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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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辦法完成這個東西,是為了卸責才引燃了大火了,也有人說,皇位本來是傳給太上皇的哥哥的,是太上皇篡改了詔書篡奪了皇位,就算他為這江山費盡了一生的心血,上天也不承認他是真命天子,當然也就沒有資格得到錦繡江山圖……」 「照你這么說,世上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匹緙絲,為什么姓嚴的說他查到那東西可能在連玉樓手里?」厲永山對這緙絲的來歷并不感興趣,聽的頭腦昏昏的,聽完之后只知道一點,那東西世上沒有人見過。 「他也說了[可能],就說明連他自己也不確定,我想他大約只是把我們當棋子,畢竟臨安我們比他更熟悉,至于他要找的真的是那副緙絲還是別的什么,就難說了……」 這樣一說,其中變得莫名的復雜,連玉樓既然改姓,就說明他已經(jīng)脫離了嚴家,但似乎又因為什么事被牽連著,而這個嚴玉闕,也是個高深莫測的人,不知道他抱著什么樣的想法,讓人面對他也不敢擅作決斷…… 原來只是一件落水案,沒想到扯這些千絲萬縷來,還亂糟糟的一圈讓人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理。 「他娘的,這事怎么越來越麻煩!」厲永山怒著抱怨了一句,以前棘手的案子不是沒有,但他的直覺覺得這背后還有東西沒有浮出來,而那個連玉樓身上究竟還有多少讓人看不見的隱秘,也讓他莫名地焦躁起來。 第九章 碼頭上最近多了很多船,開心了城里頭的姑娘和太太們,連家各地商鋪的掌柜來臨安對帳,也帶來了不少各地的特色布料,毫州輕紗,撫州蓮花紗和醒骨紗,婺州紅邊恭羅和東陽花羅……尤其是毫州輕榮紗,舉之若霧,幾如煙霧,素有「嫌羅不著愛輕容」的說法,誰不想弄件輕容紗做的衣裙,穿著去廟會,惹許多嫉妒和眼紅回來。 厲永山站在碼頭一角,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那人身上,那人正在看著船工將船上的貨物搬下來,不時側(cè)首聽身旁一沒見過的青年說話。 已近晌午,厲永山到碼頭的時候就看到連玉樓在那里了,一個上午下來,船工倒還有坐下來喝口水歇歇的,連玉樓卻始終站在那里,一直有人跑來向他詢問什么,或有人捧著簿子或布料給他看,整個碼頭上忙碌無比,但他周圍的氣息卻不可思議的始終保持著沉靜和冷淡,仿佛那些忙碌和喧囂到了他這里都必須配合著他冷靜下來,那種隱隱散發(fā)地能鎮(zhèn)壓全場的氣勢,厲永山也就在李威升堂審案的時候見過。 厲永山看得饒有興趣,不覺日頭一點點向西移去,待到碼頭上的船工漸漸少了,夕陽將水面染成了金色,遠處水天jiāo界的地方云蒸霞蔚,水鳥成片地停在桅桿上吱吱喳喳,一派漸去想平靜與和睦的情景,厲永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著連玉樓做事看了將近一日。 原來站在連玉樓身邊的那青年不見了身影,連玉樓一個人站在碼頭上,大概是在等連全來接他。 斜在旗桿頂端的暮日將連玉樓的影子拖得長長地,粼粼的水光映在船身的木板上,造就了一番別樣的水色嶙峋。連玉樓就站在那里,卻莫名覺得縈繞在他四周的那種清冷沉靜的氣息轉(zhuǎn)化成了一抹帶點澀意的寂寥與孤單。 厲永山看著天色,準備先回去,將要轉(zhuǎn)身的時候卻看到連玉樓手搭上腹部,微微彎腰,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單總覺因為是有什么問題。這么想著,厲永山不由自主地挪動腳步走了過去。 夕陽掛在旗桿上,將周圍的一切都染上粉霞的顏色,晚風和煦,感覺有點濕潤。 停在旗桿上的水鳥「撲啦啦」地散開,連玉樓抬頭,面色有些蒼白,「怎么這么晚才……」看清楚了來人,立刻收了聲,臉色雖然不好單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更多的警惕。 厲永山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連玉樓看到自己已經(jīng)不會像第一次見面的 時候那樣傲慢冷漠目中無人,而是像只警守禁地的貓,一旦自己跨過那邊界線,便不由分說一爪子巴拉上來。 之前總要逗兩下他才會露出這種樣子來,今天不用逗他就已經(jīng)先zhà毛了,兩只眼睜得圓圓地瞪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