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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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海清怕董叔講不清楚,連忙把話頭接過來,“昨日晉王爺就上朝稟了此事,結(jié)果蔡太師非說是別處佃戶的田地錯算在他家了,下頭大理寺的就把錯處扔給戶部,可被方侍郎嗆了好大一場呢,說‘敢情若是算錯了,那有本事誰都別動,咱戶部拼著一身剮,今兒也得從頭給蔡太師好好兒算一回’。這話沒把蔡太師怎么著,倒把寧武侯爺嚇得不輕,急著就鬧起來說要查戶部——這正趕在李知州的案子上,他唐家有罪沒罪還兩說,眼下竟要查別人瀆職呢。就連皇上都說他荒唐,訓(xùn)斥了一通,還落了口諭,叫戶部同京兆該怎么查還怎么查,查完匯同御史臺一并寫了折子報上。這么一來,只怕蔡家近日是有的忙了……” 說到這兒,他慌慌拉了裴鈞袖子一把確認(rèn)道:“師父師父,我在青云jiān ting說蔡大學(xué)士前日舞弊被抓了,此事可真?” 裴鈞含笑抽走了自己的袖子:“自然真。開心么?” 錢海清過去曾被唐家、蔡家荼du得不輕,此時聞?wù)f舊主始遭不測,人之常情便是一喜:“蔡大學(xué)士何以忽而舞弊?莫、莫非是師父您……?” 裴鈞但笑不答,只作沒聽見。 錢海清明眸稍轉(zhuǎn),壓低聲問:“那晉王爺此番忽而查了蔡家的地,也是要借此機(jī)會落井下石么?” 裴鈞笑意更深,也不明說,只淡問一句:“所謂墻倒眾人推,這不是幫了咱們么?”說完又問錢海清:“李存志的事兒如何了?” 錢海清答:“托師父大吉,咱們原以為李知州身上沒證據(jù)的,豈知前日他好容易養(yǎng)好些身子,竟同蕭小將軍說梧州稅賦、工造的賬本子都被他一路帶來京城了,只是途中因被人截訟,唯恐遺失,就在逃難時候藏在了一座廟子的佛塔里。眼下蕭小將軍已嚴(yán)密派人去取那物證了,若要取回,就是真真的鐵證,必叫唐家上下滿門落獄,一個都跑不掉?!?/br> “好?!迸徕x聽來頓感舒心,連帶幾日閱卷的疲乏都似輕飄了些,“若是蕭臨親自派了人去,那只要賬本還在,應(yīng)是必然能夠安然取回,如此我們可安心幾日,只專心留意蔡家便好?!?/br> 話到此一停,裴鈞便暫且沒有要問的了,且也著實有些困倦,便闔了雙眼靠在車壁上歇息。 董叔見狀連忙給他搭了個軟枕上去,收回手,又拍拍身旁錢海清,使了個眼色:“娃娃,你不還有事兒要問大人么?” 裴鈞聽言,眼開了一縫,睨著錢海清:“什么事兒?” 錢海清略有為難:“就……就師父也去閱卷了,不知有沒有,有沒有見著……我的……卷……?” 裴鈞聽言,心里一樂,面上卻再度閉了眼,作不耐煩道:“卷子都是糊名易書的,我哪兒知道誰是誰的。” 錢海清也知道這預(yù)先問卷原是逾矩,但守著主考官裴鈞這么一樽大佛在跟前兒,他不問問又著實不甘心,于是就更放軟了聲音問:“師父,好師父,您記xing那么好,總不會一丁點(diǎn)兒印象都沒有罷?我……我寫的是經(jīng)義科,考題是‘用舍行藏’,束股寫的是‘怡然得、默然解’的,后比有一句——” “不記得了。唔,沒什么印象?!迸徕x倦倦敷衍了他,只皺眉往軟枕上靠實在了,“行了行了,你讓師父歇會兒,師父下午還得去接煊兒呢?!?/br> “……哦?!卞X海清霎時失望透頂,只當(dāng)是自己得意多時的考卷放入紙堆里已泯然眾人,竟全然未能讓主考官記得,一時不禁悲從中來,忽覺自己或許要同今科皇榜無緣了,更怕是要丟了裴鈞的臉面再被掃地出門,如此一想下去,他便一直到馬車回了忠義侯府,都再沒說過一句話,進(jìn)了府門兒更悶悶回屋去了。 裴鈞挑眉瞧著這學(xué)生吧嗒嗒撒腿往后院兒奔,同董叔笑了聲:“瞧瞧,他還真慪上了?!?/br> 董叔嘖一聲,往他胳膊一打:“哎,大人哪,您從小就知道欺負(fù)人老實娃娃,您都幾歲大了?” “您怎么總怪我呀,誰讓他們老實的?老實人就該挨欺負(fù)?!迸徕x同他笑著往里走,著下人備了午膳坐在花廳里用。這時候遣人叫錢海清來一道吃飯,豈知錢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