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66 章
臥槽都十二點了酌哥居然沒睡覺! 謝酌:好好說話。 莊聞:哦好的。 莊聞:哥,前兩天打球的時候我胳膊摔斷了。 謝酌冷酷無情回道:別叫我哥。 莊聞:哥你怎么了???不叫你哥我叫你什么????爸爸???我爸知道會打死我的?。?! 謝酌:翻你的記錄,第一條。 那頭沉默一瞬,大概是往上翻了聊天記錄:我靠,哥你怎么了?酌哥和哥不都一樣的么?叫酌哥我還要多打一個字! 謝酌:關(guān)我屁事? 莊聞:…… 行吧,他是哥,他說怎么就怎么。 莊聞:等等!我說我胳膊斷了,酌哥你居然都沒關(guān)注我胳膊?反而關(guān)注一個稱呼?酌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l市有了新同桌就不要舊同桌了? 謝酌回答得特別利落:是啊。 莊聞:……………………………… 莊聞:哥啊?。。。。。。。?! 謝酌:叫酌哥。 莊聞:……………………………… 這人今天怎么了?不僅不關(guān)心他斷掉的胳膊,反而在為一個破稱呼跟他扯這么久的淡? 莊聞:行行行,酌哥,我跟你說正事兒,我胳膊斷了,這幾天請假在家修養(yǎng),我爹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別老待在家里礙眼,我就琢磨去l市找你玩兩天吧,正好過兩天不就周末么?有空沒?到時候來接個機唄? 謝酌:時間地址。 莊聞:我就知道酌哥不會不管我的!等我明天訂好機票就給你發(fā)信息,千萬別放我鴿子啊哥?。?! 謝酌:什么哥? 莊聞:……酌哥?。?! 那頭的莊聞這會兒估計都要跳起來出去跑兩圈,太郁悶了。 謝酌握著手機翻了個身,迎著月光往旁邊的書桌上掃了一眼,正好看見攤在桌面上的一張皺巴巴紙條。 那是一張草稿紙,女孩娟秀的字跡,正面寫了一大堆復雜的計算過程,反面則胡亂寫了幾串公式。 在公式的最下方,還有一行字跡潦草卻很容易認出來的漢字。 “引壺觴以” 缺少的兩個字謝酌知道。 自酌。 謝酌的酌。 晚自習的時候他瞥見周厭語往草稿紙上寫了這幾個字,但她沒有寫完就回過了神,惱得一把揉了紙團扔進垃圾桶。 準頭不好,沒丟進去。 下課之后她出去了,謝酌順手撿起小紙團,展開看了兩眼。 然后就揣進兜里一路揣回了家。 就揣在周厭語碰過的那個褲兜里。 至于為什么不讓莊聞叫他哥…… 周厭語輕聲喊他“哥”的聲音宛如響在耳側(cè),最近幾次,她每次這么叫他,他都像是一口喝干了兩杯酒,神經(jīng)末梢泛著酥酥的麻,思維有些詭異的停滯。 但他卻格外享受那種感覺。 周厭語啊。 他輕輕闔眸,手機的光亮逐漸暗下去,最終變成一片漆黑。 他好像有點兒喜歡l市這個地方了。 生物筆記本發(fā)下來這天,外頭天氣非常不好,yin沉沉的空氣,抹布似的天空,大雨將下不下,就跟人的情緒似的,始終不太高漲。 周厭語翻了翻筆記本,和她記憶中的無甚變化,除了第一頁的“周小船”三個字略顯扎眼外,基本沒太大的問題。 謝酌對她的筆記本還是蠻看重的。 那又如何? 周厭語合上筆記本扔到桌肚里,單腳踩著桌杠,歪著腦袋往窗戶外面看。 沒多久,將下不下的大雨終于傾盆而出,豆大的雨珠子砸上窗玻璃,噼里啪啦,在上面匯聚成好幾股雨線,汩汩地流下去。 一聲春雷轟然zhà開,整棟教學樓都恐怖地顫了顫,窗玻璃輕微地嘩啦一聲,沒碎,依然□□。 數(shù)學老師還在上面起勁地講著題,周厭語心不在焉寫了幾個解題過程,草稿紙剛好用完了,然后她聽見數(shù)學老師點了謝酌的名字,去黑板上答題。 男生個兒高,身體比例令人艷羨,身材也格外好,瘦削卻并不顯得消瘦,抬手往黑板上寫字時,校服袖子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節(jié)漂亮的手腕。 他的黑板字也很好看,只是過程寫得過于簡單,數(shù)學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