。 下午的課程我和季節(jié)坐在了最后一排,給鐘杭弋細心在書上做了筆記,又勾畫了老師講的重點,末了在書的扉頁上畫了個小愛心。 撇頭看見季節(jié)直愣愣地盯著扉頁,我忙掩了書封,摸了摸有些發(fā)紅的臉,羞赧地不敢看他。 “你這個,給鐘杭弋的嗎?”他的聲音較平時莫名發(fā)澀,我點了點頭,季節(jié)便沒有再問。 一下午的課都是滿的,季節(jié)卻沒再和我說話,趴在桌上補眠。 可能瞌睡是真的會傳染,我也忍不住怏怏打了個哈欠,卻還是撐住了,繼續(xù)聽課。 季節(jié)睡了一個下午,卻詭異地維持了一個姿勢沒有動作,我看得都覺得腰酸背疼。 等到了下課前十分鐘左右的時候,肚子叫了兩聲,我推了推季節(jié),問他晚飯吃什么。 中午的時候光顧著給鐘杭弋準備了,自己倒沒吃上什么東西。 推了推季節(jié)他卻沒有反應,我忙把手探到他的鼻尖,感受到輕緩的呼吸才放下心來。 “我沒死?!奔竟?jié)趴在手臂里轉過了頭來,眼睛清明地看向我。 睡了一個下午,也沒有換教室,他的臉上便被壓出了紅色的痕跡,一大片地鋪在他的皮膚上。 “你的臉上…”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提醒他道,便見著他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面,搓了搓。 “知道?!奔竟?jié)的聲音清越,再沒有睡意濃厚的意思。 我忙問他道:“晚上吃什么?” 他一時頓了頓,張嘴本想說什么,又不知道為何停了下來。 我耐心等著,幫我們兩個把課本都收了起來。 季節(jié)嘆了口氣,坐直了抓著頭發(fā)道:“去六食堂吧。” “好?!蔽野阉臅f到他手里,講臺上的老師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與課程無關的話題,下課鈴還有幾分鐘不到便要起了,我便攛掇著逃了這幾分鐘,先去食堂占座。 季節(jié)聽了我的提議先是一愣,隨后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還會逃課?!?/br> “讀書人的事,能叫逃課嗎?這叫合理規(guī)劃時間?!蔽艺f著便貓著腰蹭蹭幾步竄到了后門邊上,給季節(jié)比劃著要他過來。 夕陽余暉從教室窗口灑進去,飄散到季節(jié)身上。他在金色光塵里無奈地笑,露出一側虎牙,搖了搖頭,貓著腰學我的樣子竄到了門邊。 底樓天井里栽了竹林,此刻正在浮塵里瑟瑟,季節(jié)拉著我從林葉里穿行,避開老師巡視的視線。 等到了六食堂的時候人還寥寥無幾,我給打完飯給鐘杭弋打了個電話,季節(jié)還在湯面的窗口等著,給我揮了揮手。 我聽著聽筒里的忙音有些緊張,又打了個電話,這次響了幾次終于被接通了。 鐘杭弋的聲音虛空,有些氣若游絲的意思,我有些擔心,忙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暈,我睡了好久了,還是暈?!?/br> “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季節(jié)端了餐盤過來,我講著話拿起筷子,朝他點了點頭。 “不用了,睡一覺就好了吧?!?/br> “好吧,要是過幾天還這樣我們就去醫(yī)院吧。” “嗯。” “那你繼續(xù)睡吧,要不要我今天去陪你?” “不用了,嗯…算了,你還是來吧,我怕我在這里睡死過去了沒人救?!?/br> “嗯,那我晚上去陪你?!?w 點④ 84b點 “好?!辩姾歼奈惨敉祥L了,像是在那頭翻了個身:“那我等你?!?/br> “好。” “嘉廣?!彼纸形?,說道:“我等你?!?/br> 他的聲音溫溫柔柔,我聽著心像是糖漿一般淌下來,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掛了電話見著季節(jié)在對面,埋頭吃著面,在空隙間問我:“今晚不回宿舍?” “嗯,鐘杭弋他不舒服。” “他怎么了?”抬頭看了我一眼,季節(jié)放了筷子擦著嘴巴問我:“要我去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br> “好吧,我吃完了?!?/br> “?。俊蔽铱粗媲皠恿艘话氲拿?,又看了看季節(jié),沒好意思繼續(xù)吃,準備起身。 “你繼續(xù)吃,我可以等?!?/br> 我被他的話制止了,坐下來硬著頭皮繼續(xù)吃。 被人盯著吃飯說實話不太舒服,我隨便扒拉了兩口就說吃好了,和季節(jié)一起去倒了飯。 出了食堂門本應該分路走了,季節(jié)卻跟在我后面,我不禁問他:“你不會宿舍嗎?”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br> 夕陽正紅融融地往下沉,他頭頂?shù)脑葡及邤虧夂裰?/br> 季節(jié)插著口袋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他和鐘杭弋是否還有嫌隙,皺眉思忖著,卻被他拉著手臂走了。 “往哪邊走?”他偏頭問我,我便手指了方向。 腳下的影子長而窄地延伸過街,正隨著我們的動作搖晃。 我被他扯得踉蹌,扶著他的手臂稍稍把他拉慢下來。 “慢點走,我要摔倒了?!?/br> “好?!?/br> 季節(jié)把手重新插回褲袋里,揚了揚下巴示意我?guī)贰?/br> 我心里惴惴,卻還是領著他往鐘杭弋那邊去,一條路延伸向兩邊,在暮色中變得格外的長。 我的腳步虛浮,比平時走得慢了些,不知道鐘杭弋看得季節(jié)會是什么反應。 等到了校外的房子門口,我伸手按了密碼進去,心里還是在打鼓。 臥室門關著,桌上還留著中午給鐘杭弋點的外賣,塑料袋也沒有拆開,明顯沒有動過的樣子。 我進屋去開了臥室的門,見著鐘杭弋蜷縮在床的一腳昏睡。我上前把他翻過身來拍了拍,就見著他迷蒙睜開眼。 “嘉廣,你來了啊?!彼淖彀拖袷菑埐婚_,便只能發(fā)出模糊的聲響。 “嗯。” “我還沒吃飯呢,我們吃飯好嗎?” 鐘杭弋把手伸出被子,抓著我放在他身上的手,手肘向后撐著坐了起來,靠在床背上,于是被見著了正站在門邊的季節(jié)。 “季節(jié)?” “我來看看你,鐘杭弋?!奔竟?jié)走進來,看了他一眼又撇過臉去:“你把衣服拉好?!?/br> 我和鐘杭弋低頭看去,才見著他穿著的吊帶睡裙正因著先前的昏睡,此時滑落了一些,露出胸脯前半柔美的弧。 我連忙抓過被子把他從脖子處緊緊圍起來,僅留出他微紅的小臉,正大張著眼看我動作。 季節(jié)背過身去,插著口袋的手有些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