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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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要開始跟著家中母親或者長輩認(rèn)真學(xué)習(xí)管家各項事務(wù),以方便嫁過去之后即便不管理整個家族的中饋,也要學(xué)著管理一個院中的大小事務(wù)。 第二件事,要開始繡嫁妝,尤其是自己的嫁衣,成親時所用的枕頭等,孝敬公婆的鞋子等,即便不能全套繡下來,也要能夠扎上幾針,充充門面。 第三件事,便是要學(xué)一學(xué)廚藝,好侍奉夫君和公婆湯羹。 第四件事…… 咳,懂的都懂。 這第一件事和第三件事自不必說,蘇玉錦自立門戶多年,管理家中事務(wù)乃至生意都是一把好手,且廚藝好到堪比大廚,根本不必在這兩件事情上cao心。 倒是這第二件事…… 蘇玉錦作為一個現(xiàn)代穿越人士,自小到大做過最大的針線活不過就是縫襪子,釘扣子,而原主因為自小便被拐賣,更是不曾學(xué)這方面的技能,以至于她現(xiàn)如今是個徹徹底底的門外漢。 即便是先前看到艾草等人在做針線活時有些好奇,蘇玉錦也躍躍欲試地拿起過繡花針,可也僅限于能夠做到線不打結(jié),針能刺入而已。 現(xiàn)如今要讓她達到能繡嫁妝,做嫁衣,甚至往后要幫著賀嚴(yán)修縫制小衣的程度…… 蘇玉錦頓時覺得鴨梨山大。 尤其在握著繡花針,跟著呂氏開始熟悉最基礎(chǔ)的針法時,蘇玉錦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手指頭都不知道該如何用力了! 這絕對是穿越之后遇到的最大難題。 沒有之一。 眼看蘇玉錦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呂氏寬慰,「針線活并不難,我教的慢一些,你也跟著慢慢學(xué),很快就能學(xué)會的?!?/br> 有了呂氏的輕聲細(xì)語安慰,蘇玉錦心中略略安定,點了點頭,「嗯。」 「你素日沒什么基礎(chǔ),開頭可能會難上一些,還是要堅持堅持的,針線活最是怕半途而廢了。」呂氏又道。 「嗯?!固K玉錦再次點了點頭。 在思索了片刻后,蘇玉錦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拿起了針線。 而呂氏亦是拿起了針線,細(xì)細(xì)的教。 盛夏暑熱,屋子里頭放著冰塊降溫,又有丫鬟們在一旁打扇,屋子里倒也不熱,只是饒是如此,蘇玉錦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甚至屢次有打退堂鼓之意。 但是,要堅持! 伯娘說的對,萬事開頭難,過了這個坎兒入了門便能熟練許多,也就好了。 再來,她也是真的想偶爾來上一次能夠送賀嚴(yán)修親手繡制的荷包、香囊等的小浪漫。 金器什么的,就算賀嚴(yán)修再喜歡,送的多了,也不免顯得有些俗氣不是? 想到此處,蘇玉錦越發(fā)興致勃勃。 如此勤勤懇懇地跟著呂氏學(xué)了幾日…… 看著蘇玉錦那布上歪歪扭扭,完全不成形的針腳,她手指上不小心被扎到、此時還有些微微冒血的手指,以及她滿臉的挫敗時…… 呂氏咬牙,將蘇玉錦手中的針線丟到笸籮中,「不學(xué)了,不學(xué)了,索性家中還有幾個技藝不錯的繡娘,我著人將人送到京城來,到時候跟著你一并嫁到賀府就是?!?/br> 「不會針線女紅便不會了,外頭人若是要嚼舌根便讓他們嚼去,至于給公婆的敬禮等類的,也讓底下人來做,你到時候扎上兩根,意思意思就是?!?/br> 「我看賀大人和賀夫人也都是仁善懂禮之人,大約也是不會計較的……」 總之,不能再讓初初受這樣的罪過了。 這幾天下來,手指頭都要扎成篩子了! 倘若要讓別人滿意而讓初初受罪,那干脆就讓別人不滿意好了。 無所謂的! 蘇玉錦,「……」 說好的堅持呢? 她倒是想堅持,伯娘到是先護了短。 不過這種被人護短的感覺…… 是真的好! 原主幼時顛沛流離,時常被人欺負(fù),哪怕后來遇到了賀嚴(yán)修,起初也是自立自強,直到在賀嚴(yán)修這里,嘗到了被呵護的滋味。 現(xiàn)如今,又從其他人這里感受到了這樣的溫暖。 是不同于賀嚴(yán)修的,慈愛十足的護短。 蘇玉錦感念這種護短溫情,但一想到也想偶爾擁有的那種熱戀男女和夫妻之間小浪漫…… 蘇玉錦央求著呂氏接著教。 呂氏自然是耐不過蘇玉錦的,只好繼續(xù)拿起了針線…… —— 崇陽殿。 坐在龍椅上的秦毅澍,臉色極為陰沉。 下面跪著的是閆尚書。 閆尚書再次沖秦毅澍拜了一拜,「夫妻之間偶有矛盾,實屬正常,微臣及賤內(nèi)亦是教導(dǎo)女兒要萬事體諒,以夫婿為重,以求維護皇家顏面?!?/br> 「可大皇子如此暴戾成性,時常毒打小女,致使其精神有些失常,實乃有違人倫綱常,微臣斗膽請皇上做主,讓小女與大殿下和離?!?/br> 「倘若不能和離,若是大殿下能夠休書一封,讓小女能夠保住性命,遠(yuǎn)離這樣的困難,微臣也是心中寬慰?!?/br> 「微臣深知此舉會讓皇上為難,只是微臣在朝中任職多年,素來兢兢業(yè)業(yè),為朝廷盡忠,為皇上盡心,多年勞苦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皇上念及此,為微臣小女做主……」 閆尚書言罷,再次深深跪拜。 只是這次一拜,沒有再起身。 秦毅澍看著匍匐在地的閆尚書,眼中掠過一抹寒意,更多的是惱怒。 惱怒秦霈垣竟是下手如此狠毒,這般毒打自己的側(cè)妃,如此拿人命當(dāng)兒戲。 更惱怒閆尚書此時求他來做主的舉動。 自然了,女兒被丈夫毒打,娘家人出面撐腰,這是尋常事。 可這門親事是如何來的,閆家是如何揣測圣意,是如何想著處心積慮地爭權(quán)奪利,尋求靠山,秦毅澍還是看在眼中的。 從前不敢出聲,哪怕秦霈垣成了殘疾時也一直將此事摁下不提,反倒是等到太子之位塵埃落定時,才來參了秦霈垣一本,甚至想要將閆思穎帶走。 如此一來,是要將閆家與秦霈垣徹底劃清了界限,方便他下一次再去尋找粗壯大樹。 甚至還可以以這次上諫作為投靠新靠山時的籌碼。 不得不說,閆家的算盤打的當(dāng)真是好。 第452章 敲打警告 審視的目光在閆尚書身上停留了許久,又在思量了片刻后,秦毅澍開了口,「此事朕知曉了。」 「秦霈垣為夫不仁,苛待妾室,實屬不該,罰秦霈垣一年的俸祿銀兩,閉門思過三個月,以示懲戒?!?/br> 「側(cè)妃閆氏受了極大的委屈,賞靈芝一對,百年人參五株,各色綢緞二十匹,特允許側(cè)妃閆氏近日不必在大殿下府上居住,可回閆家修養(yǎng),朕會派太醫(yī)為其診治。」 罰了秦霈垣,賞了閆思穎,但對和離之事,卻絕口不提。 閆尚書先是謝了恩,接著心中盤算了許久,又道,「皇上,小女福薄……」 恐怕不能再陪伴大殿下左右。 「既是如此,那朕便命國寺為閆氏祈福,如此可好了?」秦毅澍的音量略高了幾分,語氣也是重了許多。 天子威重,身上素來都有不怒自威,令人生懼的氣場。 秦毅澍如此,跪在地上的閆尚書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再偷偷抬頭時,看到的是秦毅澍目光中透著的nongnong冷冽。 閆尚書的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大約是因為心中害怕的緣故,閆尚書此時腦子轉(zhuǎn)的飛快,猜想著此時秦毅澍心中的情緒。 因為秦霈垣成為殘疾,加上這段時日屢屢有人彈劾秦霈垣結(jié)黨營私,中飽私囊等事,皇上此時應(yīng)該是厭棄著秦霈垣的才對。 而他此時往這猛火上添上一勺油,也沒什么不妥,更不會顯得突兀。 尤其他平日里在外一直都是疼愛女兒的形象,此時為了女兒豁出去不要仕途顏面,也實屬正常。 在旁人眼中,他此舉并非會顯得落井下石,反而顯得頗具有真性情,皇上也會因此而無法責(zé)問他。 原本這些事情盤算的都好,可為何此時看著皇上的目光神情,怎么都覺得不對? 閆尚書心中犯嘀咕,秦毅澍卻是開了口,「朕念及你一番疼愛女兒之心,朕亦是會對秦霈垣多加管教,往后必定不會讓閆側(cè)妃再受這樣的委屈?!?/br> 「皇上,微臣……」 閆尚書有些不甘心。 此時若是不能讓閆思穎和秦霈垣和離,再往后,便是沒有機會徹底劃清界限。 「說起來,你倒是叫朕想起來一樁陳年舊事。」秦毅澍道。 閆尚書愣了一愣,「不知皇上所說何事?」 「早在朕剛剛登基之時,朝政不穩(wěn),一些宵小之徒仗著先帝的寵信,意圖在朕的跟前耀武揚威,背地里更是做了許多小動作來為難朕,朕本念及他們皆是朝中老臣,不想將事情做得太難看,可他們卻并不收斂?!?/br> 秦毅澍道,「朕無奈之下,只得將這些人的錯處一一揪了起來,一筆一筆的來算賬,到最終這些人該革職查辦的革職查辦,畏罪自盡的畏罪自盡,可以說并無一人善終?!?/br> 「對這些事情,閆愛卿,你怎么看?」 皇上,這是在敲打警告他嗎? 是不是皇上已經(jīng)知道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 可他做的那些事情那般隱蔽…… 且這么多年,他做下來了那么多的事情,倘若皇上當(dāng)真知曉的話,又豈會讓他擔(dān)任吏部尚書,如此重要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