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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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壓回來:“我不管有沒有,今天我就是要做我想做的事。 我知道你還小,我尊重你,我不碰你,可我尊重你有什么結(jié)果?你不明不白就上了別人的床!” 他就像一頭了狂的獅子,強(qiáng)大卻失去了理智。 我咬他,抓他,踢他,他都不為所動,像不是施加在他身上一樣。 狠狠一巴掌又是在他臉上:“滾!別碰我,你以為你多干凈!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他一只手抓著我的手舉過頭頂:“我怎么就不干凈了?” “你跟明詩雅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知肚明!你全都不告訴我,你就是不信任我?!?/br> 他冷笑:“明詩雅,又是明詩雅,你是不是魔怔了?總感覺我和明詩雅有一腿。 我跟她什么事都沒有!她對我懷的那點(diǎn)心思我心知肚明,我早就明確的跟她挑明過了。 我甚至禁止她踏足啟一,我跟她能有什么事?” 他是帶吼的說出這段話。 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你還在狡辯,你還瞞著我,你還是不承認(rèn)你做過是嗎?” “沒做過我為什么要承認(rèn)!” 我掙扎得更厲害了,就算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我力氣小,沒辦法掙脫束縛,但逮住機(jī)會我就會咬他,抓他。 一下下毫不留情,他身上觸目驚心的一道道血痕。 我也會心疼,但我停下來后他變本加厲,捏得我更疼。再加上他不承認(rèn)和明詩雅有過,還冤枉我,我就憋著一股惡氣。 他煩了,扯過床頭的數(shù)據(jù)線將我的手捆在床頭:“溫寧,你過分了?。 ?/br> 我不能掙扎,努力忍著不哭:“慕小晨,能不能把燈關(guān)掉……” 數(shù)據(jù)線的接頭隨意一丟,剛好砸到燈的開關(guān)上,燈滅了:“行了,開始吧?!?/br> 我以為和以前一樣,他個(gè)火,將我白嫩的身休捏得紅就會放過我。 但當(dāng)被貫穿的劇痛順著全身的神經(jīng)傳到大腦的時(shí)候,我才知道我錯(cuò)了。 因?yàn)樘畚沂箘艗暝?,越掙扎越疼?/br> 掙扎不了我就開始求饒:“慕小晨,求求你,我還小……” 他沙啞著聲音,喘著粗氣“確實(shí)好小……但是沒事,我大,撐一撐就不小了……” 這天晚上,我懷疑我為什么要醒著,為什么要活著,如果醒著要受這種痛的話,我為什么要醒著。 他就像一頭牛,不知疲憊,天大亮,如果不是明君凡打電話來給他,讓他趕緊回啟一,我真的覺得我要死在床上。 慢慢平靜下來,他看著我毫無血色的小臉滿是淚痕,這才想起來心疼。 去衛(wèi)生間隨便洗了個(gè)澡,放一缸熱水,把我抱進(jìn)去。 我偏過頭:“你出去……” 他低著頭,將毛巾放到我手里:“那好,你自己洗,待會兒來給你拿衣服。” 他出去后我才開始哭,昨天一整晚我都死死咬著牙,努力的,徒勞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為什么,他明明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為什么他會不信任我,為什么他要背叛我,還要懷疑我背叛他。 泡在熱水里,我酸脹到完全不能動彈的身休才慢慢恢復(fù),至少我知道疼了。 慢慢的,我整個(gè)人都往浴缸里滑,讓水淹沒我的臉。 他在外面收拾房間,床單上全是痕跡,還有血跡,他手摸著那一攤血跡,不解,昨天不是我生理期啊。 他甚至懷疑我生理期紊亂了,想著帶我去看醫(yī)生。 床單一卷,丟到垃圾桶,再鋪上新的床單,昨天的一切都像沒有生一樣。 收拾好房間,他還在外面坐了一會兒,走進(jìn)衛(wèi)生間,看到的就是我整個(gè)人浸在浴缸中的樣子。 他瘋了一樣將我抱起來:“溫寧!” 我緩緩睜開眼看著他,他才松口氣:“小寧,千萬不要做傻事?!?/br> 將我放到干凈的大床上,他擦著我濕漉漉的長:“寶寶,我保證,以后只要你乖乖的,好好待在我身邊,不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還是會愛你,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寵著你。 我愿意相信那不是你的意愿,我可以不計(jì)較所有事,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好嗎?” 我空洞的眼睛溺出淚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不需要你原諒我,你這樣殘暴專制的愛,我也承受不來。 “安慕晨……我想走,你放我走好嗎?” “你想去哪里?我派人陪你一起?!?/br> “隨便,只要見不到你,我去哪里都可以?!?/br> 他的手頓住了,背對著他,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你是說……你要離開我對嗎?” 我微微點(diǎn)頭:“對,我有點(diǎn)累,我想出去走走,嘗試一下沒有你的生活?!?/br> 他的手重新開始擦我的頭:“不行,你哪里都不可以去,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別墅?!?/br> “可是我不想在這里……” “那就回以前的別墅,你想住哪里都可以?!?/br> “我不想待在你身邊?!?/br> 他沒再回答我。他給我吹頭,我說:“安慕晨,你是想碧死我?!?/br> 他的手開始抖:“不,你不能死,叔叔阿姨,還有爺爺乃乃,你的叔叔嬸嬸,還有七個(gè)圣使,還有葉欣,開阝曰他們不會開心看到你死的。 特別是叔叔阿姨,他們就你一個(gè)女兒,你不顧他們,他們該怎么辦?”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只要你老老實(shí)實(shí)留在我身邊,我只要你一心一意愛我,這很難嗎?” 以前不難,現(xiàn)在很難。 吹干頭,李阿姨送來早餐:“安先生,你剛剛讓做的早餐?!?/br> 他端過碗,在紅豆薏米粥里拌了點(diǎn)橄欖菜,舀一小勺遞到我嘴邊:“寶寶乖,吃點(diǎn)東西?!?/br> 我死死咬著牙關(guān),粥順著下巴往下流。 他扯過一張衛(wèi)生紙擦干凈,然后一只手捏著我的臉,迫使我把嘴打開,一只手拿著勺子灌。 我使勁往外吐,他就使勁灌。李阿姨看不過去我可憐兮兮的樣子。搶過碗:“安先生,哪有你這么對女孩子的!” 安慕晨氣沖沖的站起來,把座位讓給李阿姨。 李阿姨端著給我喂:“來,丫頭吃一點(diǎn)。” 我打開勺子,安慕晨吼:“喂什么喂啊,她不吃就讓她餓著,餓到她自己要吃為止?!?/br> 李阿姨訓(xùn)他:“說什么傻話呢!”( 3 w_p o 18 _ 把_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