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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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郁赦道,“鐘宛悲傷過度,說不出話了,你先去吧?!?/br> 老太監(jiān)轉(zhuǎn)身去了。 馬車?yán)?,鐘宛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寫字:是在試探我嗎?/br> 郁赦不確定,寫:我們沒理由殺宣瑞,怕就怕他懷疑是我們將宣瑞藏起來了,一會兒裝的像一點,別被皇帝看出破綻就好。 郁赦寫完有點憂慮,這封奏報來的太不及時,正巧趕上同崇安帝在一起的時候,崇安帝多疑,一會兒進了城怕是要親眼看看鐘宛,假意安慰一番,他和鐘宛都知道宣瑞現(xiàn)在沒事,一會兒一個神情不對,沒準(zhǔn)就能被看出什么來。 不等郁赦想辦法,那邊鐘宛已有了主意,他想起了剛回京頭一次見崇安帝時,崇安帝對他說的那番話。 崇安帝說,史今辭世前,沒在原該給子孫求福蔭的折子上寫半個自家人,只提了一個外姓之人,鐘歸遠(yuǎn)。 史今上奏給崇安帝的最后一封折子上寫著,歸遠(yuǎn)年少經(jīng)難,這些年吃苦太多,將來若有一二不周之處,懇請圣上念在此子命苦不易,多加寬宥,不要再讓他吃苦。 折子送上去沒幾天,老太傅就沒了。 而遠(yuǎn)在黔安的鐘宛直到兩個多月后才得著訃聞,連老人家尾七都沒趕上。 鐘宛一直不太敢細(xì)想這事,這會兒痛痛快快的想了下,眼淚瞬間蜿蜒而下。 郁赦被鐘宛驚著了,“歸遠(yuǎn)……” 鐘宛苦笑著擺擺手,他本想做做樣子,可一想到老太傅殿外的長跪和他仙逝前的那封折子,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了。 鐘宛怕郁赦擔(dān)心,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寫道:我這些年辜負(fù)了許多人。之前負(fù)你良多,如今尚能補償一二,對老師,卻…… 鐘宛頓了下,又寫道:天人永隔,不能報答萬一,如今回頭看,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怕就是史老太傅了。 鐘宛眼淚一下下落在桌子上,實在是寫不下去了。 進城之后,所有車架要隨崇安帝入宮,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進了內(nèi)宮后,崇安帝下了鑾駕,果真特意問了問鐘宛。 鐘宛是被郁赦攙下車駕的。 鐘宛身形高挑,但實在太瘦,被郁赦這么一扶顯得愈發(fā)形銷骨立,他走到崇安帝面前,勉強行禮,崇安帝看鐘宛雙目赤紅似要滴血,嘆氣道,“罷了罷了,朕就是怕你憂傷過度特意問問,你……唉,別跪了,先回府吧,宣瑞的喪事朕自會讓禮部好好cāo持,讓他走的風(fēng)光?!?/br> 鐘宛深深的拜了拜,被郁赦扶了起來。 “回府讓太醫(yī)好好看看。”崇安帝似真似假的關(guān)懷了幾句,看向郁赦,“子宥先留下,朕有話jiāo代你?!?/br> 郁赦扶著鐘宛,寬大的袖口下,他飛快的在鐘宛手心上寫了個“北”字,然后放開了他。 郁赦隨崇安帝進了寢宮,崇安帝收了方才對著眾人的惋惜神色,慢慢地坐了下來,“子宥,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有點不對?” 郁赦淡然道:“自然不對?!?/br> 崇安帝看郁赦,郁赦語氣平靜,“劫匪打劫小門小戶的商販都不一定會殺人,現(xiàn)在打劫到了皇家頭上,反倒一個活口沒留?當(dāng)真英勇?!?/br> “自然,也可能是他們初始不知情,動手后迷途難返,只能滅口盡力毀滅證據(jù),但宣瑞走前鐘宛特意囑咐了我,請我給宗人府那邊帶句話,讓他們好生看顧,我的人也確實去看了,得知他們確實帶了不少人上路后才放了心?!庇羯獾?,“禁衛(wèi)也有,仆役也有,幾十口人,會那么輕輕松松的被劫匪殺了個片甲不留嗎?那劫匪得是有多少人?” 郁赦嗤笑,“百十來人的大匪幫,必然是有名號的,這樣的沿路能有幾個?挨個清查就是?!?/br> 崇安帝審視的看了看郁赦,見他臉上并沒悲戚之色,道,“是,是得給黔安王府一個jiāo代,鐘宛出身寧王府,你就是不查,他肯定也會要個說法的,不過……” 崇安帝不動聲色道,“鐘宛既然不放心宣瑞獨自上路,就沒讓你的人跟著?你的人若跟著了,是一起被殺了呢,還是……” 郁赦心中冷笑,不巧,他還真的早就防備到了這個。 “鐘宛是同我jiāo代過,但也只讓我的人將宣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