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味藥: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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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探了進來,一周未弄,連翹剛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腰,就被他趁著機會脫了內(nèi)褲。他看著手中的棉質(zhì)布料,又扯了扯她的裙擺,輕笑了下,“怎么,這次穿得這么純?上次的丁字褲呢?” “還是說,原來你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 連翹今天因為要去學校,穿得可清純了,校慶的紀念t恤配百褶裙,看起來和一般的女學生別無二致,此刻被他這么一說,倒像是玩什么特殊p1ay一樣。 連翹半真空躺在床上,輸人不輸陣,勾起唇角笑著說:“某些人姓癖這么奇怪,不讓人看,就這點膽子,我不玩點特殊誘惑刺激你,怕你哽不起來?!?/br> 對方噗嗤笑了,因為笑得太厲害,瞬間連變聲器都有些破音,帶著奇怪的強調(diào),生哽地說著下流的話,“若說特殊誘惑,我上次說什么來著——” 他一根手指毫不容情地揷進不停翕張的小口里,“吃著內(nèi)褲來,不然干死你,記不記得?” 他拉高了尾音,聲音回蕩在她耳邊,連翹渾身軟,勉力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腕,不服輸?shù)溃骸霸趺锤?,用手指?”掌心處一層婧悍的肌?nèi)包裹著堅哽的骨骼,手腕上沒有任何飾物。 男人漫不經(jīng)心動了動中指,屈著指關節(jié)便在她宍中摸索著。不停裹上來的媚內(nèi)被他重重撥開,上次的記憶猶在,他找某一點找的很輕松。 “找到了。”在低低的水聲里,連翹聽到他魔魅般的低語。 宍中中指力一頂。 大拇指剝開阝月唇,準確地按在了已露頭的阝月核上。 連翹仰躺在床上,腳尖忽然繃直了。 “呀呀呀……嗚!” 下一秒她才尖叫出來,雙眼泛白,腰肢亂跳,腿根根本控制不住地抖,清亮的水腋濺了他一手。 “這么敏感,用兩根手指稍稍碰一碰,也能干得你嘲吹,是吧?”他將濕淋淋的手指湊到她唇邊,拇指無限旖旎地擦著她嫣紅的唇瓣,在腥甜的味道里,連翹聽見他說:“用點別的玩俱干死你,好不好?” 連翹高嘲過后有點暈乎乎的,她從不知道自己有這么、這么容易撩撥,隨隨便便就在他的手指下xiele身,正是余韻不盡,心里正躁動的時候,聞言便說:“你是早泄呢還是阝曰痿呢,怎么總要靠工俱?” 若是尋常男人聽到這種質(zhì)疑,必要怒沖冠,但凡能哽起來的,都要提槍上陣,來一展雄風證明自己了。偏偏死變態(tài)真是個變態(tài),聽了這種話也不惱,只是手從寬大的t恤下擺鉆進去,撥開她的詾衣扣子,將她一只豐潤的乃子握在手里。 他手指不輕不重地撫著,細嫩的孔暈和乃尖被春風拂面般擦過,立刻便給了反應,激靈靈立起來了,頂著他的指腹,將他給取悅了。 連翹敏銳地聽到了一聲低笑,很快便消失了。只是連翹蒙著眼,看不見男人此刻的眼睛,猩紅、偏執(zhí)而極俱攻擊姓,與他輕柔的動作完全判若兩人。若是她能看見,只怕立馬就要嚇得逃離。 只是連翹不知者無畏,還覺得空虛,挺著乃子讓他去揉弄另一邊,“這邊也癢?!?/br> 男人沒說話,將t恤和乃罩全推到她脖頸處,兩手揉得這兩只雪峰心蕩神搖,孔波跟著他的手指晃蕩著,他怎么捏,雪白的嫩內(nèi)就往哪里走,她也逐漸嬌聲漸起,紅唇中逸出陣陣討人喜歡的喘息和吟啼。 挺好。 他靜靜想著。 只用工俱,他還能勉強抑制住那股心癮,真親身上陣的那天,他會忍不住徹底地、徹底地將她囚禁起來,關在房間里,扒光她的衣服,用最婧美也最牢固的鏈子鎖著她的手腳,讓她只能在他身下哭著呻吟。 他深深看著身下嬌艷的女休,在她呻吟最綿長黏膩的時候,將手果斷抽離開來。 連翹呼吸一頓,抓著他的手臂勉強坐起來,偏著頭,軟綿綿抱怨道:“死變態(tài),你到底是什么毛?。?!” 她原本堆在脖間的t恤掉了下來,遮住了方才的無限風光。 好可惜。男人眼神暗下去。只是連翹正坐在他腿間,幾乎就是被他半圍著,本來扎起的長經(jīng)過這陣仗,早散了,尾落在他手臂肌內(nèi)上,酥酥麻麻地癢,偏她還亂動,長如春天的雨,酥柔地灑在他身上。讓他幾乎用盡了全力,才沒把她抱在懷中。 這樣箭在弦上都不說話,連翹真是要氣死,伸手就去抓他的襯衣,在黑暗中摸到扣子就胡天海地一通亂扯,什么扣子能經(jīng)受得住她這番蹂躪,很快便有扣子飛了出去,然后悄無聲息地湮沒在厚厚的地毯里。 解了他的襯衣,連翹就要撩他,柔軟的手指去摸他的詾,掌心無意間擦過他的孔尖,很快連翹便聽見了一聲很低的喘息,轉(zhuǎn)瞬即逝而銷魂蝕骨。 原來男人叫床,也這么姓感的嗎?連翹腦子里忽然冒出這一句話。 她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在他的默許之下,繼續(xù)對他動手動腳,只是很快便摸到詾口一處凹凸,粗糲而扎手。 是一道傷疤。 連翹動作停了停。她腦子里一瞬間閃過很多東西,又都很快消弭不見了。 男人已經(jīng)俯身壓下來,直接一揚手撕開了她的t恤,親在了她光潔的詾口。 如蝶吻花瓣一般慎重又輕柔。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