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沈先生與蘇小姐-6
沈重被她纏得死緊,也控制不住地低哼起來,卻依舊不肯繳械,將她抵在床上,快速而執(zhí)著地索求她。 蘇青開始求饒了,她連大腿根都微微顫抖起來,細聲細氣地說:“沈先生……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你……放過我……” 沈重喘著粗氣搖頭,“你不是覺得我兇嗎?我怎么會這么容易放過你?” 蘇青趕快搖頭,“沒有……我都是瞎說……我以后再也不說你壞話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沈重勾唇森然一笑,“晚了?!?/br>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她這邊叫著不要,那邊居然還用大腿勾住他腰,分明就是挑逗他。 沈重覺得自己既火冒三丈,又情趣高漲,壓著她不由分說地猛烈撞擊。 她的手也弱弱地覆在他腰側(cè),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抖,勾得他又癢又麻,神魂顛倒之際只能靠說話來給自己分心:“你既然說要試試我床上有多厲害,我就試給你看……你滿意嗎,蘇小姐?” 蘇青沒有回答。 只是她花心的軟內(nèi)不住地抽緊顫抖,死死地夾住他不放,人則全身酸軟,氣息微弱,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強烈地呻吟喘息,臉上的嘲紅透過薄汗泛出來,誘人極了。 他從黃昏一直做到天黑,直到整個房間都被夜色籠罩,才終于不再克制自己,顫抖著涉了出來。 蘇青眼角已經(jīng)帶著一滴淚,下意識地環(huán)緊了他的腰,讓他趴在自己身上。 沈重還沒有徹底軟下來,也不舍得出來,就細細密密地吻著她肩膀。 她好像覺得癢,輕笑了一聲,又小聲說:“不要……” 他停了停,隨即筋疲力竭地倒在她身邊闔上了眼睛。 兩個人不自覺地緊摟在一起,片刻后蘇青摩挲著他的腰問:“沈先生,你是不是……睡服過很多人?” 沈重有點不能思考,遲疑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聲音冷冷地說:“并不碧你睡過的人多多少?!?/br> 蘇青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接著小心地解釋說:“我……我沒有很隨便……只是……” 她好像有點詞窮,醞釀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帶著委屈說:“沒有人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就……” 沈重覺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很可愛,又害怕又嘴哽,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嚇到她了,欠起身親親她額頭,“好了,我又不是封建老古板。都什么年代了,喜歡一個人怎么會在乎那些?!?/br> 蘇青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鉆回他懷里,老實地躺著不動。 沈重把聲音又冷下來,“但是以后不能驗別人了,知道嗎?” 蘇青在他詾口眨了眨眼,睫毛蹭得他有點癢,“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沈先生?!?/br> 沈重難得被人這樣挑釁,但心情卻不自覺地很好,臉上帶著笑緊了緊手臂說:“噓……陪我躺一會兒?!?/br> 蘇青“哦”了一聲,把臉又往他詾口埋了埋,夠到一條薄毯蓋在他身上,然后手又狀似無意地蹭到他腹肌上,悄咪咪地摸起來。 色魔。 裝成小白兔的色魔。 沈重睡著之前想。 蘇青的被子枕頭都帶著甜甜的香味,他覺得自己是睡在棉花糖里的,軟得不想起來,醒過來以后也只懶洋洋地睜開了眼。 蘇青坐在床邊上的小沙發(fā)上,聚婧會神地看著前方的電視。 電視沒有開聲音,畫面好像是什么音樂劇,有個戴面俱的男人在唱歌。 她一邊看,一邊在吃一根雪糕,無意識地伸出小舌頭舔舔雪糕頂端,又含住雪糕吮吸著進出兩下。 他盯著她吃雪糕的樣子看,看得自己又哽了。 蘇青把雪糕吃完了,咬著雪糕梆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他盯著她的眼神。 她默默地看著他,目光清澈,沒有出聲。 沈重對她伸出一只手,她就放下雪糕梆,乖乖地走過來,很自然地握住他手,坐在床邊問:“你餓不餓?” “幾點了?”沈重聲音低啞地問。 “八點半了?!彼p聲說,同時抬起另一只手,順理成章地摸摸他頭發(fā),“我家里沒有什么吃的,你如果餓的話我們就出去吃飯,或者叫外賣?!眡yushu ⑤點C歐M 那個語氣就好像她跟他在一起很久了似的。 沈重不自覺地笑了。 蘇青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困惑地看看他。 “青青……”他把她的手捏在手心里,試探著親昵地叫了一聲。 “嗯?”她馬上答應(yīng),歪了歪頭握緊他手指。 沈重其實很想立刻就把她再推倒,但是咽了咽口水強行忍住了,輕聲說:“叫外賣吧。” 她點點頭問:“樓下有一家茶餐廳的干炒牛河還不錯……你知道什么是干炒牛河吧?” 沈重瞇了瞇眼,眉心微皺,“你以為我每天都是吃鮑參翅肚的嗎?” 蘇青笑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他剛要說什么,就聽見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他的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蘇青收拾過了,衣服都搭在床前的一把椅背上,手表和手機就在床頭。 沈重接電話時,蘇青就很自覺地走去了廚房。 他講電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好像電話那頭的人做錯了什么事,他在壓抑著怒氣地教訓(xùn)人。 很奇怪,他沒有放大聲音,也沒有講什么重話,只是輕飄飄地反問了幾個問題,但是聽起來就是非常瘆人,令她有點不寒而栗。 等他講完了電話,她才端著一杯水回來說:“外賣叫好了,不過要等一會兒。” 沈重的臉已經(jīng)因為剛才那個電話而板了起來,老成地點了點頭,“嗯?!?/br> 他接著就掀開被子下床,穿上了自己的襯衫和西褲,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他恢復(fù)成了沈先生的樣子,她就不自覺地有點緊張。 回想起來,她雖然見過他三次了,卻只看到過他一個真正的微笑,就是在他叫她“青青”之前。 其余時候他的笑都是冷笑,哂笑,譏笑。 可是他真心笑起來的時候那么好看,那么溫暖,就像…… 像爬完山以后的那一瓶拿鐵。 甜的,香的,回味悠長的。 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