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5.還是昨天那么大）

    5.

    雞雞不見了寬闊的大浴室里，還有男孩疙疙瘩瘩的哭聲。

    還在的。女聲溫柔，從窗邊傳來，恒恒你自己低頭看看，你的雞雞是不是還在這里？

    嗚嗚～全身赤裸只有胸前掛著大金虎的男孩站在浴缸里，低頭看看自己的雙腿間，又抬頭鼻涕橫流的嚎了起來，這不是我的雞雞！嗚我的雞雞沒那么??！

    唔噗嗤！浴缸邊穿著白衣卷著袖子的女人到底沒忍住笑了出來。母親的笑聲顯然又讓浴缸里掛著金虎的小家伙心靈雪上加霜，老小八著腿站在浴缸里，看了她一眼，嚎得更兇了。

    浴室人影晃動。

    阿遠。

    卷著袖子的女人站了起來，看了看走進來的眉目沉穩(wěn)的男人，又看了看浴缸里一站一坐涂滿泡泡的兩個小家伙。

    男人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視線又瞄過了兒子大嚎得嘴胸前沾著泡泡的小金虎還有腿間的小東西。

    他挪開了眼，兒子腿邊的浴缸泡泡里，還有另外一個孩子的黑頭發(fā)若隱若現(xiàn)。

    都沒事吧？他聲音平靜。

    沒事。難得親自給兒子們洗澡的女人站在一邊，眼睛圓圓的，聲音清脆，都沒事。就是被嚇壞了

    我的雞雞父親來了，兒子大張著嘴，嚎得更響亮了。

    還在還在呢！女人又側(cè)頭哄他。

    行。男人環(huán)視了一圈浴室，默了默，走過來摸了摸小家伙的頭發(fā)也沒一起幫孩子洗澡的意思，又轉(zhuǎn)身出去了。

    雞雞雞雞身后還有兒子的哭嚎。

    下午突如其來的意外顯然影響了原定的晚餐，本來就心思缺缺的男人表情更淡，陳家人不過匆匆一聚就散了。一玉帶著兩個受了驚嚇的小家伙回了別墅的時候天還亮著，她到底還是不放心，又難得親自動手把他們倆都扒光了，順便給他們一起洗了個澡。

    在恒恒雞雞雞雞的哭嚎中收拾完了兩個小家伙，老小很快裹著浴巾被保姆抱給了爸爸一玉抱著小小的老四回了房間，把同樣裹著浴巾的小家伙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媽咪你今晚陪我睡

    本來應(yīng)該是保姆來講故事的時間了，同樣受了驚嚇的季念卻怎么也不肯讓她離開。小家伙躺在床上，頭發(fā)濕漉漉的，

    我以后和媽咪結(jié)婚。小小的季念躲在被窩里，看著她輕聲說，我長大了要和媽咪在一起。

    一玉低下頭，看見了兒子黑亮的眼睛。

    在的在的，

    心里突然一酸，女人的話一下子頓住了，她又低頭摸了摸兒子的頭發(fā)。

    還是嚇到了啊。

    嗯。一玉嗯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媽咪過了一會兒，被窩里又傳來他輕輕的聲音。

    媽咪。他喊她，小手慢慢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兒子貼著她，不說話了。

    小家伙還在抬頭看著她，一臉疑惑的表情。

    嗯。一玉抱住了他小小的身體，又低頭親了他一口。

    沒有母親會忍心拒絕自己的孩子。

    以后我們念念結(jié)婚了就好好過日子，

    好。一玉放軟了聲音。

    嗯。女人又嗯了一聲。

    一玉低頭看他，笑了笑，只是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

    細聲細氣的喊她。

    被窩里女人抓住了兒子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腿間，都在的

    哽了一下，她又說，也沒小的，還是昨天那么大。

    他看著她，眼睛那么的黑亮。

    過了一會兒，他又輕聲喊她，媽咪。

    為什么，兒子細聲，從被窩里傳來，今天那個人，雞雞會流血？

    她嘆氣，結(jié)婚了，再去和其他的人

    那我的雞雞，小家伙細聲細氣，還在不在的？

    說起來，她陪孩子睡覺的時間不多脫了鞋子，一玉睡到了念念的小床上。小家伙似乎也沒習(xí)慣母親的陪睡在她躺在床上后一會兒，這才慢慢的挪過來貼住了她。

    因為，嗯，

    壓下了喉頭的酸意，女人又摟了摟兒子，改變了話題，聲音溫柔，就會好好的。

    一玉默了默。她不用問都知道怎么回事因為他結(jié)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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