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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也就放心地由了他去。 將她抵在透明的玻璃門上,李則咬住隨動作yin靡晃動著的小白兔,餓狼一般用力吸舔。 “嗯……經(jīng)理好厲害……啊啊……”柒柒配合地叫,花xue不知疲倦地吞吐著他碩大的陽物。 男人緊皺著眉頭,雙目隱隱發(fā)紅,每一下頂弄都下了死力氣。 這場摒棄技巧全憑本能的性交并未持續(xù)多久,十幾分鐘后,他將yinjing猛地拔了出來,濃濁guntang的白液盡數(shù)噴灑在她大腿根部。 將柒柒放下時,雙腿由于保持了太久的張開姿勢,連并攏都很困難。 她一頭栽進(jìn)李則懷里,鼻子紅紅:“則哥,我要累死了……” 李則悶笑一聲,拍拍她的脊背:“睡吧。”然后將花灑對準(zhǔn)雪白的肌膚,無數(shù)子子孫孫在熱水的殘忍屠殺下,凝固為一團(tuán)團(tuán)白絮,順著大腿流向了瓷磚,奔進(jìn)下水道。 迷迷糊糊中,柒柒感覺到李則輕柔地擦干凈她的身體,把她抱到了床上。 昏睡過去之前的那一秒,她昏昏沉沉地想,李則從不帶別的女人上床的原則,難道被狗吃了么? 天光乍破,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柒柒揉揉眼睛,醒轉(zhuǎn)過來,然后感覺到一個熱熱的硬物,抵在她的后腰上。 “醒了?”李則緊了緊懷抱,順勢將那物事插進(jìn)了她的雙腿之間。 “嗯……”柒柒配合地微微分開雙腿,默許了他的動作。 青筋虬結(jié)的roubang貼著細(xì)細(xì)的rou縫前后磨動,手指從前面探進(jìn)去,扒開兩瓣軟rou,捏住藏在中間那顆小珠子,用力一掐。 “唔!”柒柒徹底清醒,往后蹭了蹭男人,聲音里帶了些剛睡醒的喑啞,“你輕點呀……” “好。”李則含笑答應(yīng),果然放柔了力道,繞著那小如米粒的一點來回?fù)軇樱瑫r不時輕輕按那么一下,又很快移開。 身體自發(fā)自覺地泌出黏液,將越來越硬的roubang一點點打濕。 “水真多……”男人一邊贊著,一邊調(diào)整角度,慢慢往里插。 “好粗……”柒柒驚喘一聲,要逃不逃地往外挪,又被他拉了回去。 “別和我裝?!崩顒t索性把她翻了個身,按在身下,整個人緊緊貼合著她,不容拒絕地入了進(jìn)去,“都吃過多少回了,還做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br> 昨夜被cao開了的甬道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休整,又恢復(fù)如初,每動一下,都令他頭皮發(fā)麻。 柒柒緊咬枕巾,強(qiáng)行壓抑著不發(fā)出尖叫,卻止不住暢快至極的抽泣聲。 她這副難以承受的樣子很好地取悅了李則,他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附在她耳邊調(diào)笑:“叫啊,怎么不叫?你知不知道你下面咬得我多緊?嘶……放松一點,小妖精!” 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她臀上,又轉(zhuǎn)為揉捏的動作。 “經(jīng)理……經(jīng)理……”柒柒終于忍不住,開口胡天海地亂說起來,“我只是來打工的,做的是正經(jīng)工作……啊啊……你怎么能強(qiáng)jian我……嗚嗚嗚……” 男人也起了興,邪笑著道:“正經(jīng)工作?那你為什么一大早就光溜溜地躺在我床上,對我投懷送抱,嗯?sao成這樣,我還沒插兩下就把半張床給弄濕了,還說我強(qiáng)jian你,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嗚嗚嗚……”柒柒扭動著細(xì)軟的腰肢,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男人的cao弄,“就是你強(qiáng)jian我,你給我下了藥……壞蛋……下流……呃啊……不要頂哪里啦……” 李則被她這副sao浪樣子刺激得理智全無,只知道扣緊她的腰,死命地cao到最深處,逼得她徹底臣服在他身下。 她無數(shù)次往前爬,又被他拖回來,入得更狠更重。 大床吱吱呀呀,響個沒完沒了。 云散雨歇后,柒柒懶洋洋地趴在濕透了的床單上,后背青青紫紫,全是他的杰作。 李則坐在床腳,點燃一支煙,望著她的背愣了會兒神。 然后掏出錢包,丟給柒柒:“里面的錢隨便拿,我不白睡你?!?/br> 好像這樣,就可以掩蓋自己這兩次的失控一樣。 柒柒面無異色,從錢包里拿出一半鈔票,笑得天真又靦腆:“謝謝則哥?!?/br> 李則的心,好像被什么輕輕攥了攥,又皺又酸。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 李則栽了。 然鵝他只是個略重要一點的路人甲,為他點個蠟,心疼一秒鐘。 除了明遠(yuǎn),柒柒對任何男人都是走腎不走心的,現(xiàn)在的乖巧模樣只是做出來的假象,實際冷情冷性,涼薄得很,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睡一睡,賺點錢,沒有價值后,用過就丟。 她不覺得自己可憐,賣身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延長明遠(yuǎn)生命的途徑罷了,如果有其它更方便快捷的途徑,她也會毫不猶豫去做。 她和明遠(yuǎn)之間,當(dāng)然也不止是普通的愛情,更多的是相依為命的親情,是愿意用生命去守護(hù)的美好凈土,明遠(yuǎn)永遠(yuǎn)是她心里的白月光。 目前出場的男主:齊建章、金埔心、鐘臨,還有一位,后天出場。 另外,這個故事不是傳統(tǒng)甜文,講的也不是瑪麗蘇和狗血愛情,不過,rou確實還是蠻多的…… 明天休息,后天復(fù)更。 靈與rou(十二)成人儀式 到了十月初,天氣終于有了涼快的跡象。 漫長的夏季接近尾聲,明遠(yuǎn)換了新藥后,僥幸運氣不錯,病情趨于平穩(wěn),精神也好了不少。 柒柒放下了心,臉上便時常掛著笑,輕易不與人起爭端。 搶客戶風(fēng)波之后,白瑾明里暗里又使了幾回絆子,皆被柒柒想辦法躲過。 或許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某一日,她接了個頗有些隱藏變態(tài)屬性的貴客,那客人喝醉之后,拿著個碎裂的酒瓶子直接捅進(jìn)她下體,還在里面絞動了幾圈,把最嬌嫩的部位戳弄得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白瑾哀嚎著掙出門外,又在走廊里爬出去很遠(yuǎn),才找到人求救。 事后,客人賠了一大筆錢,但她yindao嚴(yán)重受損,是再也接不了客了。 這事一出,會所里的姐妹們?nèi)巳俗晕?,李則也加強(qiáng)了管理手段,在每個包間門口都增設(shè)了一個保安,一旦里面有意外情況發(fā)生,小姐們出聲示警,外面的人便可及時沖進(jìn)去阻止。 當(dāng)然,這也僅限于嚴(yán)重危害人身健康的極端情況,如果客人只是想玩點小把戲,哪怕過分一些,只要不傷筋動骨,都是不妨事的。 這天晚上,柒柒剛服務(wù)完一個熟客出來,還沒回到休息室,便被李則召去趕第二個場子。 她推開門,見右邊沙發(fā)上坐著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一手擁著冰玉,一手抱著阿阮,胯下雄物聳立,臉上醉眼迷離。 這個人她認(rèn)得,是會所里的???,出手闊綽,花樣極多,她只服侍過他一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