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在夢里擺出各種姿勢,任他cao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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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葉真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葉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喂?” “葉真,還記得我嗎?”清悅的女聲在電話那邊響起,葉真一時間沒想起來是誰,但覺得聲音有些耳熟。 “關(guān)桃曼?” 葉真瞬間從床上爬起來,畢業(yè)那么多年,很多同學和室友都不怎么聯(lián)系了,關(guān)桃曼是以前隔壁宿舍和她玩的很好的一個女生,最近幾年因為工作和生活的原因,兩人沒怎么來往了。 “哈哈,是我?!?/br> “你最近怎么樣了,在哪里工作?”葉真從床上起來,順便進了衣帽間選今天的穿搭。 “我媽送我出國了,所以畢業(yè)那年和你們切斷了聯(lián)系,課題考研和實驗已經(jīng)忙得我頭炸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么你一畢業(yè)就沒了聲響?!比~真知道關(guān)桃曼是小康家庭,很重視子女的教育。 時隔幾年再聯(lián)系上,關(guān)桃曼也有點唏噓,感嘆道:“我聽我媽說你大學就嫁人了,我還是個單身狗呢。有時間嗎?不如出來聚一聚?” 說到結(jié)婚的事,葉真輕輕咳嗽了一下。 她不僅結(jié)了,還離了婚現(xiàn)在又結(jié)了。 “好?!?/br> 葉真掛了電話換好衣服,下樓時看到秦允東抱著兒子和女兒逗著玩,腿邊有一條大型的拉布拉多犬搖著尾巴來回轉(zhuǎn)悠。 “老婆,醒了?” 看他含笑的目光遞過來,葉真不知怎么紅了臉,想到了他昨晚做的那些禽獸事。 “怎么多了條狗?” 葉真看它搖頭晃腦的樣子,伸手摸了摸狗腦袋,拉布拉多抬頭沖她咧嘴一笑,很溫順。 “你不是喜歡嗎?” 葉真猛地想起來,自己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好像說過,很喜歡這種大的狗狗。 “我說什么你都記得???”葉真往他身上靠了過來,伸手抱著他的手臂撒嬌輕笑。 “臉紅什么?”男人聲音促狹。 “你才臉紅?!比~真被他目光盯得一陣面燙。 這個時候的兒子女兒都很乖,不是玩男人的手指就是玩自己的衣服帶子,葉真從后面攬著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逗了下他懷里的孩子。 “老公,我一會兒出去,中午不陪你吃飯了。” “和誰吃飯,男的女的?”聽著一股醋意,似乎很在意和她吃飯的是男還是女。 “男的?!?/br> 男人聽了這話,眼睛有些危險地瞇了起來:“看來昨晚沒收拾夠,拋棄你老公和別的男人吃飯?” 逗夠了他,葉真才撒著嬌摟著男人的腰:“騙你了,是女的,我大學時候玩的很好的朋友?!?/br> “小壞蛋,這么喜歡逗你老公玩?” 秦允東看她的樣子,真是有點牙癢癢,要不是抱著兩個娃,他一定要把她摁在沙發(fā)上打她的小屁股。 “老醋壇子。” 葉真墊著腳親了他的唇角,又被他追著親了好幾下:“你朋友叫什么名字,說不定我還認識?!?/br> “你怎么會認識我朋友?!?/br> “你以為,你身邊所有人我都知道,還認識?!?/br> 男人把兒子女兒放在客廳里的搖籃床,葉真墊著腳從身后抱著男人的肩膀,看著睡籃上的孩子,和男人一起晃著搖籃小床。 “老公,你是不是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很喜歡我啦?” 聽出了葉真話里話外的得意,老男人的耳根子忽然紅了一下,也沒回頭:“你說呢?” “我說啊~”女人故意拉長了聲音,從背后滑進他懷里,被他伸手攬在了胸前,聲調(diào)故作平靜,“怎么?” “你一直就是暗戀我?!?/br> 男人聽了眉頭揚了下,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屁股上:“這么得意?” “就得意?!比~真笑瞇瞇地看著他,“就只敢在暗地里看我,不敢摸也不敢吃,假如你當初明目張膽地追求我,我們倆孩子都可能4、5歲了。”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追你?” 男人重新想起那段時光,說不出是遺憾還是心酸,他曾還了她99封信,可他最終還是沒有得到她。 “你怎么追我的?云追的嗎?”葉真故意不說那99封信的事情,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膽小鬼,大學時候連追我都不敢,我結(jié)了婚倒是對我又是jianyin又是威脅的?!?/br> 后來還懷了他的孩子。 “過去的事情不許再提了?!鼻卦蕱|想起她拒絕自己的那封信,陰沉著一張臉。 “不提就不提,你這么兇干嘛?”葉真看他臉色忽然沉下來,都有些被嚇到了。 老男人,心情還真是陰晴不定。 秦允東看女人委屈的樣子,摸了摸她的臉,嗓音柔和了幾分:“沒有,就是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br> 其實那5年,他都對葉真那封回絕信有種很深的怨,愛而不得的怨。雖然當初是她小不懂事,可終究是她先招惹的他。 他小時候欺負了她,長大后還了回去,可她還是一口回絕了他的見面和求婚,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 那天晚上他被他爸的人打了個半死,想見她卻被人送到醫(yī)院,晚上夢見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冷。 “我不喜歡你,從來都不喜歡你?!?/br> “可是我喜歡你,我愛你?!彼麎粢娮约簣?zhí)拗地拉著她的手,喃喃地心痛著說出了這句話。 或許黑暗的種子就在那一刻埋下了,她想要他的時候,他就一定要接受她的sao擾和糾纏,可他現(xiàn)在想要她了,她又不要他了。 說不清楚是怨還是愛,那些年他很頻繁地夢見葉真,但都是春夢了,夢見她擺出各種姿勢任他caoxue,和以前一樣喊他哥哥,在他cao弄下噴水浪叫,掰著小嫩逼求他進去。 后來他終于回來了,帶著權(quán)勢和地位,在酒桌下摸著那張夢里都是水淋淋的小嫩逼,終于忍不住,對她強取豪奪。 “老公,你怎么了?” 葉真看他神情不對,還以為自己逗過火了,緊張地撫上那張俊臉:“老公,你臉色不對?!?/br> “沒事?!?/br> 他收起了那副戾氣,吻下去的時候帶著百般溫情,不管當初發(fā)生過什么,如今她在他懷里,過已經(jīng)一點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