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鐘然(5)
大學里的考試分的隨機,密集的時候能一天從早考到晚,松散的時候又連著兩三天沒有考試。 倒數(shù)第二門課考完,只剩下一門思想政治課,開卷考,老師從不掛人,真是閉著眼睛隨便考。偏偏思政課全校統(tǒng)一,要拖到下周才考,外地同學有家回不得,班上便有幾個積極分子嚷著閑著也無聊,不如周末去爬山放松一下。 這一提議很快得到了班上大部分同學的積極響應。不知是誰提了句:“秦汐,你問問秦老師有沒有空唄,我們還想和男神多近距離接觸接觸呢?!?/br> 秦汐說得回家問問她爸那天有沒有空,沒想到秦書很爽快答應下來。 周六上午,秦汐是和秦書單獨開車去的。到了約定好的地點,秦汐沒想到會看見鐘然。 鐘然從不參加班級活動,這次班長也沒指望她會參加,只是例行公事問一下,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下來。 既然是來爬山,大部分女生都穿著休閑運動服,反觀鐘然,上身一件鮮橘色吊帶,鮮亮碧人,下搭一條白色短褲,露出的雙腿修長筆直,骨內(nèi)勻停。頓時成了人群的焦點,吸住了大部分男生的目光。 爬山途中不時有男生偷瞄鐘然。 “鐘然今天好漂亮啊,我宣布她以后就是我女神了!” “是啊,她一直很漂亮,就是冷冷的不愛搭理人,沒想到今天爬山她會來?!?/br> “看看那雙大長腿,我簡直移不開眼,絕對腿玩年??!” “我靠,你小子想什么呢?” “怎么?難道你沒想過?是誰在宿舍臥談會上說……” 幾個男生擠眉弄眼的笑在一處,沒察覺秦汐和秦書正好走過他們身邊。 “你們男生怎么這么惡心!”幾個男生的對話秦汐一字不漏的聽入了耳中,她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們討論的還是她最厭惡的人。 鐘然一路上誰也不搭理,只一個人不緊不慢的順著山路往上走,時而在大部隊之前,時而又落后于大部隊。 終于到達山頂,眾人圍坐在一個不大的涼亭里歇息。說是山頂,其實再往上還有一段野路可走,不過大家都氣喘吁吁,只想著找地方吃飯吹牛打牌,沒幾個人打算再爬。 鐘然在大部隊之后,這會兒才走到?jīng)鐾さ奈恢谩?/br> 秦汐一眼就看見了那抹橘色身影,撇了撇嘴:“穿這么搔,也不知要勾引誰?!?/br> 秦書皺眉,聲音不高卻很嚴厲:“秦汐!你一個小姑娘家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鐘然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往前走,走過秦書身邊的時候似是被人擠了一下,左孔堪堪在他右臂上擦過。 柔軟的觸感讓酒吧休息室里的記憶忽然鮮活起來。秦書聽見自己對秦汐說:“你跟著大部隊繼續(xù)在這休息會兒,我再往上爬一段。” 秦汐點點頭。周齊因為家里有事沒參加今天的爬山活動,導致她一路都興致缺缺。 野道上岔路多,好在鐘然的衣服夠亮眼。 秦書找到她時,她正在一個小山頭上吹風,山頂上的風把她的絲吹到了他臉上,酥酥麻麻的。 兩人并肩站著,一時誰也沒說話,只有風呼呼吹過的聲響。 鐘然又往前走了幾步:“你看,相對于山而言,人多渺小?!?/br> 秦書拉著她的一只手,以防她一個不察摔下去:“人類本來就沒有多偉大?!?/br> 鐘然笑起來,不知是為他的舉動還是為他的話:“當然,人不過就是為了裕望而活的可憐蟲。” 兩人往回走時,途經(jīng)一處小土坡,鐘然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腳踝處立刻傳來一陣痛感。 “秦老師,我可能扭到腳了?!?/br> 秦書扶著她,她的傷腳不能用力,半側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冰涼涼的手臂緊貼著他,柔若無骨。 秦書把她扶到一棵大樹旁坐下,解開她的鞋帶,腳踝處明顯腫了。 “忍著點疼?!彼麑W過一點急救手法,當即在她的傷處按揉起來。 兩人坐得很近,腿挨著腿。不知何時,她將右腳上的鞋子也脫下了,光裸的玉足踩著他的小腿來回游走。 “別鬧?!彼麑⒆笸葟乃挠夷_下抽離,一時不察,手上按揉的動作略微重了些。 鐘然呻吟起來:“嗯……啊……秦老師,你弄痛我了?!?/br> 嘴里喊著痛,神色上哪有痛楚的表情?聲音嬌媚,臉上帶笑,眼睛里分明暗含引君入甕的促狹。 她的右腳依然不老實,悄悄深入他兩腿之間,用大腳趾在他胯下那一坨物什上輕踩畫圈: “秦老師,那天你吃完我的乃,哽著回家去揷你老婆了嗎?” 秦書一邊覺得鐘然故意說這種話來惡心他很惡劣,一邊又禁不住想起上山時那幾個男生說過的話。 感覺到腳趾下的巨物正在蘇醒,她故意伸出兩指去夾。 秦書悶哼出聲。 “秦老師,你很難受嗎?我?guī)湍愫鰜戆??!?/br> 荒山野嶺里,女孩跪在他身前,櫻唇微啟緩緩靠近他的裕根,口中的熱氣吹在上面,刺激得內(nèi)梆越脹大。鐘然濕漉漉的眸子盯著他,用唇貼著梆身磨蹭,繼而伸出小舌去舔。 秦書渾身一顫,呼吸聲漸重。 做夢都沒有想過的場景。 妻子只會嫌他那處臟、丑,做這種事只會令她惡心。 此刻他的裕望居然被一個少女毫不嫌棄的含在嘴里舔,她的神情專注而認真,順著蘑菇頭的細縫,一點點舔,舔得每一寸都沾滿了腋休,才緩緩將鬼頭含入口中,繞著圈旋轉,從頭含到根,捧著吞吐。 鐘然身子微微前傾,阝月脛被吞入得更深,似乎快揷進喉嚨深處。眼里幾乎沁出淚花來,口中的動作依然未停。 秦書輕撫女孩的絲,感受著阝月脛在女孩口中一圈圈脹大。當一波強烈的快感來臨時,他及時撤出,卻涉了女孩一臉,連脖頸上,甚至吊帶衫上都沾了一點。 “對不起?!鼻貢鴵呐⑾訔?,他連忙從背包里拿餐巾紙。 結果紙還沒拿出來,鐘然已用舌尖將唇角的白濁腋休舔進了嘴里:“唔,有點腥,都是秦老師的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