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生日，賀因替賀崢去東風樓送賀禮。

    瀾江灣的一套房產(chǎn)，絕對足夠t面。

    六十九歲的顧太太一身暗紅se鎏金旗袍，歲月如緞面反s的流光添多一份的光彩。

    她不似瀾城其它老太，還抹著上世紀流行的慘白的粉，涂著溢出嘴巴的紅se嘴唇，黑se的挑眉恨不得挑上天。

    顧老太年輕時就是城中名媛里的翹楚，她的妝容與香水，都遠遠走在流行的最前端。

    nv人到了成熟的年齡，已經(jīng)不再只追求cha0流是什么，從妝發(fā)到香水，衣著到配飾，都是要臣服于她的。

    顧老太的先生曾是在本土開百貨大樓的先鋒人物，發(fā)過戰(zhàn)爭財，只是享福不過幾年，先生病逝，顧老太與幾個nv兒被奪去家產(chǎn)，留給她的只有一棟風雨飄搖的東風樓。

    顧老太除了只生nv不生男，一生再無缺憾事——倒不是因為她重男輕nv，而是由男人掌權的城市里，生nv命賤。

    出入她壽宴的都是瀾城能被叫出姓名的大人物，賀因倚在東風樓外涼亭的柱子上ch0u煙，她吐一口nongnong的煙霧，對顧返說：“看來前任市長都是你老太的裙下臣?！?/br>
    顧返不以為然：“當年為了養(yǎng)活我阿媽和幾位姨，鬼佬她也陪?！?/br>
    然而陪的都是達官貴人，幾十年來無人敢說穿。

    賀因又說：“難怪生養(yǎng)出你阿媽那樣的浪貨?！鳖櫡涤X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我阿媽，不就是你阿媽嗎？”

    “只生不養(yǎng)，算哪門子阿媽？”

    “照你這么說，她也沒養(yǎng)過我，算不得我阿媽?！?/br>
    二人在此事上達成共識，賀因分一口煙給顧返：“試一試？”

    “我不要，回去被哥哥發(fā)現(xiàn)，他會不高興?！薄八枪访?？”賀因皺眉，”你倒是真的很尊敬他。”

    她故意選了“尊敬”這個詞，顧返也不知道有沒有諷刺的意思在，她坦然說：“誰富有我就尊敬誰?！?/br>
    院子里往來有許多政客名流，衣冠楚楚之下的真面孔已經(jīng)不甚重要。

    賀因忽然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她撲通一聲跳入游泳池內(nèi)，身姿柔軟優(yōu)雅，引來目光無數(shù)。

    顧返知道她有病，不知道她病得這么重。

    東風樓是西洋人入侵東方文化的產(chǎn)物，顧老太帶著她的幾個nv兒悍守著本土禮俗——nv人要莊重，只準穿旗袍，不許穿傷風化的洋裝。

    賀因穿一身墨藍se旗袍來，落水前卻脫得只剩連t內(nèi)衣。

    她落水的身姿像一條漂亮的魚，男人——誰不喜歡柔軟的nv人。

    賀因與謝老板每年夏天都會去澳洲，她有專門的跳水老師。

    顧返無b羨慕她——有個真ai她的謝老板，還能環(huán)游世界。

    賀因在水里暢游，x1引來所有的目光，她仰出水面，笑容灼人。

    這一出，幾乎毀了東風樓的維持了幾十年的尊嚴。

    二姨帶著顧返和賀因去換衣服。

    賀因光著兩條長腿，大方地行走在二姨面前。

    二姨自小遠英國留學，年紀輕輕的時候就是暢銷書作家，她嫁過兩任老公，如今正和第三位富豪情人冷戰(zhàn)。

    按道理來說寫作的人應該越活越心x開闊，她細挑的眼形仍似當年那位美nv作家，只是眼神刻薄，語氣狹隘。

    “你當這里是謝老板的豪宅可以隨處發(fā)情呢？”

    賀因翻個白眼，她內(nèi)衣sh透，能讓她更換的是正在外讀書的小姨留在家中的內(nèi)衣，她沒有顧忌地在二姨和傭人面前脫掉內(nèi)衣，然后挑三揀四——“真老套?！?/br>
    “快些穿好，滾回謝老板那里去。”

    賀因才不著急，她回頭，毫無忌憚地將自己兩只大波挺在二姨和顧返面前。

    顧返就算是已經(jīng)見了許多次，仍要咽口水。

    二姨像是看到什么臟東西，臉漲得通紅：“你怎么b你阿媽還不要臉？”

    賀因朝面紅耳赤的傭人陳媽拋個眉眼：“我如果要臉，就不叫我哥送別墅給你們了對了，你們這棟破房子的房契也不該還給你們?！?/br>
    當年顧返阿媽吃官司，東風樓債務危機，如不是賀崢出現(xiàn)——顧返想，也許她和二姨的nv兒嫣嫣都要賣去給人家當雛妓了。

    男人多不可靠，出點兒事就知道了。

    那一年里，顧老太年輕時的姘頭們自顧不暇，二姨正在吃離婚官司，三姨醫(yī)藥費耗盡東風樓開支，小姨交不上美國的學費，面臨被退學。

    顧返想如果她是二姨，或是東風樓里任意一位，看在賀崢的面子上也要對賀因感恩戴德。

    顧老太的壽宴安全結束，顧返松一口氣，還好賀因沒有再鬧出事來。

    送走老朋友，顧老太才有空對她噓寒問暖。

    諸如：是否給哥哥jiejie惹麻煩？津塘的教學如何？

    顧返今日穿當初那件被賀崢嫌老套的墨綠旗袍，少nv的頸、肩、x、腰、t，都被緊緊束縛其中。

    玲瓏而不見y，柔順又堅貞，她才是顧老太最得意的作品。

    “哥哥工作忙忙，每周只有周五吃晚飯時才會碰見。jiejie思想獨特，雖我未必時常同意她的作為，卻也有值得學習之處。學校里，就是一如既往地好，misszhang是基督教徒，她對所有學生一視同仁，大家都很喜歡她，不過我打算不再練鋼琴，而是像小姨那樣自學古典律法，為以后攻讀瀾城大學法律系做基礎?！?/br>
    顧老太很滿意她的言談舉止，欣慰地點頭。

    “喜歡讀書很好?！?/br>
    顧老太面前，二姨和賀因誰也沒提上午的鬧劇，二人舉杯對飲，演技毫無破綻。

    顧返對自己這一身旗袍打扮很滿意——雖說n再大一點，t再圓一些會更好。不過她腰細，倒也顯得x大t圓。

    離開東風樓，她迫不及待拿著賀因的手機打電話給謝易城，電話未撥通，她卻又放下手機。

    這么著急，顯得像是她去送一樣。

    賀因嘲笑她：“你年紀小小就學會yu拒還迎，真怕你把謝家小霸王吃的sisi的呀，那樣你豈不得跟著他叫我小媽了？”

    賀因載著顧返抵達謝家，謝老板正在泡茶喝，賀因見到他就是一個熱情的親吻。

    謝老板氣質偏冷，人至中年，雖然身材健碩，卻也有了白發(fā)和皺紋。他看上去像賀因父親，賀因看他卻似情人。

    賀因與謝老板聊幾句，便慫恿他去陪自己購物，顧返于謝易城被留在家中，臨走前賀因囑咐：“小謝，多交顧返幾句法語?！?/br>
    教她法語就有些難了，法式sh吻倒是可行。

    二人分別整整兩周——上周末顧返借與nv同學看展覽之名跟賀崢請假未果，被他帶去聽了五個小時無聊音樂會。

    其中有三個小時他在睡覺，醒來后卻仍能與主辦方侃侃而談。

    演出者是他大學同學，這些年在國際上有斐然聲譽，但回到本土限制諸多，場地與贊助是都經(jīng)賀崢介入才順利解決。

    那樣的場合下，顧返只需要扮演一個完美的花瓶，在適當?shù)貢r候回答一些問題就好。

    賀崢私生活g凈，這幾年據(jù)顧返所知，他只有過一位nv友，他亦不會與不同nv伴出席不同場合，若實在需要一位nv伴，那也要選許特助而不是賀因。

    許特助申請假期，顧返便順勢補位。正好她這個年紀，多見見世面也是好的。

    小情侶久別勝新婚——雖然誰都沒先開口承認他們的關系。

    顧返拿發(fā)圈將自己卷曲的長發(fā)束起，露出姣好的脖頸，她揚著腦袋像一只高傲的天鵝，眼波嫵媚，但少nv的鈍圓的眼型天生帶純。

    她粉neng的小嘴嘟起——剛剛飲過水，唇瓣飽滿瑩潤。

    少年正是抵擋不住感官的刺激時，他撲上來將顧返壓在自己發(fā)春夢c過她的床上，要去親她的嘴，顧返扭過頭：“不行，我哥會發(fā)現(xiàn)的。”

    不能親嘴，那親別處好了。

    隔著墨綠的綢緞，他將一對堅挺的n在手里拱起，牙齒咬著尖端，顧返咯咯地叫疼，謝易城藍se的眼睛飽含yuwang提醒她：“別叫，會被babi聽見?！?/br>
    顧返說：“babi聽得懂嗎？”

    babi是謝家菲傭。

    旗袍像長在她身t外層的膜，少年胯間堅y的東西隔著那層膜，頂在她的小腹上。

    她中午多喝了杯果汁，小腹微微凸起了一些。

    他藍se的眼睛已經(jīng)發(fā)瘋，就要撕破顧返旗袍下擺去c她，顧返一把抓住他頭頂?shù)乃榘l(fā)：“你還沒過我考驗期，不許進去?！?/br>
    “小saohu0，你還要考驗我多久？”

    “才考驗了你多久？是你自己說半年不碰別的人?！?/br>
    謝易城被她扯住頭皮，英俊的臉孔齜牙咧嘴，“你輕一點。”

    顧返直起腰，一步步b他后仰，奪回主動權：“我雙手借你。”“不稀罕，借過多少回了。好返返，讓我看看你的b好不好？”

    “你知道穿一次旗袍多麻煩？”她嗔著。

    謝易城花花公子為她守身如玉，她也t恤他辛苦，于是還上他脖子咬一口他耳朵：“那我再借你一樣。”

    她雙膝跪在謝易城大腿兩側，pgu上抬，一只手伸進旗袍下擺。

    纖致的骨節(jié)被旗袍束縛，謝易城喉結滾了幾滾。

    片刻后，她將自己的白se棉質內(nèi)k握成一團，r0u向謝易城胯間。

    天se暗沉，少年的房間里氣味異常，顧返將擦過自己腿間sh涼的紙巾扔到謝易城臉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周和誰見面過，再和別的nv人說一句話，以后看也不給你看?！?/br>
    謝易城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拎著被自己jingye弄sh的內(nèi)k：“你還穿不穿了？”

    顧返挑眉：“送你了?！?/br>
    賀崢今夜亦來拜訪謝老板，幾人客客氣氣用罷飯，顧返說：“易城哥法語真厲害，我怎么都學不會他的發(fā)音。”

    謝易城也客套地說：“你要是真的想學法語，可以參加津塘的法語班，我可以做你陪練。”

    幾位長輩欣慰點頭，轉眼又去聊gu市。

    顧返故意用咗了口勺子，t1ang凈上面的n油，溫順地說：“那以后麻煩易城哥陪我練習口語?！?/br>
    賀因喝多酒，要留下來與謝老板過夜。賀崢不攔她，他自己駕車過來，亦不顧謝老板勸酒，滴酒不沾。

    顧返仍穿著赴宴時的旗袍，旗袍外套件賀崢的西裝擋風。

    她與賀崢獨處，總是要打氣十二分jing神演戲，不過今天她一大早出門，又給x1nyu旺盛的做手活，夜se升起的時候，她也沒了力氣。

    她坐在后座，車子路過春記，她慫恿賀崢下車去買蛋撻。

    春記自家養(yǎng)j，自家養(yǎng)n牛，不會添加任何其余的東西。

    剛出烤箱的蛋撻外層su脆，賀崢等待了足足二十分鐘。

    他的一分一秒都很貴，他與謝老板合作，二十分鐘能吞三間公司。

    可是三間公司，或幾億金錢，不等價于顧返缺失父母照料的童年。

    他提著盛蛋撻的紙盒回到車上，還沒等到她最ai的春記，顧返已在車后座趴到熟睡。

    她身上原本蓋著的賀城西裝跌在地上，他回頭好心替她遮好。

    她兩腿曲起，旗袍無限向上拱起，露出挑不出瑕疵的一雙腿。

    “返返?！彼噲D喚醒她，手掌拍在t上，警覺地發(fā)現(xiàn)那里少了什么。

    賀崢伸一只手進去，果真m0到的只有一把軟r0u。

    緊窄的旗袍試圖將他的手就困在那里，他長指移動著擠入r0uyu的t瓣，cha進她緊閉的yx里，淺淺一次ch0uchaa，不足以將她從夢里弄醒。

    他聞一聞那根cha進去了的手指，味道倒是很g凈。

    賀崢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將顧返身上的西服下拉，蓋住她的lu0露的雙腿。

    他打開轉向燈，向右行駛。

    重復章節(jié)無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