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鑒詭師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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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自己種的菜,養(yǎng)的雞味道是真香,我筷子動著動著,就忍不住大快朵頤起來。 席間村長一直訴說著這半年多來事兒,叫苦不迭的:“……哎喲,這事兒鬧的。吃吃吃,不要拘束……你們來了可就好了,我這顆懸著心也就放下了。唉?!?/br> 我覺得挺奇怪的,這村子看起來很偏僻,經(jīng)濟(jì)條件明顯也不好,是怎么湊出五十萬請鑒詭師的? 原來我來之前,還以為紅桑村會是一個富裕的村子,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 不過,對接的人是萌妹,席間我也不好問,便安慰道:“沒事兒村長,我們吃完飯就去處理。情況我們都了解了,問題不大。” 吃完飯,天色將黑未黑的。 我們帶上主要的家伙什,跟著萌妹,一路朝她所說的老房子而去。 那老房子在村西南的位置,房子后面是一片竹林,房子周圍的自留地也都荒蕪了。 老房子還是土墻房,要倒不倒的,剛一靠近,就能隱約察覺到有一陣詭秘氣息,從地下散發(fā)出來。 氣息藏得比較深,因此不易察覺。 萌妹作為隊長,麻溜的指揮,對我道:“你是術(shù)師,先結(jié)個陣把周圍圈起來,免得它一會兒跑了,我負(fù)責(zé)把它從地下炸出來。” 至于老古和老謝,萌妹讓他們自便,看情況打輔助。 說話間,我掏出符咒,迅速結(jié)陣。 以老房子為中心,方圓二十米左右的范圍,立刻被符咒陣法圈禁起來。 老古看了,在旁邊贊賞了一句:“喲,進(jìn)步不小?!?/br> 我心里直樂,面上不顯,謙虛道:“湊合,湊合。” 另一頭,萌妹見陣法完成,立刻一抬手,袖中射出一道黑色的漆光。 下一秒,那道漆光在空中放大,隱約是個劍影。 劍身懸空,劍尖朝下,瞬間朝著地面擊去。 這老房子前的院子,沒有鋪就青石板,是那種夯實的黃土,零零星星長著雜草。 劍身沒入地面,瞬間炸起一陣塵土。 塵土飛濺中,隱約還夾雜了些其他東西,朝著四面八方炸開。 其中一塊東西,剛好落在我腳邊。 我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怎么會是衣服?而且是帶著新鮮血跡的衣服。 第214章 它只是好色,有什么錯! 塵土還未散去,一個小牛犢子大小的東西,猛地從土里竄了出來。 它速度太快,看不見具體模樣,一出來口中便噴出一股黑霧來,瞬間模糊了周圍的空間。 好在我撐著陣法,使得黑霧無法擴(kuò)散出來,與此同時,我感覺到有東西在沖擊我的陣法試圖出來。 我立刻道:“兩點鐘方向!陣法邊緣!” 萌妹說了聲看見了,就見她劍訣再變。 黑霧中,具體情況看不清楚,我只聽到‘唰啦’一聲響,有一泡血直接濺射到了陣法上。 陣法形成的但金色光幕,頓時被一泡染黑,黑紅色的液體像硫磺一樣侵蝕著陣法。 此時,里面的黑霧開始逐漸消散,確切的說,是逐漸往一個方向收。 大約幾個呼吸的功夫,黑霧完全收回去了,只見陣法兩點鐘方向,也就是屋子左前方的位置,一只黑乎乎的大蛤蟆,赫然被一劍劈成了兩半,留著暗紅色的濃血,血液所到之處,土地發(fā)出腐蝕般滋啦啦的聲音。 那蛤蟆的大小,大約跟個七八歲的孩童差不多,蛤蟆眼赤紅如血,隨著它劈開,尸體旁邊還滾落了一個紅色的珠子,大小跟個花生米差不多,散發(fā)著nongnong的詭秘氣息。 我意識到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果然不是什么厲害的東西,我和萌妹一個主困,一個主攻,就這么手起劍落的解決了。 于是我收了陣法:“那顆紅色的珠子,是不是精怪的‘金丹’?” 老古笑呵呵的,道:“你想什么呢,金丹,那得是玄嘯或者懷虛那樣的千年精靈才能修煉凝結(jié)出來的東西。那不是金丹,那是大蛤蟆的毒丹,剛才的黑霧,還有這帶著侵蝕性的血液,都是它弄出來的?!?/br> 旁邊的老謝沖我抬了抬下巴,道:“那不是什么好東西,得收起來,后續(xù)煉化它的毒性。任由放置,方圓幾十公里的土地,都會沾染上毒性?!?/br> 萌妹此刻從衣兜里掏出一個飛碟型的掌中瓶來,說了句不打緊,就走過去,將那紅色的毒丹給收了,邊收邊道:“我家還有淬劍的‘藍(lán)火’,煉化它不成問題,等我拍個照交差?!?/br> 說話間,她摸出手機(jī),一陣拍照,并且錄制視頻,應(yīng)該是要給村長家的人發(fā)過去。 只聽她一邊錄視頻,一邊在吩咐:“……解決了,就那個東西,但是尸體得火化。一會兒我們把它帶回來,你們先在院子里架些篝火……” 錄好,她把視頻發(fā)出去了。 與此同時,她用提前準(zhǔn)備好的袋子,開始收拾蛤蟆的尸體。 我盯著地上的四下里散的血衣,沖身邊的兩人嘀咕:“為什么會炸出血衣來?而且還是新鮮的?” 屋子正前方,被萌妹的劍炸出了一個洞,直徑大約二三十厘米左右。 老古道:“過去瞧瞧不就知道了。”他當(dāng)先朝著地洞走過去,我緊隨而上,老謝對此似乎沒興趣,環(huán)抱雙臂站在原地。 湊到洞口,洞很深,再加上天已經(jīng)快要完全黑下來,因此洞里幾乎沒有光線,只能感覺到一股股腥惡的臭味兒從里面?zhèn)鱽怼?/br> 我們帶了手電筒,因此我和老古不約而同的打開手電朝洞里照去。 洞的深度大約在五米左右,燈光打到底,底部黏糊糊的,應(yīng)該是之前大蛤蟆棲息時留下的液體,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老古略一思索,指下微動,輕輕一搓手,指尖便升起一縷火苗。 大小跟打火機(jī)的火苗差不多,顏色發(fā)白,在他指尖跳動著,然后就如同有生命一樣,一跳一跳的朝著洞的底部而去。 幾秒鐘的功夫,它落在了底部。 然后,下面濕乎乎的黏液,就像是瞬間遇到了高溫,剎那間就被烤干了。 火苗跟著熄滅,老古搖頭:“沒什么問題,血衣……可能是那蛤蟆吃小孩后,從小孩兒身上扒下來收藏的?” 我道:“精怪還有這怪癖呢?” 老古不置可否:“我見過一只老鼠精,母的,愛好是偷看男人洗澡?!?/br> “這么刺激?它怎么偷看?”我大為震驚。 老古道:“趴在浴室的天花板上,或者角落里,光明正大的探出頭看。如果男人反抗驅(qū)趕,不給它看,它惱羞成怒,就會一口咬掉下面?!?/br> 我覺得菊花一緊:“你怎么總是遇到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老古回憶著說:“那母老鼠不知道咬了多少根,有一次,咬了一個老領(lǐng)導(dǎo)的孫子,一米八的帥氣大小伙兒,洗著澡呢,看見有老鼠,嚇壞了,拿起花灑就對著母老鼠沖。那母老鼠被激怒了,一口下去……嘖嘖,可憐啊。” 我道:“后來,那老鼠怎么樣了?” 老古道:“那老鼠,除了愛偷看帥哥洗澡,沒有別的愛好,氣息也不外放,我找不到它,就只能色誘。” 他閑話著跟我說起了自己如何脫光了洗澡,如何使用美男計,如何用八塊腹肌和大長腿將色瞇瞇的母老鼠吸引了出來。 最后的結(jié)局是,母老鼠的行為,最多算是‘咬人’,不算大惡,達(dá)不到被誅滅的條件。 于是,老古把它封印住,送到寵物醫(yī)院,給它做了絕育。 從此,那只老鼠開始躲在鼠洞里安心修煉,再也沒有了世俗的欲望…… 此刻,萌妹已經(jīng)將蛤蟆收拾收拾好了,地上的毒血也煉化了一遍,變成了焦灰。 我們連帶著地上的血衣,一起帶回了村長家。 村長已經(jīng)在家里的空院子,搭起了火化的架子。 將蛤蟆和血衣放在架子上面,點火,配合化毒的陣法,篝火熊熊燃燒起來。 等火化殆盡,確定事情處理完后,天已經(jīng)很晚了。 我們洗漱完畢,在村長的安排下休息了。 房間不算多,所以老謝和老古睡一張床,我和村長兒子睡一張床,萌妹……自己一張床。 村長兒子是個身材結(jié)實,看起來很老實的老鄉(xiāng),上床睡覺前還跟我嘮了會兒磕,告訴我說村周圍玩的地方不少,不急著走可以多玩幾天,明天還可以帶我們?nèi)ド嚼锎蛐┮拔丁?/br> 我正有此意了,便聊了聊山里玩樂的項目,聊著聊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鄉(xiāng)下的夜晚,沒有光污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半夜里,也不知是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的,我聽見一個粗重的喘息聲。 喘息聲逐漸靠近,湊到了我臉邊,帶著股臭味兒…… 第215章 富戶 我白天折騰了一天,累的慌,以為是村長兒子湊過來了,于是就翻了個面繼續(xù)睡。 冬末春初,山里的氣溫還比較低,我整個人幾乎都縮在被子里,隨著一翻身,大半張臉也跟著躲在被子里。 但是,這一翻身,我覺得不對勁。 我翻過身,對面應(yīng)該是墻壁。 可那個粗重的呼吸聲,怎么又貼著我臉過來了? 睡夢中,我猛地就驚醒了,整個人下意識的后退。 這一后退,我的后背就抵住了后面的村長兒子,他睡的很死,火氣旺,被窩里特別暖。 但此刻,我卻沒由來的后背發(fā)涼。 屋里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正對面有東西。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我直接一掀被子,從村長兒子的身上翻身過去,直接躍下床。 與此同時,我猛地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光開光。 屋里陡然一亮,床上的男人被我的動靜弄醒來,茫然的坐起身:“怎么了、怎么了?” 床上什么也沒有。 我沖他招呼:“下床,到我身邊來。” 他不明所以,但很聽話,立刻下床了,身上還不忘披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