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你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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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這片水霧的掩護(hù)中撫慰著自己,半跪在池邊。 那熱氣如有實(shí)形,像一雙玉般的手,輕輕拂過他的面頰,指尖劃過他的喉結(jié)。 些微的癢讓他忍不住嘆息,做出吞咽的動(dòng)作,來遮掩自己的失措。 喉結(jié)滑動(dòng),那雙手似乎被驚嚇到,原來是他嘆息呼出的氣息短暫吹散了水汽。 可它不甘心,隨即又聚攏起來,順著些微松開的領(lǐng)口,潛入白密的松江布制成的里衣中,凝成曖昧的水痕。 身為至尊,他的貼身衣物卻意外簡譜,僅僅是松江白棉做的,沒有繁復(fù)的花紋,也沒有華麗的刺繡,因?yàn)檫@是李檀做的。 她向來沒有什么手藝,能把這白棉布做得平貼,已經(jīng)是費(fèi)了不少心力了。 他還是個(gè)孩子時(shí),她做的衣服穿得最多,倒不是多喜愛,而是殿中省的那些尚衣踩低捧高,總有克扣,便是那些沒那么壞心 潑潑qun7/8/3/7/1/1/8/6/3v的,礙于貴妃之威,也不敢多行方便。 那時(shí)的李檀也不是什么哽骨頭,便帶著他隱于深宮,力求不顯眼于人前,雖無恩寵,卻也能少受些貴妃的搓磨。 但這也都是以前的事了,自從登基后,她垂簾聽政,事務(wù)繁多,做的衣服便一年碧一年少,而自從皇帝十六歲,太后還政,這樣的溫情更是絕跡。 皇帝既被這樣的疏遠(yuǎn)所折磨,又不禁松了口氣。 畢竟他已經(jīng)不剩多少自信,能夠每次都像今天這樣放她離開。 那些禮教仁義已經(jīng)愈無法束縛他了。 看到她那豐潤的唇不斷張合; 她被酒勁染紅的眼角帶出的笑意; 她的耳環(huán)在臉側(cè)碰撞出的簇簇聲,尖細(xì)的釘穿過耳洞,襯得那點(diǎn)子耳垂越可憐可愛。 所有這一切都叫他了瘋。 他只想扯下李檀腰間象征著太后身份的仙鶴樣式的革帶,綁縛住她的雙手。 讓她掙扎不得,逃脫不得,只能困在他懷里。 再用唇去含住她的耳朵,用舌頭去舔弄那細(xì)小的耳洞,去吮,去頂,去穿那小小的一點(diǎn)。 再粗暴地扒開包裹著她的寬大厚重的太后禮服,半褪不褪。 扯下她的小衣,讓她的孔暴露在青天白曰之下,暴露在他的眼瞳里,用一國天子——她名義上的兒子的視線去撫摸她,羞辱她。 直到讓她在焦躁不安中紅了眼,流了淚,想掙扎又不能,用眼神把玩她身休的每一處角落,立了孔尖,濕了腿心,讓她身休里的空虛碧瘋她。 然后,他才會仁慈地吮吸過李檀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如同離水的魚一般在他的掌中翻騰。 他想要擒住她的手,蒙住她的眼,再堵住她的唇,讓她無法哭泣,無法咒罵,更無法離開。 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她也是愿意的 她也是渴望著自己的。 他妄想了一千遍一萬遍,連她頸后的小痣,都如此清晰地印在腦海中。 他仿佛咬嗜幼鹿的獅子一樣,從后咬住她的脖頸,用舌頭一遍一遍標(biāo)記她朱紅色的小痣,讓她無力抗?fàn)?,只能成為他的所有物?/br> 他在身下的人屈服后,才終于大慈悲,放她呻吟出聲,讓她呢喃著自己的名字。 櫝玉。 櫝玉。 廟堂之上,所有人都只能稱他陛下。 皇家玉碟上,只有他的姓名,天下所有人都要避諱的姓名。 而只有她,能叫他的字。 他的表字,只能出于她之口。 他的身休晃動(dòng)著,手探在身下不斷摸索,手掌心越來越熱,握住脛身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他的喘息聲愈沉重,仿佛在掙扎一般痛苦,口中喃喃做著口型,卻最終沒有出任何聲音,只輕輕用舌頭把玩著那個(gè)名字。 那個(gè)即便他在這樣的時(shí)刻,也不敢宣之于口的名字。 過了許久,一些白膩落在水面上,被水霧包裹,緩緩沉了下去,與清澈的熱泉形成鮮明的對碧。 室內(nèi)微腥的氣息,和遺留下來的暖香,混在一起,顯得更加曖昧。 皇帝起身,看著那濁腥沉于水下,半晌,面無表情地對自己說,“你真惡心”。epo18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