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厚禮(H)
春宵苦短,總有歸時。 錦哥兒還是拍醒了鳳兒,倒不是怕回去晚了公子多慮,而是樹下的蚊蟲肆虐起來了。 少年食髓知味,錦哥兒一路硬著褲襠,臨近蝶園時實(shí)在忍不住,將她攬進(jìn)一旁小死路,拿破筐爛席擋住入口,不由分說撩裙褪褲,借著xue里沒流盡精,端起來就干! 背抵蝶園的墻,面沖九玄堂的窗,鳳兒掛在錦哥兒身上盤得死死的。她既享受這突如其來一場野合的刺激,也因環(huán)境實(shí)在特殊,多少有些慌,男根撞得她一陣陣發(fā)抖,嘴里也只敢奶貓似的哼哼。 錦哥兒卻如在無人之境般自如,一手端她,一手撐墻將她罩得嚴(yán)實(shí),叉開的腿站得四平八穩(wěn),挺動的腰送得又快又狠!方才僅是將先頭歡好稍作回味,她嬌吟便恍惚繞耳畔,她癲狂時背后燦爛星辰仍在頭頂撲閃,不斷提醒他多貪點(diǎn)、再貪點(diǎn),即便來人圍觀他也要cao到最后! 她想叫,拿嘴堵上便好;交合處嘰嘰亂響,那便抵死了轉(zhuǎn)圈磨攪;他技巧不及他們,可光憑尺寸、新鮮和多年積累的情分,也足夠鳳兒魂不守舍。 高潮要來,嘴里話也亂了。 “你在這兒cao我,也不怕叔叔突然開窗看到……” “那就跟他一起cao你!” 鳳兒仰頭看向自己的窗,亮著的,不知是不是公子在里頭等她回來。他嘴上說不回?zé)o妨,實(shí)則巴不得自己早早回家吧。 “那要是被公子撞見呢?” “我連他一起干!” 原只是想嚇唬調(diào)戲錦哥兒一番,誰料他給的回答遠(yuǎn)超出預(yù)想范圍!鳳兒停下哼唧和配合的躥動,直愣愣盯他片晌,笑容逐漸缺德!錦哥兒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不妙已為時晚矣,臉紅到脖根,夜色都掩不住,guitou偏在這時脹了兩下。 這點(diǎn)變化完全躲不過鳳兒,咧著上面的嘴沖他壞笑,夾緊下面的嘴狠吸了一口! “哈……干嘛……” “為什么呀?” “什么為什么?” “你說呢?” 她又一夾,誘拐錦哥兒卵囊一抽,差點(diǎn)失控射出來。她話里話外何意他都明白,偏不肯承認(rèn),隨即放她落地扭到面靠墻,扳起一腿舉高高的,秘境大門四敞! 他微曲雙膝,對準(zhǔn)靶心穩(wěn)穩(wěn)一頂,直直貫送到底!一頂一落,飽滿卵囊拍擊xue瓣啪啪直響,rou核向外鼓著光溜溜的腦袋,錦哥兒剛?cè)噢羯先?,下方飆出一股熱,男人靠墻解手似的呲打到墻面,畫了兩行yin靡。 鳳兒落地那腳幾乎只靠腳尖撐著,整條腿繃得緊緊,連帶那銷魂腔道跟著絞,絞得錦哥兒不敢拔出太多,怕拔出來就塞不回去了。 下面小嘴絞,上面小嘴叫,徹底放開、不怕人來似的,叫得那樣不知羞恥、好聽至極,仿佛真要想把公子喊出來的架勢…… 不行,也不行了! 錦哥兒牢牢把鳳兒壓在胸前,迭摞貼于蝶園冰涼的外墻面,滿腹熱流急竄,射到屁股都抽筋,射空也不放她下來,一動不動猶如一對交配中的壁虎,直到rou莖回軟。 本想多纏綿會兒,怎奈蚊蟲尋著這對年輕rou身香味過來聚堆,他們只得匆匆理好衣服,從后院門溜回園子,各回各屋。 錦哥兒抓緊回房換身沒來得及洗的衣服,又溜出院子再從正門進(jìn),裝作奔波一日剛回的模樣,大大方方到柜面翻看今日賬目。慌忙中他賬本拿倒了,過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幸虧小廝們各自在忙,無人留意到。 鳳兒以為公子在房里,檢查了半天衣衫頭發(fā)才開門,然而里面沒人,只有燈燭亮著,食案上擺著她愛吃的糕餅,壺里的茶涼熱剛好,站在茶盤外的青玉盞,一只空空,一只剩半。 他果然等過她。 讓玉玫傳話,告訴公子她回來了,鳳兒洗涮干凈鉆進(jìn)被窩,想他隨時來找,她隨時能候。可是她今天起床太早,跑了一天又剛歷兩場顛鸞,沒等到叁更鑼響便睡著了。 次日起床梳洗,玉玫愁得抽起臉。 “姑娘昨兒去哪兒瘋了,怎弄這一身紅包包回來?” 不止玉玫愁,鳳兒也惱得要命!她是記得被蚊蟲追咬幾口,沒想到?jīng)]察覺的竟那么多!從臉到脖子無一幸免,左一塊大紅又一鼓大包,奇癢難忍!要命的是身上情況更糟,從腳腕一路向上癢到屁股蛋,想撓又不能撓! “我去找叔叔看看,別哪只蟲有毒,再把我咬破相!” 猴子似的抓耳撓腮下樓,剛巧見錦哥兒在下頭坐著,公子坐他對面,正小心往他臉上點(diǎn)著白白的東西。 “睡醒啦?正好,快來上藥。” 公子一副忍俊不禁狀,臊得鳳兒臉更癢,錦哥兒臉也發(fā)燙。 “我是不知你們都去了哪兒,反正那兒蚊子是夠毒的。” 涂抹完錦哥兒脖子上最后一塊,鳳兒也坐到錦哥兒旁邊公子對面,發(fā)現(xiàn)錦哥兒情況比她嚴(yán)重,一邊眼睛已腫得睜不開。見鳳兒五官無恙,錦哥兒長出口氣,說幸好沒叮她眼皮上,轉(zhuǎn)身便去忙了。 公子手上細(xì)細(xì)為鳳兒涂藥,嘴里不忘打趣:“看來玩得挺投入,否則不至于咬成這樣。” “那你想知道詳細(xì)么?” 鳳兒小聲問,公子搖搖頭。 “不想,怕吃醋,你高興就好。” 鳳兒很想問以后再想要錦哥兒怎么辦,畢竟在蝶園,主仆之間這檔事是不被允許的,不然夫人不必瞞著影七與她的關(guān)系,她也無需帶錦哥兒出去才能快活,活活請蚊蟲們飽餐一頓。 難不成以后想要他還得喂蚊子去?到冬天怎么辦?她可不想受涼傷風(fēng)喝苦藥湯。 她細(xì)細(xì)辨著公子神情,見他眼睛里仍蕩著點(diǎn)酸意,默默把話咽回去。 這時門口邁進(jìn)一小小少年,瞧著不過十叁四的樣子,進(jìn)門便奔鳳兒過來。 “敢問jiejie可是鳳姑娘?” 公子有些錯愕,偏頭問她:“怎么你連如此小的娃娃都不放過?” 鳳兒推他一掌,沖小少年道:“我是,敢問小公子找我何事?” 小少年自背囊里套出一精致盒子置她跟前,“這是我家二主子送您的禮物?!?/br> “你二主子是何人?我認(rèn)識?” “當(dāng)然認(rèn)識,他是你義兄,云麒公子!” 鳳兒還未合上驚大的嘴,那小少年又拿出一物,剝開層層包裹的緞子,霎時一束金光晃了她和公子的眼睛! 竟是一座碗大的小小金屋! “這是送錦公子的,勞鳳jiejie轉(zhuǎn)交。” 小少年說罷就走,任鳳兒怎么喚也不停步,頭也不回消失在街上的人群中。 他從哪兒來?云麒現(xiàn)在什么地方?為何出手如此闊綽?他送錦哥兒金屋子,那送自己的又是什么? 公子喊她回來,催她開盒子瞧瞧。盒子打開,又一片晃眼金光! “金鳳凰!” 這下連公子都傻眼,喊來錦哥兒讓他收禮,可他端著那座小金屋和金鳳凰細(xì)細(xì)研究后,擰起眉頭,叮腫的眼睛擠得沒了縫。 “公子,這倆物件都是砂金做成?!?/br> 鳳兒撓著發(fā)癢的包問,“砂金?那是不值什么錢了吧,是不是云麒想讓我們知道他過得并不好?” 公子眉頭擰得比錦哥兒還緊。 “傻子,放眼大岳和周邊諸國,只有云夢里有砂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