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光h
“恩” 她下意識動了動激戰(zhàn)了一夜甚是疲乏的身體,在悠悠轉醒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下體的甬道內正迅速脹大的rou物。 “江遺,出——”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話,重振英姿的yinjing以勃發(fā)的姿態(tài)猛地一搗,將昨夜殘留的液體通通又堵了回去。 “你、你混蛋!”魚姣姣被江遺翻了個身,宛如咸魚一樣被壓在大床上,他的大手擒住纖細的腰肢,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被動的迎合著身后猛烈的cao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別、別太過分了!我還、還有工作??!” “工作?”身后的江遺動作未停,只是極輕的嗤笑了一聲。 他俯下身,緊實的身軀熨貼著姣姣的潔白后背,伸出舌尖舔舐著她的耳廓,沙啞的聲線透著滿滿情欲的味道:“你指得是去那個破博物館做義工嗎?他們又不給你工資,有什么可去的。我可是天天都給你交公糧,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說著,下身的巨物又是聚力一撞,幾乎全根沒入,沖擊著更深的地方,頂?shù)乃瞧ざ纪蛊鹨粋€明顯的痕跡,窄小的甬道口更是已經(jīng)被撐得泛白。 “呀啊——” 似疼痛又好似舒適的呻吟從少女唇瓣溢出,身后的男人仿佛聽到了某種解開鎖鏈的聲音,瞳孔猛地一縮,化成一條象征著野獸的豎線。 那一頭灰白色的發(fā)叢中,猛地跳出了一對耳朵,與此同時,身下的女孩也感應到了rouxue中本就巨大的roubang又開始暴漲,已經(jīng)到了根本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尺寸了。 姣姣撐著手臂支起上半身,想要往前面爬,逃脫已然化身為野獸的男人的控制,可是她的手才剛剛伸出去,就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扣住,按在了床頭上。 江遺似乎看穿了她的打算,身下的動作越發(fā)激烈粗暴,把身為妖類暴虐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了出來,每一下的搗弄都要重重撞上花xue內最深處的壺口。 幾乎要麻痹神經(jīng)的快感刺激得魚姣姣腿肚兒打著顫,瘋狂的搖著頭嗚咽:“唔..不行的,會裂的” “怎么會裂呢?”江遺挑了挑眉,削薄的唇畔勾出一個壞笑,禁錮在她腰間的手順著她臀部的曲線滑入二人交歡的地方。 魚姣姣隱隱察覺到了他準備做什么,驚恐地大喊出聲:“不要!” 然而江遺卻充耳未聞,微涼的手指已經(jīng)找到了目標。 他挑開兩片因粗暴的抽插充血泛紅的花瓣,尋到躲在其中的嫩芽,輕輕揉捏著,很快xiaoxue里又好似無窮盡地吐出了一包水液,澆在他的guitou上,在快速的抽送中,被擠出xue外,飛濺四周,也浸濕了他的手指。 江遺低笑著,揩了一把快被搗成白沫愛液,伸到了她的面前。 “看,你的水那么多,不管我怎么cao,就算把你cao開了”他說著,仿佛在踐行自己所說的話,毫不客氣地狠狠撞向了深處,頂入了那更為緊窄的宮口,“你也只會更爽,對不對?恩?” 不對! 魚姣姣在心里把江遺罵了個遍,身體卻十分誠實的癱軟在他身下,發(fā)出難耐的哭腔。 該死的江遺!要是今天被你害得全勤跑掉了,我一定一定 她艱難的想象著。 內壁的嬌rou還在不斷的被擠壓,宮口被rou柱撐得大開,熾熱的快感從最深處不斷累積,最后在頂點炸開。 在一片白光之中,魚姣姣的思緒越飄越遠,感覺好像回到了她最愛的海灣,在最喜歡的哥哥懷里,聽著他唱著族群的童謠。 “哥哥”她不由自主的喃喃出聲。 這極細微的聲音被江遺捕捉到,男人狹長的眼眸危險得瞇起。 高潮緊縮的xiaoxue猶如有千萬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yinjing,幾欲噴薄的欲望和心頭的惱恨交織,從咬緊的齒縫里生硬地迫出了幾個字。 “你在喊誰?” 尚在余韻中的魚姣姣腦子還不甚清楚,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晃著頭,小聲的、重復地喚著:“哥哥?!?/br> 江遺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扣著她的肩膀,鋒利得犬齒兀地咬住了她的后頸處,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整個兒人連骨頭帶rou地吞進肚子里。 姣姣吃痛地想要掙扎,可上身被他牢牢禁錮住,下身也被他一下下地釘在床上,無處可逃。 在她幾乎覺得后頸的血管和rou都要被咬破的時候,下一瞬,guntang得濃稠液體在她的最深處爆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