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8 章
” ……啊? 司大佬繃著臉,“碰了花會掉的。” 才怪,碰了你會死才是真的。 這種敏感部位就和貓蛋蛋一樣,哪兒是你說碰就能碰的? 袁方表情愈發(fā)茫然不解,“……啊?” 這什么鬼花,這么脆弱,碰一碰就掉的嗎? 貓薄荷草明顯也受到了驚嚇,想象了下袁方動手摸他花的畫面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飛快地把花苞藏好了,躲在司景懷里。看司景寶貝一樣護著,袁方由衷頭疼,“得得得,你隨意?!?/br> 不過是盆草,隨小祖宗折騰去。 節(jié)目組晚上也在拍攝,在黑沉沉的大海邊燃了篝火,說是要搞篝火晚會。嘉賓們圍坐成一團,眼前的火焰跳躍著,闞澤抱著木制吉他,隨手一撥拉。 他曾經在電影里演過一個樂隊的吉他手,為此專門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吉他。手在上面按動撥弦,樂曲聲就輕而緩地dàng漾開了,與這時候溫柔的波濤一樣,一層層地淹沒上來。 他唱的是首情歌,聲音低低,里頭的情意卻是滿的,輕而易舉便能感受到。那些情愫好像是汩汩的水,潺潺的山泉,漸漸匯成洶涌的江、遼闊的海,吐出來的字都帶著繾綣而纏綿的味道。 司景坐在他身側,卻并沒看他,只專注地盯著這火。只是微微有些臉紅,像是被這篝火映紅了。 一曲結束,一片歡呼稱贊。女嘉賓笑著打趣:“闞哥唱的太認真了,感覺像專門對著誰唱的一樣?!?/br> “聽的我也要心動了哈哈哈!” 闞澤眉眼一彎,應了聲,眼睛卻始終注視著身旁人。若是司景這會兒扭過頭,定然能和他對視上。 他的眼里是月光一樣流動的深情。 夜色更深,節(jié)目組拿來了一張新的任務卡。 “這什么?” 白宏禮把卡片翻過來,看見上面寫著:午夜探險。 “……” 聽起來有種不祥的預感。 導演舉著喇叭,“附近有一座廢棄的房子,兩人一組進去,在里頭的任務點完成指定任務才能出來。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怎么聽,怎么有種風水小說里頭作死路人的節(jié)奏啊。 白宏禮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就想要扭頭尋找隊友??赏笠豢?,四個女孩子手牽著手,明顯打算兩兩組隊壯壯膽;往右一看…… 那對他惹不起的夫夫雖然沒牽手,但眼神都是膠著的,若有若無全是春情。 嚇得純潔的大胖鯉魚心跳如擂鼓,立馬就不敢再看了。 他這回徹底學乖了,節(jié)目組導演剛剛問了句“誰打算一個人”,白宏禮就踴躍地舉起了手。 “我!” 我我我我! 我這回絕對不要再當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了——誰愛當誰當! 導演有些意外,卻還是依言讓白宏禮單獨站出來。又問:“那剩下的人……” 剩下的兩位男嘉賓顯然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闞澤上午已經被截了胡,這會兒答的也飛快,“我和司景。” “……” 男男,女女。 這好像不是想象中的隊伍配置啊。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外頭黑漆漆一片。到達的廢宅里透出的光是紅通通的,灑下的全是黑乎乎的影子,舊的木門吱呀作響,還真有些瘆人。 白宏禮沒進過鬼屋,還是頭一回瞧見這種架勢。 “這……” 偏偏他還是第一個。 司景抱著手臂,對這種程度的恐怖毫無感覺。他是尸山血海里頭出來的人,壓根兒不會在乎這些,還推了鯉魚一把,“趕緊的,別耽誤時間?!?/br> 白宏禮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慢慢往里頭走進去。 走廊很長,沒有半個人影,只有他的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單調地重復著。 噠噠作響。 手電筒的燈不夠亮,只能照亮一小片前路。光暈搖搖晃晃,左右閃著,不知不覺,走廊已經走過了一大半。 白宏禮最終在一個房間的角落看到了放置任務卡的桌子。 單人任務很簡單,他只需要用手機和房間里掛著的畫合個影。畫就在墻壁上掛著,白宏禮三步兩步踏過去,想也沒想點開手機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