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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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約好第二天跟我一起去漂流的地方玩。 結果半夜三更安慕晨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爬起來要走。 我們去送他,他拉著我囑咐:“寶寶你一個人在這里要小心一點,做好避暑,當導游注意安全,收假趕快回來學校知道嗎?” 我點頭:“知道了,你路上小心?!?/br> 詩雅?;ㄔ诤竺嫘÷晢枏堄饟P:“慕晨學弟怎么走得這么匆忙?” “洗牌開始了,有他忙的……” 第二天我?guī)е麄儙讉€去跟著隊伍走走,下午正熱的時候漂流,他們玩他們的,我當我的導游。 坐纜車上到山頂,然后坐皮筏艇漂流下來。 我?guī)У倪@波游客快下光了,一個胖乎乎的婦女拉住我:“導游小姐,我的狗不見了,能讓人幫我找找嗎?” 這個人的狗我見過,是一只白色的碧熊犬,走到哪都抱在手里。 狗狗還有個姓感的名字,叫夢露。 本來是不準帶狗狗的,但這個人寧愿給狗狗買兩張票,我沒收她的票,但破格讓她把狗狗給帶著。 我安慰她:“你先乘皮筏艇和其他團員匯合,下面會有其他導游迎接你們,我去幫你找夢露,找到后我會聯(lián)系你。” 好不容易勸走了婦女,我只好到處幫她找狗。 游客說看到狗狗剛剛追著一只松鼠進了樹林,讓我別找了。 森林很深,樹密密麻麻的根本分辨不清方向。 但不找我能怎么辦?我上哪去找一只夢露賠給她? 張羽揚說和我一起,我拒絕:“不用,我很快就回來了?!?/br> 他堅持一起去,說順便看看有沒有什么珍惜藥材,我也沒拒絕。 樹林里很涼快,毒辣的太阝曰完全照不進來。 我們邊走邊喊夢露的名字,離喧鬧的人群越來越遠。 張羽揚看看我們來時的路:“這么大個山,我們上哪去找夢露啊?萬一迷路了怎么辦?這么深的草,風又大,走出來的痕跡風一吹就沒了。” 我拍著詾脯:“沒事,這種山我小時候經常和爺爺乃乃一起上來玩,走不丟的。 況且這里還是我監(jiān)督開的,怎么會走丟。” 張羽揚笑笑,和我接著走。 走了好久,我嗓子都喊干了,張羽揚看看腕表:“回去吧小寧,都快四點了,說不定夢露已經回去了,狗狗一般不容易跑丟的?!?/br> 我點頭:“好吧?!?/br> 走了好久都沒見到出口,甚至沒聽到喧鬧的人群的聲音。 張羽揚問:“是不是走錯了?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呢?” 我一口否決:“不可能,我們剛剛來的時候就走了那么久,回去花時間也是正常的?!?/br> 五點多,天空被殘霞染成了紅色,我才終于死心,拉著張羽揚的袖子:“張學長,我們好像真的迷路了,怎么辦?” 他好笑的就地坐下:“貓兒剛剛不是說絕對不會迷路嗎?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br>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他身邊:“張學長,你說什么時候才會有人來救我們???我們走得出去嗎?” 他拍拍我的頭:“會走出去的,就這么大個山,大不了走直線下去,一定會走出去的。 至于等他們來救我們,那還不如靠自己?!?/br> “為什么?” “你不相信你會在自己開的地方走丟,林夕和明詩雅會信嗎?” 我夠著頭看他:“明詩雅?你叫詩雅?;ㄔ趺催@么生疏???她不是你表妹嗎?” “我們其實很少接觸的,我個人……不怎么喜歡她?!?/br> “為什么啊?我覺得詩雅?;ê煤每?,氣質好好,身材也好,而且還很大方,我進入天娛的那個廣告本來是詩雅?;ǖ模Y果公司分給了我,但詩雅校花一點的沒怪我?!?/br> 他看我一眼:“貓兒覺得她好就行,我個人是覺得她有點假,有點心機?!?/br> 他拉起我:“天快黑了,我們得去找個落腳的地方。” 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個天然的山洞,張羽揚撿了一些干草鋪了一下:“今天晚上就這樣湊活吧,明天早上再回去。” 結果天剛黑下來就下起了陣雨,山洞是外高內低,水都往洞里灌,雨打在洞口的石頭上,外面下大雨,洞里下小雨。 他擋在我身前為我擋雨:“貓兒啊,等雨停了,我們得換個地方,這個洞太濕了,都是泥,還有積水?!?/br> “好。” 陣雨下十幾分鐘就停了,張羽揚拉著我從洞里走出來,找了一個干燥一點山洞。 我一坐下就打噴嚏,衣服淋濕了,過來的時候又吹了山風,受了寒。 “貓兒啊,你是不是很冷?。俊?/br> 我搖頭:“也還好?!?/br> 他坐到一團稻草上,這個山洞應該接待過獵人采藥人什么的,地上有碳火的痕跡,還有一大團稻草。 “過來貓兒?!?/br> 我坐到他背后,背靠著他。 穿著濕衣服,我一直都覺得冷,冷了好半天,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轉身把我攬進懷里:“都凍得抖了,可千萬別生病啊?!?/br> 他吻吻我的臉,靠著我的腦袋也睡著了。 半夜他聽到我輕微的咳嗽,睜開眼,我熱得像一塊碳火一樣,嘴唇白。 他額頭抵上我的:“真的燒了?” 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把防曬衣脫給我,將我抱得更緊。 這樣并沒有減輕我的感冒,反而我越來越嚴重。 我慢慢開始說胡話:“慕小晨……我好熱……” “慕小晨,我想喝水……” “爺爺乃乃……” “夢露回來了嗎?” 我燒得小臉紅,他心急如焚,但天熱,我們穿的衣服薄,裝手機不方便,漂流又怕手機掉到水里,所以我們都沒帶手機,也沒辦法求救。 “貓兒,貓兒,小寧,溫寧……” 他試著叫醒我,我已經處在半昏迷狀態(tài),整個人都是軟的,完全不理他。 看看腕表,凌晨兩點,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 人燒壞了怎么辦? 他背起我往外走:“貓兒啊,你可別燒出個三長兩短,安慕晨會瘋的。” 他也急,幾乎是半跑著走,終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從另一個方向下了山。 我已經完全昏迷了,連胡話都不說。( 3 w_p o 18 _ 把_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