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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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跳躍的燭火半晌,賀嚴修才道,「明日晨起吩咐下去,務必竭盡所能查找出來……」 「是?!古d安應下。 表情嚴肅。 接連幾日的晴天后,下了一場雨。 典型的秋雨,細若牛毛,連綿不絕,下了整整兩日后還沒有停歇的跡象。 因為下雨的緣故,到處都顯得潮乎乎,濕糯糯的,且這種潮濕中透著nongnong的秋日里的涼。 涼到沁骨。 蘇玉錦又添了一層的衣裳,這幾日也是變著法兒的吃各種各樣的鍋子,好藉此驅(qū)趕天氣帶來的潮濕和寒意。 香菇、平菇、蟹味菇、金針菇、白玉菇……各種蘑菇熬煮出來的,地地道道的菌湯鍋子,加點蝦米提味,涮rou,吃菜,皆是鮮美可口,百吃不膩。 骨湯打底,汆一些rou丸子,再配上綠葉菜和筍子做出的什錦rou圓湯鍋,香濃可口,滋味極佳。 老鴨配合各種調(diào)味料,文火慢慢燉煮個一個時辰,精心熬制出來的老鴨湯鍋,吃rou也好,喝湯也罷,甚至是煮上幾根拽面,都恨不得連半點湯都不落下…… 眼瞧著吃罷飯,喝完湯藥的賀嚴修一直在盯著自己貼著膏藥的手腕,蘇玉錦有些擔憂,「二爺可是又覺得不舒服了?」 「嗯。」賀嚴修頓了頓后,沖蘇玉錦點了點頭,「感覺比昨日有些疼了?!?/br> 有些疼? 蘇玉錦忙查看了一番。 這段時日精心養(yǎng)著,賀嚴修的手腕rou眼可見的消腫恢復,再過幾日大約就能好全了,此時一切都好,論理來說不該疼才是。 「是哪種疼法?」蘇玉錦問。 「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不大舒服。」賀嚴修看著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珠子,「興許是天氣的緣故吧。」 天氣潮濕陰冷,對于這種扭傷的人來說,最是不友好的。 「有可能?!固K玉錦想了想,「不過也可能是這段時日二爺有些不大忌口的緣故,我看這幾日還是要飲食清淡,每日只吃些清粥小菜便好,再看一看狀況,是否會好一些?!?/br> 賀嚴修,「……」 他不過就是隨便尋些由頭想多呆兩天,多蹭兩頓飯罷了。 沒想到弄巧成拙,現(xiàn)有的美味佳肴也要變成清粥小菜…… 「這會子好像又不大疼了?!官R嚴修急忙道,「興許是因為我有些緊張自己的傷勢,所以覺得哪里都不舒服吧?!?/br> 「跟忌口不忌口的,應該沒什么太大關系的。」 「嗯,肯定沒什么關系!」 話說的斬釘截鐵,眼神中更是透著nongnong的堅毅。 所以,不要斷了他的各種美味佳肴。 他還能吃! 蘇玉錦,「……」 從未見過像二爺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阿嚏! 賀嚴德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爺,您沒事吧?!股磉叺男P掀了車簾,關切詢問。 「無妨,大約是因為下雨的緣故?!?/br> 也不排除是有人在背后謾罵指責他! 賀嚴德一想到這些,便有些不耐煩,「還有多久能到?」 晨起有人來報,說是賀嚴德所負責督建的一處京郊的橋梁出現(xiàn)了縫隙。 第159章 雙腿盡斷 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工部督辦各種工程,總歸出現(xiàn)一些或大或小的問題。 只是這座橋地處京郊,而這條路是前往皇家寺廟云凌寺的必經(jīng)之路,而皇帝重孝,每每重陽節(jié)之時,都會前往云凌寺燒香,為太后祈福,也為天下做孝道的表率。 倘若這座橋的紕漏過大,在皇帝途徑之時出了什么事端的話,那他必定烏紗不保。 往后還要揚眉吐氣,在世人面前證明他比賀嚴修要強上許多,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是斷然不能出差錯的。 賀嚴德基于此考慮,也不敢怠慢,哪怕此時天兒正下著蒙蒙細雨,他也只能是著人趕了馬車,帶底下人去瞧一瞧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這樣的天氣出門,又不是什么好差事,底下人自然是心中不悅,即便嘴上不說,卻也全然寫在了臉上。 賀嚴德原本就因為近日里自己的境況心中煩悶,此時看到底下人這幅模樣時,越發(fā)不滿,「將馬車趕的再快一些!」 既是心中不滿,那就讓你們知道不滿的后果! 車夫聞言,心里登時咯噔了一下。 雨天路滑,馬匹也因為淋雨的緣故有些躁動不安,再將車趕得快上一些的話,只怕不夠妥當。 但賀嚴德是怎樣的脾氣,他們也是心中知曉,此時看他臉色鐵青,越發(fā)不敢招惹,只甩了手中的鞭子,督促馬匹快些走。 馬匹后背上吃了痛,抬起沾了泥濘的蹄子,比方才走的快了一些。 而且,越走越快。 眼看著撐傘步行的底下人遠遠被落在后面,但為了能夠快些追上,不得不小跑起來,身上大半被雨水淋濕,且有些人不留神摔在地上,滿身泥水狼狽不堪的模樣時,賀嚴德忍不住嗤笑了起來。 該! 這便是給他甩臉色的下場! 馬兒越走越快,而馬車也越來越顛簸。 賀嚴德被顛的有些難受,「慢一些?!?/br> 車夫忙勒了韁繩。 可那馬匹卻仍舊是悶著頭地往前跑,而且越跑越快。 「吁!」 車夫半站了起來,拼盡全力去拉扯韁繩,卻仍舊無濟于事。 馬車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越跑越快。 車夫嚇得六神無主,小廝已是慌得說話有些結(jié)巴,「爺,爺,馬受驚了,停不下來了……」 馬車停不下來? 賀嚴德面色鐵青。 這個時候,連畜生都敢不聽他的話,要跟他作對了! 伸手掀了簾子,賀嚴德躬身出了車廂,一把扯過了車夫手中的韁繩,用力拉扯! 馬匹嘶鳴了一聲,前蹄高高揚起,但落地之后,仍舊是賣力狂奔,絲毫不停! 該死的畜生! 心中無名怒火涌到了腦門,賀嚴德咬了咬牙,干脆跺了跺腳,整個人撲了上去,騎坐在馬背上。 馬匹越發(fā)受驚,一通的橫沖直撞,更是不停地跳躍,試圖將賀嚴德甩出去。 下雨的天兒,雨水和被馬蹄濺起的雨水,迷了賀嚴德眼睛,因為之前和賀嚴修打斗時受的傷,此時也有些隱隱作痛,讓他越發(fā)有些力不從心。 在僵持了片刻后,馬匹沖向了路邊。 路邊原是用來灌溉農(nóng)田,儲存水源的水渠。 在一聲馬匹的嘶鳴后,賀嚴德再抓不住馬匹,徑直從馬背上墜落,跌入水渠。 水幾乎是頃刻間浸濕了衣衫,賀嚴德覺得全身冰冷,牙齒打顫,腳下的淤泥更是讓他站也站不起來。 「爺!」 小廝話音未落,緊接著是「轟隆」一聲,馬車因為傾斜角度過大,翻到在水渠中。 正壓在了賀嚴德的身上。 撕心裂肺的喊聲,飄蕩在這細雨綿綿的上空。 經(jīng)久不散。 雨在第二日晨起時徹底停歇,晌午時日頭從云后鉆了出來,和煦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大地。 難得的雨后晴天,院子里的各種菜蔬,還有大缸里面的荷葉都因此綠油油,水靈靈的,蘇玉錦便就地取材,摘了些荷葉和新鮮的小白菜來做晌午飯。 雞rou塊、蝦仁、糯米、香菇等混在一起,用荷葉包好蒸熟,做成香噴噴的荷葉糯米雞;簡單地用辣椒、花椒熗鍋,清炒出來一盤小白菜;外加這個季節(jié)長得正好的青茄子,切片蒸熟,拿蒜泥涼拌做成的蒜泥茄子。 簡單的幾樣菜,但各個吃起來皆是滋味極佳。 飯后是一盞悉尼湯飲,清淡微甜,降噪潤肺。 兩杯悉尼湯下肚,興安急匆匆而來,在賀嚴修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哦?」賀嚴修揚起了眉梢,「傷勢如何?」 「已是請了宮里的太醫(yī)來看診,說是性命無虞,但雙腿盡斷,往后怕是再不能行走了,此外……」 興安頓了頓,「太醫(yī)還說,大公子傷到了那里,往后大約是子嗣上無望了。」 在片刻沉默后,賀嚴修放下了手中盛裝梨汁的小碗盅,「太醫(yī)醫(yī)術高明,自是會全力救治,不必旁人cao心的?!?/br> 「讓你打聽的事情,現(xiàn)下如何了?」 「人早已到達永安城,只是那里的人說,他們當初也是從人牙子手中買來的,旁的一概不知,當時的人牙子現(xiàn)下還沒有找尋到……至于當初曾在永安停留的名為蘇懷義的客商,想要查清楚現(xiàn)如今到了哪里去,也無異于大海撈針……」 到底是十幾年前的事情,想要找出來,實在太難了。 且蘇玉錦當初年幼,加上當時顛沛流離,擔驚受怕,對失散時的事忘了個干干凈凈,也不知道當初全家是要往哪里搬遷。 而人口買賣,通常會橫跨東西南北,為的是防止被買走后還和家人聯(lián)系過多,影響主家的正常使用。 可以說,當時是不是在永安和家人走散,都未可知。