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晨訓,藤條抽逼,電逼崩潰,穿陰蒂環(huán)乳環(huán)(周三永不更新
書迷正在閱讀:[主攻]荊棘與鳥、我好像喜歡他了、【np父子】乖巧崽崽被父欺、狗狗的自我修養(yǎng)、乖巧人妻ntr后、貴族與小狗、大漠詭故事之摘星篇、ABO 嫁給自己舔的CP男主、渣攻出軌記(ntr)、伊斯托克
陳越來到外間,他昨日剛進門的正妻光著屁股趴在刑凳上,腿分得很大,屁眼和逼xue都必須露出來。 臀rou已經(jīng)被抽成了均勻好看的紅色,腫起二指來高,屁眼也被打到腫得縮不回去,眼角還殘留著濕潤的淚痕,顯然是已經(jīng)受了一輪晨訓。 瑩白如玉的一身皮rou上還布滿昨晚留下的指印。 陳越承認他昨晚確實沒把持住做得十分過火,但雙性不就是供他發(fā)泄欲望的嗎? 滿身狼藉配著姹紫嫣紅的屁股實在誘人,陳越伸手揪住臀rou重重擰了一把,腫如凝脂的臀尖頓時抖出好看的rou浪。 “家主大人……” 大清早就被從臥室里拉出來挨了一頓訓的白奚忍不住哀求地看向陳越,陳越卻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白奚是平民人家出來的雙性,平日里幫著家里養(yǎng)活生計,到了年齡就直接賣給有錢人當性奴,身體從未受過這么嚴厲的教導,陳家的規(guī)矩太嚴了,紅袖招比起陳家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見到走出來的陳越,晨訓的兩名訓誡師對視一眼,面露難色。 他們倒不認為家主會攔著不讓晨訓,只是依著傳統(tǒng),陳越今早要給妻子上陰環(huán),可白奚的晨訓還沒做完,若是剛穿完環(huán),晨訓便不好做了,可他們更不敢讓家主等著。 陳越知道他們?yōu)殡y什么,抬手示意他們繼續(xù),便隨意地坐在一旁觀刑。 白奚垂下眼眸,自嘲地勾了勾唇,是他發(fā)癡了,他此時的處境陳越是唯一能幫他的人,卻也是最不會愿意幫他的人,身子調(diào)教得越嚴格,享受的不就是他的丈夫嗎? 訓誡師本就對身體青澀的夫人心懷不滿,此時家主坐在一旁觀刑,更是拿出十二分端正嚴厲的態(tài)度。 陳家正妻的規(guī)矩本來就多,對雙性的管教更是嚴厲上幾分。 每日晨訓,訓誡師先用新鮮剝出的竹篾給白奚的屁股上色,均勻地抽打,抖出陣陣rou浪,竹篾上新鮮的細刺扎進紅腫的臀rou里,更是鉆心地疼。 等到屁股徹底抽腫了,再輪到rutou,陰蒂,逼xue,逐一教訓,用敏感和疼痛告誡白奚,他是陳越的妻子,身體必須時刻做好取悅家主的準備。 挨完日常的晨訓,便換上更為嚴厲的藤條家法,開始對著前一日犯的錯一一加罰。 昨日大婚,訓誡師著重詢問洞房時的表現(xiàn)。 “昨夜家主要了你幾次?” 盡管難以啟齒,可僅僅一個早上,白奚就知道了陳家這些訓誡師的厲害,誠實作答, “五次?!?/br> 訓誡師臉色一沉,能勾引家主要他五次,這雙性倒真是個狐媚子。 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冷聲問道,“在哪里出精?” 白奚知道他的意思,連聲音都忍不住微微顫抖,“兩次在zigong,一次在逼里,一次在后xue,一次在臉上。” 訓誡師手中的家法已經(jīng)分開了白奚的雙腿,柔韌有力的藤條對著被打到飽滿得近乎破皮的陰蒂粗魯捅弄,敏感的rou蒂被捅得七倒八歪,變形嚴重。 “那今日檢查的時候,逼里怎么這么少jingye?” “射在里頭三次,夫人只含住了一次的量???” 甚至在短短的晨訓期間,白奚腿間的地面又流出小片jingye,尿道棒還插在yinjing里,根部也扣著銀環(huán),白奚是不可能出精的,顯然是陳越射進去的jingye又流了出來。 訓誡師臉色發(fā)青,重重的一藤條直接抽在逼上。 “啊啊啊啊——??!”白皙的小腿驟然緊繃,本能地亂踢,卻是無濟于事,被下人死死按在刑凳上,分開雙腿被抽逼。 訓誡師沒留半分力氣,白奚叫得聲音沙啞。 陳家從未有過這么不懂事的yinxue,何況還是家主的正妻,連jingye都含不住,如何延綿子嗣,必然要好好長長教訓。 一邊用藤條重重鞭笞在逼上,一邊厲聲教導, “夫人這逼xue連jingye都吃不緊,實在該教訓。”“啪啪!” “雙性本來就不易受孕,夫人這般嬌氣,如何為陳家延綿子嗣?”“啪!” 藤條疾風暴雨般落下,抽得那只嫩鮑瑟瑟發(fā)抖,“啊啊啊……我錯了……不要打了……好痛啊啊……” “我真的錯了……以后一定會夾緊的……啊啊……逼要被抽爛了……” “啪??!”一藤條直接招呼在陰蒂上,嬌嫩rou蒂幾乎被抽爛,白奚頓時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剩下嗚嗚咽咽的啜泣。 見他不叫了,訓誡師繼續(xù)教導, “夫人,晨訓時不可喧嘩。下人們都看著,您是正妻,不可丟了家主的臉?!?/br> 他口中的下人,是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陳家?guī)字韵邓蛠淼?,若是家主看得上,以后也會收入房中?/br> 說著訓誡師又將沾滿yin水,甚至黏膩得可以拉絲的藤條舉到白奚眼前, “以及,您再舒服,也是不可以流水潮噴的。” 白奚恍惚地搖著頭,他沒覺得舒服。 但雙性的身體就是這么yin蕩,明明疼得受不了,卻夾雜著難以忽視的酥麻,身體早就習慣了蹂躪,逼xue挨打的時候也不受控地傳來下賤而隱秘的快感。 yin水滴滴答答地流,訓誡師皺著眉,卻也知道這得慢慢教。 “夫人,自己把逼分開,還沒罰完,夾不緊jingye可是重罪?!?/br> 白奚趴在刑凳上吐著舌頭,連話都說不出來。 挨完晨訓后的加罰太難熬了,本就脆弱不堪的私處要再次被藤條喚醒已經(jīng)麻木的疼痛,承受更殘忍的家法。 聽到訓誡師還要罰,白奚登時崩潰了,能把他打死也就算了,偏偏陳越是不會讓他死的,只能日復一日地受著陳家的調(diào)教。 他不顧一切地掙扎,卻被下人死死按住,掙扎間啪嗒一聲,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 白奚怔怔地低下頭,竟是晨訓時插在水逼里的手指粗的姜塊! 陳家規(guī)矩向來如此,晨訓時逼里都插著老姜,被責罰時逼隨著本能夾緊,姜汁滲透就是蝕骨的火辣與疼痛,讓每一次教訓都被銘記于心。 白奚懵了,他沒夾緊jingye,連姜塊也沒夾住。 他顫抖著搖頭認錯, “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敢了,我一定會夾緊的,請您重新塞進來,我錯了,一定會夾緊的……” 已經(jīng)晚了。 訓誡師臉色是前所未有地難看,沉著臉示意下人取來電擊器。 這電擊器是西洋傳過來的,對付松弛夾不緊的yinxue尤其好用,虐陰縮xue效果極佳。 電擊器價格昂貴,但陳家不缺錢,各種最新的調(diào)教器物都是備齊的,白奚以后自然能一一領(lǐng)教。 白奚被翻過身,強行分開腿,露著逼,電擊器帶著電流靠近。 滋滋的電流不足以傷人,電在嬌嫩的私處,卻是極其嚴厲的懲罰。 電流碰到皮rou的瞬間,那只紅腫的逼xue就抖得抽搐不已, “不要……不要電逼……我錯了……真的錯了……啊啊啊……嗚嗚啊啊啊……” 他嗚嗚叫著,腿根抽搐,如同脫水的魚在刑椅上掙扎,淡粉的yinjing卻精神高翹,被尿道棒堵得顏色漸深。 甚至連兩只xue眼,都夾得有了滋滋的水聲。 纖細的手指瘋狂地試圖擋住自己的私處,反倒被訓誡師抓住狠狠地抽手心。 一邊被電逼,一邊被打手心,白奚徹底崩潰了,呢喃叫喊著,滿臉都是狼狽的淚水。 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有人死死地按著他,用電流狠狠地電他的逼,哭鬧掙扎都無濟于事。 白奚現(xiàn)在才知道,挨藤條打屁股算得了什么,咬一咬牙也就挺過去了。 世上怎么會有電逼這種酷刑啊,鉆心的疼痛,身體極度敏感的酥麻,徹底失去控制,逼眼甚至抽搐著想噴水,像個徹頭徹尾的玩具。 白奚掙扎得太過分,下人幾乎沒能將他按住,那張艷絕的臉布滿淚痕,實在惹人心憐。 訓誡師忍不住柔聲哄了一句, “夫人,您夾緊了就不用電了。每一個合格的正妻都受過嚴厲的調(diào)教,您很快會習慣的。” 隨即背脊一涼,有道視線落在他身上。 訓誡師僵硬地側(cè)過頭,陳越正看著他,一雙眸子漆黑滲人。 是了,這是家主的正妻,怎么輪得到他心疼? 于是電擊器又按在逼xue上,電流涌動,xuerou抽搐,白奚叫得近乎失聲。 “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嗚啊啊啊,不要電了……啊啊啊……” 訓誡師再沒有理會白奚的掙扎與求饒,在哭叫中電了整整三輪,下人才端來一碗姜汁往逼里灌。 “夫人,這次可得夾緊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來?!?/br> “什么時候能夾緊了,晨訓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白奚眼神渙散地看著前方,逼xue被電得酸痛酥麻,磨人的感覺往骨髓里鉆,逼要被電爛了,yinjing卻不知廉恥地跳動,漲得發(fā)紫,囊袋飽滿,渴望射精。 姜汁灌入將逼xue燒得guntang痙攣,還夾雜著讓人觸目驚心的瘙癢。 夾緊了就能結(jié)束晨訓…… 白奚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句話,意志戰(zhàn)勝了身體的本能,逼xue抽搐著強行夾緊,把火辣的姜汁含得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訓誡師點了點頭,總算滿意,“夫人以后不想挨罰,賤逼都得夾緊些,家主的jingye是一滴都不允許流出來的 訓誡師謹慎地轉(zhuǎn)過身去請示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陳越,“家主,請。”他先前不慎對夫人言辭不當,希望家主不要芥蒂才好。 好在陳越似乎忘了他先前的失禮,放下茶杯起身,下人恭敬地舉著銀盤站在他身側(cè)。 托盤里放著的是要給正妻穿的兩枚銀環(huán),一枚扎透陰蒂,一枚墜在rutou,身上留下丈夫的標記,以后他就徹底是陳越的人了。 白奚的性器干凈且聽話,婚前幾日到新婚夜都沒有擅自出精,否則連guitou都要穿環(huán),被責打的時候痛不欲生。 陰蒂紅腫而麻木,陰蒂頭更是鼓圓如小棗,rutou比起剛買回來時也大了一倍不止,白奚身上這兩顆可憐的小東西要被他的丈夫親自穿環(huán)。 “家主……不要,求您……”白奚喃喃地叫他,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是想求他放過自己,讓他痛快地死了,還是求他不要穿環(huán)。 他話還沒說完,陳越已經(jīng)俯身擰著他的陰蒂,重重一掐擠出yinhe,銀針直接扎透,一枚屬于他丈夫的陰蒂環(huán)留在了上面。 無助沙啞的叫聲像瀕死的幼獸,吵得陳越直皺眉,摸上粉嫩的rutou,如法炮制地穿了乳環(huán)。 白奚抿著唇掉眼淚,他已經(jīng)徹底明白求自己的丈夫是沒用的,這個男人才是管得最嚴的那一個,只不過他是讓別人動手罷了。 他的丈夫卻突然朝著陰蒂環(huán)屈指彈了兩下,他頓時魔怔般發(fā)出又軟又疼的聲音——那種只是聽一聽,都會讓人獸欲大發(fā)的聲音。 陳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又發(fā)sao了?” 白奚疲倦地闔上眼,雙性的身體實在是太yin蕩了,有沒有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白奚不愿意理人,陳越倒也不在意,本就是玩物擺件的雙性,能讓他發(fā)泄欲望就是了。 買下白奚也花了不少銀錢,陳越來了興致,挑起白奚的下巴細細端詳著自己的所有物,笑了, “我的眼光倒是不錯?!?/br> 巴掌大的小臉尤帶淚痕,紅唇烏目,確實是張國色天香的臉,雖然是雙性,也足夠妖孽,怪不得連陳家一向心狠的訓誡師都對他說了幾句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