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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邪器(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片刻的機(jī)會,張陽的roubang都要刺入鐵若男的花徑。

    叔嫂偷歡,靈欲交融,天下大勢卻時起時伏,變幻不定。

    鐵家大軍十日前已開始平亂,大軍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東都,不料王莽竟然請出天狼尊者,在東都城外擺出一座上古妖陣。

    此陣端是妖邪,竟連劉采依一時半刻也難以破解,平亂大軍在陣中死傷無數(shù),氣勢大挫。

    消息傳入城內(nèi)時,正國公不由雙眉一皺。他原本要聯(lián)合城內(nèi)一批忠臣良將來一個里應(yīng)外合,殺王莽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計劃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個壞消息又傳來,王莽帶著邪門妖人進(jìn)入皇宮,已經(jīng)破了一個奇門法陣,抓住一大群后宮女人,雖然皇上沒有在里面,但誰都知道,有天狼尊者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張府議事書房內(nèi)頓時陰云彌漫,愁霧飄蕩。

    張守義無奈地道:“父親,城內(nèi)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見動靜,即使我們不懼生死,其他同僚恐也會生退怯之心,唉!”

    張守禮有氣無力地附和張守義所言,末了,憤然怒罵道:“這王莽賊廝真是無恥,俗世沙場他竟然用妖陣對敵,呸!”

    正國公沉聲嘆氣,看著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無奈地道:“你們?nèi)棠飩鱽砻苄牛覀冊O(shè)法盜取陣圖,我這兩日派去幾波高手,卻一個也沒回來,唉!”

    正國公府雖然也有通曉術(shù)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過邪門三宗的傾巢人馬?

    聽著并不意外的結(jié)果,就連自詡忠勇的張守禮也禁不住低下頭。

    “父親,孩兒愿意再闖莽王府,盜取陣圖。”

    養(yǎng)病三日的張陽次走進(jìn)書房,好似初生牛犢不畏虎,一出現(xiàn)就大夸???。

    張守禮忍不住譏諷道:“小四,別以為從莽王府逃出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好運。”

    自信的微笑在張陽的臉上浮現(xiàn),想起自己的jingye剛剛灌滿鐵若男的zigong花房,他面對張守禮的嘲笑更加顯得從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進(jìn)出一次,就能進(jìn)出兩次。既然連我們都認(rèn)為闖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這樣認(rèn)為,他得勢時,肯定也是防范最為松懈的一刻?!睆堦柕脑捯粑⑽⒁活D,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時不去,更待何時!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第十章、再查內(nèi)jian

    張陽越是熱血沸騰,張家眾人越是神色不屑,人類心底的嫉妒,讓他們不想看到原本的廢物,竟然騎到他們的頭上去。

    這一次,正國公卻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阻撓張陽,反而鼓勵道:“四郎,你的忠勇為父已經(jīng)看到,你哥哥他們說得也沒有錯,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計劃?”

    “回父親,不能力敵,唯有智取,孩兒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兒潛入莽王府,順利得到陣圖?!?/br>
    “哦,你想讓何人助你?說吧!”

    不只正國公,所有張家人都看向家將統(tǒng)領(lǐng)西門雄。

    西門雄武功高強(qiáng),通曉陣法,又不是張府主子,陪陰人張陽去闖龍?zhí)痘ue,自然是最合適的對象。

    不料,張陽卻說出一個讓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畫面一閃,張陽走入地牢,與神色委頓的邪門妖人正面相對。

    “火雷,你想死,還是想活?”

    張陽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發(fā)毛,對付無恥的對手,他比對手更無恥,一亮青銅古劍,道:“想死,我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給我磕頭請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翹,只是愣了幾秒,隨即撲通一聲跪下去,道:“張公子,小人想活,想活……??!”

    一粒藥丸突然彈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張陽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聽說過毒手玉女嗎?她是我的女人,這藥丸是她平生最強(qiáng)的杰作,連她師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樣?”

    悠然自得的話語中,張陽解開封住火雷真人經(jīng)脈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復(fù)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張陽想像中還要識時務(wù),大聲道:“小人早就想為公子爺效命,曹孟與公子爺斗,那是自尋死路,愚不可及!”

    在連串恭維過后,火雷真人小心地問道:“不知道公子爺要小人做什么?小人愿為您做牛做馬?!?/br>
    “我要你帶我進(jìn)入莽王府,盜取一張陣圖,事成后,我就給你解藥。”

    火雷真人還真是聰明,聽張陽說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動道:“公子爺放心,小人對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還可化妝成勾命,他的遺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從旁協(xié)助,定能助公子爺一臂之力?!?/br>
    “嗯,還真是個好法子?!睆堦柸滩蛔‰p目一亮,拍著火雷真人的肩膀,贊嘆道:“你還真是聰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

    “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擔(dān)小販,小人自小跟隨他們四處行走,十余歲后為了生計,才被迫加入風(fēng)雨樓,如今能替公子爺效力,是火雷的無上榮幸,呵呵……”

    火雷真人說起他的過往,忍不住流露出強(qiáng)烈的感慨,很能打動人心。

    “原來你經(jīng)歷還挺復(fù)雜的,難怪與尋常修真者不一樣。好好跟著本少爺,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兩個同樣無賴、同樣油滑的男人相視大笑,張陽還真對火雷真人生出幾分好感,心想:嗯,這家伙留下來,也許以后真能派上用場。

    幾分鐘過后,當(dāng)“勾命”與火雷真人站在張家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對劉采依的易容術(shù)豎起大拇指,連帶著對張陽的信心也強(qiáng)了幾分。

    張守禮則暗自不屑地思忖:難怪廢物小四敢再闖莽王府,原來是仗著三姨娘教他奇門異術(shù)。哼,靠女人庇護(hù)的懦夫!

    帶著很多人的期待,秘陣石門又一次緩緩開啟。

    張陽探頭看著外面的夜色,隨即飛身一躍,帶著火雷真人隱入夜色中。

    兩秒后,石門緩緩合攏,就在只剩下一絲門縫的剎那,一只信鳥突然從門縫飛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颼!”突然,一枝箭羽從一棵百年樹冠內(nèi)射出,射穿鳥兒那小小的身軀。

    “咯咯……”在野性四溢的笑聲中,鐵若男從樹冠內(nèi)躍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墜的鳥尸。

    原來這是一場戲,張陽特意用他為餌引出內(nèi)jian,而他一離開,對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鳥。

    鐵若男一邊檢視綁在鳥兒腿上的密信,一邊心生甜蜜與羞澀,想起昨天與張陽在房里的一段對話。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會落入妖人的重圍?!?/br>
    “四郎,你是說,真正的內(nèi)jian還在府里?我們冤枉阿馬與三嬸娘了嗎?”

    “嗯,阿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內(nèi)jian所殺,那個憐花宮印記也極有可能是栽贓嫁禍。我問過父親,除了他以外,別人只有在石門開啟后才能對外通信?!?/br>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沒有說出福言裳之事,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難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讓內(nèi)jian自己現(xiàn)形!啊……”

    張陽胸膛一挺,豪氣光芒萬丈的同時,他又發(fā)出歡悅至極的呻吟,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鐵若男的幽谷花房內(nèi)。

    回憶到這里,鐵若男忍不住雙腿一顫,仿佛又一次被張陽的欲望之根插入心窩里。

    絲絲幽香在鐵若男的裙下飄動,她隨即用力深呼吸,強(qiáng)自壓下小麥色肌膚上的嫣紅,這才大步走回秘陣。

    石門一開,現(xiàn)出正國公與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兩個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著一絲凝重。

    鐵若男把死鳥遞向正國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錯,府里果然還有叛軍的細(xì)作!”

    “啊!”正國公看到信鳥的眼,他與忠勇侯就不約而同地臉色大變,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東都城外,叛軍軍營內(nèi)。

    風(fēng)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受到王莽軍上下的無限尊崇,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喜悅。

    兩位邪門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憐花公子的聲調(diào)充滿怨氣:“曹兄,你我身為一宗之主,竟然要為天狼山守陣,他們則在皇宮享樂,太可惡了!”

    風(fēng)雨樓主對“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則是不妙的未來,他皺著眉頭,苦笑道:“憐花兄,三宗聯(lián)盟已名存實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兩宗必會淪為天狼山的馬前卒,甚至被他們吞掉也不是不可能?!?/br>
    一口涼氣頓時鉆入憐花公子的嘴里,他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脫口而出道:“曹兄,那我們立刻回道山吧,此處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們看守陣眼,他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嗎?唉!”風(fēng)雨樓主沉悶低嘆后,瘦小的身軀猛然一抖,爆發(fā)出三分怒氣,聲調(diào)一揚,道:“我風(fēng)雨樓絕不會任人魚rou。憐花兄,耐心等待,機(jī)會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與天狼老兒清算細(xì)帳?!?/br>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晝。

    “啪!啪!啪!”凌厲的皮鞭聲,女人的慘叫聲、還有刺耳的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聲,在王府刑房內(nèi)聲聲交織,就連侍立在鐵門外的王府親兵也忍不住雙腿打顫。

    好狠,太狠了,簡直比王爺還要狠!相同的念頭在幾個親兵的目光中互相傳遞,他們無人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做出一點動作,更別說向里面偷窺。

    陰風(fēng)陣陣,冷氣颼颼的寬大囚房內(nèi),幾百根蠟燭沿著四壁繞了一整圈,閃爍的燭火映照著墻上、地上,甚至是屋頂上的千百個刑具,每一個刑具都是血跡斑斑,怵目驚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歡這里嗎?”

    一道得意中透著怨恨的女聲從一塊黑幕后傳出,飄到十幾個滿身綾羅綢緞,珠光寶氣,但卻無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宮待你不薄,你記得嗎?去年中秋夜宴,本宮還與你一起賞月?!?/br>
    一個三十余歲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鎖在墻上,她搶先出聲哀求,說到激動處身子一動,鎖住她四肢的鐵環(huán)立刻收緊,環(huán)上的利齒隨即沾上血rou。

    “華貴妃,我自然記得,你還賞了本郡主一塊月餅?zāi)?!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訴我皇上藏在哪里嗎?”

    “我……呀!”華貴妃只是遲疑一下,鋸齒鐵環(huán)已猛然咆哮,只聽“喀喀喀喀”四聲脆響,鐵環(huán)好似野獸巨口般惡狠狠地吞掉華貴妃的手掌、腳掌。

    絕望的慘叫只有半聲,墜地的斷掌還在抖動,華貴妃已經(jīng)昏死過去。

    詭異而陰森的黑幕后又傳出兇殘女聲:“來人呀,把這賤婦拖出去,裝進(jìn)甕中,做成甕人。呸,竟敢用一塊月餅羞辱本郡主!”

    華貴妃的鮮血為刑房多增添一筆“圖畫”,隨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個妃子。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本宮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處!”那個妃子躺在一張大木板上,哀聲求饒的同時已嚇得小便失禁。

    “真惡心,來人呀,給她堵上?!?/br>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體,轉(zhuǎn)眼間,又一個皇家女人胸穿肚爛,尸體躺在木板上,死狀充滿屈辱。

    “你們還有誰想回答本郡主?沒有人讓本郡主高興的話,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要死!”王香君的聲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寵愛的女兒,特別鐘愛此等虐殺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對狗賊父女高興?!币粋€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被綁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強(qiáng)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閉上雙眸,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國之母,真舍得死嗎?”

    只見一條鋼絲纏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臉色發(fā)紫,但這還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殺招,隨即一根形狀羞人的木棍突然從椅面正中冒出來,噗的一聲,插入皇后被撕破的褻衣里。

    皇后頓時在死亡與羞辱中痛苦呻吟,一個青春少女驚叫道:“母后!不要殺我母后!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進(jìn)東都,必然滅你王家十族!”

    “喲,這不是明珠公主嗎?還想用你公主的身份對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你母親的命!”

    王香君話一說出口,鋼絲果然松動幾分,但那根木棍卻旋轉(zhuǎn)起來,皇后本可以抬起下體,但那樣肯定會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緊銀牙,承受著木棍的肆虐。

    “賤人,原來皇后娘娘也這么賤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王香君笑得陰森而邪惡,笑了一會兒后,她很興奮地下令道:“來人呀,為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來,務(wù)必讓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聲立刻響亮許多,五條鐵煉把明珠凌空懸吊,纏住她的四肢與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馬分尸般,接著,又一根無比粗大的木棒冒出來,緩緩向上升起,并棒頭正對著明珠大張的雙腿盡頭。

    “皇兒、皇兒,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嗚!”

    與此同時,兩根牙簽強(qiáng)行撐開皇后的眼簾,明珠的叫聲慘絕人寰,而皇后母女連心,頓時嘶聲尖叫,并瘋狂地抖動鳳體,差一點勒斷脖子,但無論皇后怎樣哭泣、咒罵、哀求,五條鐵煉還是緩緩拉直、繃緊、扯動……

    好幾個妃嬪已經(jīng)活活嚇暈過去,王香君則在黑暗中歡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見了嗎?你女兒又長高了!咯咯……最后的機(jī)會了,再不說,她就要變成一堆爛rou了?!?/br>
    “我們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