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鑒詭師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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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事干,經(jīng)常在附近瞎逛,而且這附近是老人才市場,周圍也是老居民區(qū),住的老人多。 遇上誰家有去世的老人,或者意外去世的人,他溜達著沖撞了,也不無可能。 如果是這樣…… 我想了想,便將這其中的可能跟他一說:“纏上你的,也不是什么厲害的東西,很弱,而且你可能只是沖撞遇上了,不算有什么因果。這樣……我給你一張符咒,你戴著,然后平時多曬曬太陽,吃點兒好的,把身體補一補。如果不出意外,一個月后,你就算沒了符,那東西也不會再纏著你了?!?/br> 于剛忙點頭,于是我給了他一張往生符,折成三角形,讓他隨身戴著。 至于那999,他懇請我能分期付款。 我都沒指望他能給我,這兩天跑下來,我都倒貼好幾百的打車費了。 回到事務所,我將自己的處理結果告訴古扶。 古扶喝茶的動作一頓,看著我,笑而不語。 老古是挺愛笑的,每天都樂呵呵的,但他的笑也分幾種。 比如現(xiàn)在,他這幅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讓我覺得很不對勁。 這是什么意思? 我道:“我這活兒……沒干好?” 他賣關子:“唔,不好說?!?/br> 我立刻意識到,這小子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頓時有些惱火:“你是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故意不告訴我,看著我滿城遛?兄弟,你過分了?。 ?/br> 古扶見我急了,這才收起那耐人尋味的笑容,樂呵呵道:“這不是想給你多一些鍛煉的機會嘛。纏著他的東西確實很弱,你給他一張符,讓那些東西無法近身,這是正確的做法,確實沒必要非得誅滅。” 他說的是‘那些東西’,而不是那個東西。 我一愣:“等等,聽你的意思,纏著于剛的,不止一個詭物?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雖然沒怎么見老古出過手,但他道行比我高是肯定的,他能發(fā)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不了的東西也正常。 “嗯?!彼皇屈c頭。 我覺得血往腦門上涌:“到底是什么東西?” 老古對這個話題顯然不感興趣,擺擺手,樂呵呵道:“于剛的事情不重要,有一件事到是挺重要的,或許更需要你?!?/br> “什么事?”我問。 他從沙發(fā)旁拿了樣東西遞給我:“有人想加入咱們事務所,問招不招人。你是合伙人,得征求你的同意才是。” 是一份個人簡介的資料。 我一看,驚的合不攏嘴:“謝驚蟄?要加入我們事務所?” 謝驚蟄這份兒簡歷,弄的還挺像那么回事,技能處填寫的是‘劍師’。 從業(yè)經(jīng)歷處,是一串正常人看不懂的字母和數(shù)字,分別是:n 103,r 19,sr 1 前面的字母,是所處理詭物的等級,后面的數(shù)字,是處理數(shù)量。 我倒抽一口涼氣,心說:還好自己那天跑的快,要不然簡歷上就是n 104了。 “他為什么要加入事務所?他上午來過?”我繼續(xù)翻看簡歷,滿頭霧水。 “你早上走了沒多久,他就來了……對了,他說上次借了你一套衣褲,也給你洗好送回來了,我放在你房間里。他加入事務所,是想跟我一起對付懷虛?!?/br> 我很詫異:“他也知道懷虛的事?” “鑒詭行里,厲害的鑒詭師,大多知道那千年古槐的事……畢竟,按照詭案組的那套定級方式,懷虛屬于ssr級別的詭物,這樣的詭物出世,是瞞不住的。掃蕩鬼軍記得吧,那支日本鬼軍,也屬于ssr?!?/br> 我坐在了沙發(fā)上,簡歷上的薪資期望是月薪三千。 看來,他想加入我們事務所的愿望很強烈啊。 很顯然,謝驚蟄加入事務所,是沖著古扶來的,他應該是想找個強有力的伙伴合作。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個伙伴肯定不是我,我就是個湊數(shù)的。 想到此處,我道:“我沒什么意見,你呢?” 古扶點頭:“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就通知他明天來上班?!?/br> 第56章 被那個男人支配的恐懼 老古說通知謝驚蟄第二天來上班,我沒想到他真的這么準時。 早上九點鐘,事務所的門鈴被按響了。 門鈴一直響個不停,緊接著我手機也響了,是老古打來的。 “喂……嘛?”我迷迷糊糊接電話。 老古聲音沙啞,跟夢游似的:“門口好吵……你開門,看看?!?/br> 我也困著呢,我閉著眼:“你去開?!?/br> 老古道:“你去……” “你去?!?/br> “我老了,要多休息……” 老古腎虛的說話聲和外面門鈴一刻不停的動靜,讓我不得不認命起床,頂著雞窩頭,在清晨的陽光中拉開了事務所的大門。 “誰啊,一大早……”我滿臉愁容,看見來人時愣了一下。 是謝驚蟄。 他身材高大,往門口一站就極具壓迫感,陽光從他背后照進來,仿佛給他整個人鍍了一層光暈。 我心說:怎么還有人出場自帶特效的? 我意識到這哥們兒是來上班的,糾結的打量了他兩眼:“這么早?不用穿的這么正式?!?/br> 他還是那副精英打扮,白色的襯衫上沒有一絲褶皺,頭發(fā)都一絲不茍的。 謝驚蟄提著公文包站在門口,聞言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目光冷漠的打量著我:“事務所經(jīng)營時間,是早上九點。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零二分,為什么沒開門?” “…………”我該怎么告訴他,我和老古每天都睡到十一點的? 我睡得晚,是因為沉迷練功不可自拔,老古是因為沉迷蹲女主播。 我們兩個夜貓子,每晚不搞到凌晨一兩點,是不會睡覺的。 謝驚蟄見我不答話,于是淡淡道:“進去吧?!?/br> “哦?!蔽易岄_道,他提著公文包抬步而入,冰冷光潔的皮鞋,整潔的儀容,和我們狗窩一樣凌亂的事務所,顯得格格不入。 謝驚蟄站在事務所中央,一聲不吭,打量了一陣,側頭問我:“我的工位在哪兒?” 呃?工位? 我想了想,指著事務所大廳靠墻的落地文件柜和辦公桌:“那里,是公用的……但我們一般不坐那兒。大部分時間,我們是圍坐在這個茶幾周圍,吃飯和接待客戶都在這兒?!?/br> 辦公桌和文件柜幾乎是擺設,文件柜里沒有文件,全是些我練功用的家伙什,朱砂、表紙、陣石一類的。 謝驚蟄聞言,明顯皺了皺眉,又問:“我的員工宿舍在哪兒?” “呃……那個。那個房間沒人住,你想住的話可以住那一間?!蔽抑噶酥钙渲幸婚g空房的位置。 謝驚蟄看了那個方向一眼,微微點頭,又淡淡道:“我自己有地方住,留一個房間給我,平時加班我就住這里。” 加班? 我們事務所,為什么會有加班這種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中隱約升起一股不祥感。 這哥們兒一進來,我怎么就感覺壓力山大呢? 果然,他接下來又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你的合伙人呢?” 我指了指古扶房間的位置:“他在睡覺。” 謝驚蟄正在文件柜處,放自己的公文包,聞言手下一頓,側頭看向我:“叫他起來?!?/br> 我道:“這不太好吧?” 謝驚蟄聞言,本來就冷淡的神情,頓時像結了冰一樣,眼鏡后的視線刀子一樣,嗖嗖的盯在了我身上。 我后背一緊,覺得不妙,立刻道:“行,我叫他。” 謝驚蟄于是嗯了一聲,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他接下來嘴里說出的話,讓我覺得猶如晴空霹靂。 他道:“以后事務所,每天早上九點,要準時開門。還有,要記得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儀表,開門前半小時,要提前做所里的衛(wèi)生,明白?” 我回了個明白,緊接著反應過來。 不對??! 我才是老板! 他是員工好吧? 于是走到古扶門口時,我停住了,轉身對著謝驚蟄招呼:“誒,我說……你怎么反客為主呢?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我和老古,是你的老板,你得聽我們的?!?/br> 他沒反駁,只是平靜的看著我。 于是我直了直身,繼續(xù)道:“我們事務所的傳統(tǒng),就是早上十一點起床,十二點吃外賣,一點鐘喝茶看劇,三點才開始工作。我希望你能盡快融入我們事務所的節(jié)奏,將以前資本家給你培養(yǎng)的壞習慣,統(tǒng)統(tǒng)改正。” “…………”他不吭聲。 我心里有些沒底。 正打鼓間,謝驚蟄淡淡道:“說完了?” “呃……嗯!” 他繼續(xù)手里的動作:“叫他起床吧?!?/br> “好?!蔽一伊锪锏?,直接打開了老古房間的門,然后把門關上,趕緊到床邊搖人:“老古、老古!醒醒,醒醒!不好了!我們的革命隊伍里,混進了敵人的特務!” 老古天天晚上追女主播,都追的快腎虛了,年輕的臉上寫滿了精疲力盡,任憑我如何搖,都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