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三章北國風(fēng)云58jian情一觸即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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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燈,回宮!”她沖守在門口的劉燈大喊一聲,腳步不停地悶頭疾走。 馬蛋,就說她太優(yōu)秀太有魅力,罪孽深重,早晚要遭報應(yīng)。 今天終于輪到她被男人,而且是個好看的男人,嚇跑。 所以說不是什么桃花運(yùn)都討人喜歡,至少這一朵驚悚到她了。 白耀聽著她凌亂的腳步聲飄然遠(yuǎn)去,心下有幾分失落:嘁,以為像我這么優(yōu)秀有魅力的男人一向她求歡,她馬上就飄飄然,手到擒來。 結(jié)果居然被嚇跑了,色膽還不夠包天。 摸摸臉上光滑的肌膚:莫非是因為通宵工作讓我的肌膚暗沉無光澤,才求歡失???還是單純因為我年紀(jì)大(29歲)? 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不好叔叔這一款啦? 不應(yīng)該是爹字輩的嗎?畢竟南皇才6歲。 魂不守舍的梵花回到南國行宮,進(jìn)門就迎面飛來一團(tuán)“煤球”,張開四肢抱住她的臉,世界瞬間變黑。 誰把燈關(guān)了! 抱下臉上的貓兒舉在眼前,板起俏臉道:“不是叫你不許變回原形嗎?” 遙爺答非所問地嗆聲:“敢趁老子睡美容覺的時候偷偷出宮鬼混!”除非他像上次歷練那樣出遠(yuǎn)門,不然兩輩子以來他們一直都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 梵花賠罪地親親他的貓額:“我單獨出宮去找無極他爹,誰也沒帶。乖乖,變回人形?!?/br> 貓兒周身亮起白芒,下一秒她便成了他的“掌中寶”,被打橫抱起。 遙爺落座,摟緊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兩座玉峰貼著自己的胸口,從耳垂一路親到她的小嘴。 梵花享受地閉眼,俏臉嫣紅,放射出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 她知道剛才被白耀吻時缺少了什么,缺少這種坦坦蕩蕩的安心感覺,想開的她更加投入到男人的唇舌中。 兩對饑渴的嘴唇輾轉(zhuǎn)吮吸,兩條狂亂的舌頭互相纏繞,要不是齊小郎亂入,他們絕逼會當(dāng)場直奔主題。 “我說怎么在外面就聞到一股腥味,原來是有貓在偷腥?!饼R小郎踏著極有韻律的步伐,翩然而至。 遙爺百忙中瞥他一眼,更加專心地、投入極大熱情地與愛人擁吻。 齊放不客氣地橫刀奪愛,抱走被吻得神智差不多已經(jīng)迷糊的女人,純粹是在挑戰(zhàn)遙爺?shù)谋┢狻?/br> 遙爺兇相畢露,坐著屁股沒動一下,五指成爪,伸長手臂襲向他的脖子。 掐一下,他要脖子不斷,他就跟他姓! “遙兒,別淘氣。”梵花的聲音還殘留著意猶未盡的眷戀,“過來和小郎坐一起?!?/br> 遙爺縮回橡皮筋似的手臂,甩著臉子按她說的坐到齊放屁股邊。 梵花于是一歪身子,躺到四條男人的大腿上,享受不死她。 “就你最會享受。”齊放點點她的鼻尖,“見著易掌門了嗎?都跟他談什么了?人家肯當(dāng)你的金主爹爹嗎?” 梵花望天興嘆:“我只能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朕壓根連易家的大門都沒邁進(jìn)去一步,人家稱病不稀罕見朕,就是這么剛?!?/br> 遙爺對她的遭遇抱以沒心沒肺地大笑。 梵花擰他大腿。 齊放又問:“沒見到人你怎么回來得這般晚?帶著劉燈去哪里鬼混了?”辦事不力的劉燈,再三叮囑他不能讓皇帝下馬車亂跑。 梵花還真敢實話實說:“朕下馬車逛街的時候遇上下班出宮的白相,白相帶朕去他府中坐了坐,吃了頓午膳?!?/br> 完全沒必要隱瞞去白府的事實,因為小郎若覺得她話中有蹊蹺,背后一定會將她在宮外的行蹤調(diào)查個底朝天。 如果撒謊騙他又被拆穿,她和白耀沒鬼也要被小郎誤會有鬼。 當(dāng)然,不能傻不拉幾全招了,比如某些和白耀超綱的談話內(nèi)容就可以爛在肚子里。 “去了白府?”齊放聲音低了八度,“那么在他府中除了蹭吃蹭喝,你們還干什么了?” 梵花自鳴得意地翹起二郎腿抖腳:“除了吃喝,人家白相還說朕以后再不濟(jì)也能成為一個好皇帝。” 齊放當(dāng)即損她道:“也就你這個傻子會相信人家的場面話?!?/br> “朕不是傻子,人家說的也不是場面話!你們自己整天以打擊朕當(dāng)皇帝的信心為樂,還不許別人講真話肯定朕了?!奔拥卦谒臈l男人的大腿上彈動,像條下油鍋的活魚。 小屁股在遙爺腿心活蹦亂跳,惹得褲內(nèi)rou根在他的皮囊口探頭探腦,厲聲警告道:“你再動信不信老子在這里就把你辦了?!?/br> 南皇秒速乖巧。 齊放窮追猛打:“除了吃喝和聽他拍你馬屁,你們還干什么了?” 他還要約炮朕,借梵花十個膽也不敢這么說。 “你提審犯人?。‰蕹酝晡缟啪突貙m了,不信你去問劉燈!”腦子靈光乍現(xiàn),想到如何轉(zhuǎn)移他對白耀的注意力了,“哼,劉燈是朕一手提拔上來的,連名字都是朕給取的,現(xiàn)在卻被你拉攏成心腹,怕你怕得跟什么似的。朕被易掌門拒之門外,心情煩悶,想下馬車透透氣,就這他都敢不讓朕下去。從前也沒見他有這么大膽子,最近越發(fā)膽大包天,朕一猜就是你在背后給他撐腰?!?/br> 齊放向座下已經(jīng)四肢發(fā)抖的劉燈投去一道微乎其微的余光讓他自己體會。 閻王打架,小鬼要遭殃了。 劉燈跪倒在地,左右開弓自打嘴巴,打一下說一句:“皇上,奴才該死;皇上,奴才該死……” 梵花欠起身子扭頭看過去:“朕叫你打嘴巴了嗎?搞得朕很暴君,還不住手。”她躺在四條大腿上,劉燈跪在她的視線盲區(qū)內(nèi)沒被她看見,才被突如其來的啪啪擊rou聲嚇了一跳。 劉燈立刻住手,兩頰已被自己打得紅彤彤,可見“男人”就該對自己狠點! 梵花看得于心不忍,心說自己何必折騰他一個聽命行事的小太監(jiān):“出去抓些積雪敷敷臉?!?/br> 劉燈從地上爬起來,一面后退,一面點頭哈腰地:“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 期間齊放沒說一句話。 她是皇帝,皇帝在教育奴才,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兒。 行啊南皇,智商有進(jìn)步,還真被你成功繞過齊小郎難纏的審問。 哪想她這剛費心轉(zhuǎn)移了丈夫?qū)Π滓淖⒁饬?,第二天本尊就作死地跨進(jìn)南國行宮大門。 當(dāng)時梵花正自不量力地跟丈夫?qū)?,遙爺、無晴、歡少、作寶待在她的背后或給她加油助威,或給她作弊,總之就是幾個男人都在。 約炮未遂的白耀像戲劇角色一樣登臺亮相,心虛的梵花如臨大敵,語氣不善地:“白相有何貴干?” 不同于她的緊張,白耀顯得一派輕松寫意,大大方方地說道:“昨兒個長盛帝走得匆忙,將狐篷遺留在下官府邸,特來歸還。”拿下披在臂彎里的狐篷,伸到她眼皮下。, 梵花一把抓過,頓了一下,將狐篷隨意地堆在屁股邊上:“白相遣個下人送來便是,何須親行?!?/br> “皇上召下官進(jìn)宮,順路就給拿過來了。”說著又問候了無晴和齊皇后,然后拱手很干脆地告辭,“下官有公務(wù)在身,恕不久待?!?/br> 梵花瞧都不瞧一眼他離去的背影,重新拿起棋子研究棋盤上的棋局。 她哪里敢看,幾道男人的目光就在她的頭頂上方虎視眈眈,若是輕舉妄動,不是白白送馬腳給他們抓嗎。 白耀從來到走,齊放又不發(fā)一語,全程讓妻子掌握話語權(quán)。 她是皇帝,皇帝在和鄰國宰相談話,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兒。 幾個男人只關(guān)注南皇這個主體,誰也沒多看一眼那件由南皇親手從白耀手中接過的狐篷。ρò㈠⑧Ζy.còм(po18zy.) 深夜,梵花睜眼,從一床的人貓蛇中翻身坐起。 幾雙金燦燦的銳眸也先后睜開,齊放帶頭跟著坐起來,聲色沙啞酣眠地問:“怎么了?” 梵花回眸沖他和另外兩男怪不好意思地笑笑:“睡前水喝多了,內(nèi)急。吵醒你們了,你們接著睡哈?!笔帜_并用爬下床,冷得搓搓雙臂,抓起白天那件狐篷包住自己,趿拉著龍靴走去偏殿。 齊放在背后一直看她看到偏殿的門開了又關(guān)上才躺回去。 偏殿,梵花哇地一聲釋放屏住的呼吸,取下狐篷快速翻找起來。 呼吸讓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冷得她心肝直顫,更因為在幾只公老虎的眼皮下搞小動作,驚險刺激,以至于翻找的手都打著哆嗦。 找到了! 她摸著狐篷背面一處歪七扭八的針線,縫得這般難看,顯然是他親手縫的。 撕開針線,取出縫在里面的小紙條,卷開來就著燭光閱讀上面簡短的文言文,大概意思是說他明天白天會在燕歌最大的鴨館等上一天,還貼心地教她可以再利用去易府這個借口出宮,末尾附上鴨館房門號。 夜色如墨,月如鉤,偷情的刺激感覺猶如病毒,在她心中迅速繁殖蔓延。 看完不作細(xì)想,取下燈罩燒掉紙條,重新披上狐篷走出偏殿,躺回到一床的人貓蛇中間。 她抱住遙爺毛絨絨暖和的貓腰,齊放則從背后抱住她的纖腰,手伸進(jìn)衣中握住一顆乳球,沒干什么,就單純握著暖手。 梵花閉上眼,開始頭腦風(fēng)暴。 白耀看樣子是死活要跟她這個皇帝勾搭成jian了,他是單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還是另有圖謀? 不管怎樣他都是北國宰相,而她是個皇帝,單就政治而言,和北國宰相勾搭成jian對南國肯定是百利而無一害,雖然有些傷風(fēng)敗俗。 既然對方三番兩次勾引,要不要為國“捐軀”,她的心中已有答案。 給搞破鞋披上“政治”這件華麗的狐篷,真有她的,當(dāng)皇帝當(dāng)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