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春蘭和公公(中 微H)
m,48 4B_ 田魁僵立在床邊,任由兒媳溫軟的小手握著自己的大手,他覺得有點(diǎn)腦殼發(fā)疼,今夜發(fā)生太多事了,他一個墨守成規(guī)的人根本消化不了。 “爹,蘭兒疼死了,快給蘭兒抹藥?!被剡^神來,回頭看見兒媳坐起身來,被子滑了下去,堆在了腰間,兩個雪白的大nz在他眼前晃動,頂端紅艷的奶尖讓他想起晚間佐酒的紅衣花生米,田魁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沖。 偏偏兒媳還不放過他,拉著他在床邊坐下,自己又躺了回去,掀開被子,分開嫩白的大腿,“爹爹,你看看,蘭兒是不是被桶沿撞腫了,嗯疼嘛”可能著實(shí)疼的厲害,兒媳shenyn著。 田魁終于還是鼓起勇氣瞄了眼春蘭腿間,雙十年華的女子,腿間風(fēng)情自然不是自己的老妻可以比的,茂盛的yngmo,粉紅的花瓣,微微打開的ue口只是離花ue大約一指多寬的距離,靠近大腿根部有條紅腫鼓起的棱子,隱隱泛出青紫,看著就覺得疼。 田魁定了定神,撩了下衣袍,遮住腹下倔強(qiáng)的凸起。打開小瓷盒,挖了一小坨ru白的藥膏,別扭的轉(zhuǎn)過頭,摸索著用食指和中指在春蘭腿根那條紅腫的棱子上涂抹揉按開來。 淡淡的藥香飄散在空氣里,伴隨著女人輕輕的shenyn,“嗯爹爹,你輕點(diǎn),疼啊蘭兒疼” 兒媳的shenyn聲讓田魁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這樣的ohun的聲音曾幾何時也有女人在自己耳邊叫過,那是二十年前了,新婚時的媳婦曾這么嬌聲吟泣過一輩子不曾行差踏錯的漢子這會兒壓抑不住的胡思亂想,身下的棍子漲的難受。 不行,田魁的腦子有了一瞬間的清明,不行,一輩子清白,臨了了不能犯糊涂。 田魁正打算收回手指,春蘭卻因?yàn)樘弁此致榕ち讼峦?,好巧不巧的男人的中指滑入了女人溫?zé)岢睗竦幕╱e里。 田魁不可置信的看向春蘭的腿間,自己粗大的中指正插在兒媳粉紅的oue里,那ue兒又緊又滑,像張貪吃的小嘴,一收一縮間吃進(jìn)男人一個指節(jié)。 再把目光上移,對上了兒媳同樣不可置信的目光。屋子里安靜的可怕,兩人的目光緊緊的膠在一起,誰也不舍得移開。oue又是幾下收縮,男人的手指已被吮進(jìn)大半根。 春蘭羞的哭了起來,田魁腦子一片空白,見兒媳哭了,下意識的要縮回手指,卻感覺兒媳緊緊的鎖著他的手指不讓他出去。 春蘭不算是壞女人,如果不是男人太不中用她也不會尋思著勾搭韓易。如果不是嘗過被男人狠狠疼愛的滋味今夜也不會在自己的公爹面前yndng的雙腿大開。 她看得出公公在lunl和qngyu間掙扎??山褚顾热还匆四撬筒荒茏尮矶?,都到這一步了,如果這時讓公公走了,那以后他們?nèi)绾蜗嗵?,還能裝作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嗎不能,起碼她不能。 花ue裹著男人的手指,春蘭輕輕的扭了扭臀,小臉羞紅,不敢再直視男人,“爹爹,蘭兒ue兒也疼,剛剛也撞到了的,爹爹疼疼蘭兒,要爹爹揉揉嘛?!?/br> 兒媳的聲音柔媚的可以滴出水來,田魁聽的全身發(fā)酥,只有腹下roubng越來越硬,越來越漲,開始叫囂。 男人的眼睛充血,里面只剩下nongnong的qngyu,沒有了掙扎,床上的女人也不再是兒媳,而是讓他熱血沸騰的可以按到胯下狠狠cao弄的女人。 田魁盯著兒媳的oue,中指開始在ue里chouch。 春蘭大聲的shenyn起來,自己嬌嫩的花ue被公公粗糙的手指蹂躪著,有點(diǎn)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幾個chouch之后田魁抽出手指,春蘭不依的坐起身,柔若無骨的貼上男人的身體,“爹爹,爹爹壞,不許走,蘭兒要爹爹疼” 男人雙手麻利的解開褲繩,釋放出漲痛的roubng,一邊安撫的親了親兒媳撅起的小嘴,“蘭兒乖,爹爹疼你,爹爹給你大的” 斷在這里有點(diǎn)不厚道,不過沒辦法實(shí)在是忙。年底工作多,每天只能抽出一個小時寫文。3vv,484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