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65 章
都磨破了,要是再來點那什么,司景怎么受得了? 袁方心疼,又說不出,干脆抬起腳,踩了房淵道一腳。 忽然被踩的房淵道:“???”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面前的人已經(jīng)yin著臉抬起步子走了。房淵道獨自站在原處,盯著自己光潔锃亮的皮鞋上留下的一個灰撲撲的印子,目瞪口呆。 事情的發(fā)展和袁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第三天,司景就神采奕奕回到劇組拍戲了。 袁方盯著他的腰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什么異常。這小祖宗走路一如既往地生風(fēng),飄逸的不行,行動也沒受到什么阻礙。 袁方有點兒不懂。 ……這是怎么回事? 司景的戲份不算多,畢竟只是個客串角色,和各個演員的戲份搭起來也只需拍攝一周時間。他站在導(dǎo)演身側(cè),聽著導(dǎo)演與他講接下來的一場戲,和他對戲的白宏禮就站在他旁邊,站著也像是不安的,來回挪動步子。 司景扭頭盯著他。 “你得腳氣了?” 什么腳氣,白影帝有苦難言,又回頭看了眼。闞澤正與攝影導(dǎo)演說些什么,后頭還搬了個椅子,顯然是準備坐這兒看了,白宏禮心頭砰砰跳,待導(dǎo)演走開后,小聲問司景,“恩人,闞澤不走的?。俊?/br> 司景嗯了聲,“不走?!?/br> “……” 白宏禮的神情于是越發(fā)糾結(jié)。 求他走吧! 走不成嗎? 待會兒要拍的戲份里,可全都是我整司景啊——這整的過程,確定要讓司景他男人全程看著嗎? 白宏禮忽然便體會到了魚生艱難,并非常想回去給當時提議司景來客串的自己一巴掌。 原本想著,他是錦鯉,演什么戲都會紅,帶著司景露個面,只有好處不會有壞處,也算是報恩;可如今看來,別說是報恩了,搞不好是結(jié)仇呢。 想想都讓魚發(fā)慌。 司景不能體會他的慌,扭頭看看,若有所思,“你怕闞澤?” 大胖鯉魚有點兒拉不下臉。 司景奇怪:“你知道闞澤是千年的了?” 大胖鯉魚:“嗯……” 大胖鯉魚:“嗯??” 啥??? 他原本說這話,不過是想著闞澤是司景男人而已啊。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闞澤居然還特么是個千年老妖? 千年…… 老妖…… 這倆詞一映入白宏禮腦海,就徹底將他震的懵了。 ……天要亡魚。 天要亡魚啊! 司景所飾演的這個倒霉又凄慘的反派被白宏禮帶著人圍上時,白宏禮頭都不敢回,只站在小弟身前,聲色厲苒地叫了一通。隨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抬起腳,盡可能輕的踢了司景一下。 這回學(xué)乖了,輕歸輕,可瞧起來還是有幾分力度。導(dǎo)演沒喊卡,白宏禮帶著人,在劇情里把司景揍了一頓。一面揍,一面心驚膽戰(zhàn),時不時用余光看一眼攝像機后頭端坐著的闞澤。 最后連導(dǎo)演也忍不住了,說:“宏禮,什么情況?雖然演員要注意鏡頭,但你也沒必要一直瞟吧?” 大胖鯉魚心說,有必要啊,很有必要??! 看著那個千年老妖臉色怎么樣,我才能知道我是不是做的有點兒過??! 他提著心吊著膽,拍個打戲拍的比bàozhà戲還要驚心動魄。一場下來,司景這個反派依舊春風(fēng)滿面,他這么個占據(jù)了上風(fēng)的主角卻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的一批。 這日子,可真不是魚過的。 中午結(jié)束后,劇組例行是盒飯。 這幾天來吃的都是bào炒青菜bào炒小酥roubào炒西蘭花,司景基本上對劇組的伙食也不抱什么期待,敲著碗等著回去加餐——他來的時候,闞澤給他裝了滿滿一箱的小魚干,還有貓糧,營養(yǎng)膏,完全可以回去開個小灶。 今天端上來的盒飯卻有點兒不同,每個人還配了個湯盅。 湯盅上蓋了蓋子,司景上去就先把蓋子掀了,隨即鼻子靠近,聞了聞?!啊孟悖@什么?” 湯幾乎被燉成了ru白色,上頭灑了一小把碧綠的蔥花,鮮香撲鼻。劇組的人都有些喜出望外,“導(dǎo)演,咱們還有魚湯了?” 白宏禮掀蓋子的手忽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