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鑒詭師 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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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梧在場,我也不方便有什么動作,便起身,道:“事情了結(jié),我也該給詭案組那邊結(jié)算了。你呢?接下來是?” 肖梧:“回家?!?/br> 我道:“咱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唄,以后有什么棘手的活兒,可以互相搭把手?!?/br> 肖梧根本不搭理我,轉(zhuǎn)身就走。 我晚上沒回院子,開了個房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回去。 老謝問我夜不歸宿干什么去了,我謊稱被老同學(xué)拉著喝酒喝多了。 老謝的目光明顯是不信的,但他卻沒有追問。 我覺得,他真賢惠。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我大部分時間用于修煉,小部分時間,接一些難度很低的活兒,慢慢湊積分。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生活還算平靜。 但事情永遠不會一帆風(fēng)水。 詭案組出事了。 實驗室發(fā)生了爆炸,人員傷亡慘重,許多重要研究數(shù)據(jù),全部損毀! 第369章 前往醫(yī)院 我知道這消息時,并不是有誰主動告訴我的,而是我惦記著老古的狀況,去詭案組外頭試圖探班時才知道的,而距離爆炸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天。 詭案組所在的區(qū)域,偽裝成了一個植物園,大門口寫著園藝花卉培養(yǎng)基地,從門口望進去,里面是高低錯落,郁郁蔥蔥的各種植物和盆景。 順著大門后的路進去,沿途都是極具偽裝性的植物園。 一直到路的盡頭,就是露天的停車場,連帶著詭案組的大門。 這是第二道門。 第二道門看進去,里面是廣場公園,看不出具體的模樣,而詭案組的建筑主體,則在第三道門之后。 我之前探班蹲守,就是蹲守在第二道門,至于第一道門,因為我在詭案組有備案,所以第一道門是可以刷臉進入的。 我站在第二道門外,打趙星的電話。 趙星也在那場爆炸中受了傷,目前正在醫(yī)院里,而且不是一般的醫(yī)院,是一家隔離醫(yī)院。 詭案組的實驗室,充斥著各種能量,這些能量在實驗室爆炸后泄漏出來,使得當(dāng)時在詭案組的人員,全部受到各種能量的侵蝕。 整個詭案組,除了當(dāng)時在出外勤的人外,幾乎全軍覆沒。 趙星被炸傷了,而且受到泄漏詭異能量的侵蝕,現(xiàn)在正處于一種非常痛苦的狀態(tài)中。 我打他的電話時,電話是轉(zhuǎn)接到特定的線路上的,有專門的負責(zé)人員,對接這些負傷人員之前的工作。 接線的人員只讓我和趙星通話了一分鐘,這一分鐘的時間太短,我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感受到了趙星此刻的痛苦與無能為力。 “我能不能來探望你?”我問趙星。 他說不知道。 現(xiàn)在的他渾身包裹著紗布,聲音嘶啞,聲帶受損。 我聽著他的聲音,就不忍心再繼續(xù)問下去了。 事實上,我想問的是古扶怎么樣了。 如果他沒事,那么實驗室爆炸是十天前的事,他為什么沒有聯(lián)系我和老謝。 如果他有事…… 他到底是死是活? 是受了傷,和趙星一樣,在隔離醫(yī)院,還是出了別的狀況? 我站在二道門外,隔著上鎖的柵欄,看著詭案組的辦公地。 外表看起來并沒有任何改變,因為實驗室的爆炸,并不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物理爆炸。 事實上,物理爆炸的范圍比較小,因此詭案組雖然全員負傷,但死亡人數(shù)卻沒幾個。 真正的爆炸,是里面能量的爆炸。 詭案組的實驗室,就是一個研究詭異能量的實驗室。 詭異能量被他們拆分研究,又進行各種轉(zhuǎn)化,而最終的目的,是要研究出詭異能量的本質(zhì),然后研究出能輕松解決它的辦法。 這次爆炸的,就是那些被各種拆分、轉(zhuǎn)化的詭異能量。 值得慶幸的是,作為研究樣本,這些能量雖然被拆分轉(zhuǎn)化出的種類很多,但體量并不多,所以不足以外泄到研究院以外的地方。 簡單來說,就是泄漏出來的能量,被詭案組的工作人員‘吸收’了,現(xiàn)在這些工作人員,狀況非常糟糕。 根據(jù)那個接線員透露出的只言片語來看,那個隔離醫(yī)院,現(xiàn)在成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所在。 我向那個接線員,打聽里面有沒有一個姓古的人,接線員表示不知道,她只負責(zé)跟進三個對象,其中一個是趙星,另外兩個是我沒接觸過的陌生名號。 不等我問再多,接線員就掛了電話,聽得出來那邊很忙。 二道門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只在二道門的門口,有一圈全副武裝的看守人員。 我逗留過久,其中一個人對我進行勸返:“你好。外泄的能量,有沒有溢出實驗室的范圍,目前還不能完全肯定,請不要在這里逗留。” 這些人員,身上都套著實驗室才有的隔離防護服,長什么樣也看不清楚。 “兄弟,你知不知道醫(yī)院在哪兒?”我問那個勸阻我的人。 他道:“知道,但你進不去?!?/br> “為什么?我跟詭案組是有合作的,在你們這兒也有檔案?!?/br> 他道:“我當(dāng)然知道,如果沒有備案合作,你也不可能從一道門進來。但是那個醫(yī)院,現(xiàn)在是全封閉的,而且只進不出?!?/br> 我道:“告訴我位置?!?/br> 他沒有隱瞞,直接將地址報給了我,顯然覺得我知道了地址也沒什么用。 拿到地址后,我二話不說,直接開車去往那所醫(yī)院。 那是一所我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醫(yī)院,位置相當(dāng)偏僻,位于安陽市的東南角。 安陽市東南角多山,不好搞開發(fā),因此屬于整個市區(qū)發(fā)展最落后的區(qū)域。 那所醫(yī)院坐落的位置,周邊幾乎沒有任何人煙,通往醫(yī)院大門口的路,也不是市區(qū)的瀝青路,而是顛簸的石子路。 醫(yī)院外的圍墻,到是修的很高,全封閉式,除了大門口的鐵柵欄可以看進去外,其余角度是全封死的。 我將車停在外頭的露天停車場。 醫(yī)院看門的,是兩個保安和兩只黑背大犬。 透過柵欄往里看去,里面的看不見人走動,只在主體建筑的各個門口、甚至窗戶位置,看到同樣牽著犬只把手的人。 我人還沒下車,兩人兩犬,八只眼睛就齊刷刷看向了我。 到我下車時,兩人同時抬手攔住我:“請出示您的通行證?!?/br> “我沒有?!?/br>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道:“沒有通行證,不能入內(nèi)。” 我道:“我是來找人的。” 那人道:“來找誰都不好使。” 我道:“打聽人呢?” 那人不回話了,手下微微一動,兩只黑背犬沖我狂吠了兩聲,大有我再不識趣,就要放狗咬我的架勢。 我只得后退兩步,決定故技重施,道:“我不進去,我蹲守在這兒總行了吧?” 對此,兩人到是沒有阻止。 接下來,我一會兒站在大門外,一會兒坐在車里,注視著大門后的情況。 我試圖可以找到一個出來活動的‘熟人’,將我給引薦進去。 哪怕不能進去,找對方打聽打聽情況也是可以的。 但三個小時過去了,醫(yī)院外圍,一個活動的人都沒有。 里面的醫(yī)務(wù)人員,都不出來活動嗎? 難不成他們吃飯、睡覺,都在里面解決? 我沒有感覺到醫(yī)院有什么不正常的氣息,蹲的時間久了,我又餓又渴。 這個過程中,門口站崗的兩人兩狗都有換班,應(yīng)該是休息或者吃飯去了。 我琢磨著這樣不行,便給謝驚蟄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讓他騎著二八大杠,給我送點兒水和吃的。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給我送一些‘物資’。 有二八大杠在,老謝來的很快。 加上他在家里收拾的時間,前后也不過半小時,他就推著二八大杠,從路的盡頭過來了。 我迎上去,兩人邊走邊聊。 “古扶在里面?” 我道:“不確定,所以我得蹲在這兒,但里面的人好像不會外出活動,所以我打算‘替身’法,進去看看。” 謝驚蟄道:“好。我為你護法?!?/br> 我頓了頓,接過他手里的手提包跟飯盒:“就送到這兒,你回去?!?/br> 謝驚蟄根本不理我,將自行車停在我的車旁邊后,直接打開副駕駛,長腿一邁坐了進去,然后在副駕駛閉目養(yǎng)神了。 “喂喂喂,你現(xiàn)在不能動用任何力量,要不是開車時間太長,我連飯都不會讓你送?!?/br> 謝驚蟄閉著眼睛:“我知道?!?/br> 我道:“那你乖乖聽話,快回去。這醫(yī)院里,都是爆炸后受傷的人,他們畢竟是被詭異能量所傷,萬一出什么狀況……你可不能再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