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shuangma(H)
辛燃為了勾搭柳牧白準備了許久,看了許多少兒不宜的東西。 第一次的時候她算是趁虛而入,那天的柳牧白沒什么耐心,少年的性器又粗又長,她又是第一次痛的死去活來的。 后來少年就非常有耐心了,或者說非常喜歡玩弄她。 第二次之后少女就像被打開了閘門,欲望這頭猛獸洶涌而出,她喜歡被柳牧白cao弄,但大多數(shù)時候,少年只是喜歡玩她,都不怎么激烈抽插,很克制,次數(shù)也少,她只好努力的討好。她發(fā)現(xiàn)雖然少年好像不喜歡她說sao話,但是如果她說了或者大膽點去做,往往能成功。 辛燃心里其實怕的很,也羞,以往這些話聽聽都覺得污穢,自己說出口其實需要勸自己好久。 少年的性器從校服里彈跳出來,打在小姑娘的手上。 辛燃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設,很想和做起來畢竟是兩碼事,她手有點抖,握住少年的性器往自己xue口送,xue口濕淋淋的,都滴下水來。 她有偷偷捂著手機觀摩過很多視頻,那里面的人并沒有那么多水,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什么。 少年比她高太多,小姑娘很努力踮起腳尖,也只將guitou送入一小節(jié),腳下一個不穩(wěn),又滑了出來。 辛燃難耐的磨蹭著雙腿,不太高興的哼了聲,額頭上有水珠滑落,小聲請求:“牧白,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br> 十個手指頭數(shù)的過來的次數(shù)里,他們沒有一次是在床上,基本都是她或站或跪爬在桌子上,以一個非常方便插入的姿勢才可以。 半天沒等來句答復,小姑娘感覺自己xue口一抽一抽癢得厲害,只好又說:“床上……也方便插進來……” “不去?!鄙倌昃芙^,聲音淡淡的。 柳牧白的眼睛是清潤的,看上去竟然很純潔,也不知是隱藏的太好還是真沒被她勾引到,里面沒有欲念。 但他的手指又覆上了少女的xue口,撐開xue口一邊抽插,一邊揉捏著陰蒂。 xiaoxue一吐一吐的不停地收縮,夾的他的手指抽插起來都有點困難,少年很有技巧,刺激和節(jié)奏都把握的很準確。 辛燃覺得少年的每一下觸碰都像是在她心上彈琴。 柳牧白畢竟不是忍者神龜,又這樣折騰了一會,拉著小姑娘摁在了餐桌上。 “受不住了?” 小姑娘猛點頭。 他的guitou撐開花xue,一個挺送,頂?shù)男」媚镄「刮⑽⑼蛊稹?/br> “嗚嗚……牧白呀……”小姑娘叫著他的名字顫抖了下,努力的撅起屁股,咬了咬嘴唇說,“還不太深……” 柳牧白薄薄的眼皮一顫,突然就不動了,小姑娘回過頭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挺翹的屁股擺來擺去,給他找姿勢。 “插我呀,哥哥……” 柳牧白按住她,雙手掐住小姑娘纖細的腰,微微往里一挺送:“你怎么就這么欠cao呢?” 辛燃跪爬在桌子上愣住了,之前幾次也聽過少年說類似的話,但和這次的都不一樣,少年的語氣往往很冷淡,這次卻含著諷刺和輕蔑。 一句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她身上,欲念歇下去,小姑娘想轉(zhuǎn)個身看看柳牧白,少年的手卻掐的緊。 少年輕笑出聲:“生氣了?你不欠cao嗎?” 性器快速抽送起來。 “我……”辛燃想說話。 只是剛剛冷卻的欲望被這么一摩擦小姑娘瞬間軟了下去,已經(jīng)記不得少年的羞辱,大大的杏眼里淚汪汪的,心思已經(jīng)迷迷蒙蒙不成線了。 只有“啊啊啊啊啊啊……”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唔……重一點……嗚嗚……輕一點……” 小姑娘被少年cao得欲仙欲死,聲音都顫抖起來。 “嗚嗚……唔……你不shuangma……哥哥……嗚嗚……啊啊啊啊……我不好cao嗎?” “——我總比清純的……讓哥哥更爽吧? 這話出口辛燃羞澀的將臉埋在自己臂彎里,不敢看柳牧白了。 “你真是……” 少年沒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將小姑娘的雙腿分的更開了些,柔軟溫暖的xuerou包裹著他,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動作變得有些粗暴,抽干的更厲害了,餐桌吱吱呀呀亂響。 “哥哥,哥哥……你今天是要插壞我嗎?” 小姑娘又開始亂叫喚,撅著挺翹的臀部迎湊少年的性器,柳牧白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別鬧?!?/br> 小姑娘“哼唧”一聲,她有點好奇,這樣趴著被干了這么幾回了,她都不知道兩人交合處是什么樣子。 小姑娘的手伸到兩人交合處,什么也沒摸到,只沾了滿手yin水,又匆匆忙忙收了回來,卻被重力一壓,膝蓋狠狠磕在了餐桌上。 少年呼吸粗重起來,小姑娘又被抽干了一會身子一抖,整個人跌趴在餐桌上,一股陰精噴灑出來,將好好的餐桌灑濕一片。 小姑娘的xue內(nèi)媚rou層層疊疊,高潮之下一顫一顫,柳牧白的性器在小姑娘身體里又鼓脹了幾分,抽插的力度更大了些,還沒有射精的意思。 這時忽然響起了門鈴聲。 辛燃父母離異,這個城市只有她在,應該不會有什么人過來,兩個人都沒搭理。 摁門鈴的人卻不依不饒,電話一直響個不停。 辛燃不搭理是因為身體里的性器還很粗硬,她努力著,花心一直研磨著少年的性器,少年還沒有釋放的跡象。 對她而言,柳牧白很多時候都是第一位的,別的都可以不管。 小姑娘的xuerou一直緊緊地裹著少年的性器,水聲唧唧,啪啪生響。 她細白的臉頰透著粉,很是勾人,細軟的聲音不迭聲的叫喚。 柳牧白又抽送了一陣,終于到了關(guān)口,他拔出來性器,小姑娘的xuerou還緊緊咬著guitou不肯放他出去。 少年一抽出來,辛燃赤裸著身體癱在地板上,纖腰翹臀,眼睛都哭紅了,被cao得可憐兮兮。 辛燃其實挺想試試被內(nèi)射什么感覺,求了柳牧白幾次都沒有給她。 “張嘴?!绷涟状鬼此?。 門鈴聲還在響。 辛燃一向聽他話,乖乖張嘴給他口,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少年,這會清冷漠然的少年多少染上了些情欲之色,出色的五官更生動了些。 小姑娘舌頭舔著性器的頂端,慢慢含入口中。 在她口中抽送了一會,少年的性器彈跳了下,溫熱的液體射進小姑娘的喉嚨中。 “吐出來吧?!鄙倌暾f。 小姑娘有些懵,點點頭,走進了浴室。 期間門鈴一直在想,辛燃快速整理下自己,又去臥室換上了睡衣,看到柳牧白已經(jīng)進了浴室,松口氣,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人出乎她的意料,是他的同桌陳諾。 陳諾是個明朗的少年人,和善,經(jīng)常笑,人緣好,這會臉色有點灰,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同辛燃說,只是將手里的藥遞給辛燃。 “我看你走路有什么流下來,又這個樣子……”他看了看少女紅腫的眼睛和嘴角,“辛燃,你膽子太大了……” 小姑娘開門那刻看到陳諾,臉色瞬間冷淡下來。 “是有人逼你嗎?你別看我瘦弱,我真的可以幫你揍他!”陳諾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你別怕,我不會對別人說,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個狀況,我是怕萬一你不好說出口,又需要人幫忙……” “我不需要,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毙寥忌ぷ佑悬c啞,“你腦補太多了?!?/br> 而且高中生戀愛比比皆是,她唯一怕的就是萬一鬧大被學校勸退,別的都無所謂。 “那就好,那就好?!标愔Z松了口氣,也不知道信沒信,又說,“那你把這藥扔了吧,我走了?!?/br> 陳諾紅著臉,也不坐電梯,一溜煙從樓梯口跑了下去。 一滴水珠滴在辛燃肩上,她嗅到清淡的玫瑰牛奶味,柳牧白修長的指尖勾走了塑料袋,那里面裝著藥——事后避孕藥。 辛燃并沒有阻止柳牧白,也沒有多想,直到少年的手指攥緊,深色的眼眸因為壓抑泛出來點紅,她才后知后覺感受到柳牧白周身的暴戾。 “是誰?”少年問。 “沒誰……”辛燃說。 少年的五官瞬間凌厲起來,身上戾氣太重,小姑娘以為要挨揍,蹭蹭蹭后退,直到跌進沙發(fā)里,才顫聲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牧白很少生氣,他可能天生有些冷情,對什么事都興趣不大,所有事情都近乎可有可無,小姑娘對他而言也就是個調(diào)劑品。 很快的,少年又沉靜下來,有點嫌棄這里了,覺得臟,淡聲說:“我走了?!?/br> 他拿起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出門。 形勢急轉(zhuǎn)直下,辛燃看著少年修長的背影,求他的話到了嘴邊噎了回去。 小姑娘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沒忍住哭了,抹抹淚,自己拍拍自己,自言自語:“辛燃,你挺好的。” 她有點想罵人。 cao蛋玩意,柳牧白是個傻逼! 她一回家就被他摁在了桌子上,中間分開的半個小時夠他媽什么用!他可能被別人cao嗎? 想到這里少女忽然愣住,又自言自語:“好像也夠了?!?/br> 洗完澡后,辛燃就后悔自己沒追出去了,她當時忽然給自己鬧起了別扭,認為柳牧白不信任她。 這會安靜下來,才想憑什么信任呢,柳牧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嗎? 在他面前她確實表現(xiàn)的又sao又浪,被懷疑很正常,在他心里他們也就認識了不到三個月,見了不到十回面,發(fā)生了不到十次性關(guān)系,沒別的了。 手機叮鈴響了下,小姑娘看了眼,是轉(zhuǎn)賬信息,本月的生活費到了。 生活費只給到十八歲,這個世界不會有人管她,之后她就要想辦法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小姑娘從床上爬起來,打開臺燈,開始做習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