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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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現(xiàn)在看來,這閆思穎,貌實屬一般,腦子嘛…… 大約全都換成了出身吧。 這種擺明了要讓蘇玉錦和陸雯靜出丑的提議,還真是毫不掩飾。 但不等五公主張口,一旁的七公主先撅了嘴,「這素日在宮中宴席時,不是吟詩作對,便是繪畫下棋,再不就是以曲藝比高低,實在沒有什么心意,乏味的很?!?/br> 「是呢?!拱矊幙ぶ饕哺c頭,「在家中成日的學這些,也受盡了夫子們的說教,好不容易到了圍場這里放松一番,閆側妃還提議做這些?」 「閆小姐提議作詩,我看還不如干脆等他們這場圍獵回來后,咱們下午也去打上一場,看誰收獲多,咱們也去尋皇上討個彩頭如何?」 陸雯靜悶聲說了一句,甚至說完之后還瞥了閆思穎一眼。 會作詩了不起啊,有本事咱們圍場上比騎射? 「好啊?!箍禈房ぶ餮矍耙涣?,忙不迭地點頭,「陸jiejie這提議不錯,咱們放開手腳去干一場?」 康樂郡主外家也是武將出身,自家雖是文官,但素來也講究讀書時需強身健體,不做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因而子孫皆是文武雙全,就連女兒家亦是如此。 康樂郡主年歲小,喜歡玩鬧,這會子聽陸雯靜這般提議,自然忙不迭的點頭,但也沒忘記看一看其他人的反應。 五公主和七公主自不必說,素日里的課業(yè)里便有騎射,上陣殺敵雖然不能,但這般打獵還是能夠應對一二。 而楚昭儀和韋婕妤這次能伴駕隨行,本就是因為皆是武將家的女兒,騎射俱佳的緣故,雖然在宮中不經(jīng)常練手,略顯生疏,但技能卻已是刻在骨子里,自然不在話下。 剩下的,唯有蘇玉錦和安寧郡主。 二人雖不怎么接觸弓箭,但騎馬還算嫻熟,就算不能有什么收獲,跟著湊湊熱鬧是沒問題,這會子看眾人興致勃勃,也就答應了下來。 「既然都同意,那我便去告訴父皇,下午讓父皇來看咱們的身手?!刮骞鞔藭r興致勃勃,吩咐底下人去準備下午所用的一應東西。 而其他人則是興致勃勃地討論著下午狩獵之事,又提及方才皇上獵下的那頭鹿,商量著要不要去討上一塊過來,晌午涮麻辣火鍋來吃。 麻辣火鍋永遠的神,可涮萬物,鹿rou也是如此! 蘇玉錦卻是笑道,「鹿rou煮來吃怕是滋味不如烤了來吃,我昨晚吩咐底下人做了簡易烤盤出來,不如討了一塊來,晌午咱們圍著火爐一邊烤,一邊吃?!?/br> 「再配上一些菜蔬,手切的羊rou片,刷上我?guī)淼拿刂茻踞u,滋味怕是比烤全羊和烤鹿腿還要好吃?!?/br> 聽蘇玉錦這般一說,五公主等人皆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尤其是聽到「秘制」那兩個字時,更是眼前一亮。 蘇玉錦做的各種東西都好吃,而這秘制燒烤醬帶了秘制二字,那該是何等滋味? 眾人越發(fā)來了興致,也越發(fā)興高采烈地討論著晌午可以用來做燒烤的食材,話越說,這腦袋也往一塊湊的緊。 完完全全,將閆思穎晾到了一邊去。 閆思穎臉色發(fā)白,絞著手中的帕子,險些將指甲掰斷半個。 為了今天能夠大放光彩,她昨晚熬了半宿,才作出來兩首詩和幾個對子來,結果這會子根本沒有用。 而且,她根本不會騎馬,下午的狩獵,她根本不能參與。 到時候,其他人都在圍場人策馬奔馳,唯有她在看臺眼巴巴的看著,無論到時候蘇玉錦是否能討到彩頭,她都已經(jīng)輸給蘇玉錦了。 尤其是這種事情是陸雯靜最為擅長的,她必定風光無限,順便還要譏諷她一番。 這些人也分明就是抱了團護著蘇玉錦,欺負她! 可惡! 閆思穎越想越生氣,尤其看到蘇玉錦臉上掛著的笑,還有不遠處賀嚴修寵溺的目光時,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了腦門,腦子里頭一片空白,話也是脫口而出。 「平安縣君要跟著一并去狩獵湊熱鬧,自己倒是玩的開心,反倒是拖著賀侍郎,不肯讓他去,實在是貪心的很,這般做派,也實在顯得有些自私,沒半分名門閨秀的氣度?!?/br> 閆思穎惱怒之下,音量頗高,在場眾人皆是聽了個清楚。 眾人愣了愣,住了口,皆是看向閆思穎。 目光中滿都是不可置信,但更多的卻是不屑。 甚至五公主更是毫不掩飾地嗤笑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也是跟著吃吃的笑,眼神中也滿是譏諷之意。 這下子,輪到閆思穎愣住了。 怎的,她說的不對嗎? 裴mama臉色難看無比,伸手去拉閆思穎回座位。 閆思穎臉上掛不住,此時又覺得莫名其妙,頓時犯了犟,梗起了脖子,「怎的,我說的不對?」 這閆思穎,當真是越發(fā)沒腦子了。 五公主輕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幾個怕是說不準,也不好評判?!刮骞饔挠牡溃搁Z側妃不如等待會兒大皇兄回來了,說給大皇兄來聽,讓他來評判評判?」 「這琥珀核桃仁,是這里的廚房新做的,我吃著滋味不錯,閆側妃不如拿了回去,多吃上一些,也好補一補,免得耽誤時間長了不好?!?/br> 這是…… 說她笨? 閆思穎咬牙。 裴mama急忙去接了過來,「多謝五公主賞賜?!?/br> 第420章 腦子里的水 說罷,不由分說地拉著閆思穎回了座位。 眼瞅著那邊又開始議論起晌午吃烤rou和下午打獵之事,裴mama急忙道,「小姐實在是太任性了,方才那些話豈是能隨便說的?今日這事若是傳到大殿下耳中,只怕大殿下是要動怒呢!」 「大殿下知道又如何?」閆思穎不以為然,「大不了斥責我蠻橫失禮,我哭訴一番,也就是了,大殿下不會拿我怎樣的。」 畢竟她爹可是吏部尚書,朝中大員,大殿下還需要她爹的支持。 這哪里是蠻橫失禮的事兒? 裴mama急得眼淚幾乎要落了下來,「小姐怎么還不明白?你現(xiàn)在可不是閆家小姐,是大殿下的側妃!」 「原本因為小姐先前愛慕賀侍郎的事傳得滿城風雨,大殿下便有些不悅,但那到底是小姐沒過門前的事,大殿下到底說不上小姐什么,可眼下小姐這般明晃晃的提及平安縣君和賀侍郎,儼然一副余情未了的模樣,大殿下知道后,如何能忍受?」 沒有哪個男子,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惦記著別人。 哪怕只是惦記。 尤其這大殿下往后還可能是一國之君。 「正妃原本便視小姐為眼中釘,欲除之而后快,此次春搜,小姐這邊隨行之人都是咱們的人,可大殿下那邊難保沒有正妃的耳目,獵苑這里說不準也有正妃的眼線,倘若有人在大殿下面前添油加醋一番,大殿下必定心中不悅?!?/br> 「暫且不說大殿下會因此而冷落小姐,就單憑小姐有這樣的心思,已是足矣讓大殿下有了理由將小姐趕出府了!」 「他敢!」閆思穎咬緊了牙,「我爹可是吏部尚書!」 「小姐,那武家權勢比咱們閆家還要更盛,武氏尚且還要在大殿下跟前做低伏小,謹慎小心,更何況是咱們閆家?」 裴mama語重心長地勸說,「老爺現(xiàn)如今的官職,皆是皇上賞賜,大殿下是皇上的親兒子,又是嫡出,小姐覺得皇上會跟誰更加親近,在皇家顏面和一個朝臣中權衡,會選了哪一樣?」 「朝中青年才俊輩出,閆家的地位也并非穩(wěn)固如泰山,老爺素日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如履薄冰,就拿小姐和大殿下的婚事來說,老爺和夫人也不敢公然違背,只能順從?!?/br> 「小姐萬不可覺得大殿下離了閆家便舉步難行,大殿下到底是中宮所出,爭奪儲位也是志在必行,朝中支持他的不乏少數(shù),沒有咱們閆家,還有旁的人家,若是小姐這個時候過多見罪于大殿下的話,待他日大殿下上位,只怕第一個要先拿咱們閆家開刀?!?/br> 「無論小姐從前在府中如何的嬌養(yǎng)任性,到了現(xiàn)如今的地步,還是要謹慎行事,不能再去故意挑釁平安縣君,更不可因為自己的一時喜怒,將閆家置于萬劫不復之地?!?/br> 閆思穎聽裴mama說完這些,眼睛登時睜的極大。 她自小被爹娘灌輸?shù)乃枷?,皆是閆家十分了得,而她將來亦是風光無限。 但現(xiàn)在…… 閆思穎咬了咬牙。 想一想方才那些公主、郡主和兩位妃嬪對自己的愛答不理,毫無忌諱,再想一想裴mama的話,再想一想在府中臉色素來陰沉,笑顏不多,一張臉后面似藏了無數(shù)心思的秦霈垣…… 閆思穎想了許久,悶聲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銳利如刀一般的目光從旁邊幾人身上掃過,閆思穎將滿腹的心思暫且壓了下去。 蘇玉錦和五公主、陸雯靜等人仍舊是興致勃勃地說笑聊天。 有侍女走了過來,沖眾人福了一福,「閆側妃方才身體不適,先行回去休息了,閆側妃說事發(fā)突然,未來得及向諸位告知,十分抱歉,各位不必管她,只盡興玩樂即可?!?/br> 「知道了?!刮骞鼽c了點頭,待那婢子走遠后,輕笑了一聲,「閆側妃這身子不適倒也突然的很。」 「大約是因為這里風大的緣故吧?!蛊吖鬓揶?。 所以吹散了她腦子里頭的水,惹得她現(xiàn)在頭痛了。 「可能是?!刮骞鞅硎菊J同,「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且樂咱們的,等下午時,更要好好樂上一場。」 也不必總是覺得有惡毒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原本略顯安靜的圍場,忽的變得熱鬧起來。 馬匹的奔騰聲,說笑聲由遠極近,秦霈垣和秦霈佑等人漸漸地出現(xiàn)在人的視線之中。 「看起來,是大豐收呢?!姑骱R姞?,笑著扶秦毅澍起身,將旁邊的「千里眼」遞給了他。 秦毅澍接過,觀察了一會兒,又放了下來,「看起來收獲頗豐?!?/br> 「走,下去瞧瞧?!骨匾沅鴽_五公主等人揮手,「你們也一同過來瞧一瞧?!?/br> 「是?!贡娙寺勓?,跟著秦毅澍一并走下看臺。 秦霈垣和秦霈佑等人此時已是策馬到了跟前兒,一眾人翻身下馬,各個皆是滿臉喜悅,依次向秦毅澍行了禮。 待一眾人站定,隨行的侍衛(wèi)們將所有的獵物都搬到了跟前。 一頭體型極大的野豬,兩只個頭不大的鹿,還有一些狐貍、兔子等野物。 「看起來,今日朕當真是有口福了?!骨匾沅鴿M臉欣慰笑容,「這些都是誰的功勞?」 「回皇上?!龟懶锈x拱手,「野豬和這只大一些的鹿是三殿下所獵,這頭小鹿是大殿下所獵,剩下的這些,皆是臣兄弟和武家兄弟幾人所得?!?/br> 秦霈佑竟是一次得了兩只,還是最大的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