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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毒水味道。 可明遠的口腔里,清清涼涼,還帶著一點點甜味。 無聲無息的,把她和這個骯臟冷漠的人世隔離開來,鄭而重之地安放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漫長的一吻終了,兩個人都有些喘。 明遠貼著她的鼻子輕蹭,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七寶,我很想你?!?/br> 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坐在窗前往外看,希冀能從人群里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卻克制著,一遍遍告誡自己,她應(yīng)該有她的生活,她的朋友圈,這樣等他離去的那一天,她才不會太難過,他也可以安心。 兩個人又膩纏了好一會兒,柒柒才從床上跳下來,端出煮了很久的南瓜小米粥和炒青菜。 明遠在桌邊吃著飯,時不時回過頭看一眼在床尾整理衣服的她。 每次看過去的時候,她總是能恰好抬頭,接住他的眼神,然后對他甜蜜地笑。 “紅色的箱子里,放的是保暖內(nèi)衣、毛衣和襪子,藍色的箱子放的是羽絨服和褲子,記住了嗎?”柒柒把兩個儲物箱整理好,摞在一起。 “記住了,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七寶不用總是這么cao心,像個老媽子?!泵鬟h笑著喝完最后一口粥。 柒柒白他一眼:“我就是老媽子,怎么,你有意見嗎?”說著,把飯盒拿在手里,準備去清洗。 “沒有意見,你如果是老媽子,我就做個老頭子?!泵鬟h笑道。 忙完之后,柒柒去護士站借了輪椅,推明遠下樓遛彎。 道路兩邊種滿了高大的法國梧桐,金黃色的葉子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一腳踩上去,脫了水的葉片斷裂,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明遠望著悠遠的天光,悵然道:“本來還打算帶你去很多地方玩的,聽說秋天的時候,南京棲霞山上的紅葉最好看,可惜,我這身體估計是不行了。” 柒柒強顏歡笑:“呸呸呸,不許說這些喪氣話,等你好起來,我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明遠沉默半晌,終于忍不住問:“七寶,給我看病的錢,還剩下多少?” “還多著呢?!逼馄夤首鬏p松,“你家那房子雖然又老又舊,到底也賣了五十多萬,現(xiàn)在才花掉一半,不要總是cao心這些有的沒的。” 明遠微松一口氣,道:“那就好,奶奶最近身體怎么樣?” “我昨天才去看過她,身子骨挺硬朗,一直說要來看你,可今年天氣這么冷,我也怕她看見你傷心,就攔著沒讓她來?!逼馄饨忉尩馈?/br> “嗯嗯,你做得對,千萬不要讓她過來?!泵鬟h捏了捏她的手。 其實,他不知道,老太太要賣房子救他的事,被他大伯知道,趕過來大吵了一架,聲稱癌癥晚期的病人,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治療的意義,絕不能眼看著這錢打水漂。 老太太氣急攻心,中風(fēng)偏癱,現(xiàn)在每天都躺在床上,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像個活死人。 房產(chǎn)證也被明遠的大伯扣下,單等明遠咽氣,好光明正大接收財產(chǎn)。 要不然,柒柒也不會被逼無奈,跳下水做了這一行。 可是,在她看來,只要明遠還活著,其它的事情,全部都是細枝末節(jié),半點兒也不重要。 靈與rou(二十)妓女與佛(H)Tea 一天晚上,柒柒接了個新客人。 客人二十多歲年紀,長相斯文俊秀,表情卻有些陰森森的,尤其那一雙眼睛,暗沉沉看不見底。 他似乎格外怕冷,如今不過是初冬時節(jié),卻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地把自己偏瘦的身體包裹了起來,脖子上還圍了條純黑色的針織圍巾。 說話的時候,聲音又低又沉,不湊近了聽,幾乎分辨不出他在說什么。 李則把柒柒介紹給他的時候,他微微動了動淺褐色的瞳孔,點了點頭。 看起來似乎不難伺候。 柒柒乖順地站在他面前,并不貿(mào)然行動。 還不了解客人行為習(xí)慣的時候,做得越多,犯錯的可能性就越大。 不如按兵不動。 兩個人僵持了片刻,客人終于開口:“喝酒嗎?” 柒柒欣然答應(yīng),主動開了酒柜,回頭甜笑著問:“先生想喝紅酒還是白酒?” “紅酒?!笨腿苏酒鹕恚炎钔饷婺且粚右路摰?,露出黑色的毛衣。 將盛著酒紅色液體的玻璃杯遞給他時,柒柒注意到,他的手很好看。 十指纖長,白皙的皮膚下,一條條青筋蜿蜒陳列,像不動聲色的蛇。 客人低頭淺酌微澀的酒液,喝了幾口,便伸出手臂,把她攬入懷中,湊近前吻她。 柒柒很少和客人接吻。 大部分男人也覺得并無這個必要。 親吻這個動作,總是包含了許多歡場不應(yīng)該有的親昵與溫存,做起來充滿違和感。 可柒柒一般不會拒絕客人的要求。 軟軟地倚在他懷里,仰著臉,感受到這個吻從生疏到熱烈。 心里泛起個念頭,對方不會是個處吧? 冰涼的手指,已經(jīng)從裙子下方探上來。 經(jīng)過渾圓的大腿,貼在光滑的后背摩挲片刻,他目標明確地解了內(nèi)衣的搭扣。 解內(nèi)衣的動作十分嫻熟,否定了柒柒的猜測。 把裙子和內(nèi)衣一股腦兒推上去,堆在胸部上方。 他抓起玻璃杯,把剩余的酒液澆淋在她胸口。 然后低下頭,略顯急躁地舔吸。 “啊……”柒柒被這忽冷忽熱的觸感弄得微皺了眉頭,輕啟紅唇呻吟了一聲。 客人立刻停下動作,輕聲問:“難受嗎?” 倒是,意外的溫柔呢。 柒柒搖搖頭,好脾氣地答:“不難受,就是有點奇怪……” 少女雪白的膚色下,竄出一抹羞澀的紅暈。 客人的呼吸明顯加重。 淋漓的酒液沿著挺翹的胸型滑落下來,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形成暗紅色的小水洼。 雙手用力揉捏滑膩的乳rou,只在食指和中指的夾縫里,留出一小點空隙,正好把粉色的rou果兒暴露出來。 柔軟的舌頭輕輕刮過奶尖,然后驟然翻臉,兇狠地咬住,大力吮吸。 “嗚嗚……”柒柒抱住他的肩膀,柔若無骨地求饒,“輕……輕一點……嗯啊……” 直到把兩邊的雪乳都狠狠地疼愛了一遍,客人方才休戰(zhàn),摟著她往臥室走。 他主動關(guān)了臥室的燈。 柒柒被剝了個精光,按在大床中央。 一片黑暗里,只能感覺到guntang的唇經(jīng)過肌膚的每一個角落,充滿焦灼的情欲。 他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她身上,卻并不太重。 除了外套,其它的衣服一件也沒脫,毛衣緊貼著赤裸的肌膚,帶起刺麻的癢感,有些磨人。 柒柒安靜忍耐著,然后感覺到冰冰涼涼的指尖在緊閉的xue口附近摩挲。 極有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