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
她頭腦迷糊,略懊惱地意識到,自己莫非是真對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未見到或稍保持距離還好些,可以克制住,但凡離得近了,肌膚接觸后,自己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厚重的羽絨外套早脫掉,孟初坐在他腿間,下身只隔著條薄薄的打底褲,他雖然沒有勃起,就那鼓鼓的一團窩在腿心,抵著她右腿側(cè)邊,也挺硌人的。 小姑娘前天夜里被男人換了數(shù)個姿勢cao弄,僅睡了三個多小時就匆匆趕赴拍攝地,這兩天又是奔波得心力交瘁,明明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很累了。 而她卻難免心猿意馬,滋生出異樣的渴望來,孟初抬起小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本意是想遠離那暫疲軟著巨物,誰知身子竟不受控,不由自主地貼上去,大腿甚而直接覆壓上去。 陳殊觀突然悶哼聲,捏著她臀間的軟rou道:“乖乖又等不急了,前天還沒喂飽你,嗯?” 女孩兒吶吶的,捏著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并發(fā)出提示音,有條新的信息。 已經(jīng)很晚了,誰會這時候找她? 男人目光頓住,停留在她垂下的左手。 是一條來自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的語音信息。 孟初以為是臨時有什么事兒,并未多想就點開了。 …… 短短的一句話結(jié)束,孟初除了滿臉的倦色,瞧著還好,陳殊觀的表情,細看之下明顯有些扭曲。 他瞇眼,伸手點開對話框,再次聽了遍。 微信里陌生的男聲。 孟小姐,陪我一夜,我拍攝的時候多給你些鏡頭怎么樣? 孟初依稀記得這個人,似乎是片場拍攝的一個攝影師。 不過她上輩子這樣的事情碰到得多,用語音而非文字,恐是為了不留下明顯的證據(jù),不消說孟初現(xiàn)在又是不甚清醒的狀態(tài),她扔下手機只作無視。 陳殊觀不善人情事故,人話還是聽得懂的。 “你要是需要錢,我有?!彼亮四槪鋈煌回5孛俺鲞@句,第三次對她提及。 其實陳殊觀一向獨行,甚少去管他人死活,如今能大發(fā)慈悲地向她給予施舍已是不易。 既有了錢,乖乖呆著,就不要去那勞什子綜藝。 然而孟初沒有聽懂他的潛臺詞,她搖搖頭,迷茫而疑惑,嬌嬌道,“我有錢的啊?!?/br> 又不知死活地將心中吐槽的話嘟囔出,“你有錢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男人攏起眉,尤其當他對她的來歷幾乎有了八分臆斷,不禁猜忌她生得這般勾人,明知踏入這圈子里同樣會遇上無數(shù)心懷不軌的人,卻仍執(zhí)意堅持的緣由? 或許只是單純?yōu)榱嗽儆錾夏莻€人? 他比誰都了解她軟磨硬泡的本事,猶記得兩三個月前,小姑娘纏著自己的那樣子,她即便不是之前那個孟初,埋在骨子里的東西總不會變的,她如今又那么喜歡秦則,能做出這些并不奇怪。 陳殊觀自持而高傲,本從未將秦則放在眼里,他對孟初這毫無結(jié)果的所謂喜歡和憎恨,其實并不感興趣,她厭惡又如何,她對自己上癮般的依賴,這一輩子都再難離開他,無論是身還是心。 于他而言,她內(nèi)心究竟如何想,就沒那么重要了。 剛剛對她說的那句“初初,你喜歡他”,也不過是為了佐證自己那瘋狂的猜測。 只這接踵而來的真相,又頗叫陳殊觀不是滋味。 他覺得嬌嬌的小姑娘,實際年齡可能比他還大些。 他遇到的,與夢境中無望地拿自己做實驗的那人遇到的,或許是同一人。 她曾經(jīng)真真切切地喜歡過那人,就像當時嬌嗔說著喜歡自己一樣。 她張開腿在那人身下嬌滴滴地呻吟,露出一樣銷魂的嬌容,心甘情愿。 后來她選了秦則。 現(xiàn)在她想跟著秦則。 他臉上晦澀難懂,說不清當初最終決定放棄是否正確。 …… 孟初煎熬難忍,這夜色漸深,曙色未至的冬夜,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她又累又困。 只想吞下他身下的東西,咬一會解解饞癮,哪曉得陳殊觀不知怎么了,他自己明明早硬成了烙鐵一般,偏偏就不肯給她。 她嚶嚶地哼,嬌嬌地求,甚至主動爬到他胯間,扭著小屁股,自己扒開xue瓣,不管不顧想強行含下他的roubang。 更多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