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壹、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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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檀她有些好奇那溫泉水,她用手捧起一泓泉,隨著泉水一點一滴地從指縫流逝,便從隱隱約約慢慢變得分明,她便又來一次,周而復(fù)始,將自己的手掌當(dāng)成了個小池塘,填滿再放,放了再填。 她沒泡過這種乳白到近乎胡粉色的熱泉,于是便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左瞧右瞧,稀奇得不得了。反正這泉里也只有她一個人,沒人會來看她洋相,合該讓她瞧個夠,頑個飽。 李檀一時起了頑心,一頭扎進(jìn)熱泉里,她想親眼看看這熱泉里面是不是也這般乳白,若在里面睜眼,會不會如身處大霧,分毫不見。 她潛了進(jìn)去,睜眼了一會兒,只覺得一片混沌,于是更努力想要看得遠(yuǎn)一些,又過了一會兒便覺得實在蟄得慌,連忙掙扎著起來。 月下、竹林、微風(fēng)間,如瀑的長發(fā)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水花四濺,露珠點點,只見她通體雪艷,幾乎在微微發(fā)光,無微痕半瑕。 泉水順著身體滴落而下,水痕如墨,月影為筆,描繪出這副身子的起伏,秾艷中見一絲可憐之情,純潔里含三分放蕩之意 。 她嗆咳起來,渾身發(fā)顫,于是那珍珠便顆顆抖落,那美人圖一下子活了過來,真真是活色生香,好不堪憐。 李檀只覺眼睛有些蜇癢,大概是泉中的硫磺所致,視物有些不暢。 她很久沒有這么犯蠢了,到底最后也沒看清水底到底是什么景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李檀自覺不嚴(yán)重,因此也不想傳喚人診治,她可不想傳出“太后目有疾,何故?欲于熱泉內(nèi)睜眼視物”這樣的大笑話。 于是便只做無事,她告訴自己等休息一日便好,按捺下隱隱的不安。 泡完溫泉,便該以白芷精油和火山泥按摩全身了,李檀趴在旁邊的竹榻上,等待專司按摩的宮女來伺候。 這些宮女都是從小自宮外挑的手掌寬厚,身量也要比尋常高的女孩子,因為專門伺候貴人,為了防止泄露貴人身上的體征,都特意挑的啞女,日日訓(xùn)練,還學(xué)習(xí)醫(yī)學(xué)以便精通xue道。 李檀早就想試試看了,無奈以前貴妃最愛此道,動輒要其徹夜按摩,數(shù)人輪換,且要從民間搜集啞女幼童,于是這按摩宮女也成了奢靡的象征之一。 李檀怕被人非議,因此一直沒試,如今借了治病之名,總算能體驗一二了。 她眼睛不方便,睜開就有些疼,索性閉目休息,好在泉水蒸騰的熱氣,讓她不覺得冷,反而還有些熱。 李檀在這熱氣中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感到一只手觸上了背,指尖輕輕地吻著如玉的肌膚,細(xì)細(xì)的指甲磨得圓潤光滑,略過微微凸出的肩骨,留下極細(xì)微的麻癢。 李檀幾乎很少被人直接碰觸,因此有些不適地扭動了下,卻發(fā)現(xiàn)兩只手全放了上來,實實地貼著,止住了她的動作。 光滑的皮膚相貼的溫潤感讓李檀舒了一口氣,未干的水珠由著這動作而顆顆滴落,正如同芙蓉帶雨,色似新月初升。 那雙手一下一下地使力,微微陷入溫?zé)岬钠ou當(dāng)中,如同在狎玩一塊杏仁豆腐,含在口中抿了又抿。 一對細(xì)巧的蝴蝶骨裊娜翩躚,間或隨著動作而微微顫著,這么小巧的身子,伶仃一點,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的力氣,口中溢出聲幾不可聞的喘息。 那雙手便似受了激勵,貼實了,按緊了,用豐厚的掌rou去揉摸著李檀的身體。 它一用勁,李檀便克制不住發(fā)出顫顫巍巍的嚶嚀聲,那聲音仿佛被沉沉的水汽給托了起來,悠悠散到偌大的浴池,落在水面上,鉆進(jìn)人心里,直快將圣女都逼得發(fā)瘋。 霧氣如同在她身上織了一層錦,他的手便是那剪刀,揉皺了,裁碎了,非要剝掉一切隔閡,觸到實處去。 李檀能感覺到手的力氣一下子沉了起來,這雙手怎么這么大,仿佛能將她一把握住。 她剛泡過溫泉,皮膚還泛著櫻粉,分外敏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薄薄的繭子,掌丘上連成一片的細(xì)繭刮擦著她最最嬌嫩的肌膚。 那雙手順著她的脊骨,一節(jié)節(jié)數(shù)過,一點都沒有疏忽,便是骨頭縫里的酥癢都全被這雙手妥善照顧,用溫?zé)岬恼菩撵倨健?/br> 白桃般的rou臀兒隆起,往前的纖腰倏得收緊,中間點綴著一對兒腰窩,如同荷葉片中葉心的那點凹陷。 這雙手毫不憐惜,立時便攻陷了下來,如采荷人一樣拮取了最嫩的蕊心。 他的掌填滿了腰窩,他的指揉弄著敏感的腰側(cè),五指分開,于是那軟rou便從指縫微微溢了出來,滿目的乳白細(xì)膩,最是風(fēng)情無限。 李檀有些難耐,便出聲制止道,“別按了,先涂上白芷油吧?!彼恼Z氣停頓中帶著微微的氣喘,如鉤子直撓到心里。 于是那雙手短暫的離開了一會,然后李檀感到從高處墜下了一絲粘膩,落在她的背上,積成一小團(tuán),然后滿溢開來,如琥珀般稠厚的質(zhì)地暈開在她的肌膚上,帶來一種近乎灼熱的感受。 那團(tuán)液體推推不開,流流不盡,只能等它自己隨著不斷的傾倒而飽和后外溢出來,一寸一寸地爬過李檀的肌體,如蝸牛爬過,緩慢而磨人。 精油甚至從她的側(cè)面滑下,畫出一道道長短不一的濕痕,油珠子漸漸溜到乳緣,那奶兒因為趴著而被擠壓,溢出一團(tuán)奶rou兒,精油被這起伏所阻,匯成一小灘,復(fù)又涌出,結(jié)成一張黏膩的網(wǎng),將那兩只嫩乳兒捕食其中。 一只手覆了上去,大方地解救困在這欲潭里的她,那手推磨著精油,讓它覆滿了整塊雪背,拭去了泉水清洗后的純潔,那油亮的光澤,如同最冶艷的誘惑。 那雙手也抗拒不了誘惑,游走在李檀的身體上,它拂過蝴蝶骨,上移到纖細(xì)的肩膀,再緊緊握住軟嫩的手臂,捏著、揉著,讓那纖軟的臂rou隨著它的意志而動。 它順著體側(cè)滑到緊致的腰線,兩手緊緊圍著那不堪一握的小腰,緊緊箍住,力氣大得嚇人,仿佛要透過皮rou,握住她的心。 李檀覺得水中的熱氣大概都凝到她臉上了,她額頭的汗珠點點,額發(fā)濕潤,一絲絲一縷縷纏在她的面頰上,甚至有一簇伸進(jìn)了她的檀口中,舌尖劃過含入口中的發(fā)絲,有種細(xì)細(xì)密密的纏綿感。 那熱氣快從她的皮膚鉆進(jìn)她身體里了,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在散發(fā)著溫?zé)?,讓她失了神志,只剩下這身皮rou活著,喘息著,渴望著,淪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