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青熒、冥妻在上、雨季、祖宗誒!選妃呢?歷史作弊器來嘍、穿越五零搶夫記、我,異能女主,超兇的、兄奴、服軟、尋歡作惡、穿成六十年代女炮灰[穿書]
只有秦霈垣和賀嚴德兩個人了。 「是?!苟潘蓱拢瑫r看了時丁一眼。 時丁亦是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韁繩。 今晚上注定要有許多事情,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四匹馬接著趕路,而隨著月亮的升高,賀家的宅院此時也一片燈火通明。 賀老夫人坐在桌前,精神矍鑠,并無半分困意,手指更是不斷地撥動著那一長串念珠。 「母親,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龟懯蟿竦溃改赣H明日還要入宮看望淑妃和小公主,若是睡得晚了,怕是明日精神不好,淑妃娘娘若是看到的話,會擔心的?!?/br> 「嚴修去了莊子上,我不放心啊?!官R老夫人嘆息道,「這孩子,走的時候一聲不吭的,也不知會一聲,好多派幾個人跟著,也能放心些?!?/br> 「嚴修身邊的人各個穩(wěn)妥,且身手極佳,想來不會有事的?!龟懯项D了頓,道,「而且兒媳覺得,這些事,嚴修也得學著處置才行?!?/br> 「是這回事?!官R老夫人站起了身,接著又似想到了什么,「承業(yè)呢,可睡下了?」 「不曾,方才底下人來回,說是還在看圖紙。」陸氏答道,「看這個架勢,估摸著今晚是不得歇息了,待會兒兒媳去看一看,也送些夜宵過去,母親放心?!?/br> 「嗯?!官R老夫人點頭,「承業(yè)因為先前的事情在家中停歇了這么多年,眼下承蒙皇上不嫌棄,竟是將修建新國子監(jiān)之事交給他來督辦,的確需得盡心做好,方能不辜負皇上的信任。」 「母親說的極是?!龟懯腺澩?,「承業(yè)官復原職,再次擔起這工部尚書一職,他心中也有決斷。」 本書已在懶人聽書播放有聲,我今天去聽了一下,多人配音,聲音也蠻好聽的,感興趣的小可愛們可以去懶人聽書搜索《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有標注茶暖著的那個是正版~ 第445章 玩花招 「都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該如何來做。」 賀老夫人笑道,「眼下賜婚的旨意已經(jīng)下來,我聽說下個月時,玉錦的堂伯和堂伯娘會再次來京中,雖然安民伯與玉錦相認時間不長,可我看玉錦與這堂伯和堂伯娘也是親近的很。」 「你這段時日也好好準備準備,等安民伯和安民伯夫人到了京城,你和承業(yè)登門拜訪,好好商議一下過禮之事?!?/br> 「咱們賀家不是小門小戶,玉錦現(xiàn)如今也是平安郡君,萬事不可怠慢,我現(xiàn)如今上了年紀,許多事情想要cao心卻著實覺得疲累跟不上,你得多多cao心,務必將所有事情打點妥當,莫要讓蘇家覺得咱們怠慢,更不能讓玉錦受絲毫委屈?!?/br> 「母親就算不交代,兒媳婦心里也有數(shù)?!龟懯闲Φ?。 現(xiàn)如今整個家中雖然是她在管,但陸氏自覺已經(jīng)漸漸上了年歲,且等到順利輔佐完三殿下,一切都安穩(wěn)之后,她還想著跟賀承業(yè)一起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與世無爭的生活。 到了那個時候,整個家中的大小事務,便需蘇玉錦來打理,她也會成為賀家的當家主母。 現(xiàn)如今是要迎娶賀家未來的當家主母,自然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馬虎。 陸氏入賀家門多年,雖然是將女出身,一身武藝,卻是蕙質(zhì)蘭心,又不乏溫婉賢淑,賀老夫人是極其滿意的,對其做事也十分放心。 再次點了點頭,賀老夫人這才在下人的服侍下,準備安寢。 陸氏直到賀老夫人歇下后,這才去了趟廚房。 親自挑選了幾樣吃食當做夜宵,且交代廚娘務必做的清淡可口一些,陸氏這才去書房看在忙碌的賀承業(yè)。 月亮升到正當空時,賀嚴修一行人抵達了田莊。 此時的田莊,燈火通明,門戶大開,素日里在這里值守的人蹤影全無。 時丁和杜松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連興安都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短匕。 賀嚴修卻是握著手中的長劍,大步走了進去。 一路往里走,賀嚴修看到了在院中桌前坐著的賀嚴德。 此時的賀嚴德,穿戴整齊,端端正正地坐在輪椅上,抿著杯中的美酒,桌上并無下酒的菜肴,卻有一個空余的杯子。 而在賀嚴德的旁邊,則是站著幾個表情嚴肅冷峻的陌生侍衛(wèi)。 「看起來,大哥早就在等我了,我來的有些遲,倒是辜負了大哥的好意?!官R嚴修走上前,在賀嚴德對面的空座上坐下,「不過也算是情有可原,畢竟要趕走幾只惱人的蒼蠅,略耽誤了一盞茶的功夫?!?/br> 賀嚴修將手中的佩劍放在了石桌上,拿起桌上的酒壺,將那只空杯子倒?jié)M,抿上了一口,「上好的秦酒,滋味果然不同,只可惜少了幾樣下酒的小菜,看來這次來幫大哥的人,雖然實力還算強,可這想的確實不大周到?!?/br> 見賀嚴修將那杯酒喝了個干凈,賀嚴德冷笑了一聲,「你竟是不怕這酒中有毒?」 「大哥大約不會讓我這般輕易死去的,這酒中是無毒的?!?/br> 賀嚴修瞥了賀嚴德一眼,「再者,今日皇上賜婚的旨意剛下,大哥便想方設(shè)法要請我過來,為的應該不過是讓我不能如愿以償吧?!?/br> 「大嫂失蹤,大哥打的也是這樣的主意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待會兒我便能發(fā)現(xiàn)大嫂的尸體,賀家也因此不得不對外發(fā)喪,家中有了這樣的喪事,即便我與平安郡君是皇上賜婚,也需得再等候一年方能成婚?!?/br> 「大哥先前種種希望皆是落空,想來對我也是記恨已久,此時大約也是想讓我嘗一嘗各種盤算不能如意的滋味吧?!?/br> 聽賀嚴修這般說,賀嚴德臉色rou眼可見地陰沉了下來,「你倒是看的透徹,不過你唯獨猜錯了一點?!?/br> 「這酒中的確無毒,可這杯子的邊緣卻是涂了毒藥,你現(xiàn)如今已是喝了下去,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便會七竅流血而死?!?/br> 「賀嚴修,你是個聰明人,可你有個大毛病,那便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太容易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賀嚴德笑得陰森,張狂中更是透著nongnong的得意,「咱們倆的這場較量,終究是我贏了?!?/br> 「只不過我雖然猜得到我會贏,卻也沒有猜到竟是贏的這般輕松快速?!?/br> 賀嚴修卻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將那酒杯重新拿了起來,笑道,「這段時日在京城閑來學會了一個小把戲,大哥不妨看看?」 賀嚴德死死地盯著賀嚴修,卻并不回答。 看你還能玩出什么花招! 賀嚴修面容輕松,將手搭在了酒杯上面,頃刻后,響起了細微的嘩啦啦聲響,待他將手移開時,酒杯重新變得裝滿了酒水。 將酒杯重新擺上了桌子,賀嚴修看向賀嚴德,「看來這酒并不適合我來喝。」 看著那滿得幾乎要溢出來的杯子,賀嚴德氣得將自己手中的杯子擲了出去。 賀嚴修,你當真是好的很! 竟然在我旁邊玩起了障眼法! 賀嚴德咬牙,「你不要得意!今日既是將你請過來,我這里早已是布好了天落地網(wǎng)……」 當最后一個字的話音落地時,寒光乍現(xiàn),賀嚴德身后的幾個侍衛(wèi)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便已是悶聲倒地。 杜松淡然地走了過去,將那幾個侍衛(wèi)脖子上的袖箭拔了下來,從腰間拿起巾子,擦凈箭頭上的血跡,重新裝了回去。 「我還有其他人!」賀嚴德仍舊不死心。 但伴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地,一個尸首越過墻頭,落在了賀嚴德的跟前。 尸首睜著眼睛,嘴唇微動,還沒有死透,甚至還想著掙扎,但越是掙扎,脖頸和胸口處的血越發(fā)洶涌而出,淌了一地。 緊接著,是第二個尸首。 第三個尸首。 第四個…… 當院子里頭的尸首堆成小山一般時,時丁從墻頭另一側(cè)跳了過來,手中的長劍仍舊還滴答著鮮血。 「就這些了?」賀嚴修挑了眉梢。 「是,里外已經(jīng)清理完畢?!箷r丁拿巾子去擦拭長劍,而后和杜松一起,站在了賀嚴修的身后。 第446章 不肯 一番精心準備,甚至不惜出賣了所有,只為最后能將賀嚴修置于死地,并且看到他臨死之前不甘心的樣子,好讓自己心中痛快。 但忙活了這么久,這樣的伏擊和計謀,皆是被賀嚴修輕松破解,且對于他來說,似如同兒戲一般的輕松。 尤其看到賀嚴修的臉上那似笑非笑,帶了許多嘲弄之意的表情……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賀嚴德咬牙切齒,一張臉更是幾近扭曲。 為何他總是比不過賀嚴修。 為什么! 賀嚴德在一聲聲的怒吼后,整個人頹然地窩在輪椅之中,目光呆滯地看向賀嚴修。 他真的樣樣都比不過賀嚴修…… 他的父親,因為資質(zhì)平庸,并沒有什么才干,無論是在朝中還是家中,都不及賀嚴修的父親受重視。 他的母親,出身比不過賀嚴修的母親陸氏,嫁妝亦是被襯托的黯淡無光,出門時也不如陸氏長袖善舞,家中的管家權(quán)都被祖母越過她的母親,直接交給了陸氏。 自小旁人便夸賀嚴修聰明伶俐,讀書時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練武更是一點即通,頗具天賦。 他氣不過,哪怕自己小時候體質(zhì)不佳,哪怕爹娘皆不贊同,為了能跟賀嚴修比,他央求爹娘乃至祖父母為他請來了武師父,沒日沒夜的練習,待小有所成時美滋滋的去尋賀嚴修比劃,卻仍舊落了下風。 待成人之后,家中開始為他們謀求官職時,他只能入了工部,而賀嚴修卻能入了戶部,且平步青云,升遷速度比他高上太多。 甚至到了站隊之時,他想著投奔大皇子,以求往后大皇子登基時他作為左膀右臂,能夠執(zhí)掌賀家門戶,讓整個賀家對他刮目相看。 但大皇子雖然將他收入麾下,可他卻也明顯感受得出來,大皇子對于他不是賀嚴修而十分遺憾。 他就不明白了,為何賀嚴修已經(jīng)選擇了三皇子,是大皇子的死對頭,為何大皇子還能對他念念不忘? 他到底哪點比不得賀嚴修了! 哪點! 賀嚴德盯著賀嚴修,一雙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似要將他碎尸萬段。 「我知道你恨我?!官R嚴修迎著賀嚴德的目光,語氣和緩,「可你既然姓賀,身上背的便是賀家的使命,考慮的該是整個賀家,而不是單單只有你自己?!?/br> 「今日你這般舉動,看似能夠心中出氣暢快,可你又得到了什么,不過是充當了別人的棋子,而執(zhí)子之人并不將你當回事,用后即棄。」 「你平生最是恨我將你比下,看了你的笑話,可你將我扳倒,自認為心中痛快,實際卻又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笑話,那你是不是要將其他人變成你的下一個目標?」 「周而復始,你終日忙忙碌碌,又獲得了什么?不過是永遠活在別人的陰影里,徒增自己的煩惱罷了?!?/br> 「你以為我會聽得進去你說的那些話?」賀嚴德對賀嚴修的言論嗤之以鼻,「這些長篇大論,不過只是想讓我當一只乖乖聽話的狗罷了!」 「你說讓我考慮賀家的責任,可賀家又如何善待過我,又將我置于何處?我本是長房長孫,為何又時常排在你的后面?」 「若說我現(xiàn)如今是如何對賀家的,不過就是將賀家如何對我的,盡數(shù)還了回去罷了!怎么?就許賀家區(qū)別對待,我將此事還了回去,賀家便受不住了?那賀家,還當真是心量狹窄的很!」 賀嚴修看賀嚴德氣的如同炸毛的野獸,知曉他現(xiàn)如今無論如何勸說,賀嚴德也是聽不進去的,便只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