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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一邊全力御劍狂飛,一邊充滿期待地問道:“娘親,快想個好招呀,他們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劉采依站在飛劍劍柄上,悠閑地欣賞著流云薄霧,很不負責任地道:“四郎,你可是男子漢,怎么能把責任推給娘親這婦道人家呢?” “你……” 一股怨懟沖到張陽嘴邊,他又強行咽下去,雖然劉采依只是開了個玩笑,但卻觸動到張陽的心弦。 是呀,自從與娘親重逢后,他越來越依賴娘親,就像小孩依賴父母,可他已不是小孩,而是——邪器!思緒的頓悟只在剎那,張陽沉睡幾天的“狡猾神經(jīng)”終于蘇醒。 嗯,在天空與大虛境界的敵人比速度,絕對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如果在人群中,嘴嘿……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得意的微笑牽動張陽的唇角,他隨即腳底一沉,飛劍便直向地上的一座城鎮(zhèn)飛去。 片刻后,張陽母子倆隱入人群中,張陽更揚手灑出一大把銀票,讓整條街的人瞬間發(fā)狂。 張陽的決斷換來劉采依的微微點頭,她一邊跟在張陽身后潛逃,一邊悄然抖動衣袖,灑出一些特別的花粉。 “哈啾!”幾分鐘過后,追入人群中的天狼山弟子猛然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然后在原地打起轉。 “潛狼,快說,往哪里追呀?” “別催,我中毒了,給我一盞茶的時間逼毒,他們逃不掉的!”潛狼一聲怒哼,把狼頭杵深深插進石板,接著當街盤膝打坐,咬牙運功。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過去,潛狼一聲低吼,卻沒有把毒逼出體內(nèi),反而七竅流血,重傷倒地,令一群邪門修真者頓時六神無主。 這時,一個眼珠子亂轉的少女從人群中冒出來,笑道:“你們是在追殺張陽嗎?我知道他往哪里逃。” 三派弟子無不驚疑不定,而嬌美的少女小嘴一撇,當先飛躍離去,道:“哼,跟不跟來隨便你們,一群蠢貨!” “咦,這丫頭我好像見過,是吸塵谷的……小玲瓏,咱們應不應該信她?” 一個憐花宮弟子眼尖,終于認出小玲瓏的身份,但吸塵谷一向與風雨樓不和,讓一干邪門妖道遲疑不定。 小鎮(zhèn)外,馬車內(nèi),張陽得意地放下車簾,笑道:“娘親,我們已經(jīng)甩掉他們了,我這一招不錯吧!” 劉采依優(yōu)雅地揮了揮衣袖,回道:“的確不錯,正常人不會想到急于逃命的我們會坐這么慢的馬車,但可惜呀,你如果不包下這馬車而是與眾人同乘,那就更妙了!” 張陽包下馬車本是為了避免沿途耽擱,未料卻弄巧成拙,還得到劉采依的一記白眼。他略一尋思立刻明白過來,立刻掀起車簾對車夫道:“我再加一倍銀子,你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停歇半個時辰?!?/br> “咯咯……四少爺,你逃不掉了!” 張陽話音未落,小玲瓏的笑聲已從樹林中飄出來,但她的身影卻沒有出現(xiàn),撲出來的是一群蒙面壯漢,他們齊聲大吼道:“莽王部下要擒拿叛國逆賊劉采依,無關者速速離去?!?/br> 車夫聞言,隨即像皮球般從馬車上滾下來,并抱著腦袋從一群殺手的刀下,奇跡般的活命逃走。 邪門修真者拙劣地模仿著俗世叛軍,在一番掩耳盜鈴的作為后,他們一步一步地向馬車逼近,人人眼中殺氣騰騰,但又有點本能的緊張。 因為藥神山一戰(zhàn),在邪門六道乃至整個修真界,張陽早已不是默默無名的陰人少爺,而是一個大大有名的“怪胎”。 “殺!”領頭的蒙面殺手足有兩米高,他首先騰空而起,一刀劈下。 車內(nèi),張陽手持青銅古劍,快而不亂地問道:“娘親,如果我再次‘變身’,你還能把我救醒嗎?” “四郎,不管你入魔多少次,娘親都能喚醒你,不過你受得了折騰,玄靈鼎可受不了,它已經(jīng)元氣大傷,再折騰一下,你與它隨時都會完蛋!” 張陽被“完蛋”兩字弄得渾身不自在,偏偏幻煙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純真無瑕的小蘿莉以專業(yè)人士的口吻認真地補充道:“哥哥,玄靈鼎的器魂受到重創(chuàng),就等同于你的元神也受到限制,要不要幻煙幫你療傷?” “不用!好meimei,現(xiàn)在全靠你救命了,不能浪費靈力。” 蒙面殺手步步逼近,劉采依卻眨著美眸,一副弱者的模樣,于是張陽唯有鼓足勇氣,手持靈化法寶,挺起胸膛撲出去。 一秒,只有一秒鐘,豪情萬丈的張陽就飛了回來,“轟!”的一聲,他就把車廂撞得四分五裂。 “娘親!”張陽驚聲大叫,隨即不顧一切地撲向馬車殘骸,可抬頭一看,卻見劉采依不僅沒受傷,而且已經(jīng)用法寶紗衣走出包圍圈,正站在人群外面向他招手,還一臉看戲的表情,看得是津津有味。 “嗚……”不知道為什么,張陽覺得自己又被他娘親欺負了。 欲哭無淚的張陽把心一橫,突然手指著劉采依的方向,大喊道:“娘親,你快跑呀,小心被敵人抓到!” 娘親戲弄了兒子,兒子立刻報復娘親,而一群殺手也分外配合,一半的人殺向張陽,另一半的人則撲向劉采依。 “四郎,你還真是個‘孝順’的孩兒呀!咯咯……” 劉采依以極其快速但卻一點也不慌亂的動作,再次披上紗衣,便消失在幾個邪門修真者的劍刃之下。 兩個邪門修真者不信邪,甩手扔出十幾張符咒,頓時大虛真火如閃電般掃蕩十丈空間,沒有一絲遺漏,即使是飛蟲與細沙也難逃劫難,偏偏卻不見劉采依的倩影,好像她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相比劉采依的輕松悠閑,張陽逃命的動作則無比狼狽、苦不堪言,因為追殺他的竟然是個太虛高手。 幻煙雖然是上古法劍,奈何使用“她”的主人太差勁,再加上幻煙在藥神山已經(jīng)元氣大傷,一連三次鋒刃對撞后,上古劍靈發(fā)出一聲人類的慘叫,便急速縮回張陽的元神空間,令青銅古劍頓時威力大減。 又一個照面,張陽的身上瞬間留下好幾道傷口,鮮血與泥土把他變成一個丑八怪。 張陽節(jié)節(jié)敗退,無比驚險地閃躲著致命的刀光,而那如鐵塔般的巨漢一連好幾下沒能殺死張陽這“怪胎”,在莫名的恐懼壓力下,他終于失去耐性。 “嗷!”狼嚎聲中,邪門修真者扔掉偽裝用的砍刀,手一揚,本命法器在他的巨掌上憑空出現(xiàn),那是一把狼頭杵,足有一丈長,一杵橫掃,十丈以外的幾棵參天古樹轟然連根拔起。 “修他老母的,原來是天狼山的家伙!” 張陽頓時變成狂風中的一片枯葉,在死神陰影呼嘯而至時,他認出對方的來歷,忍不住鋼牙一咬,心中的黑名單又添上一個邪門大派。 生死瞬間,荒涼的山野突然出現(xiàn)一抹綠色,綠色之中,一根神奇的樹藤蜿蜒而至,刺穿了狂風,救走了張陽! 張陽只覺得眼前幻影一閃,他就已落入一個柔軟的懷抱中,接著一縷清雅如竹的馨香鉆入他的鼻中。 熟悉的感覺勾起張陽的記憶,雖然還沒有看清楚救星的面容,他已驚喜萬分地問道:“靜月meimei,是你嗎?” “呵呵……四哥哥,還有人家,你要是敢把寧月忘記,看人家怎么教訓你!” 一道疾風從張靜月與張陽兄妹倆身邊猛烈吹過,似乎為了向“四哥哥”舉例說明后果的嚴重性,風兒過處,兩個天狼山修真者就有如朽木般被吹到百丈之外。 那兩個修真者骨頭斷裂的聲響慘烈而恐怖,但張陽聽在耳中,卻有如聽到天籟仙音。 張陽凌空一個飛躍,扯開嗓子大喊道:“寧月、靜月,打,狠狠的打,打死這些王八蛋。連本少爺也敢得罪,不知道本少爺兩個meimei的厲害嗎?找死!” 此時,張陽活脫脫就是一個揚武耀威的紈绔子弟,而且還是靠女人狐假虎威的那一種。 “砰!”的一聲,劉采依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站在張陽的身后,嘻笑著敲了一下張陽的頭,笑道:“出賣老娘的孝順兒子,快走吧,要是把邪門的大隊人馬引過來,娘親可不會救你!” 張家兩個小姐意外出現(xiàn),靠著超越常理的力量輕松救走邪器,消息一傳回東平鎮(zhèn),福元化頓時臉如死灰,福家族人更是嚇癱一片。 誰都沒有料到張家還有這么一手,暗中的力量竟然強大到這么厲害的地步。 福言裳站在福元化的身后,以現(xiàn)場唯一鎮(zhèn)定的口吻道:“父親,事怙還沒W到絕望的地步,只要皇帝還在莽王手中,各地兵馬就不敢擅動,女兒要立刻進東都用這雙慧目出一分力?!?/br> “女兒,王莽性好漁色,又殘暴不仁,你不能去東都!” 精明的商人必然會關注天下大勢,福元化怎么可能不知道莽王的脾性?商賈也有父愛之心,一急之下,竟連莽王的名字也說出來。 “父親,女兒心意已決,莽王若敗,福家必然消失,你就讓女兒上京吧!”有女如此,既是父親之幸,也是父親之悲!福元化知道他改變不了福言裳的決定,唯有無力地坐倒在太師椅上,為他自己的無能大感羞愧。 邪門三宗的臉色也不比福家好多少,他們不介意一次小小的失敗,但卻對張陽生出強烈的、發(fā)自本能的無力感,宿命論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腦海中不停盤旋。難道張小兒真是天星下凡,永遠福星高照嗎? 難道我邪門三宗真要成為他飛天的踏腳石?不然正道的一元老兒、邪門的六道老兒為什么都那么看重他? 憐花公子那涂滿脂粉的臉頰一抖,勉強苦笑道:“曹道兄,看來我們要借助俗世力量對付張小兒的計劃行不通,再拖下去,奴家怕引來正邪兩道的群起圍攻,咱們還是早些離開為妙!” “這……”風雨樓主很不甘心,但一想到張家竟然與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大有關聯(lián),令他設下計謀時的信心不由得飛速下墜。 “憐花兄、曹道兄,小小失敗何須介意?殺那張小兒十次,咱們只要得手一次,就是大功告成!”一個如鐵塔般的壯漢扛著一把巨型狼頭杵,破空出現(xiàn),而他雙足落地時,大地也為之顫抖。 “巨狼兄,情況有變,能否請?zhí)炖亲谥鞒錾??”風雨樓主面對天狼山的長老,就像在面對一派宗主一樣,言語與神色都很客氣。 “哈哈……曹道兄放心,不僅我?guī)熜忠錾?,連師尊他老人家也坐不住了,只要師尊一出手,就算上官云來了,我等也不用懼他!” 隱世已久的天狼尊者也要出山? 巨狼的大笑聲中透著幾分狂傲,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則有幾分羨慕,尤其足憐花公子的“女人”心眼更是多了三分嫉妒。 橫狼的死改變很多事情,嚴格的說,而應該是“邪器”的橫空出世引出一個又一個沉寂已久的老怪物。 憐花公子眼角一動,突然在天狼山弟子中看到一位曾有一面之緣的少女,他心中的酸氣立刻找到爆發(fā)的對象。 “咄,吸塵谷的小賤人竟敢在奴家面前裝神弄鬼,真是好大的膽子,奴家送你歸天!” “且慢!”憐花公子要下殺手,巨狼搶先一聲大喝,有點不快地道:“憐花兄,她幫了天狼山一個小忙,要打要殺之前還是問一下好,以免別人說我巨狼恩將仇報?!?/br> 不待憐花公子開口,小玲瓏已主動躍到風雨樓主的面前,接著俯身一禮,又甜又乖地道:“小玲瓏向曹宗主請安,小女子因為不滿妙姬的所為,已被趕出吸塵谷,此番遇上宗主是小女子的機緣,請宗主收下小女子?!?/br> “你要加入我風雨樓?”曹孟有點詫異地問著,隨即冷笑道:“妙姬也太蠢了,竟然派一個小丫頭來當細作,滾吧,老夫懶得殺你這無名小卒?!薄安茏谥骺墒遣恍判∨樱俊?/br> “任你說得天花亂墜,老夫也不會信!” 曹孟一袖掃出,太虛之力已透出幾分殺氣,不料小玲瓏向后退了三步,竟毫發(fā)無傷。 “曹宗主,如果我說妙姬已死,她的宗主信物在我手中,并且愿意將它獻給曹宗主,曹宗主可愿相信?” 小玲瓏的話音未落,吸塵谷的宗主信物已映入眾人的眼簾,令所有人忍不住呼吸一重。 有了這信物,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占據(jù)吸塵谷,任誰也不能說閑話,也沒誰能有借口前來分一杯羹,所以小玲瓏此舉,無疑是獻上整個吸塵谷! 風雨樓主頓時哈哈大笑,眼睛發(fā)亮,笑道:“小玲瓏,你果然冰雪聰明、討人喜愛,老夫就收你為關門弟子,以后跟在老夫身邊好好修煉!” “多謝師尊!” 小玲瓏撲通一聲跪下去,心中也是樂開了花,因對擁有強大勢力的曹孟來說,吸塵谷的宗主信物是寶貝,但對她來說不僅一無用處,還是她殺師的鐵證,當然是越早送出去越好。 風雨樓主將吸塵谷的宗主信物收入懷中,一抬頭,立刻看到憐花公子與巨狼不爽的臉色,隨即精明地道:“憐花兄、巨狼兄,咱們?nèi)谝惑w,吸塵谷的天材地寶當然也是人人有分?!?/br> 一聽到有好處,其他兩個邪門高手終于心情大好,三人隨即湊在一起,商量著后續(xù)的行動計劃。 雖然天龍尊者這等強援即將出山,但張家竟然與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有直接關系,令風雨樓主還是多了一絲猶豫。 小玲瓏似乎看穿風雨樓主的心思,及時發(fā)揮三寸不爛之舌,充滿誘惑地鼓動道:“師尊,徒兒在藥神山親眼所見,張陽體內(nèi)的器魂已被上官云重創(chuàng),他再無不死之身,若要殺他,現(xiàn)在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br> 小玲瓏這么一說,天狼山一方頓時狼嚎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