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給你叫(H)
辛燃和季末末不在一個考場,兩人在校門口便分開了。 小姑娘向考場走過去時,那碎短頭發(fā)的少年追了上來。 少年手插兜擋在小姑娘前面,微微彎腰,笑瞇瞇看著小姑娘:“上周我們見過。” 他上下打量小姑娘一番,又說:“你還是不穿衣服的樣子好看——聽說你被牧白拋棄了,要不要考慮我,哥哥技術可是很好的?!?/br> 辛燃站定,瞧他,心說:又一個洛書均。 小姑娘認為不小心撞破別人的私密事,保持緘默才是做人最基本的涵養(yǎng)。 基于這一點,辛燃覺得這少年不算是個人,不必搭理。 這少年是誰這會兒她想起來了,初中時見過,這位經常跟在柳牧白身邊,那會兒就有許多小姑娘為了他哭天搶地了。 “瞪什么眼啊同學,說話!”周南信朝小姑娘吹口氣,“哥哥一直記得你水淋淋的樣子,這么水的姑娘可不多見,這幾天都沒睡好,同學,讓哥哥caocao唄?” 辛燃咬了咬牙,一拳頭向周南信的肚子打過去,結果被這人一掌握住了。 她被抓的一個趔趄,撲在了少年懷中,少年抓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腕:“meimei果然夠sao啊,哥哥沒看錯你,怎么樣,真不考慮下哥哥嗎?” 辛燃掙扎,但力氣太小,根本不是周南信的對手,甩不開他。 周圍同學來來往往,只當他們在打情罵俏,一個個偷偷笑瞇瞇著眼遛過去了。 畢竟是在學校,周南信也不是那種強迫別人的人,他認為自己是挺多情的,但是他又不是小流氓,花心當有道,嘴上不怎么把門,行動上還是挺能管得住自己的。 “我認真的,你如果考慮找個炮友,請考慮我,長夜漫漫,多空虛寂寞啊,你說是不是?”說完松開辛燃,自以為多美的朝小姑娘眨了眨眼,轉頭走了。 只是走了沒兩步,有什么東西“鐺”一聲打在他頭上,疼的少年抱頭蹲下,旁邊草叢里滾出一只保溫杯。 辛燃這幾天生病,為了吃藥方便,帶了只保溫杯過來,沒想到排上了大用場。 小姑娘還沒怎么解氣,拾起來杯子照著少年的腦袋又狠狠敲了一下。 周南信捂著頭還沒反應過來又挨了一記,暴跳起來,揪住小姑娘的衣領,揮起了拳頭…… “同學!同學!你干嘛,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 他們現(xiàn)在站在教學樓旁邊,很快有兩個人跑上來拉住了他。 周南信就是疼急了,怎么可能真把拳頭揮出去打小姑娘,匆忙放下了拳頭,暴躁著吼:“你們兩個給我滾開?!?/br> 他紅著個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兩位同學哪敢放開他,但是周南信力氣大,兩個人也有點壓不住他,其中一個對辛燃說:“同學你快走,小姑娘不吃眼前虧!” “你們放開他吧,”辛燃說,“我沒事,謝謝?!?/br> 兩位同學狐疑的對視一眼,而后意味深長的“哦”了聲,拍拍周南信的肩膀:“同學啊,讓著點女同學嘛,男人嘛!” 兩位樂于助人的同學一走,辛燃才正兒八經的看向周南信:“照片是你拍的?” “不是!”周南信還在生氣的磨牙,一手顫抖的指著小姑娘,一手揉著自己腦袋,“你怎么這么表里不一!夠厲害啊!” 辛燃一個人生活了一年多,沒點厲害勁她估計自己也活不到現(xiàn)在。 文明社會壞叔叔是不少,但在學校里這么調戲人的可真不多見。 小姑娘嘆口氣,覺得可能是她在柳牧白身下的樣子給了這人錯覺。 “你又打人了?”穿著藍白校服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走到她旁邊,琥珀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反而顯得非常幽靜,身上有涼涼的香氣,清清苦苦的。 辛燃下意識的將手腕往身后藏了藏。 周南信沒想到調戲個小姑娘還被柳牧白撞上了,剛想說些什么,卻機靈的發(fā)現(xiàn)不對。 柳牧白站在小姑娘身后,垂眸看著小姑娘,以他多年對柳牧白的了解,這么個站位和距離…… “cao!洛書均這個混蛋!竟然坑老子!” “——牧哥,牧哥哥,洛書均告訴我你們分開了……總之我什么也沒做,我先走了,考試,馬上要考試了,您也快移駕吧哈。” 說著話快速的溜走了。 “怎么了,你打他干嘛?”少年問,涼涼的氣息噴在小姑娘發(fā)間。 辛燃擦了擦自己的手腕:“沒什么?!?/br> “還有四十五分鐘考試,”柳牧白看了看表,“正好需要你,跟我過來?!?/br> 從醫(yī)院分開后,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辛燃意識到這個需要是什么,往后退了退,她還想趁這會看個書,也不太想在學校讓人cao。 “不愿意嗎?”少年挺平靜的。 陽光有點刺眼,小姑娘眨了眨眼,知道自己如果想繼續(xù)這段關系,就不能說不。 “愿意,愿意?!毙寥颊f。 方才在校門口時,周南信說如果喜歡的人在你小的時候幫過你,那么會很難忘記這個人。 柳牧白隊對辛燃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 十四歲那年她曾經感受到陌生人的溫柔,就想著這個陌生人變成熟人那會怎樣呢? 于是三個月前她列了一份勾引柳牧白的計劃,計劃最初她是想保持點形象的,所以勾引少年時還不太放得開,因為還想著如果能發(fā)展成男女朋友什么的,矜持是必要的。 辛燃想到這里的時候,走在前面的少年忽然開口,聲音有點冷漠:“小姑娘,其實你也不一定非得保持這個關系,我對你興趣不大,很多時候只是單純的發(fā)泄欲望?!?/br> 夠坦白了。 少年覺得畢竟睡了那么多次,未免進一步傷害,一些事得提前說明了。 辛燃垂著頭,綿軟的聲音說:“沒事,我樂意?!?/br> 她幽幽的嘆口氣,經過這三個月她應該早就白的,柳牧白不大可能會喜歡她,在他眼里她就是個岔開腿,等人cao的姑娘而已。 柳牧白平靜的看了她一會,又說:“如果你樂意這種rou體關系,那……” “我樂意?!毙寥即驍嗨?/br> 柳牧感受到了小姑娘的固執(zhí),微微皺了皺眉。 但少年不是那種會關心和探究別人情緒的人,更不在乎小姑娘深層次的動機,走到梧桐樹前,少年到底又停住了腳步。 “我真樂意?!毙寥继ь^看向柳牧白,這么一會她又想開了,不到最后,焉知勝負?于是笑瞇瞇說,“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哥哥。” 再者,少年給她身體上的滿足已經讓她覺得足夠愉悅了,勾引計劃不成功,她可以退而求其次。 高中的這段時間能和少年保持這種關系也挺好,她不想一個人度過這段日子,太沉悶了。 有一段回憶也好,全是性愛也沒關系,這個年少的身體曾經是她的,就夠了。 “醫(yī)院那天,你滿意嗎?”辛燃忽然問,她想討好他,還不等少年回答又說,“我很滿意,哥哥你真的很厲害,竟然把我cao暈了過去?!?/br> 柳牧白站直了,他今天心情有些燥,小姑娘這種故意夸張的樣子,撥開了些他煩躁的情緒。 “那再把你cao暈過去,好嗎?”他垂頭在小姑娘耳邊說。 小姑娘耳朵瞬間紅了,點了點頭。 柳牧白將她拉到樹后面,脫下小姑娘的內褲扔到一邊,掰開她的屁股,分開yinchun,紫紅的性器直接捅了進去。 沒有前戲和潤滑,辛燃疼的嘶了聲,身體抗拒少年的插入,xuerou一緊,性器沒插進來。 小姑娘感受到了少年暴躁的心情,盡量張開腿,放松自己。 下一刻,少年的guitou抵在了她的xue口,進一點出一點摩擦了一會,看小姑娘流出些水來,撐開緊緊絞纏的內壁,插進去一大截。 “唔……”辛燃有點疼,這感覺很像第一次被少年抽插的時候。 少年并不憐惜她,性器略微抽出一些,又一用力整根沒入小姑娘的體內。 辛燃很敏感,畢竟不是第一次,少年插入了她一會,干澀的感覺就沒了,不少清液隨著roubang的進入抽出溢出來。 小姑娘xiaoxue里的嫩rou一張一合,yindao內壁一收一縮死死咬著深深插入的性器,被她這么一夾柳牧白舒服了些,煩躁的情緒淡了點。 “嗯啊!”小姑娘叫了聲,似乎又被cao的舒服了。 小姑娘的yinchun因為之前干澀的摩擦,變成了鮮紅色,隨著少年的抽插向外翻著,yin水順著交合處流出,帶出些淡淡的青草味。 柳牧白今天沒什么心情折騰她,很快的插入拔出,性器隨著摩擦漸漸火熱,小姑娘的yindao內壁也更加濕滑。 他把roubang抽出來,再狠狠地頂進去,每次都像射門一樣,蠻橫的頂開層層xuerou。 “唔啊……” 辛燃呻吟,少年的性器狠狠地頂進她的xiaoxue里,每一下都是整根退出去,再整根的頂進來,次次一插到底。 “哼哼……”她忍不住呻吟,看出來柳牧白心情不好,只是咦咦啊啊的叫喚著,不再說sao話刺激他。 少女努力向上翹著屁股好讓少年插入更深。 過了會,柳牧白低頭,嘴唇輕輕碰在小姑娘耳朵上:“要射給你嗎?” 可能是因為喜歡,辛燃很容易會被少年cao到高潮,小姑娘高潮的時候腦袋容易眩暈,要好一會才能分辨出來別人在說什么。 之前辛燃是想體驗下被內射是什么感覺,其實少年不帶套已經很危險了,再內射,她其實不是很想。 但是少年都這么問了…… “要!”辛燃說。 …… 完事后,少年躺在草坪上,望著透過密密的落葉射進來的陽光,那股子煩躁已經消失不見,恢復了平日里的淡漠,又是一副萬事無礙的樣子。 辛燃也不問他怎么了,只說:“我對你很好吧?” “嗯?”少年輕輕笑了笑,“還行吧?!?/br> 小姑娘說:“撅著屁股給哥哥cao,還讓哥哥射進來,我對哥哥還不夠好嗎?” “為什么喜歡叫我哥哥?”少年從地上站了起來。 少女踮起腳尖,想湊到他耳邊說話,少年微微彎腰遷就她的身高。 小姑娘說:“你本來就比我大啊,我十五。” “行吧,給你叫?!鄙倌陦男χf,“還有三分鐘考試,別忘記你還是個學生啊小姑娘?!?/br> 辛燃:“……” —————————————————————— 這種又渣又不渣的人設我好久就想寫了?。⌒液眠@里可以,諸君,留言珍珠砸來鴨,我會比較有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