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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鄉(xiāng)子 作者:明渠S 在暗處望風(fēng),自己大喇喇進(jìn)了青娘屋子。 說來也是冤孽。 這一天晨起大清早的,大郎便是剛剛出門去當(dāng)值。屋里青娘叫他纏磨一夜,縱橫搖擺得筋酥骨軟,還未及起身梳洗,正赤條條、酥軟軟躺在被里眠著,那枕流便就竄了進(jìn)來。 打眼望去,床褥一片凌亂,躺在其中的嬌人兒半露一雙嫩生生的小腳丫。嬌娘眼眸半瞇,吟喘細(xì)細(xì),身前的被子一起一伏,直是酥胸半掩。那裸露在外的肩頭上正綻放點點紅梅,一瞧便知經(jīng)了怎樣激烈的一番情事。 枕流一路奔來的喜悅頓時化作戾氣,多日來憋著的火氣合著此刻怒火冒上心頭,直是眼睛發(fā)紅,哼哧哼哧喘起了粗氣。 說來此事,明明是他理虧在先,jian宿有夫之婦??扇缃襁@副樣子,倒像是自己被心愛的妻子帶了綠帽,跑來捉j(luò)ian在床一般。 默默咬牙片刻,枕流安慰自己,“一早便知她有丈夫,放她回來更知會有此事,現(xiàn)在氣急做什么?這便也沒什么大不了,婦人身子cao弄起來才更得趣呢!” 想是想這樣想,手上的動作卻并不溫柔。他三兩下解了汗巾,也不脫衣褪鞋,大步邁過去,跳上炕一把掀了被子,青娘光溜溜一副玉碾雪堆般的身子便露了出來。 受驚睜開眼的一瞬,枕流已伏上身子入將進(jìn)來。青娘大慟,一聲“相公”堵在嗓子眼兒里,立時蹬腿甩手反抗起來,“不!不要!你出去......滾開啊,滾開!” “嗬!”枕流感受身下幽徑的滯澀推阻,冷笑道:“這才幾日不見,爺?shù)钩闪四巧藚?!”他反手一掌摑在臀上,“你給爺老實點兒!” 青娘胡扭亂擺地不配合,鬧得枕流聳腰抽送也不痛快,便撤身而出,把住細(xì)腰將她翻個個兒,手扶著嫩生生的小腹迫她撅高了臀,跪伏著讓自己從后深深插將進(jìn)去,縱橫擺動起來。 青娘一雙玉臂教他反剪在后,不得不挺起一對兒玉乳,前搖后晃間,那垂墜感拉扯得她羞不能禁。 她咬住唇不肯出聲兒,只在心里一意道:“我不哭,我不哭!我不要哭給這畜生看!” 然則,便是死命咬住嘴唇不吭聲,那眼淚珠子卻斷了線般流將下來,身下的嬌嫩花xue兒也一縮一縮的,承著男人怒氣暴漲的那根玩意兒,直是叫天不應(yīng)、求地?zé)o門。 好一番狂插猛搗,枕流次次抵緊花心,死命研磨她xue兒內(nèi)那一要緊處。 青娘本就身子敏感,且昨夜將將經(jīng)了一番歡愛,如何承受得???不過片刻便春液涓涓,雖仍未湊臀迎合,卻也著實教枕流魂銷骨軟。 他湊到青娘耳后,粗喘連連地調(diào)戲道:“寶貝兒~爺?shù)男母蝺?,這樣爽不爽利?” 青娘別過臉不答,只流淚細(xì)喘。 枕流觀之不虞,狠插幾下,又湊過去惡劣道:“呵......爺比之你那相公,如何?” 青娘聽了此言,腦中一木,渾身發(fā)顫,立時發(fā)狂般扭腰擺臀,想掙了開去。 可卻哪里掙得動分毫?白白平添了枕流插xue兒的意趣,叫他連連吸氣,一壁抽送一壁贊她“夾得緊,含得妙”。 青娘拼力掙開手臂的桎梏,攥住身后人撫揉自己乳團兒的右手,低頭狠狠一口,便咬上他虎口,幾將一口銀牙咬碎,瞬間滿嘴盡是淋漓鮮血。 “嘶!”枕流悶哼一聲,又冷笑道:“不裝了?終于忍不下去了是么?” 他就勢捏住青娘臉頰,扳過來舔她淚水,另只手又揉上另邊的乳團兒,道:“當(dāng)真難為了娘子!前些日子在我榻上那樣子乖,直把我服侍得欲仙欲死呢!” “嗯~”青娘皺眉嚶嚀一聲,不得已松開貝齒。 原來枕流左手以拇指和食指捻住了乳峰上那粒粉嫩尖尖兒,使了大力揉搓、掐磨。 他身下動作也毫不憐惜,嘴上卻故作溫柔,說道:“好青青,要是你那魯相公知道了...呼!別夾太緊......cao!放松......知道,你為保他性命,這么樣的、服侍我,嗯?你說...他會高興還是生氣???嗯~” 問一句,身下研磨的力道就狠一分,最后一個“嗯”字落了音,硬邦邦的熱鐵頂住xue兒里要命的某處狠命一碾,摩個不住,頓時刺激得青娘腦子發(fā)麻,繃緊小腹丟了身子。 要擱了之前在莊子里,枕流此刻必定停了動作,心肝rou兒般噓哄著,放任她獨個兒享受這情欲高潮的妙處。 可如今怒氣未消,偏要在此時折磨,只一味戳刺撻伐,插得xue兒內(nèi)唧唧水聲不斷。 啊——嗯...... 身子涌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青娘如墜深淵,xue兒內(nèi)抽搐著、收縮著,連環(huán)般又一次到了極致。 她顫得不住,只緊緊咬住嘴唇,閉目落淚。那粉潤身子麻一陣兒、癢一陣兒、酸一陣兒......不過片刻,便又再丟兩回。 “嘶!寶貝兒饒我,可別夾斷了爺!”枕流吻咬耳垂,在她耳邊輕聲求饒。 青娘緩過這一陣兒,只一言不發(fā),把全身力氣用在口中,再次死死咬住枕流手掌,紅艷艷鮮血流將下來,滲透被褥。 枕流板著一張冷面,全似不知疼般渾然無覺,身下依然慢抽快送,次次盡根而入,使了大力抵住花心,鉆頂、研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