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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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覺得渾身更舒服一些。 不過…… 蘇玉錦瞥了賀嚴(yán)修一眼,「你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是要我腰要更用力一些嗎?」 賀嚴(yán)修,「……」 并不,只是覺得搭的很順手。 隨時都想摟入懷中。 見賀嚴(yán)修半天不語,蘇玉錦忽地明白了什么,跺了一下腳,「登徒子!」 因為惱怒,蘇玉錦手不自覺地松脫,那箭飛馳而去,刺入樹干。 與方才賀嚴(yán)修射出去的那只箭并肩而立,中間幾乎沒有什么縫隙。 蘇玉錦自己都愣了一下,賀嚴(yán)修抿嘴,「看起來很有天賦嘛?!?/br> 「大概……?」 蘇玉錦這會子也顧不得去計較賀嚴(yán)修吃豆腐的事情,只又試了幾次。 到底只是初學(xué)者,方才那一箭也純屬偶然,接下來的幾次,再無方才的效果,但蘇玉錦射出去的箭,有大半能刺入樹干,成功率大約在七成。 「不錯?!官R嚴(yán)修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倒比我第一次學(xué)時要強上許多。」 「也比我第一次學(xué)時要好呢?!龟戹╈o探了探頭,「看起來下午狩獵,蘇jiejie一定也不會遜色?!?/br> 「你可別胡亂夸我。」蘇玉錦點了點陸雯靜的額頭,「不然我尋不到東南西北,你可得負(fù)責(zé)才行。」 「負(fù)責(zé)就負(fù)責(zé)。」陸雯靜揚起了下巴,咯咯直笑,「蘇jiejie想讓我怎么負(fù)責(zé)?」 是娶回去做媳婦,還是她嫁了過去給蘇玉錦當(dāng)媳婦兒? 陸雯靜覺得她都可以! 「你就負(fù)責(zé)下午好好護(hù)著你蘇jiejie,不許出岔子就好?!官R嚴(yán)修叮囑了一番,又再次強調(diào),「切記,切記?!?/br> 「知道啦?!龟戹╈o沖賀嚴(yán)修扮了個鬼臉。 時間差不多,五公主那邊打發(fā)了人來喊,蘇玉錦和陸雯靜收拾一番,一同往圍場去。 賀嚴(yán)修則是去喊了秦霈佑和陸家兄弟一并前往。 下午是五公主等人的專場,秦毅澍等人并不參與,但也十分給面子,紛紛前來捧場觀看。 由許多侍衛(wèi)跟隨,蘇玉錦和陸雯靜等人策馬而去,前去搜尋獵物,秦毅澍等人則是在這里等候,一邊喝酒閑聊。 趁著閑暇之余,秦毅澍掃視了一圈,「怎么不見垣兒?」 「老奴聽說閆側(cè)妃身體不適,連午膳都不曾和眾人一起用,想來大殿下是去陪閆側(cè)妃了?」明海回答。 「哦?!骨匾沅沽舜寡垌?,端起了手邊的一杯熱茶。 這邊,秦霈垣正在閆思穎處。 而此時的閆思穎,發(fā)髻凌亂,首飾散落到各處,正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的秦霈垣。 此時的秦霈垣正坐在桌前,氣定神閑地品著一盞茶,舉手投足之間皆是皇家貴氣,全然沒有了方才瘋癲的模樣。 倘若不是身上各處的傷此時痛的讓她難以忍受,閆思穎恍惚之間都要覺得,方才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場夢。 一個堂堂大殿下,當(dāng)今皇上的嫡出長子,拿著手中的馬鞭,不由分說地往她的身上抽。 痛的她幾乎暈了過去,卻也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響。 因為她每喊一聲,換來的都是秦霈垣的下手更重。 閆思穎只能強忍著疼痛,咬緊了牙關(guān),卑微地求饒。 不知是因為她姿態(tài)放的夠低,還是因為她遍體鱗傷實在可憐,還是因為秦霈垣抽打的有些疲累…… 總之,秦霈垣停了下來,去喝那杯已經(jīng)涼掉的茶水。 看閆思穎正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秦霈垣瞥了她一眼,「知道錯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兒,一年四季都適合睡覺,碼字碼得昏昏欲睡…… 第423章 稱病 「知道,知道?!归Z思穎強忍著滿身的疼和眼淚,「妾身知道錯了,妾身不該……」 不等閆思穎說罷,秦霈垣手中的茶杯擲在了地上。 茶水潑了閆思穎一身。 茶水早已涼透,并不會讓她覺得燙,但只因閆思穎滿身都是傷,許多傷更是微微滲血,此時沾染茶水,越發(fā)疼的厲害。 閆思穎渾身顫抖,再不敢說話。 「知道錯就好,不必再多說。」秦霈垣語氣滿都是慍怒。 這樣的事情,他不想聽第二次。 「是,是,妾身明白。」閆思穎連連點頭。 見此時的閆思穎再無平日里尚書千金的高貴和驕傲,儼然就是一個唯命是從的可憐蟲,秦霈垣神色和緩,半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方才秦霈垣下手時,刻意避開了閆思穎的面容。 所以此時閆思穎即便遍體鱗傷,但臉上卻并無分毫傷痕,不過因為驚恐和方才流淚的緣故,此時臉色煞白,妝容有些斑駁,配上她此時滿眼不敢落下的眼淚,倒顯得有些梨花帶雨的凄美。 秦霈垣看了好一會兒,勾起的唇角噙了一絲冷笑,「今日之事,但凡敢說出去半個字,便不單單是如此了。」 閆思穎淚水忍不住往外涌,更是連連回答,「妾身明白,斷然不會說出去,今日的傷,是妾身不小心摔的……」 「很好?!骨伥譂M意地拍了拍閆思穎的臉頰,站起了身,「往后你若是安分守己,本殿下并非是心量狹窄之人,這后院之中,便還有你的一席之地?!?/br> 「倘若你們閆家能夠表一表心意,事情做得不錯的話,本殿下亦不會虧待了你去。」 「是,是?!归Z思穎連聲答應(yīng)。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秦霈垣越發(fā)滿意,背起手,抬腳往外走,到了門口時,吩咐裴mama,「好好照顧你們側(cè)妃,隨后本殿下派人送治傷的藥過來,這幾日側(cè)妃身子不適,便不要到處走動了?!?/br> 「是,老奴一定盡心照顧好側(cè)妃,打點好外頭的一切,請大殿下放心?!古醡ama跪地回答。 裴mama素日里對閆思穎的勸說和管教,秦霈垣是知曉的,此時微微點頭,大步出了院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大殿下?!故虖暮蜏氐股喜杷?,「皇上此時正在圍場,大殿下要不要前去?」 「父皇現(xiàn)如今滿眼都是那平安縣君,我去湊什么熱鬧?」秦霈垣擰眉,「到是老三那邊,得想一想辦法……」 秦霈佑現(xiàn)如今身手竟是這般不俗,不容小覷。 這家伙越發(fā)要做他的死對頭了。 若是不加緊處置的話,待其羽翼豐滿之時,只怕無法再撼動他的地位。 秦霈垣想了好一陣子,抬起了頭,「我記得方才聽說圍場這里新到了幾匹上好的西域?qū)汃R?!?/br> 「是?!购蜏攸c頭,「不過這些馬體型健壯,不亞于汗血寶馬,只是到圍場時間尚短,性子不如尋常所用馬匹溫順?!?/br> 「就得是烈馬才有趣,若是那些呆頭笨腦的馬匹,又有何意思?」秦霈垣道,「去吩咐下去,明日狩獵時,我與三殿下皆是換上新馬?!?/br> 「是。」和溫點頭,「小的著人仔細(xì)挑選,必定給大殿下安排最好的馬匹?!?/br> 秦霈垣微微點頭。 片刻后,臉色陰沉了下來。 秦霈佑,既是要與我爭,那咱們便走著瞧。 —— 下午的狩獵,在日頭西沉?xí)r結(jié)束。 與賀嚴(yán)修和秦霈佑等人猜測的差不多,陸雯靜收獲最多,其次是五公主,墊底的是年歲最小的哦安寧公主,不過是在侍衛(wèi)的幫助下,網(wǎng)到了一只小兔子。 蘇玉錦倒還不錯,雖然也是因為侍衛(wèi)驅(qū)趕獵物才能有所收獲,但也算是憑借自己的箭法,獵得了兩只兔子。 秦毅澍見狀,已是笑得合不攏嘴,「巾幗不讓須眉,說的便是如此,你們一眾人頗為辛苦,朕著人做了許多燉rou和烤rou,還讓人準(zhǔn)備了新鮮果子,還有滋味極佳的果酒,待會兒一并送到你們那里,給你們助助興?!?/br> 「謝父皇!」五公主領(lǐng)著眾人應(yīng)下謝恩,而后興致勃勃地去享受今日所得的戰(zhàn)利品。 一天狩獵下來,所有人既疲累又高興,晚上時大有些放松乃至放縱之感,酒rou吃得多,話聊得也多。 且今晚是各自湊堆小聚,不必要忍受不喜之人的目光和不喜的言論,眾人也覺得頗為放松愜意。 一直到了半夜,眾人才各自散了回去歇息。 秦霈鳴回去時,月亮已是掛在了西邊的天空。 盤忠攙扶著到了床邊,將枕邊的一個匣子中的銅管遞給他,「世子,王爺那有信傳來?!?/br> 「哦?」秦霈鳴一聽到是越王,酒醒了一般,伸手接了過來,從銅管中倒出一張卷在一起的紙條,打開來后就著燭火仔細(xì)查看。 待看清了上頭寫的字,秦霈鳴將那紙條放在火上引燃。 紙條很快燃起了一小片火焰,成為灰燼。 秦霈鳴吩咐盤忠將灰燼清掃干凈,一邊道,「明日晨起,你去見皇上和大殿下,只說我今晚酒醉著涼,不慎染了風(fēng)寒,需得在房中養(yǎng)病,不便伴駕?!?/br> 「是?!贡P忠應(yīng)下,服侍秦霈鳴上床躺下,熄滅了屋中的燭火,悄聲退下。 秦霈鳴躺在床上翻了個身,看著透過窗戶紙灑進(jìn)房中的月光,困意全無。 傍晚時,他聽聞秦霈垣找尋了幾匹上好的西域馬匹,大約是要準(zhǔn)備著明日狩獵時要跟秦霈佑一較高下。 秦霈垣準(zhǔn)備充分,此事大約勢在必得,說不準(zhǔn)還要狠狠地教訓(xùn)秦霈佑一頓。 秦霈佑若是落了下風(fēng)的話,賀嚴(yán)修必定是會跟著吃癟的。 可以說,明日是有好戲可以看的。 而且是他極其希望看到的好戲。 但是越王卻給他來信,要他對外稱病,且需呆在房中,不要過問外頭的所有事情。 越王既然這般交代,必定是有緣由和打算,她該聽從。 但這樣一來,會錯過一場解氣十足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